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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披星戴月京……
京北大学大一准备军训,出发的前一天聂尧为自己收拾行李。
于卿儿将两瓶防晒霜丢进聂尧的行李箱,要他军训一定要涂抹,外面太阳那么毒,军训免不了要被太阳暴晒,她不希望聂尧回来的时候变成一个黑不溜秋的非洲人。
分开两周,当晚自然要亲亲热热一番。
两人都很有情趣,于卿儿喜欢穿吊带丝袜跟聂尧上床,喜欢像蛇一样缠他身上,聂尧也配合她给予她视觉上的刺激,会满足她很多的小要求。
除了视觉上的刺激,听觉上刺激同样少不了,于卿儿会用很粗鄙的词汇来描绘当时当下的感受,聂尧嘴上不说,可他很喜欢听,于卿儿要求他说他也会说,有时候为了让她进入状态他也会说。
于卿儿喜欢这种反差,她喜欢看谦谦君子的聂尧变成“衣冠禽兽”,喜欢看他跟自己堕落,那会让她格外兴奋。
穿上衣服的聂尧往往很正派,看起来像是邻家纯情大男孩,可能正是这种反差,才会让于卿儿对他欲罢不能。
当晚,阿姨突然出现闹了一个乌龙。
两人当时在客厅沙发上没羞没臊做着快乐的事,聂尧抱于卿儿的腰,于卿儿坐他腿上,大厅播放着舒缓的音乐,快乐正在进行时。
然后,他们突然看见保姆阿姨站在大厅,惊得两人都顿住了。
其实阿姨不是故意的,她下班忘了带走手机,所以特地回来拿取,又因为家里放着音乐,她没听到情侣间“奇怪”的声音,于是就进来了。
见到这一幕,阿姨连忙道歉,而后进了厨房拿走手机,便匆匆忙忙离开了。
正常情况下,阿姨傍晚做完晚饭就可以下班了,晚上一般不会待在两人的居所里,也是大家之前没约定好,以致于她没打招呼直接用钥匙开门,最终“打搅”了小情侣的甜蜜时刻。
阿姨走后,两人面面相觑,用了很长时间才重新进入状态。
过后聂尧给阿姨发了信息,让她以后下班最好别进他们的居所,有事可以按门铃或者提前打电话,避免尴尬再次发生。
第二天,聂尧带行李离开,于卿儿过起了单身日子。
星期一,于卿儿要上一节公共必修课,没有聂尧提醒起床,于是她迟到了。
当时整个阶梯教室全是人,不只是美术班的学生,什么设计班,建筑班和戏剧班的都坐在里面,一眼望去全是乌泱泱的黑脑袋。
于卿儿跟讲台上的老师打了一声报告,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教室,整个阶梯教室的学生近乎都在看她。
实在没办法,于卿儿长得太漂亮,穿搭又很时尚,自然而然成为了众人视线的焦点,也是因为这次高调亮相,于卿儿后来成为了美术院的系花。
进到教室,于卿儿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而后从背包里拿出课本,装模作样开始听课。
二十分钟后,下课铃声响起,讲台上的老师宣布下课。
虽是下课,大部分的学生都没有离开座位,老师喝了一口枸杞茶,对着麦克风说道:“同学们,不知道你们看新闻没有,最近流行结膜炎传染病,也就是俗称的红眼病,我身边不少人都染上了,你们要多注意一下,平时加强个人卫生,避免共用个人用品,尽量不要去人流密集的地方,以免交叉感染。”
此话一说,整个教室议论声四起,她们发现班上就有人得了这个
病。
“不是吧,我昨天去学校食堂打饭,看见打饭的阿姨眼睛是红的,我不会要被感染了吧?”
“我去,哪个阿姨?”
“得了病还给学生打饭,这不是害人吗?”
“哎,我们班的左建义好像就是,你看他的眼睛。”
“他会不会是熬夜打游戏弄的?”
“不清楚,我看就很像。”
“最好离远点吧,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这个病严重吗?我没得过。”
“不是很严重,反正不要人命,但会让你难受好一阵子。”
另一边,于卿儿前桌同班几个女生也在低声议论,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点内容。
“我说是这个病吧,你们还不信,我现在都不敢回宿舍,害怕被那个劳什么媛的感染。”
“她为什么会染上啊?”
“不注意个人卫生呗,内衣内裤都旧成那样了还穿,还有那个卫生巾,上面都有虫卵了还‘好心’说给我用。”
“一会儿我们出去买消毒水吧,我不想被传染。”
“反正她碰过的东西,我们最好别碰。”
很快,上课铃声响起,台上老师继续授课。
于卿儿偷偷在桌下玩手机,她在看网络小说,是一本奇幻无限流小说,剧情很吸引人,她看得也十分入迷。
突然,有人搓了搓她的后背,于卿儿看过来,是一个长得很乖的女生,绑着高中生一样的马尾辫。
“有……有人让我给你这个。”女生将一张纸条传给于卿儿,于卿儿接过纸条,无意间见到女生桌上的笔记本,笔记本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劳媛。
看到名字,于卿儿没太在意,没有将前排女生们八卦中的劳媛和这个劳媛联系在一起。
展开纸条,上边是一个男生写的留言:我是建筑班的陶乐心,可以交个朋友吗?我的微信号是*∓%¥#@#@
于卿儿看了一眼,懒得加微信,继续看小说。
中午上完最后一节课,于卿儿开聂尧的保时捷回到住所,阿姨正好做好了饭菜,于卿儿今天一个人用餐。
阿姨看到于卿儿表情有点局促,可能是联想到前晚上的事,她说话总有些小心翼翼。
于卿儿倒不在意,她的羞耻心和道德感没别人那么高,自然也不在乎旁人如何看待她。
阿姨做完午饭就离开了,于卿儿一个人在餐厅用餐。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Q/Q陌生好友发来的信息。
——你好,你叫劳媛,不好意思打扰你一下,我是今天坐在你后排给你传纸条的那个女生,我可能患上了结膜炎,今天老师在课间上说了这个事我才意识到,这个病好像会传染,你自己注意洗手消毒,别被传染了,对不起,给你带来麻烦我很抱歉。
于卿儿读完信息,表情顿了一下。
她刚才吃饭前洗过手了,应该没事。
于卿儿心大,这么想着便也不在意了。
第二天,于卿儿眼睛有些干涩,她只当是自己看小说太多,用眼过度导致的结果。
第三天,她眼睛开始泛红,眼痒疼痛,有异物感,害怕见到光,这才确定她也感染到了结膜炎。
起初她的想法很乐观,反正这病不死人,她也有理由跟班长请假不去上课,美美待在家睡大觉,只是后来她开始流眼泪,眼睛快要睁不开,闭上眼睛也像是含着沙子,她终于知道这病有多难受。
她给聂尧发信息,说自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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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红眼病,难受到一直流眼泪。
她说等他军训回来,他就见不到她了,她疼死了。
于卿儿是傍晚发的信息,一直到深夜十一点,聂尧才打电话进来。
于卿儿这边水深火热,聂尧那边每天在训练营晒太阳军训同样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部队不让玩手机,有学生玩手机要被重罚,轻则被教官呵斥臭骂,重则蛙跳跑步做俯卧撑,做到违反纪律的人吐了为止。
然而即便是这样,聂尧还是冒着风险,在训练营里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给于卿儿打电话,当时整个宿舍的大一生都已经睡了,偶尔有神出鬼没的教官在走廊上巡逻,防止学生不遵守纪律。
九月份,炎热季节。
白天整个训练营被太阳炙烤,厚实的水泥地面仿佛是巨大蒸锅,将军训中的大一学生烘烤得那叫一个外焦里嫩。
可是到了夜晚,这偏远的山沟沟地方气温却格外阴凉,夜风在耳边乎乎鸣响。
聂尧在训练营外围铁网旁边给于卿儿回电话,铁网之外是茂密的野林,不属于训练营部队场地范围。
于卿儿在电话里诉苦,隐隐约约能听到她在哽咽和吸鼻子,她像是哭了,娇气又可怜。
聂尧心揪着,对她很是心疼。
于卿儿毛病不少,聂尧却真心把她捧在手心里,他只是偶尔对她强势,也只在她某些行为会导致不好后果的情况下会强势要求她的言行,大多时候他都是顺着她,能宠就宠,能疼就疼,一般不会让她受委屈。
现在听到她得了结膜炎,眼睛疼得厉害,心也跟着揪了一下。
“你说什么时候能好呢?会不会一直都这样?”她说。
“我现在丑死了,都不敢照镜子,闭上眼睛也疼,眼睛像是进了沙子。”她又说。
聂尧耐心听她说完,安抚道:“这病不算严重,过几天就会好了,我这边在网上给你买药。”
于卿儿:“这还不严重吗?你都没见到我眼睛是什么样子。”
“嗯,拍照片我看看。”聂尧认真道,语气带着关切。
于卿儿那边安静了一下,拒绝道:“不拍,丑。”
“你一星期不洗头,油头垢面的样子我都见过,不会嫌你,发照片我看看。”聂尧哄她。
于卿儿不发,打死不发。
两人聊了半个小时,于卿儿一直诉苦,故意让聂尧心疼。
主要是她已经有四天没见到聂尧了,她有点想他。
挂了电话,聂尧沿铁网护栏走回宿舍,他有些担心于卿儿。
然而训练营是全封闭式军训训练场,没有特殊原因,他们根本出不去,要一直等到军训结束才能离开这山旮旯的地方。
这里远离城市,夜晚格外漆黑,尤其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
为了不让教官逮住,聂尧故意走黑路,途中意外发现有一面墙很容易攀爬,且墙上有泥土鞋印,像是有人翻过这面墙。
聂尧迟疑两秒,三五除下便翻上去了,他用手机照了一下外面,围墙下竟然是一条平缓的水泥路。
好家伙,真可谓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注:游山西村。陆游】
聂尧青春期也顽皮过,尤其是初中,他在学校也翻过墙,为了去外面的网吧打游戏,因此翻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尤其他现在个子很高。
从墙的这边下去,一切顺利。
聂尧看了看方位,向有灯火的地方走去。
走到一半,他听到人的声音,鬼鬼祟祟的。
他停下脚步,打开手机手电筒,便看到几个和他一样穿着军训迷彩服的男生,一人抱着一个大西瓜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走过来。
这些人显然是他们京北大学的学生,只是不知道是哪个系的。
军训日子实在是苦,每天高强度训练也就罢了,伙食却不见一点油水,男生胃口大,时常吃不饱饭,又听说训练营外面有一片西瓜田,这才动起了歪心思出去偷瓜。
男生们见到聂尧,顿时吓破了胆。
又见他长得年轻,便又放心下来。
“哥们,你也是来偷瓜的?”一个男生凑过来压低声音问。
聂尧没说他要回市区去见女朋友,便是就坡下驴,轻轻点头。
得到回应,众人眉眼含笑,颇有几分英雄惺惺相惜的意思。
“那你要赶紧去,那边还有几个人,不知道是哪个院的,他们在那里偷吃西瓜。”
“嗯,我正要过去。”
一个男生拍了拍怀里的西瓜,窃喜道:“这瓜贼甜,是我吃过的最甜的瓜,真的绝了~”
旁边两个男生盈盈一笑,很惬意的样子。
聂尧点头,迈步离开,披星戴月。
步行几百米,聂尧找到一个农户,农户家里有一辆快要报废的燃油车,聂尧提出一个相当可观的报酬数额,让农户把他送到市区,农户答应了。
聂尧这辈子也没坐过这么破的车,车子摇晃也就罢了,车内空气还不咋地,像是某个角落藏着一双臭袜子。
不过为了见心上人,他都忍了。
一个半小时
后,聂尧回到居所,当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家里开着灯,于卿儿还没睡,电视还开着。
聂尧走进大厅,便见到某个可怜的女生趴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纸巾,不时擦着不自觉落下的眼泪,而旁边的垃圾篓里堆满了纸巾。
她眼睛红得厉害,像是肿了,很严重的样子。
聂尧很庆幸他连夜翻墙回来看一看她。
“卿儿?”他叫她。
听到声音,于卿儿一愣,看到是聂尧,便是蹦着从沙发上下来,打着赤脚跑过来跳进聂尧的怀里。
她挂在他身上,像他们最亲密时那样,聂尧也本能托住她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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