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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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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不小的圆形暖巢。

    而此刻他就在正中心,杨潮生跪坐在他面前。但他什么出格的举动都没做,而是将捞起几件衣服随意盖在两人身上搂着纪想躺下,抱着他就像抱着小孩子心爱的陪睡娃娃,再舒服地哼哼了两声。

    易感期筑巢是lph和omeg都会有的现象,通常多发于没有安全感或者伴侣时常不在身边陪伴的o人群里。

    纪想有点愧疚,他将杨潮生一个人丢在家了一整天,也不知道杨潮生是什么时候开始筑的巢,又等了他多久。

    他转了个身,和杨潮生面对面。

    也许是纪想回到了他身边的缘故,lph除了脸上依旧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眉头微皱地闭着双眼企图以睡觉来克制欲念以外,看起来安分了不少。

    纪想用指腹去抚了抚杨潮生的眉头,听到他在小声又可怜地碎碎念着纪想的名字,心头一软:“在,纪想在呢。”

    想到在找沈思儒下落那段时间的六神无主,杨潮生是如何哄着自己的,纪想循着记忆现学现用,反客为主地轻轻拍着杨潮生哄他睡觉。

    窗外的月光悄然地洒进室内,勾勒出两个相互依偎的身影。

    纪想感觉只睡了一小会儿,被手机的振动声吵醒时,房间里的信息素已经弥漫到仿佛真来到了海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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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滔天的大海层层包围。

    他揉揉昏沉的脑子,看了眼身旁毫无所知的杨潮生,小心翼翼地从衣服堆里爬起来,够到了床头上杨潮生的手机。

    屏幕置顶写着的时间是九点半,来电显示的是杨月明。

    纪想觉得现在把正难受地熬着易感期的杨潮生叫醒起来接电话也不现实,犹豫两秒后按下了接听键。

    “喂,潮生,我看到原家的新闻了,那边还需要姐姐再施压吗?”杨月明漫不经心地询问,“不过这几天搅的浑水已经足够了,那些放出去的假账贪污就有的他们收拾,你想给纪想出口恶气的目的,到这也差不多了。后面蒋家再插手,我怕他们会查出来,在其他方面针对你。”

    纪想懵懵的,他一直不知道杨潮生那天说“交给他”之后对方做了什么,只知道原氏集团一夜爆出各路丑闻,精彩到简直被人刨了八辈子的祖坟。

    他还以为是老天开眼收拾人渣,没成想是杨家姐弟联手在背后运作。

    杨月明见对话那头不说话,试探地喊了一声:“弟弟?”

    纪想如梦初醒,连忙回道:“月明姐,我是纪想。”

    “啊?哈哈,是小想啊,潮生人呢?”

    杨月明答应过杨潮生这件事不和纪想提,没想到一个电话就自爆了,一时有些尴尬。

    “他……易感期好像提前了,现在在睡觉休息。”纪想捂着话筒小声说道,生怕吵醒一旁的杨潮生。

    杨月明“噢”了一声,速战速决地交代:“那行,你让他……”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对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紧接着是两道交织的急促喘息和重物掉落在地的声响,好似还听到了纪想在说“不要”。

    她微愣的功夫,通话就此结束。

    杨月明傻眼,随后啧啧感叹道:“真是老房子着火,越烧越旺啊。”

    另一头的纪想被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杨潮生扑倒在床头,手机失手掉落在地板上。他想去捡起来,被杨潮生拽了回去,跌坐在lph的大腿上。

    “这么晚了,在和谁打电话?”

    杨潮生的身体此时就像一个巨大的火炉,呼出喷薄的气息打在纪想的耳畔,嗓音低沉沙哑,充满了从未展现过的危险攻击性。

    纪想意识到,杨潮生的易感期大概是真的正式到来了。

    “没有……”纪想内心忐忑不安,他被杨潮生禁锢着,只要有妄想动弹的迹象,就会被抱得更紧,他喘着粗气解释道,“是你姐姐打来的,问你原氏的事。”

    他感觉到杨潮生在听到回答之后安静了几秒钟,之后杨潮生始终流连在他的脖颈处,一副想要汲取什么却又无法满足的样子,连带着动作都急躁了许多。

    “好难受……”

    杨潮生不停呢喃着,纪想想掰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耐心说:“你先放开,我去给你拿抑制剂,好不好?”

    “不要……不要走……”杨潮生咬着牙,委屈地说,“想要纪想……算了,不能要的……”

    纪想叹了口气,他知道易感期和发/情/期都会把lph和omeg变成没有理智可言的人,但还是第一次见杨潮生这种很喜欢矛盾斗争的笨蛋。

    一会儿想要一会儿又不能要的,纪想回过头,察觉杨潮生一直在用亮亮的眼瞳盯着他的后颈,活像见了骨头的大狗。

    纪想不自觉地往后摸了一下,那是腺体所在的地方。

    标记是lph的占有本能,很难会有抵抗得过天性的可能。但咬他贫瘠的腺体并不能让杨潮生好受,他只是个不对lph有安抚作用的bet。

    可是……纪想对上杨潮生的视线。

    如果能对他起到点心理上的安慰,应该也还好吧?

    纪想思忖半晌,鼓起勇气默默地靠过去,撩起略长的发尾,将腺体完全暴露在杨潮生的眼前。

    “如果你特别想的话……可以咬一下?”

    杨潮生呼吸一窒,紧盯着那块薄薄的软肉。纪想身为bet,不懂这么直白地把腺体摊开邀请lph啃咬是一种暗示,他只知道杨潮生难受得快要死了。

    如果咬上一口能让杨潮生的易感期过得轻松点,纪想觉得这没什么。

    于是他催促道:“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

    下一秒,纪想被杨潮生决绝地翻身压下。

    尖锐的犬齿刺破细腻的皮肤,原本干瘪的腺体瞬间变得肿胀无比,纪想疼得呜咽起来,引起阵阵颤栗,杨潮生却还没松口。

    他将纪想主动献上的后颈当作了私有至宝,咬完后用类似犬科动物的疗愈方式不断吮吸舔舐,以此往复。

    杨潮生的欲望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他得一遍又一遍确认怀里的人沾染上他的气味。若是消散半点,就要立刻补上。

    纪想在疼痛与酥麻之间来回交替,感觉也被杨潮生传染了情热,情不自禁地向他靠近,祈求lph能给他一点疼痛的慰藉。

    杨潮生珍惜地亲在纪想的发上,满心满眼都是他,恍惚间餍足地说道:“好乖。”

    第43章 第43章 止咬器。

    杨潮生醒来时身上的余热未尽, 但神志已经归位。

    他怔怔地望着怀抱里的缩成一小团的纪想,白净的脖子上遍布深浅不一的咬痕与吻痕,额前的碎发凌乱, 睡眠很沉,看起来像是被搓圆揉扁地蹂/躏了一整夜。

    杨潮生感觉天都塌了, 他只能模糊地记得昨天发生的事, 他从下午开始就进入了易感初期,那时理智尚在,强忍住了想给纪想打电话的冲动。

    直到傍晚时分, 偌大的房子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纪想还没回来,他凭着本能钻进衣柜里,抱着一件件纪想的衣服出来, 急躁潦草地在床上堆了一小方圆坑窝进去。

    但bet没有信息素残留, 杨潮生最多只能闻到家里用的洗衣液的味道,是自纪想来到他家后换成的山茶花香。

    可这并不是纪想特有的味道,对杨潮生的安抚作用聊胜于无。

    他想念纪想。

    杨潮生难受地撑起身躯往浴室去,里面有纪想在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茉莉味的,更像纪想本人的味道。

    杨潮生站在置物架前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默念一句“对不起”, 紧接着挤出一大泵的沐浴露在手上搓出泡泡, 心安理得地掬起来放在鼻腔下深吸。

    恐慌焦虑的心绪霎时缓解, 但随之而来的是易感期永远填不满的渴望与欲求。

    他想要纪想, 是活生生的,有温度的,可以触摸得到的纪想。

    所以他才在纪想回来时难以自持地抱了上去,潜意识里依旧在和lph难以启齿的本性对抗。

    杨潮生怕纪想会觉得他无礼可怕。

    可现在他好像还是搞砸了这一切……

    杨潮生垂着眼眸轻轻地碰了碰纪想的腺体, 不知道该用什么去挽回。伤害就是伤害,再怎么解释都过于苍白。

    纪想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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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闹醒的,觉得背后肩颈那块总有轻微的痒意。他以为是焦糖又大摇大摆地闯进了房间,先伸手往后随意地撸了撸:“乖焦糖,让爸爸再睡会儿,好困……”

    摸到一半,他骤然睁开眼。

    这触感不对,毛呢?

    他翻过身看去,是杨潮生红着眼睛,眶里似乎湿润一片,用一种难言的神情躲闪地觑着纪想,像做错事的小孩,仿佛下一秒纪想开骂,他的泪水就要呼啦啦地决堤。

    纪想心惊肉跳,直接躬着手臂撑起了上半身。头脑还是存有晕眩的感觉,后颈上一阵撕裂的疼痛,但他顾不上这些,反而先握住了杨潮生缩回去的手:“你……怎么了?什么时候醒的?现在还是很难受吗?”

    杨潮生撇开脸,另只手装作不经意地蹭过脸颊,实际上在眼尾重重地拭了一把:“抱歉……我昨天……昨天对你做出了这样的事……”

    他已经把纪想醒后有可能做出一系列的反应都在脑海里分类排序过了一遍。

    他可能会挨骂,可能会挨打,最严重也最让他难以接受的结果就是被离婚。

    杨潮生语无伦次地说:“如果你想和我离婚、起诉我的话,都可以的……抱歉,我知道可能对你心灵上的伤害无法弥补,不过我一定还会另外尽力去补偿你的,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霄山和崇宁的别墅虽然你还没去过,但各方面都还不错,到时候我都会转入你的名下……”

    纪想目瞪口呆。

    谁把他老公调成这样了?昨天不还是非得抱着他啃才能安心睡着吗?

    “等等,什么意思?”纪想摆手打断他,“我为什么要起诉你?你想和我离婚了?”

    杨潮生顿了一下,委屈地小声说:“你不会怪我吗?我把你弄成这样……”

    纪想顺着他的目光揉了揉自己的脖颈,立刻明白了为什么杨潮生一早上起来就开始胡言乱语。

    “好吧,是很痛。”纪想脑袋飞速转动,故意道,“杨潮生,你昨天咬了我好久,我叫你都没有反应。”

    杨潮生跟鹌鹑似的把头埋得更低,纪想看到他两只手的大拇指在来回地纠结扣动。

    纪想膝行了几步,强硬地捧起他的脸:“所以你下次轻点可不可以?”

    杨潮生被他端着下巴,眼里还有若隐若现的泪花,纪想才反应过来杨潮生方才是真的想哭,不是他看错了。

    他随即想到一米九的高大lph,平时沉稳内敛、秉节持重,一到易感期就坐在床上怕自己的老婆因为一点小事和他离婚就嘤嘤哭,纪想很缺德地没忍住笑出了声。

    杨潮生沉浸在纪想说的“下次”两个字里,这说明纪想没有打算和他离婚,甚至在他下一个易感期时还愿意陪在他身边。

    他紧抿着唇,抱过纪想,用力到想和他骨血交融。

    杨潮生开始害怕以后纪想真的说要离开,他还会不会故作洒脱地舍得。

    纪想拍了拍他的背,心想书上说易感期的lph暴戾专横、控制欲强,也并不是全对的。

    杨潮生就很与众不同。

    杨潮生抱到眼前不再是潮湿氤氲的视觉后放开纪想,说了句“稍等”,就下床走向隔壁的储物间。

    纪想疑惑却没多问,抱起散落在各地的衣服收拾了下,一边叠一边等着杨潮生回来。

    他有点心疼地看着被揉皱成酸菜的衣服,叹了口气。

    都说lph的易感期和omeg的发/情/期各有各的难耐,纪想最后宽容地想了想,乱七八糟的衣服还能重新熨,只要杨潮生能没事就好。

    杨潮生回来得很快,反手带上了里面的门。

    易感期的情浪是一波波来的,时断时续,纪想曾去里面给杨潮生拿过抑制剂,于是问道:“你又不舒服了吗?”

    杨潮生摇摇头,在纪想身旁坐下,一只手拉着他让人面对自己,继而郑重地把身后的东西拿出来交到纪想手上。

    那是一只深黑色皮革金属样式的止咬器。

    “以前家里没有人,我就没用过这个。但现在你和我住在一起,我又担心我后面易感期时失控会再像昨天那样伤害到你。”杨潮生愧疚道,“我以为我能抵得住本能,但总有疏忽不察的时候,我不想让你因为我受到本不该承受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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