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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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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回陈嘉玉时,刻薄地骂着“不如让她死后山算了”,却也会在每次挨打后,悄悄在半夜给她伤口涂药。

    因而陈嘉玉从来没怨恨过陈盼娣。

    买走她的人并不是真的光棍,前面有三个老婆,都因为无法忍受他家暴与搞破鞋而偷偷逃走。

    陈嘉玉在决定离开玉带镇的暑假,曾经有找过去,想要带她一起走,可惜没能找到她。

    后来拜托老师帮忙打听,但始终不如人意。

    所以在听到曹耘说联系到二姐,陈嘉玉呼吸停滞过后,心脏脉搏在一下一下跳动的过程里加速,仿佛快要突破那层包裹在外表的皮肤,愈来愈烈。

    毕竟倘若一定要每个人都有心结。

    那陈盼娣算一个。

    大抵是感受到她沉默中不平稳的气息,曹耘的语气里沾染上了无法抑制的得意与了然,用掌握一切那样高高在上的声音告诉她:“陈念娣,如果你想知道就跟我见一面。”

    第43章 雨后43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组会结束在下午两点半。

    陈嘉玉拒绝了许严灵去吃饭的邀请,离开学校,打车去了曹耘说的地点,一家宾馆旁边的小胡同。

    约在这种地方,很难不让人想到别的东西。

    坐上车,陈嘉玉也没有犹豫。

    她直截了当地给温延发了条位置。

    两边距离不算远,从怀大打车过去只用了十分钟左右。一路上,她不停思考着怎么处理这件事,不给钱,也不能让他们继续在这里纠缠温延。

    思来想去只有很不道德的另一种解决办法。

    只是这念头不待细究,出租车停在宾馆门口。

    陈嘉玉付了钱下车,没立马到胡同边,而是停留在原地打量了几眼附近的环境,这个位置靠近老城区,除了一些买菜散步的老年人外没有其他影子。

    陈嘉玉抿抿唇,视线定格在胡同口。

    很巧合地,她一眼看见了鬼鬼祟祟张望的陈德元,对方转头看过来,瞧见她的那瞬间,眼底突然迸发出惊人的光亮,随即皱着眉头伸手向她示意。

    陈嘉玉下意识余光向后瞥了瞥。

    正是因为知道温延安排给她的保镖在暗处,所以才会答应过来,抱着轻微的侥幸心理,试图从曹耘口中得知关于陈盼娣一星半点的消息。

    收回视线,陈嘉玉提步朝胡同口走去。

    在距离陈德元两米的地方,她停下脚步定定看着对方,表情冷淡到完全没有感情:“二姐在哪里?”

    “给老子进来!”陈德元鼓起眼睛。

    懒得搭理他这副懦弱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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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陈嘉玉不为所动地开口:“不是说我过来就告诉我,你们想反悔?”

    “你他妈的……”陈德元向来没有什么耐心,闪躲的眼神四下打探,丝毫不肯在这里透露分毫,有些着急地催促她,“你妈在里面等你,进来。”

    见他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陈嘉玉悬挂在半空中的心彻底坠下,转而后退一步:“不说是吧?”

    她点点头:“那我现在走。”

    说着,陈嘉玉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陈念娣你个赔钱货!”

    始终躲在胡同口那面墙后的陈德元见状有些急了,想要上前,又想到什么缩回了步子,骂骂咧咧。

    大概没想到陈嘉玉是真的要走,藏在胡同暗处的曹耘暗骂了一声,疾步走到陈德元身后,从兜里翻出什么揉了揉扔了出去。

    吧嗒一声。

    陈嘉玉听到动静停了停,低头看去,脚边滚来一团东西。她侧目看了眼怒意十足的曹耘,捡起来,打开抚平后发现是一张被揉得皱皱巴巴的单人照片。

    这人的确是二姐。

    她看起来过得应该不算差,一身雪纺的连衣裙,穿着高跟鞋,时尚又洋气,根本看不出从前的影子。

    二姐还活着?

    二姐竟然还活着。

    这可是时至今日陈嘉玉唯一的亲人了。

    思及此,陈嘉玉想要见她的渴望达到最高点,喉咙有些干哑,紧张地吞咽了两下,回身问:“她人在哪?”

    “五十万。”曹耘不理会她的问题。

    兴许在那通电话里被陈嘉玉讥嘲了几句,也觉得用十万来买断确实不划算,此时她忽而转变口风,嘴脸精明:“你给钱以后我告诉你

    有关盼娣的事。”

    陈嘉玉险些被气笑。

    刚刚浮现的念想因为这句话逐渐落空,她攥紧照片,细细咬牙:“你真的配做一个母亲吗?”

    “陈念娣!”曹耘怒斥,脸上浮现出被挑衅权威后的气急败坏。

    陈嘉玉眸色复杂地看着她:“大姐出嫁的前一天晚上告诉我,比起她,你更偏疼二姐。可是后来你不顾二姐意愿,把她卖给了能当她爹的家暴男,现在还拿她的照片作恶……”

    “行了!”曹耘显然不想听她说这些,“跟我扯乱七八糟地干啥,你就直接说吧,这笔钱你给不给!”

    陈嘉玉笑了一声:“不给。”

    她后退一步,晦涩的眼在他们的脸上扫视:“你们休想从我这拿到一分钱,不是早就断绝关系了吗,如果不满意,那就去报警让警察抓我吧。”

    话音落,曹耘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陈德元在边上呼哧呼哧喘着气。

    都说母亲爱孩子是天性,可陈嘉玉不敢苟同,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被称为合格的母亲,然而孩子渴望母爱,却是从出生起就与生俱来的执念。

    陈嘉玉也并不例外。

    小的时候还会觉得是因为曹耘在怀自己时期待过高,所以会在发现她是女孩子以后厌弃她,后来慢慢才明白,曹耘不止不爱她,曹耘谁都不爱。

    当年从玉带镇离开,歇斯底里的话说了一箩筐,现在陈嘉玉半点也不想再跟他们继续争辩。

    好没意思。

    陈嘉玉敛回眼,提步往前走。

    似是被她这无所谓的语气彻底激怒,身后传来陈德元恨恨地叫喊:“赔钱货!贱种!老子白养你这么大!”

    这段时间他们住在宾馆,尽管隔壁房间的两个男人没有无端找麻烦,可时时刻刻盯着他们,一旦露出任何要找陈嘉玉的苗头,都会被丢回去。

    而陈宝安自从去找了温延,回来就开始断断续续的低烧,说胡话。

    起初陈德元也怂了,觉得回去算了。

    可一想到陈念娣在怀安吃香喝辣,他们在玉带镇受穷,窝里横了一辈子的男人恨不得活活撕了她。

    五十万不行那就十万!

    这都是她欠他的!

    这些贪婪的想法越来越浓烈,陈德元顾不上那么多,摒弃了前两天刚被看守的男人揍了一拳的憷意。发现好好商量这条路行不通,于是又犯了老毛病。

    发红到癫狂的眼珠子在胡同道里头到处扫视,看到几个酒瓶与瓦片。

    他口中还不停叫嚣威胁着:“妈的你弟弟被你男人打个半死,想不给钱?!不给钱老子去告你们!”

    “那就去告啊!”陈嘉玉倏地回头。

    那张平时总是和颜悦色的小脸紧绷着,一瞬不瞬与陈德元对视,压着声:“信不信我跟你鱼死网破?”

    “……”陈德元登时转过脸。

    喉咙里喘着粗气的声响如同拉风箱一样的沉重难听,暴着眼不可置信地望向她,居然从这个被他从小打到大的闺女眼里看到让人心惊胆战的寒意。

    四目相对,陈嘉玉不避不让。

    注视着陈德元那张或许是因为气愤恼怒,又或许因为即将暴富的好梦被她亲手打碎,而变得涨红狰狞的肮脏面孔,她实在是太熟悉这样的陈德元了。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陈嘉玉抬手指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疾言厉色,“最好不要在他身上动心思,否则我真的会拉你们一起去死。”

    陈德元忽地被震住。

    而这话也让曹耘瞬间想到了那一年,陈宝安在她手底下被打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的场面。

    她只是想要一笔钱。

    可从没想过要让这疯丫头带她去死啊。

    曹耘的后背渗了层薄薄的凉,心惊胆战地去拉扯陈德元的胳膊,嗓音里头带着惊悸与后怕:“当家的……”

    话还没说完,她看到几步开外的路边停了车。

    陈嘉玉和陈德元两人依旧深陷在怒不可遏与骇目惊心的情绪里,完全没有注意到。

    陈嘉玉毫不退让地盯了他一会儿。

    确认陈德元听进去,她才面无表情地转身。与此同时错过了陈德元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当家作主三十余年却被陈嘉玉恐吓到丢失面子的恼羞成怒与愤恨,神情间的古怪一闪而过。

    陈嘉玉闭了闭眼,视线偏转,不料迎面撞上推开车门出现的温延,顿了顿,下意识想问他怎么在这。

    紧接着她又回忆起是自己提前发了定位。

    可距离那条消息不过二十分钟,从奥莱到这边,不堵车最快也要半个小时。

    哪怕在这种情况下,陈嘉玉的脑子依然转得飞快,并且意识到,温延是真的超在意她啊。

    这个念头一起。

    陈嘉玉眨了眨眼睛,身后是满心算计的亲生父母,面前是最开始各取所需的毫无血缘关系的丈夫,她倏然就有点难以忍受,鼻子顿时泛了酸。

    温延从看到人起便全神贯注在她的身上。

    此时瞧见她的眼圈转瞬变红,温延眉梢微动,唇线僵直,正要问她是不是受委屈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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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余光里一抹身影晃了晃。

    温延下意识看过去,只见三名保镖迈步过去制止时,陈德元徒然扬起胳膊,非常老道地狠狠一挥,飞出来的东西瞄准度极高地砸向陈嘉玉的脑袋。

    下一秒,保镖按着他扣在地上。

    意外发生在别人身上总会认为自己一定能很理智地躲开,可当这一切出现在眼前,温延大脑空白了一秒,条件反射般拥住陈嘉玉替她挡了这一下。

    听到头顶响起一道低弱的闷哼。

    陈嘉玉看见落到地上的瓦片,瞳孔缩了缩,下意识抬起头,从温延怀里挣脱出来,扶住他的小臂,面色焦灼地追问:“怎么了?伤到哪了?”

    温延低眸,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陈嘉玉,而后格外细微地皱了下眉毛。

    他朝前走了两步,顿然抬手抱住了陈嘉玉。

    “温延?”

    陈嘉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懵掉,僵愣半秒,声音发抖地重复喊他,可温延仍是一声未应。

    直到陈嘉玉的手往上,摸到他后脑。

    那里有微微黏腻的液体-

    半个小时后。

    得到消息的宋淮南穿着白大褂从住院部匆匆奔来门诊,三楼普外诊室,走廊内的等候椅上只有零星几个人。

    他站在楼梯口左右张望了几眼,目光立时捕捉到不远处魂不守舍的陈嘉玉。靠近的同时,也瞧见了她右手指间沾染上的那点血迹。

    宋淮南屈膝蹲在她面前:“没事吧?”

    话音刚落,印象里那个落落大方的女孩子抬眼看向他,眼眶通红,长而卷的睫毛潮湿,满脸都是失态的泪水。

    怔了怔,宋淮南几乎失声。

    看陈嘉玉的确像被吓狠了的样子,他叹了口气:“温延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磕破了皮,进去消个毒,再包扎一下就能回家了。你别自己吓自己。”

    “……是吗?”陈嘉玉喃喃。

    她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来医院的。

    摸到温延后脑勺有血的那一刻,意识都是空白的,好像上车没多长时间温延就醒了,又好像是她的幻觉。

    现在听宋淮南这样说,她才感受到一阵冷意,以及惊惧过度回神后止不住的簌簌眼泪。

    理智告诉陈嘉玉不应该在宋淮南面前哭,可她完全忍不住,泪失禁一般的大颗大颗掉眼泪,再用手背抹掉。

    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说,口齿不清地小声道歉。

    宋淮南哪里应对过这样的局面,一时头大。

    但又因为陈嘉玉的身份,他急急慌慌地思考着措辞,

    好在不待他抓耳挠腮地安慰,外科诊室门打开了。

    温延走出来恰好撞见这一幕,拧眉看了眼宋淮南,语气不太舒坦:“你给我把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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