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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被选中“他们在给那个怪物寻找繁衍对……
巴拉蒂大笑,:“别这么说,每个人生来都没有信仰,在虚无的生命中更需要神来指引我们,让我们的脚走到正确的路上。”
祝尧在此刻明白,跟一个邪教徒是没有什么好谈的,他们固执己见,听不进别人的话语。
祝尧从石板上下来,巴拉蒂仍然没有解开他手上的镣铐,他走在祝尧侧边,推着他的肩膀让他站到石壁边,祝尧注意到,这地方的石壁上也都画满了壁画。
关于那美拉的事迹被人们记录下来,祝尧只能看懂图画,上面的文字他毫无所知。
第一幅是那美拉站在巨石上,狮子巨象,蛇和羚羊都匍匐在他脚下。
“那美拉得到生灵的爱戴,在祂的统治下,即使天敌也能和平相处。”巴拉蒂说。
第二幅是那美拉用剑刺死一个人,脚带镣铐的人举起双臂欢呼。
“祂将奴隶主杀死,解决了恶,还给奴隶们自由。”
“……”
直到石壁尽头,那美拉站在一个强壮的手持长剑的长发男人身前伸出双臂,祂的头却落在地上。
“这就是那美拉之伤,赛提斯背叛了他的弟弟,杀死了神明。那美拉的灵魂在生命之河中流淌,发誓要将一切都夺回来。”
“听起来是个好故事。”祝尧站定,他黑色眼眸静静看着巴拉蒂,“但你跟我说这些的用意是什么?如果你了解我就会知道我是个神使,并不会对邪神共情。”
巴拉蒂停下他慷慨激昂的演讲,深深的凝视祝尧:“当然,祝尧。”
祝尧瞳孔微缩,他叫出了他的名字。
“你从撒格鲁来,那是个很有风情的地方,镇民们都很热情,你来到约撒尔读书,成绩优越,在萨姆教堂任职,并且小有名声,你甚至是教皇的私生子——其实这一点我们也很惊讶。”巴拉蒂微微笑着阐述这一切。
他的眼睛深沉,让祝尧感到恐惧:“还记得那枚发夹吗?其实那上面有点小诅咒,但是看起来对你好像没有影响。”
他耸耸肩:“那美拉怎么可能会对目标一无所知呢?”
祝尧退后一步,他忽然有些窒息,他被一伙邪教徒监视着,他们窥视着他,绝不单单只是想把他发展成信徒,他们一定有其他目的。
他忽然感到厌恶与愤怒,这些老鼠一样的东西,只敢在洞里生存,却妄想把别人也拉进老鼠队伍。
他们固执的相信有那美拉这么个神明,用祂来彰显自己是正义的,来掩盖自己的恶。
巴拉蒂挠挠脑袋:“似乎有点适得其反了。别这么看着我,你的目光好像要把我吃了。”
“你们到底,需要我做什么?”祝尧闭了闭眼,他有些受够这个山洞里潮湿的气息了,还有那些编造出来的莫名其妙的那美拉生平。
“……”巴拉蒂许久才说,“等你看到神迹就会明白了,那绝对是一种荣誉。”
祝尧被推到盘坐着的人群中,他的手因为长时间捆绑有些肿胀,巴拉蒂给他松了松。祝尧有尝试过挣脱,但是那似乎是一种极坚韧的材料,他的力气不足以将它挣断。
最后巴拉蒂附在他耳朵边轻声说:“其实我也犹豫过,毕竟你那么漂亮年轻,如果属于我,我会将你捧在头顶上。”
他深深嗅了下祝尧的头发:“但是为了神的伟大复苏,牺牲一个美人算得了什么。”
祝尧狠狠偏过头去,发丝拍打在巴拉蒂的脸上,他那张儒雅的脸笑容咧得更加灿烂。
直到巴拉蒂离开,祝尧依然没从他嘴中得知那个所谓的荣誉和牺牲到底是什么,如果单纯为了杀他祭祀那么也不至于耐心等待他这么久……
祝尧跪坐在地上,锐利的石子磕碰他的膝盖,他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又穿上了裙子,是一条洁白的上面刺着繁复古老神秘的纹路的长裙。
祝尧提起手腕放在额头前,接受了那么多信息和巴拉蒂的琐碎语言他感到头疼欲裂。
忽然一只手抚上他的额头,温凉的手掌覆盖在上面令他有一瞬间清醒。
他转头,那个熟悉的老妇人睁开眼温和地看着他,她满面褶皱,头发大半银丝。
“只是有一点发热,别太担心,是这里太阴冷了。”老妇人说,“你躺了很久,穿的单薄。”
她将身上的毛线外套披到祝尧身上,自己只穿着一条麻布长裙。
整个山洞空旷,说话声音大一些就会激荡出回声,由于靠近水源,洞内潮湿阴冷,还有地下风持续送来。
祝尧愣住:“谢谢您,不用给我,您这样也会生病的。”
他当即要将衣服还回去,老妇人按住了他的手,温和坚定地说:“年轻人,我已经老了,注定没有多长时间能活了,你和我的女儿很像,都有一双干净的眼睛,如果能在临死前帮助你的话我会很高兴。”
祝尧看着她笑起来的脸,松了手,他将衣服拉紧,看着周围像入魔一样的人。
“我曾经在东教堂前看到过您,您和您的丈夫在废墟中哭泣。”祝尧轻声说。
“……”老妇人的笑容忽然消失,她垂下头:“我倒是不记得你,我们是在哭女儿,她很乖巧懂事,长的美丽,但现在想想要是没那么美就好了。她曾说被东区主教骚扰,但我们都没在意,后来她死在东教堂的那场大火中。道格拉斯说是她点燃了火,但是我的女儿最害怕火焰啊……”
她茫然抬起头,苍老的脸上都是后悔:“后来他将我们的房子和农田收走作为对教堂的赔偿,可我们却连女儿的尸骨都没找到。”
“我很抱歉勾起您的伤心事。”祝尧悲伤地说。
“没关系,我的眼睛已经不会哭泣了,因为泪水已经流干了。”老妇人轻拍他的手背,指了指自己干涸的眼眶。
“不过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您也信仰那所谓的那美拉?”祝尧问。
老妇人摇摇头:“不,是因为他们发放面包牛奶时说能让犯下罪恶的人痛苦死去。”
她忽然露出幸福的笑容:“我的丈夫,他去寻找那个害死我女儿的凶手了,他也将患上飞蛾病,被虫子们啃食而死。不过我的丈夫也回不来了。”
“你是说,他将自己作为载体去感染了道格拉斯?”祝尧惊讶地问。
“是的,那是唯一能用的手段了。”老妇人点头,她忽然环视一圈周围,祝尧知道她害怕那美拉信徒听到,“他们并不是良善的人,我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他们。”
也许是看出来祝尧的惊讶和惋惜,她淡然地说:“我们还活着就是为了这一切,不然两个弱势的老人谁能帮他们复仇呢,国家和政府并不会站在穷人这边。”
“我只是觉得您的女儿知道了也许会更加痛苦。”风年残烛的老人沦落到需*要接受救济才能生活,在得知能够复仇甚至愿意奉献自己的生命,祝尧忽然能感同他们的悲伤,就像利亚修女病痛的时候他万分希望承受痛苦的人是自己,如果自己的生命能挽回她,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和恶魔做交易。
老妇人捂住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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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起来:“我们会在……天上重逢的。”
“孩子,你不能留在这里,”老妇人忽然抓住祝尧的手,“你要逃出去,他们豢养了许多蛇虫,需要活人去喂养,还有一个怪物——他们在给那个怪物寻找繁衍对象。”
祝尧问:“什么怪物?”
“我远远看过一眼,长着蛇的头,但是身子却是人,就像,壁画上的那种怪物。”老妇人面露惊恐,指向墙壁。
祝尧心神激荡,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那美拉真的存在?
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巴拉蒂说的那些古怪言语的意思岂不是等于选中了自己作为那个所谓的繁衍对象,他们想让他跟怪物**?!
他又惊又怒,他可是个男的啊!
“这里是什么地方?”祝尧看向头顶潮湿的石壁,有几滴水凝结在上面要落不落。
“是海边,他们用火车将我们运送到这里,外面有海风的气息,上面是一片荒山,我们在山里。”老妇人说,她忽然意识到,在这种情形逃跑是多么荒诞的事情。
若说海,只有约撒尔的北边是地中海,这里山崖林立,鲜少有人来到,只有渔人会在特定的季节前来渔猎。他到底昏迷了多久才能毫无意识的别运送到这里来?
祝尧站起身,但他刚一动作,就引起看守的人的注视,呵斥他坐下去。
他环视一圈,看清楚洞内只有几个人,有些人握着武器的姿势十分不熟练,以他的武力完全可以解决这些人,当务之急是将手腕上的束缚去除。
无论如何,命运是自己的,他绝不可能任人摆布!
祝尧脖子间有一个从戴上后就再未摘下过的项链,那是他离开撒格鲁时利坦维送给他的小牛角,这么长时间以来那根绳早已磨损,祝尧给它换了一根更加坚固的绳子,外力难以摘下,并做了一些在当时看起来十分无聊无用的改造。
没想到当初的无心之举,竟能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
祝尧靠近老妇人,看起来像是困倦了靠在老妇人肩膀上休息。
“请您将我脖子上的牛角拿下来,旋开底端,用里面的刀割断我手上的绳索。”他说。
老妇人闻言立刻将手放在他胸口前的项链上。
那是一个十分细短的刀,拇指盖长短,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割断绳索,老妇人咬紧牙,干枯的手上鼓起青色血管。
绳索悄无声息落下,祝尧将牛角重新挂到脖子上,他看着老妇人的眼睛,郑重地说:“相信我,我能救你出去。”
第62章 蛇潮“男人才是最适合孕育生命的啊”……
西陆一处险峻的山坡上,达日尔族的战士们排成一队挡在神国队伍的前方。
“赛罕!你是真的铁了心要离开吗?这西陆的群山唤回不了你的决心?”
达日尔王身上披着棕熊的皮毛,手中握着西陆最古老之树树枝打造的权杖,他眼中半是哀伤半是希冀看向下方为首的赛罕。
“父王,他就是西陆的叛徒!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敢引狼入室。”拉克申激动地怒吼,当即要冲下来用手中的铁锤砸烂赛罕的脑袋。
达日尔王伸出手臂拦住他的儿子,静静看着站在山下的赛罕,达日尔英勇的战士们站在身后同样看向那个曾经需要他们仰望的赛罕将军。
赛罕站在神国与达日尔族之间,两方人马都与他相隔着一段距离。
他仰起头,深邃的蓝色眼睛看向达日尔王,那个曾有着虎一般身躯的王已经老去,背脊不再挺拔,但他的威严依旧存在。
赛罕缓缓点头:“我曾说过,我注定不属于任何地方,我的使命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我的生命都将只属于我自己。”
“是啊,他如今穿着上好的神国衣料和高级皮靴,哪里还看得起我们西陆的兽皮和草原!”拉克申愤愤不平。
达日尔王没说话,他摩挲着手中的权杖,眉间的褶皱深刻。
赛罕看向拉克申忽然一笑:“拉克申,你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的厌倦我都知道,你也一直把我当作潜在的竞争对手,但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会争夺你的世子之位,也对当达日尔王没有兴趣。”
拉克申哑口无言,他攥紧拳头,又无声放开,嘴巴抿紧,眼睛看向地面的枯叶。
“让你和你的母亲分开我感到很抱歉,但是你知道的,如果我不留下你,你也会消失不见……”达日尔王哀伤地向前一步,他的手伸出来,想要再摸一摸赛罕的脸。
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即使没有他的血脉,他依然惦念他,更遑论,他还是山神的孩子。
***
山脚下
“他们叽里呱啦在说什么呢?”奥兰治国王不知何时凑到弗吉尼亚身边,他一脸探究的神情。
弗吉尼亚抱着双臂,丝毫没抗拒这个政敌反而闲聊一般说:“谁知道呢?蛮族的语言最难懂,因为他们连文字都写不利索……”
“翻译官呢?我们不是有翻译官吗?!”奥兰治国王喊道。
“……而我们的翻译官被留在了战场上,但愿他没有被蛮族人拍烂脑袋。”弗吉尼亚耸肩,继续他未说完被打断的言语。
“你不担心他这么一去不复返?”
他们二人看着赛罕离他们越来越远,最后与达日尔王抱在一起,看起来父子情深非同一般。
“猎场上的雄鹰怎么会因为迷恋温情而在树枝上停留呢?他们的征程可是翱翔啊!”弗吉尼亚不知从何处掏出来一根皱巴巴的烟卷叼在嘴里。
后方的菲尔德脱下靴子,将鞋底的泥巴扣下去,阿亚比斯单脚站立,揶揄他:“我们高傲的大公子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菲尔德完全没有说笑的心情,他弓着身子扫视四周,按照赛罕的表现来看,这里就是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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