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而越发奇怪的眼神,被自家亲娘警告了都我行我素。
叶琰歌一度怀疑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之后笃定是魔药的副作用。
霍灵觉得熟悉。
很快发觉这情况跟研究笔记里的实验人很是相似。
真圣女不就跟叶斩白似得,一直信任和帮助假圣女,直到假圣女被送上刑场,她也没有一丝怨恨,只有悲伤与不解。
叶斩白甚至更魔怔,居然真因为肖羽跟叶琰歌针锋相对起来。
不似以往那样限于口头的针对,而是伤筋动骨的那种。
“不是说,没有能够影响感情的魔药吗?”
霍灵感到匪夷所思。
“爱情魔药”是关于魔女最大的谣言之一。
每当有人因为无法管理好自己的情绪,在情感问题中展现出极端的迷恋,嫉妒,仇恨行为,都会有人说这人中了魔女的魔药。
这些人在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的嘴脸多么可怕后,也不敢承认那是真实的自己,便默认了这个说法,接受“净化仪式”。
这是霍灵在各种魔女聚会中,从那些前辈的闲聊口中拼凑出来的认知。
并且得到过祖母的同意。
现在这种情况……
难道她是天才?
霍灵很快发现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因为这段混乱的三角关系里,加入了第四个人。
这个人是白家的一位小姐。
白家正统嫡系虽然只有白欢白尘安姐弟俩,但强者为尊这条铁律依然适用,强者的子嗣地位也不差。
白幼禾是白家两位大乘期之一的亲女儿。
她出生于浮庐仙尊于权势鼎盛之时,又是老来女,当真是千娇万宠长大的。
本人也是极为骄纵与荒唐,对白欢有着极为强烈的攀比之心。
两人并列白玉京第一纨绔。
没有前缀,后面也没有第三名。
就像白家和叶家一样。
白幼禾会来掺和三个人的事情,都没多少人意外。
未必是真看上肖羽了,更可能是想吸引目光,炫耀自我的权势。
这四个人在白玉京里上演了顶级豪门间的狗血大戏,一时间成为满城的焦点,连三岁幼童都能滔滔不绝地说上一炷香。
今天演到了“男小三和女小四齐心协力,欲彻底营救情郎于控制狂未婚妻身边”的大戏。
霍灵收拾了一番,对着镜子再三检查自己的伪装,才带着二师兄出门。
还没走几步,身边的焚血突然说:“白幼禾死了。”
她:“啊?二师兄怎么知道的?她死附近了?”
说罢,她已经做好了跑路的准备。
焚血:“你看天。”
霍灵抬头。
天上有一层薄薄的云彩,透出些许日光。
正适合出门。
“有什么问题吗?”
“白玉京的风花雪月都是为人所控制,日常为晴,天气若有变动,会提前三日通告全城。今日本该是晴天,这乌云不重,却已是反常。”
“你
再看云彩最厚重的地方。”
霍灵若有所思地眺望。
这一大片云确实不是一样的厚薄,越朝着东方越深沉,于远处凝成一条泛光的黑线。
“叶家崇金乌,以云遮日,以乌云遮住投向叶家主宅的日光,是对一族的挑衅。”
“有此能力和胆魄的,在大乘期中亦是少数,即便咱们师尊没有理由也不会这样做。所以定然是白幼禾死了,那位浮庐仙尊在上门要说法。”
“那我们现在还要去吗?”
“去。”
“哎?”霍灵惊讶出声。
焚血:“天象虽然有异,但并无威压透出,说明冲突远没有到动手的程度。”
看着他说得头头是道,霍灵不由感慨:“二师兄平日里看着一副蔑视人族的样子,没想到还懂这些。”
“正是因为懂,才蔑视人族,否则便是傲慢。傲慢,是大忌。”
二师兄说着,露出标志性的“蔑视众生”神色,带着她换了条路,鬼鬼祟祟地靠近叶家大宅。
一路上,高阶的隐匿术法都不带停的。
霍灵:“……”
行。
这很谨慎。
然而,他们还是没能顺利地避开所有人的目光抵达吃瓜现场。
路刚走到一半,便“不慎”撞到了一个人。
那人“啊呀”一声跌坐在地上,披散的头发纠缠着肢体,歪着头仰视他们。
此人墨衣黑发,瞳仁深黑,俊秀的眉眼含着笑意,过白的肤色和阴间的气质带给人一种可怖的艳丽感。
霍灵觉得熟悉,又碍于脸盲,一时说不上来。
“师尊。”
二师兄的称呼让她心生恍然。
这原来是冷观。
还是没做任何易容,只隐藏了气势的版本。
焚血如临大敌地拉着小师妹后退一步,再也无法维持冷淡的表情:“您怎么又犯病了,还跑到了白玉京?”
“这就是你跟师尊说话的态度?”
冷观不满地说,随即从地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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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个摸了焚血和霍灵的头。
手上的灰尘也因此擦干净了。
焚血欲骂又止,隐忍地低下头。
霍灵倒是乖乖地喊了声“老师”。
“哎,还是小徒弟乖。”冷观脸上的笑意多了温情,“一段时间不见,你长得这么高啦?”
霍灵尴尬一笑:“是易容,我进行了易容。”
“你们这样是看不了热闹的。”冷观跳跃的话题让两个人一愣。
他继续说:“叶家附近已经戒严,五位合体期共同出手结阵封锁空间,别说你们,就是我,也要花点儿工夫才能不惊动他们地进入。”
霍灵:“那要不……”
“算了”两个字还没出口,冷观又是话锋一转:“但为师有办法让你们进去。”
焚血:“不……”
字音刚出口便消弭于空气中。
冷观:“你们直接恢复本来样貌,光明正大地朝着叶家大门过去,如若有人拦你们,你们就说有急事找你们二师兄。”
焚血隐忍不了,又出声说:“师尊,我才是您的二弟子。”
“哦,那就是有急事找他们家二公子。”冷观不在意地摆手,将他们往叶家的方向一推,满口承诺,“你们放心去吧,有为师在,肯定没问题的。”
霍灵正准备问他要不要一起,一回头就看不到人影。
“二师兄,我们还去吗?”
焚血扯了扯嘴唇:“我们没有选择,只有眼前这一条路能走。”
物理意义的只有一条路。
无论他们往哪个方向走,前方的景色都完全相同。
焚血变作了一只毛发厚重的白狮(是的,他本体其实是白色的),缓慢地往前踱步。
霍灵的变形术也不知何时被解除,变回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
她跟在师兄身后,慢吞吞地走。
但两人依旧很快走到叶家大宅不远处。
果然就有人上前拦截,说叶家今日不见客,请他们原路返回。
霍灵:“我有急事找你们家二公子。”
介于是被迫的,她敷衍地照搬了冷观的说法。
“您是?”
她随口说:“难关门的关门弟子,三师兄他卧室门忘了关就跑回家,我来问问他有没有丢失财物。”
对方并未在意她的胡编,听到“难关门”三个字便如临大敌般后退三步。
霍灵看了看蹲在脚边的二师兄。
终于意识到难关门,不,是他们师尊在修仙界的公敌地位。
“仙子在此处稍等,我这就命人去通传。”
去通传的人很快便跌跌撞撞地跑了回来,他脸色苍白,浑身虚汗。
叶宅大如城池,但作为修士,他本不该如此狼狈。
这下霍灵的脸色也有些不好了。
她忽然意识到,戏中人似乎还包括自家三师兄。
原先拦住她的守卫斥责了那人一句,紧接着问:“发生了什么事?”
“二公子他……二公子他为了救九小姐,被浮庐仙尊打成重伤,如今生死未卜!”
第66章 戏中人
在叶家的大宅中,叶琰清为了叶琰歌被浮庐仙尊打得重伤濒死。
这是一个无论谁听到都觉得惊诧的事情。
不知情者惊讶于有人敢在叶家最核心的区域动手。
知情者则惊讶于叶琰清会为救叶琰歌做到这个地步。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假消息。
但因为是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由不得人不信。
霍灵从中闻到了浓浓的阴谋味道。
阴谋的主犯,无疑是那位故意跟他们“巧遇”的老师,在修仙界恶名远扬,谁看了都要说一声“晦气”的冷观仙尊。
但她仍然感到迷惑。
这场阴谋是为了什么,三师兄是知情,还是跟他们一样被老师推着走的?
三师兄他……
她出神地想着,跟在身边的二师兄忽然口出人言:“速带我们去见他。”
叶家的管事面露难色:“这……二公子他如今恐怕没有办法招待二位。”
焚血继续道:“我家小师妹是师尊的关门弟子,医术得师尊真传,或许能帮得上忙。”
霍灵:???
她?
师尊不是就教了阵法吗?
叶家这边的人也是不信的,但他们也被提醒了一件事。
他们家二公子的师尊虽然是个歹人,医术却是冠绝天下,还有许多邪门但管用的手段。
“两位快请!”
叶家管事直接将两人请进府中。
临进去前,霍灵又抬头看了眼天空。
此刻云散天开,并未见到那位前来讨公道的浮庐仙尊。
叶宅内部气氛肃穆,也并无混乱。
需要仔细感知,才能察觉到安静之下的极度压抑。
那并不是“有一位尊贵的少爷濒死”的焦虑,而是她最熟悉的恐惧。
就像是魔龙来袭时,镇上百姓的情绪。
绝望而无力。
有古怪。
联想到三师兄平日里对叶家那呼来喝去的态度,霍灵意识到这恐怕是一场老师和师兄联手编排的戏剧。
不知道她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霍灵并没有太花心思考虑这个问题,因为那反倒打乱她自己的节奏。
她跟二师兄一起来到一间极为宽阔的厅堂。
一位穿着富贵,气质儒雅的男子接待了他们。
正是来自叶氏族地,辈分奇高,又与肖羽有仇的叶朝庭。
他为报杀子之仇,一手推动了肖羽入赘的事情,又借由白欢在博弈坊的赌局大量消耗了肖羽的气运。
他仿佛跟叶家其他人一样着急,连客套话都来不及说,直接上前迎了一步:“二位来的正是时候!我那后辈受了大乘期一招,此刻生死一线,敢问令师此刻可在附近?”
焚血立刻接话:“世人皆知我们师尊个性古怪,行踪不定,如今他关了山门,将我们这些弟子赶下山,什么也没说,我们也无从揣测。”
叶朝庭的假笑一凝。
关于叶琰清的事情他是有所猜测的,这话也只是试探。
他原本更倾向于此事是他这位不服命的
后辈串通了某些有心之人在演戏,没想到能得到这么一个消息。
没想到冷观仙尊真的有所动作!
那位真是越发无法无天起来,天剑门的事情才过去多久,竟又盯上了白玉京叶家。
是胆子见长,还是修为见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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