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吧,不然我就没工作了!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傻弟弟,全家就指望我一人做牛马了呜呜呜……”
“没这么严重吧。”
“呜呜就这么严重。”
谁让自己把BOSS行程透露给别人的。乔昂哥说,这是自己将功补过的唯一机会。明老板收了,他活。明老板不收,他噶。
简单、粗暴。
林姿无法,“行吧。但也请你转告送花的人,道歉这种事要当面来。整这些花里胡哨的,效果不大。”
“是!”
不管大不大,反正连送三天呢。
来人走了,林姿也抱着花前往精艺坊。然而他们前脚走,后脚就又有个抱着花的男人钻进来。
身型高大,戴着棒球帽、口罩和墨镜,鬼鬼祟祟地穿梭在人潮中,好像很怕被别人认出来。
终于,他发现了个熟悉的身影,跑过去,迅速把她拉到人少的角落。
“你你你谁啊?”
“喂,甜甜。是我!”一张阳光帅气的脸悄悄露出来。
季甜甜又惊又喜,捂着嘴差点蹦起来,“啊!筝筝!你怎么来了?!”
“明老板在么?”
“在在!”
“能请你帮我把这束花转交给她吗?我想谢谢她昨天对我的帮助。”
“好的呀好的呀!”
“那也谢谢你!”
他笑意灿烂,又把口罩严实地拉回去,“有空请你吃饭,拜拜!”
“拜拜!”
女孩抱着花,一路傻乐。云里雾里地来到清杳居。谁知主人和林姿一看见她,也笑了,搞得人更云里雾里。
“怎,怎么了?”
“没事。”林姿挑眉,“就是觉得咱们婳柔坊可以开辟副业卖花了。”
“谁送的?”
她又蹦又跳转圈圈,“呜呜呜是筝宝宝!他冒着被人看到的风险亲自送的!说感谢婳姐您对他的帮助。”
明婳接过来,淡淡笑了,“好。下次你替我谢谢他。”
“啊!什么下次?”林姿扑哧,“下次就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行!”
客厅重新变得安静。
来人抱着花闻了闻,“向日葵,寓意温暖和感激。嗯,挺贴切的,摆哪儿呢?你这屋里还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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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瓶子?”
明婳拨弄着手里的红玫瑰,“没了。等下放工作室吧。”
她眨眨眼,“搞双标啊。” :
“也是。毕竟玫瑰寓意不一样,还是咱商大总裁送的。”
“……你怎么就确信是他。”
林姿比她长一岁,是婳柔坊唯一成家的经验女性。
“不然呢。正常人送花要么自己送,要么外卖送,再不济找跑腿。而他呢,找了个西装革履傻模傻样的来。一看就是做办公室的员工助理。”
“……”
“老板,网上的事我看了。我倒是跟雨佳的想法不一样。”
她循循善诱,“咱先不管那女人自杀是真的假的,总归进医院了,又闹得满城风雨。商老板作为她顶头上司、前男友,去看一眼无可厚非。”
“我没说他不该去。”
“不不,他是不该去。”
女人很有条理,“你是他现在的女朋友,只要你觉得不高兴了,那他就是做错了。我的意思是、既然他知道错了,道歉了,又没犯原则性错误,那咱女人也不必要得理不饶人,有个台阶就下吧,啊?”
明婳蹙眉,不服气。
“他什么时候道歉了?”
“呦,999朵玫瑰花还不算道歉啊?老娘结婚三年了,家里那个连99朵都没送过。”
“得了吧,霁哥倒是想送。一来没钱二来怕被你骂浪费。”
“哎,是了。所以送两朵就够。两朵,代表你和我。”
“女人啊,天性喜欢花,改不了的。”
是么?
林姿走了,她还在沉思中。
以前蒋星野也喜欢送花。荔枝玫瑰、黄玫瑰、桔梗或是郁金香,多数是很浪漫清新的种类。像这种土掉渣的红玫瑰……
她还是第一次收到。
然而确实很香。
是那种暖暖的、无处不在的香气。
可见人如其花——
一样的直白霸道。
……
可她没想到的是,那人霸道一次还不够。
第二天、第三天,一模一样的999朵红玫瑰送过来。清杳居堆不下,便把婳柔坊的角角落落也塞满了。
这晚,临睡前。
她把商庭樾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不是原谅他。
好吧,可能有一点点原谅了。但最主要的是不想他浪费。于是打字发过去:【别送花了。】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复,就自然而然于玫瑰花香里睡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枕边的手机发出几声突兀的震动。她睡得浅,被吵醒,迷迷糊糊拿起来一瞧——
【恩。】
【不送了。】
【你来下,给我开个门。】
再看时间,凌晨一点。
瞬间清醒。
他回来了?怎么可能……
不是说要在那边忙一星期吗?
【……你在哪?】
【后门。】
她坐起来,心砰砰地跳:
【你回去休息。】
【我不想见你。】
对面默了默:
【确定不开门?】
明婳唇要咬破了。
【是。】
开门会发生什么,傻子都能预料到。她无法否认和他上床是件快乐的事。极致缠绵,水乳交融,感官飞起的数个时刻,天地间仿佛只有他和她两个人——那是一种直达心的快感。
然而不是所有问题都能靠睡一觉解决的。捷径走多了会出错,尤其在自己心很乱很乱的情况下。
【行。】他回。
屏幕熄灭,恍然如梦。
一切归于沉寂。
手背垂下来,冷不丁碰到实木的床沿。阵阵钝痛席卷,连带着心,涌起一波接一波的失落和心悸。
睡不着了。她披了衣服走出去,想看月亮。不知道外面有没有月亮,总之寒露过了,人生几度秋凉。
嘭!
刚看见月亮,月亮下就出现一道黑影。翻越墙头,脚尖着地,平稳地落到院子翻新的泥土上。
女人呆了。第一反应是小偷,下意识往后退。
然而那道身影不紧不慢,点点逼近,宽肩长腿西装革履。就这样信步悠闲地穿越天井、来到她身边,直至琥珀琉璃光完全照映在他脸上——
剑眉狭眸,鼻梁高挺,薄唇性感而锋利。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因粗暴的行为垂下几缕,遮盖眼睫。眼睫下那双幽深的眸子,此刻望过来,泛着绿荧荧的光。清楚表明这不是小偷,而是一头饿了N天的野兽。
明婳喘息着,继续后退。不知道自己是劫后余生还是大祸临头,“商庭樾,你知不知道擅闯民居犯法?”
“知道。然后呢?”
不想知道然后,她掉头就跑。男人捉住她,嗓音揉沙,“去报警?”
“对!”
“晚一点再报吧。”
他手臂越收越紧,“等我干完正事。数罪、并罚。”
第44章 你前男友真他妈是圣人
秋夜很凉。
浴室却温暖如仙境。
一番激烈的宣泄后,小小的空间被雾气塞得满满的。
湿热,粘腻,伴随一股挥之不去的事后气息。
要在这雾气里很艰难地分辨、才能发现花洒下有人,浴缸里也有人。一深色健硕,一雪白纤弱,基本没穿衣服。
“哗——”
水流声戛然。
商庭樾边擦头发边从水雾里走出来。肩背肌肉流畅,腹肌壁垒分明,人鱼线若隐若现地延伸进松垮的浴巾里。
灯光下,发梢和胸肌还在往下滴水。一滴一滴,散漫不羁,散发着蛊惑人心的气质。
他走到浴缸边,俯身将奄奄一息人的抱出来。随后低头,很轻地吻了吻她脸颊。
他刚失控了,做的很凶。快一周没见,带着气走、带着不安回,情绪从没有如此跌宕起伏过。不先大刀阔斧地动动舒缓劲头,很难耐下性子跟她调。
所以女人一直哭。开始是疼,后来是委屈,最后完全是生理性发泄。挠他,咬他,绞他,刺激得他愈发失控,里里外外没一处放过。
无疑是爽的。爽得酥麻难耐,浑身细胞亢奋异常。
想继续在浴缸里。
可她的手……
男人眼睛眯了眯,看受伤的地方虽然缠着好几层防水膜,但避免不了沾水。动的时候还要尤其注意。
索性断舍离,到衣帽间。
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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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干身体、重新包扎,妥当后快步转移阵地。
昏暗中。
芙蓉架子床向下一沉。
明婳惊醒,继而崩溃。低吟随床晃动的频率断断续续。
最后声若游丝。
“商庭樾。你去找……找你前女友吧。我认了,真的。”
他嗤,不为所动。更深地往那口湿胶里钻,“那不行。你怀疑我,我说了要证明。既然证明,一次两次怎么够。”
“套子用了几个,明天数。数明白就能还我清白了。”
“……”白茫再度炸开。
她说不出话了,肩像虾背似的抵着床面拱起,脊背颤栗大口喘息。
“还敢不敢拉黑我?”
他于失禁般的热流里不管不顾。
“……”
“说是不说?”
“不……不敢。”
“再说一次。”
“……不敢!”
“恩,不敢就好。那继续。”
“……”
一夜霜落白。明婳睡了被弄醒,醒了累到睡,反反复复直到晨光熹微、床才彻底平静。
……
九点多,商庭樾醒了。
鲜少起晚,但身心餍足。
时差和几日连轴转无疑是使人疲累的,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却把这种疲惫转换为通体舒畅的“酥”——越“酥”越想侵略、破坏、占有,让她里里外外染上自己的气味。
此刻她背对着自己,睡得很沉。长发散了一枕,衬得脸色虚弱苍白。但眼尾和嘴唇是红的。
还有那颗红痣。在朦胧的光下一闪一闪,散发着妖异艳丽的光芒。
商庭樾忽然有一瞬恍惚。恍惚以前遇到过有相同特征的人。
毫不掩饰是喜欢的。和那片芙蓉花一样,没有多少人会有。可就算有,也诱惑不到自己,更不会留下印记。
真的见过么?
怎么可能呢。
想了快两小时也没得到答案。
倒是明婳醒了。
醒来第一件事就把他覆在柔软上的手打掉,“你前女友不让你碰是对的。”
他动作很轻地将人翻过来,“我发现你对她很感兴趣。”
“你和她的爱情佳话现在满大街传,我想不感兴趣都不行。”
本意是打趣。
说着便真好奇起来,“既然你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为什么归来是处男?难不成你只在她面前装正人君子?”
男人眼睛一眯,“我觉得你也爱你前男友爱得死去活来,那你为什么把第一次给我?难不成你也只在他面前装良家妇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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