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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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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醉酒后洗澡确实容易发生危险,即便谢不辞看起来意识清晰,也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但谢不辞也是真喝了不少酒,温砚怕她会出什么意外,放完衣服和凳子,在洗手间外靠墙守着。

    她在想谢不辞说的话。

    过去翻篇,现在和谢不辞在一起,不用她承担任何风险,一切麻烦交给谢不辞解决,一旦再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她可以再次选择离开。

    她这样的人,就算重新沉沦也不会越过理智,让自己掉进深渊,一旦麻烦来临,她仍旧能冷静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没有危险,没有麻烦,她什么都不必付出,只需要放开戒心,重新享受跟谢不辞的恋爱……未来的一切危险、麻烦、代价,都由谢不辞承担。

    听起来多诱人?理智判断下,她都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可谢不辞呢?

    可谢不辞呢?

    如果再有下次分离,谢不辞会被推向哪种结局?

    她又想起前些天自己脑海中突然闪过的念头:最后一次。

    是她跟谢不辞在一起的最后一次机会,还是谢不辞的,最后一次选择?

    站到腿都有些发酸,温砚终于听到浴室内的水声停下,她放轻脚步回到自己卧室,半合上门露了条缝,听见浴室门被打开的轻微声响。

    温砚:……不是说先叫她拿衣服,她不拿才出来吗?谢不辞怎么叫都没叫她就直接出来?

    小心翼翼关上门打开卧室灯,又蹑手蹑脚回到书桌前,随手翻开一本书看。

    不到两分钟,卧室门把手就响了一声,但温砚方才关门时上了锁,门把手拧不下去。

    几秒后,房门被敲响的叩叩声传来。

    “温砚。”

    “温砚。”

    “温砚。”

    谢不辞敲几下就叫一声她的名字,温砚一开始没理,两分钟过去,敲门声停下了,温砚听到门外稍稍发闷的,近乎身体轻撞的声响。

    继而是谢不辞有气无力的声音:“温砚,我头晕。”

    温砚下意识起身,凳子在地板上拖曳的滑响传出,沉默两秒,温砚认命走到门口,把锁打开,压下门把手。

    开门的瞬间,谢不辞也随着门打开的缝隙倒进来,温砚扶住她:“怎么回事?洗澡洗的头晕?”

    谢不辞靠在她怀里,脑袋埋在她颈侧,声音发闷:“不知道。”

    温砚把她带到自己床上让她坐下,出去接杯微热的水,泡了感冒灵端回来,就看见谢不辞没在床上坐着,而是站在一边。

    “不是头晕吗?怎么不坐着?”

    谢不辞轻声道:“我头发湿,会打湿你的床。”

    温砚好笑:“谢不辞,这是你租的房子。”

    这房子是谢不辞租的,床也是谢不辞的,就算谢不辞洗完澡到她床上打滚,她都说不了什么。

    她把感冒灵递给谢不辞:“把药喝了,我去拿吹风机给你吹头发。”

    谢不辞捧着温热的水杯捂了一会儿,等温砚拿着吹风机回来,才把杯子里的药喝完。

    温砚把吹风机插销插进床头插座,把谢不辞手里的空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让谢不辞坐过来,先拿毛巾给她擦头。

    谢不辞头发没擦太干,温砚指尖擦到她后颈,觉得谢不辞身上有些凉,又把叠好的被子扯过来,盖住谢不辞半个身子,才继续给她擦头发。

    谢不辞轻声问:“温砚,你为什么不肯跟我重新在一起?”

    “是我当初让钟珊灌你酒,你还没消气?你要惩罚,报复我吗?我会配合。”

    温砚手掌隔着毛巾,用力把谢不辞的头发揉成乱糟糟的鸡窝。

    谢不辞没动,任她乱揉,还问了一句:“这是报复吗?如果不够解气,你可以做别的,直到消气。”

    温砚:“不是。”

    也没说不是生她气,还是不是报复。

    谢不辞又问:“那是不想让家里人知道?怕你妈妈发现?我会配合你隐瞒,只要你不想,就不会让她们知道。”

    ……谢不辞从前明明很在乎光明正大的身份,她甚至为了引诱温砚把她们的关系跟孙何婷公开,抛出一栋别墅作为诱饵。

    温砚:“不是。”

    “那是什么让你犹豫迟疑?温砚,你说过,问题摊开说出来,才能解决。你告诉我,我才能弥补、改正、解决。”

    说出来?怎么说?说她害怕将来分手,谢不辞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她怎么解释自己的怀疑?谢不辞又会以什么方式证明她的“稳定”?

    温砚:“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冷静思考。”

    谢不辞想说什么,最终又闭上了嘴。

    温砚给她擦好头发,拿梳子梳过,用吹风机吹干,又重新梳一遍:“现在头还晕吗?”

    谢不辞:“晕,需要你陪我睡觉。”

    温砚知道她是装的了,收拾吹风机和水杯:“行了,头发干了,你回去睡觉,睡一觉就不晕了。”

    她出去把吹风机,水杯和梳子依次放回原位,关了其他的灯往卧室走,看见谢不辞已经躺在她床上,钻进被子里了。

    温砚靠在门口看她:“你干什么呢?”

    谢不辞躺着不动,只目光看过来:“你说过,这是我租的房子,所以我想去哪个房间,都可以。”

    温砚站直,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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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她关上门:“行,那你在这个屋睡吧,我去你屋睡。”

    谢不辞唇瓣轻抿:“是不是醉到不省人事,你就会陪着我?”

    温砚听得出她的未竟之语。

    她看着谢不辞,谢不辞也无声看着她,倔强的,不肯低头的。

    沉默几息,温砚终于妥协,进来带上门,换了夜灯,又从柜子里拿出枕头和一条薄被。

    谢不辞瞧着有些不开心,却也没再多说什么,等温砚在她右侧抱着被子躺下,又从平躺变成侧躺,面朝温砚。

    温砚平躺着不动:“别盯着我,转过去睡。”

    谢不辞静静看着她:“侧卧是醉酒后最安全,正确的睡姿。”

    所以她侧躺没错,温砚不能让她改。

    温砚:“往那边侧。”

    谢不辞:“我习惯朝向这边,否则睡不着。”

    温砚爬起来,从她身上跨过去,把谢不辞赶到另一边:“那我在这边睡。”

    刚躺下,就看谢不辞又转回来了。

    温砚:“…你不是习惯面朝那边吗?”

    谢不辞沉默两秒,目光稍稍避开温砚视线:“我……喝醉了,现在是,一支向日葵。”

    温砚:“向日葵不能喝酒,太阳也不在我这边,向日葵,你得头朝那边。”

    谢不辞:“你就在这里。”

    “我又不是太阳。”

    谢不辞轻声道:“你是。”

    温砚放弃争论,她觉得谢不辞应该已经酒醒了才对,现在看着怎么又幼稚起来,她伸手关了夜灯,卧室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哄小孩一样哄她:“好了向日葵,太阳下山了,快睡觉吧。”

    谢不辞默不作声贴过去,侧着身子贴住温砚。

    温砚在黑暗中睁着眼,看向谢不辞的方向,自己也不知道脑袋里胡思乱想了些什么,最终也还是没挪动位置。

    谢不辞又往温砚的方向贴了贴,额头轻轻抵在温砚肩侧,呼吸着温砚身上的气息,慢慢闭上眼。

    只有蜷缩在温砚身侧,她才不会觉得冷。温暖,坚韧,能带给人生机与活力,能让人感受到活着的,意义。

    像阳光。

    像太阳。

    温砚是开在她世界里的太阳。

    她不能,没有太阳。

    第64章 全吃下去,应该会,做很久

    “怎么样,你那招式一次又一次地用,是不是已经没用了?”

    谢不辞否认:“有用。”

    “有用?温砚又不是傻子,她能看不出来你是故意的?”

    谢不辞把签完字的文件合上,用文件夹拍拍坐在她办公桌上的钟珊:“看出来,也不会不管我。”

    上次醉酒虽然被识破,但效果意料之外地好,温砚对她的态度和缓放纵不少……只是温砚说最少要考虑三天,现在已经好几个三天过去,还是不肯给她消息。

    谢不辞知道自己应该耐心等待,可她意识到等待时间越久,她想得到的答案不确定性,就会越高。

    她仍旧不知道温砚在顾虑什么,摊不开的问题是藏在暗处的利刃,随时可能割破她精心谋划好的局面。

    钟珊从办公桌上起来,又撑着桌面靠过去,笑眯眯道:“今天下班先别回家,我带你去见个大师。”

    “什么大师?”

    钟珊:“我表妹钟棠,被家里发现跟女的搞对象,家里正闹呢,就带着她对象出来散心了……这可是真情感大师,你去跟她取取经,看看人家是怎么拿捏对象的。”

    谢不辞不感兴趣:“不去。”

    她还要回家吃饭,不想浪费时间。

    钟珊:“钟棠跟她对象,跟你情况还挺像呢,钟棠对象家庭条件也不行,家里施压,她对象工作前途都不要了,也没松口答应分手。你就不想知道人家俩感情为什么能这么好?不想知道怎么让对象爱你爱的死心塌地,前途都不要?”

    谢不辞眸子动了动。

    钟珊笑:“怎么,心动了吧?那晚上一块儿出来吃个饭?你一直那么耗下去也不是事儿对吧,不如试试听听别人的经验呢。”

    晚七点工作结束前,谢不辞还是跟温砚发了消息,让她不用来接,等工作结束后坐上钟珊的车一起离开。

    “多久没坐车了?你天天上下班都坐那电动自行车,也不觉得别扭?屁股没给你墩烂呢。”

    谢不辞:“路上没那么颠,出行环保,方便,空气流通。”

    而且是温砚带她,她可以抱温砚的腰,把脸埋在温砚后背,温砚不会说什么。

    钟珊:“……呵呵,挖野菜你还挖得挺开心。”

    钟珊约饭的地方不远,她们停好车进包厢时,钟棠已经坐在里面,桌上摆了一桌菜。

    钟珊带着谢不辞落座,语气无奈:“就我们三个你还点这么多,就知道宰我是吧?”

    钟棠嘴里的香烟烟头已经被咬烂,却没点着,她把烟吐出来,扔进桌下的垃圾桶:“付过钱了,我请。”

    “你请?你不都让家里赶出来了?怎么花钱还这么大手大脚?”

    钟棠不以为意:“我手里资产也不少,随便卖套房子,够我挥霍一段时间了。”

    她起身,笑嘻嘻朝谢不辞伸手:“这位就是小许总吧?久仰。”

    谢不辞起身,礼貌握手,各自落座。

    钟珊:“听说你来洛海这段时间天天在玩,也没带你对象?”

    钟棠:“带她?她能给我扇晕,她就是个老古板,不让我抽烟,不让喝酒,还给我设门禁,每次回去都跟狗一样闻我,闻到味儿就把我关家门外边,过门禁也给我关外边,大我好几岁也不知道让让我。”

    钟珊:“人家为了你丢了工作丢了前途,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你就这样说她啊?”

    钟棠:“她那工作能赚几个钱?一个月几千的死工资,干一辈子她都买不起别墅。就这还死要面子,我送她点什么又不用她还,非得掏空积蓄补个等价的给我,也不知道图什么,我们俩身价又不一样,搞得我送个东西整得谁也不开心。”

    “自尊心呗,人家那是在乎你,越在乎越不想花你的钱,占你的便宜。”钟珊瞥着谢不辞意有所指:“这要换个不在乎你的捞女来,人家巴不得你给她值钱东西,给她解决麻烦,才不会不开心呢,更不会给你补等价礼物!”

    钟棠:“那她也不能只想着自己的感受吧?就不能迁就迁就我?我又不在乎那些,她也试着放下点自尊,开开心心接受不就好了?”

    谢不辞静静听着,没说话。

    她在思考,她有没有做过这样自以为是的“送礼行为”,以礼物社会价值作为评判标准,不顾温砚是不是喜欢,想不想收到。

    ……她觉得温砚喜欢钱,所以一开始送钢笔,送奢侈品,那时候温砚开心,但也不是纯粹的开心。她想,温砚开心是因为那些东西能卖钱,能缓解债务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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