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也重逢很多次。
五月底,温砚完成毕业答辩,按部就班在系统上传论文,大四的琐事到此也算告一段落,只等毕业典礼结束,领到毕业证,本科阶段就算正式结束。
六月初,班委在班级群发了通知,毕业典礼定在六月七日,温砚中午去学院拿学士服,回来的就晚了些,匆匆买饭,赶着跟谢不辞前后脚到家。
谢不辞和温砚一起进门,目光落在温砚手里的学士服上:“你要毕业了。”
温砚嗯了一声,把学士服放在沙发上,去拿碗盛她带回来的午饭,收拾好后跟谢不辞一起去洗了手,坐到桌子前吃饭。
温砚饿的不行,等一起吃过午饭填饱肚子,擦干净嘴巴,才开口问对面神情郁郁的谢不辞:
“我们班委在班级群发了通知,学校毕业典礼定在六月七,家属也可以参加,谢不辞,你想不想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
谢不辞脸上的郁气消失,脊背挺直,很矜持地点了下头:“好。”
温砚看的想笑,敲敲桌面催她:“把饭吃完,今天吃的比昨天少,不可以。”
谢不辞继续乖乖吃饭,吃完午饭收拾好碗筷,去卫生间漱口。
温砚跟谢不辞一起,看谢不辞漱完口又洗了把脸,洗手间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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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着,尤其是跟她对比,显得谢不辞更白了,不是西方人的死白,像东方特有的温润白玉,漂亮无瑕。
温砚没忍住盯着她看,凑过去嘬了口谢不辞刚洗完,还沾着水珠的脸颊:“谢不辞,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白啊?”
谢不辞不知道温砚想说什么,只从温砚的问题上回答,轻轻摇头:“没有。”
温砚心想也不奇怪,毕竟谢不辞私人时间几乎都扑在她身上,进入工作状态,谢不辞戴着眼镜,扣子扣到最顶,面无表情往那一坐,谁敢跟她提你好白你好香这种话?
谢不辞问:“你不喜欢?”
“喜欢,”温砚笑眯眯捏了把谢不辞的脸:“你不止很白,还好香的,喜欢你,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喜欢谢不辞。”
谢不辞低低嗯了一声,没再继续说话,耳尖慢慢染上浅红。
温砚,最近总在夸她,总在说喜欢她……谢不辞可以面不改色地对温砚诉说爱意,可当温砚对着她说喜欢,谢不辞总没办法控制自己失衡的心跳,跟身体本能发烫的反应。
但她不讨厌。
她喜欢,很喜欢。
*
毕业典礼的邀请函,说是邀请函,其实也不是实体,只是一个电子通知,所有人都能来参加。
早上七点半就要集合,学院各班统计好人数后,班委带队步行到广场,陪同家属可以坐在学院后面准备的凳子上,一起参加学校毕业典礼。
谢不辞今天起得早,温砚外面套着学士服,谢不辞也披了件袖口稍宽的外套,颜色跟温砚的学士服相近。
温砚牵着谢不辞一起到集合点,史梦寒跟她不同专业,在其他地方集合。但另外几个舍友跟她同班,在同样的集合地点,她们见到温砚后主动过来,询问温砚要不要一起拍宿舍毕业照。
温砚问了句:“史梦寒拍吗?”
舍友们有些尴尬:“她跟咱们不是一个学院的,也不好一起拍吧,咱们五个拍就行了。”
史梦寒跟她们的关系就算缓和,也只是不吵架不互相针对,要说一起拍毕业照……不止史梦寒不想跟她们一起,她们也害怕跟史梦寒一起。
知道不是全宿舍都参与,温砚也好婉言拒绝:“我一会儿还有事要忙,你们几个拍吧。”
温砚对拍照留念没什么兴趣,要拍估计还得AA摄影钱,还得花不少时间……有那时间,温砚更想跟谢不辞一起在校园里逛逛,和谢不辞一起拍点照片。
几个舍友早知道这位大神习惯独来独往,对于温砚的拒绝虽然有些失落,但也没什么意外:“行,没事没事,你忙你的。”
为了缓和气氛,舍友开始找话题:“你旁边这位是你朋友?不对,我知道了!她就是你妹妹吧!”
舍友没猜谢不辞是同届毕业生,因为谢不辞没穿学士服,各学院参加毕业典礼的都穿着学士服,但谢不辞看起来年龄跟她们又差不多。
虽然单单看五官,这两人没什么相似之处,但表情习惯,给人的感觉,却又莫名相似的很,不是常年住在一块儿,哪能这么相像呢?
她记得温砚有个年龄相近的妹妹来着。
温砚看看冷着脸的谢不辞,有点想笑:“妹妹?嗯……为什么猜她是我妹妹?不猜我学妹或者朋友?”
舍友有理有据地分析:“来参加毕业典礼肯定是关系很好很重要的人啊,以前也没见你跟谁关系很近,感觉不像是朋友什么的。”
另一位舍友尬笑一声:“况且你这么高冷,学妹的话你大概都懒得搭理,所以大概率是家属嘛。而且你妹跟你刚来学校那时候很像啊,不是一家人也不能这么像嘛。”
“猜的也差不多。”
温砚垂在身侧的手牵着谢不辞,手指慢慢收紧,手工打造的,分别套在她们各自手指上的戒指,轻轻碰到一起。
她望着谢不辞,语气含笑:“不是妹妹,但确实是关系很好,很重要的……家属。”
第92章 温砚,我相信你。
校毕业典礼开始,入场开场,奏唱国歌,学校领导来来回回演讲,回顾展望,而后教师代表学生代表依次发言……校典礼对学生们来说感触不算太深,只是有点惆怅。
校典礼结束后,班委带队进入小礼堂,参加学院毕业典礼,毕业证书跟学位证书在这里颁发。小礼堂座位按照班级排列,但位次却是随便坐。
班里有学生忙实习没办法回来参加毕业典礼,只能让同学帮忙代领毕业证书,这部分没来的人留出空位,温砚就让谢不辞坐在了自己旁边。
学院领导跟学生代表又依次上台发言,导员本来通知温砚当学生代表上台发言,只是温砚对上台发言没什么兴趣,有那准备时间拿去学习,或者跟谢不辞相处都更有用,所以温砚婉言拒绝了。
看着熟悉的老师同学,马上就要离开学校踏入社会的学子们对于分离的感触,未来的迷茫更深。有的已经开始流眼泪,哭得稀里哗啦,有的正抱着舍友,同学,依依不舍眼眶通红。
不过对温砚这种还得接着留在学校几年的直博生,研究生来说,不需要离开学校,还会再时常见到老师,校园的生活仍旧会继续,就没那么伤感,大部分人只是有点舍不得自己的好友同学。
温砚除外,她跟别人的交集太少,从一开始就没付出什么情感,冷漠隔开所有情感交互,这一点难言的惆怅情绪,她体会不到。
毕业典礼对她来说,也只是走个结束本科生活的形式,没什么好值得纪念的,她这辈子也只有跟谢不辞相处时,动过拍照纪念的想法。
一片伤感气氛中,温砚分心捉着谢不辞的手看,谢不辞的手上仍旧戴着她打的那枚戒指,蓝宝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温润的光。
将谢不辞的手指攥进掌心,温砚胳膊压在前方座椅上,撑着下巴歪头打量坐在她身侧的谢不辞,笑眯眯道:“谢不辞,我舍友说咱俩长得像,可我看我们五官一点也不像,你说为什么她会觉得我们像?”
谢不辞认真回答:“研究表明,长期生活在同一环境中,饮食、睡眠、表情习惯的趋近,相互适应和共同经历,语言风格、习惯动作的趋同,都会造成两人越来越像的观感。”
谢不辞顿了顿,补充一句:“也不排除你舍友患有面孔失认症,对面容的分辨能力低下,所以认*为我们长得相似。”
温砚差点被谢不辞一本正经的回复噎到说不出话,心下好笑,凑到谢不辞身边,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话:
“谢不辞,你就没听过有句话叫夫妻相吗?我们就不能是妻妻相吗?”
谢不辞倏然顿住,嘴巴闭上,呼吸都轻了些,安静数秒,声音也弱了些:“可以…可以是,很,很有道理。”
面对未结婚的双方,也会有人用“夫妻相”来表示两人看起来般配,相似,看起来像一家人。
谢不辞觉得温砚说的很有道理,她跟温砚是妻妻相,看起来就般配,像一家人……她们天造地设,是命定的缘分与羁绊。
“怎么还磕巴了?”温砚打趣她:“讲师,你上次来学校讲座,可不是这磕磕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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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
提到讲座,谢不辞就想起从前,不大高兴:“上次我来讲座,讲了很久,在我叫你之前,你一次都没有抬头看我。”
温砚心虚两秒,又重新理直气壮起来:“因为我那时候对谁都不关心啊!我只是被史梦寒强行拉到讲座那边,我也不是那个专业的,所以戴着耳机在听英语文章呢,谁在讲台上我根本不在乎。”
“倒是你,那讲座的讲师明明是钟珊,后来怎么突然换成你?你说是因为什么公司有事临时回去,你才来顶她……当初给我哄得一愣一愣,现在想想是骗我的吧。”
“就算公司真有什么急事要钟珊那个副总去处理,也犯不着把你这个总经理派过去替她。”
谢不辞被拆穿了也并不慌张,坦然应声:“因为想见你。”
事实告诉温砚并不会影响什么,反倒能让温砚知道她有多在乎温砚,所以没必要隐瞒。
“钟珊那天去讲座,临开讲前发了照片给我,我看到你在,很想你…很想,很想,很想见你,所以我让她出来,顶替她讲座。”
温砚想,谢不辞真的慢慢开始信任她了,起码放到从前,谢不辞八成不会实话实说。
“我也想你。”
她攥紧谢不辞的手,在谢不辞耳边轻声重复:“我也,很想你。”
重逢后千百种情绪在心头汇聚,惊讶茫然愧疚心虚不安……还有难以掩盖的喜悦,思念,与不舍。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她能放下谢不辞,告诉自己她已经放下谢不辞,可当谢不辞真的突然出现,在情绪上涌之前,她的大脑却控制着目光凝在谢不辞身上,难以移开。
她很想谢不辞。
很想。
学生代表演讲结束,主持宣布进入下一个流程,领取证书并进行拨穗仪式,各班班委领队,按照座位顺序,一排排上台。
温砚班级座位在礼堂前排,院领导演讲的时候就看到谢不辞来了,再看看谢不辞旁边的温砚,就知道谢不辞来干什么的。
院领导主动卖了个面子,和善开口:“有家属陪同的学生,也可以带一位家属,一起上台领毕业证书,合影留念。”
这是好事,谢不辞如愿牵着温砚的手,跟温砚一同上台领毕业证书,进行拨穗仪式,而后站在温砚旁边,跟领导一起合影留念。
等领完证书,大屏幕上开始放学院各班的记录照片和影像,穿插着各位老师的祝语,十几分钟的放映结束,领导最后上台去说结语,而后老师拿着话筒说安排,主持合影环节。
合影结束,毕业典礼也告一段落。不少学生开始在礼堂讲台上拍照,跟各自的朋友舍友合影。
温砚找摄影师要了她跟谢不辞的合影,随后就跟着谢不辞离开礼堂,把学士服还回学院教室,一同去食堂吃午饭。
今天是周六,谢不辞虽然还有工作需要处理,但不用到公司去上班,温砚也不用去实验室,她们难得清闲。
去食堂的路上,谢不辞开口问温砚:“明天就是你生日,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谢不辞对自己的生日已经不再有什么特殊感受,但世俗观念里,生日确实是值得纪念的日子。
更别说是温砚的生日。
温砚的生日当然值得纪念,值得庆祝。
温砚对生日感受不大,不过借着生日的由头空出一天时间来跟谢不辞相处,她不会有觉得自己在偷懒放松的愧疚。
上一次谢不辞给她过生日,还是几年前高二的时候,那时候谢不辞还在国外参加封闭式集训,千里迢迢从国外赶回来,就为了给她送个礼物,见一面说句生日快乐。
生日礼物,她其实也没什么想要的,但要是这么跟谢不辞说,指不定谢不辞又要送什么惊天动地的礼物。
还是直接把想要的礼物落实比较好。
想了想,温砚开口:“那就找个餐厅,或者找个琴房,找个有钢琴的地方,给我弹首曲子吧。”
谢不辞已经很久没弹过琴,从前熟悉的曲子,几年不弹也会生疏忘谱,但她没有说这些,很快点头应下:“我在洛海的别墅里有钢琴,你想听什么?”
“永恒。”温砚说:“你曾经弹给我听的,那首一直都没能完整弹完的永恒……我想听/你完整弹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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