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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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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未必不是办法。若是万一蒙到了背过的题目,也不一定得不到好的名次。所以殷兄,你还是要小心啊。”

    邱乘道:“这种方法,应该是那些屡试不第的老童生才这么做吧?也不知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还是别人给他出的招。再说,他的记性能这么好吗?我也是怀疑。”

    殷志瞥了肖平一眼,不屑道:“他记性好又能如何?我巴不得大家都知道他动了这种歪心思。这些书里的范文肯定是好的。不过,这种厚厚的书,哪种是用来背的?你们看老童生那么多,又有几个是靠这个办法考上的?这类习题,乃是用来揣摩罢了,学一学别人起承转合的本事。让他去背,我要让他输得很难看。”

    殷志等人故意将声音说得大一点,让肖平听到。谁想到肖平依然全神贯注地读书,丝毫没有察觉一般。

    那个和肖平要好、长得像女人、姓曾的学生则是在吃东西,认真的程度有甚于肖平读书。殷志等人看到,他一边吃,还一边兴奋地颠着脚尖。

    邱乘看了,使劲摇了摇一把洒满金粉且熏香的折扇,道:“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扇子的味道实在太浓了,殷志不好意思说他,只能拼命憋气,嘴巴鼓得像个**。

    解鉴坐在肖平一侧,全然没有在意别人的议论,他一直紧盯着肖平看。他发现,肖平读书时翻页的速度很快。他不由疑惑:这是读书吗?难道只是做做样子给老大看看?

    肖平对自己读书的速度,更确切地说是背诵的速度有些吃惊。这些名家的范文,写得确实出色。他常听曾芸芸讲,功力够了,文章可以写出花来。这一次,他算是见识了。不过,名家的学识毕竟太高,所以文字也就显得深奥复杂。肖平一开始读,还是有些吃力的。可随着他沉下心投入,他便感觉自己理解、记忆得越来越快。仅仅是坐了一会的工夫,他便已经记下了几十页。

    背了多篇文字之后,肖平便不再继续。他合上书本,闭上眼睛,开始揣摩。多篇文章依次呈现在他的脑海中,行文的章法、立意的角度、词藻的使用……种种奥秘被他一点点挖掘。

    曾芸芸虽然在吃东西,却始终关注着肖平的学习情况,看到他渐入佳境,也就放心了。

    学习就是如此。一旦肖平上路了,她就可以省却许多叮嘱,这就是激发主观能动性。

    解鉴看到肖平老僧入定一般闭目,愈发疑惑:看不下去了?倦了?烦了?

    邱乘早已合上扇子指着肖平大笑:“哈哈,让这小子装!他估计是看得头晕了!”

    陈克不屑道:“他还以为这是社学呢!装出很用功的样子,惹来先生注意,以便得点好处。”

    方卿道:“这样的人也能来白鹭洲书院交流,乃我辈之耻。真希望月考速速到来,将他赶出去。”

    殷志道:“希望月考时,先生出点偏题,最好是截搭题,让他知道时文不是他可以写的!”

    几个人顿时笑了起来:“这小子不会在考场上哭出来吧?哈哈哈!”

    沈有容姗姗来迟,看到曾芸芸周围已经没有空闲了,十分遗憾。他看到邱乘身边还有位置,赶紧坐了过来。一坐倒,才明白为什么别人不选择这里。

    没办法,为了距离曾芸芸近一点,他只好忍了。

    看到相貌不俗的沈有容坐了过来,邱乘向他拱了拱手,道:“这位兄台,在下邱乘,幸会。”

    沈有容的眼睛还盯着曾芸芸看,听到邱乘打招呼,忙扭头看了他一眼,道:“幸会。”随后,他又看向曾芸芸。

    邱乘看他有些敷衍,有些不喜。见他盯着曾芸芸看,便问:“兄台认识那边那位?”

    沈有容点了点头,目光依然朝向那里。

    邱乘又问:“刚认识不久?”

    沈有容再次点头,突然觉得有点蹊跷:这人什么意思?沈有容便问邱乘:“怎么了?”

    邱乘道:“这三人,哼哼,不说也罢。”

    方卿忙附和邱乘,道:“兄台还是小心为好。这三人惯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坑人。”

    陈克则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没有言语,似乎表明自己已看穿对方的伎俩。

    殷志更是道:“兄台若是不信,只能自食苦果。”

    说完,殷志又补充了一句《论语》中孔夫子的话:“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则止,自辱焉。”意思是你做了不对的事情,我真诚地劝告你,善意地引导你。你不听就算了,我就不自取其辱了。此时他的表情确实显得无比真诚。

    沈有容看了他们一眼,道:“说完了?那我也送你们一句话:‘群居终日,言不及义,好行小慧,难矣哉!’”沈有容的这句话,同样出自《论语》,意思是你们这些人整日聚在一起,不说有道理的话,只喜欢耍小聪明。这种人真的难以教导。

    听了沈有容的话,殷志等人都是大怒。刚要反骂回去,却看到沈懋学恰恰登上了讲坛,四周立即寂然无声,他们的话也无法出口了。

    四人的脸色铁青,满腔怒火憋在心中无法发泄,只气得嘴唇和腮不由自主地剧烈哆嗦。可怜邱乘早晨敷的粉,又簌簌落了一地。

    第67章 考前那些或安睡或焦虑的人

    沈懋学在白鹭洲书院的讲会很成功。短短的一个上午,他给白鹭洲书院的师生带来了很多启发。不管是为学还是科举方面,沈懋学都表现出了一个名士应该具备的素养和卓识。

    大家听得都很认真,唯独殷志等四人整个上午都心神不宁。

    沈有容送完他们那句话之后,又继续盯着曾芸芸看,看一阵就转向他们,露出戏谑的笑容,

    “你们来打我啊”几个字恨不得被他写在脸上。偏偏殷志等人开不了口、动不了手,只能在那里用眼神发泄怒火。

    可是沈有容不吃这一套,神色的挑衅反倒是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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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志等人明明听得出沈懋学所讲的内容对他们大有裨益,偏偏被沈有容干扰得无法集中精力。他们理解不了的是,沈懋学讲得如此精彩,大家都如此专注,为什么沈有容会表现出毫不在乎的样子。

    向周围看了看,哪怕来自社学的肖平和解鉴,也听得津津有味。这种入神,哪怕是殷志等人也承认他们不是装出来的。毕竟沈懋学讲得深入浅出,大家都能听得懂,又都能有收获。可和肖平、解鉴等人相识的沈有容,仪表翩翩,看面相应该是个谦谦君子,怎么就这般厚颜无耻且随意地挥霍光阴?

    殷志等人发现,不仅仅是他,还有那个姓曾的“娘娘腔”(当然,邱乘并不觉得曾芸芸娘娘腔),也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虽然她不再吃东西了——大概是吃完了——但却打起了瞌睡,而且无比坦然。

    整个讲会的过程中,沈有容和曾芸芸的表现,让殷志等人彻底认识到了什么叫自甘堕落。

    讲会之后,学生各自记录的片段很快被大家自发地汇总起来,并在云章阁迅速刊刻。一时间求购者云集,大有洛阳纸贵之势。

    讲会结束后便怒不可遏地与沈有容约架的殷志、方卿、陈克和邱乘,被沈有容一个人打得鼻青脸肿,只能蒙着面四处求购沈懋学的讲稿。

    “还没说开始,姓沈的那厮就动手了!”

    “这杀才下手真狠!”

    “疼死我了!岂不是一个月都无法见人了?”

    “千万别说是被他一个人打的,太丢人。就说我们一起撞到树上导致的。”

    四人约架时,沈有容激将他们。于是四人和沈有容签了个君子协议,动手之后后果自负。眼下无法去书院告发他,只能自认倒霉。

    唯一令他们感到开心的是,月考即将到来了。

    在殷志等人的直觉中,月考和看肖平的笑话是结合在一起的。月考到了,肖平就离耻辱地离开白鹭洲书院不远了。

    月考之前的几日,整个书院的氛围都为之一变。散学之后,很多讲堂内座无虚席。

    月考直接决定着升舍、降舍,既涉及到荣誉、前程,也关系到眼前的利益。毕竟,到了内舍和上舍,不仅可以分到寝舍,每个月还有三钱和五钱不等的银子拿。这些银钱对方卿、陈克等官宦、富商子弟倒不算什么,但是对殷志等中等人家的子弟来说,都是有吸引力的,更不用说那些寒门子弟。

    对于交流生而言,月考还有额外的意义。他们来到白鹭洲书院,不仅代表的是自己,还代表着原书院的荣誉。交流期过后,大多数交流生都要回到原书院。在这里表现如何,也会传到原书院。如果在白鹭洲书院取得好成绩的话,回去之后无疑会被器重。若是表现特别出色的话,甚至会有一些交流生被白鹭洲书院邀请留下来。留不留,只是一方面;被邀请留下来,本身就是一件十分荣耀的事情。

    最近几日,袁源授课的针对性很强,形式也很简单,就是教授经义。他准备了不少讲义,每天都给学生发一张,有时候是当堂考试,有时候是带回去完成第二日上交。所有学生的讲义,他都会认真批改。包括第一堂课上考察的四书解义,他都细致地进行了批改,增删之处都被标得很清楚,文法的错误、观点的疏漏也被一一点出。

    越是学习,肖平越是能够感觉八股文写作的难度很大。他试着写了几篇,几乎都不成形。偏偏背诵了不少篇《大题三万选》《小题文府》之后,他又觉得别人写起来很简单。这种眼高手低的状态,愈发让肖平感受到了自身的不足。

    肖平这个班如此,解鉴的那个班也是这样。他告诉肖平,殷志最近也十分发奋,而且发出豪言,要在交流生中拿到前三的位次。

    曾芸芸体谅二人功课紧张,当他们散学回去之后,往往准备好了饭菜。也不知是不是解鉴吃得爽快,然后又说漏了嘴,沈有容很快知道了,便厚着脸皮来蹭饭。

    他常常一边吃,一边道:“曾兄,君子远庖厨。没想到你不爱读书,却喜做饭。哈哈!”于是往往在第二天,解鉴幽怨地发现曾芸芸不做饭了,带着他们去饭堂吃。

    考前这一日,肖平刚刚进入讲堂,却发现多了两个熟悉的旁听生——程乾和程坤。

    二人对在这里看到肖平也十分意外。程坤向肖平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程乾则双目微缩。

    他之前得到的消息是,肖平和曾芸芸一起落谷而死。谁想到竟然在这里看到肖平。他不由暗骂:程广是怎么办事的?!

    不过看到肖平之后,他的心思又活泛起来。既然肖平没事,那曾芸芸应该还在。想到那个貌如天仙的丫头,程乾便觉得身上一热。他想:既然再见面了,肯定不会让你再轻易逃掉。

    想到这里是府城,那个偏袒肖平的知县根本影响不到这里,程乾便觉得舒心了很多。

    自从上次得罪了知县被惩罚之后,程乾的老子程恩便有些惴惴不安。他去三弟程意那里探听了几次消息,才确信知县并不与他们父子计较,才渐渐踏实下来。

    耗费了许多财力,托了不知多少重关系,程恩才在城里给儿子寻了王举人当老师。为此,他还不得不低声下气在二弟程恕那里说了一些好话。

    此前知县登门,有荣有辱,无论哪一种,都让他进一步认清了读书的好处。所以,他着急地想把儿子送到王举人那里好好读书。谁料到儿子总是以天太热为借口不去,他娘宠着他,程恩也没有办法。好歹终于过了中秋,他才真正把儿子送到了王举人家中。此时,程坤早已在王举人那里读书很久了。

    程乾到王举人那里读书不过三天,王举人便受不了了。不过他收了程家的银子,不好立即把程乾赶走,便说白鹭洲书院是江西四大书院之一,里面正招收交流生。眼下程乾的学问已经很高,他教起来吃力,希望程乾可以到白鹭洲书院读书。为了不让程恩心疑,他索性让程坤也一并来这里。

    程乾和程坤并不属于交流生,但王举人与袁源是同案,且与监院汪夫子熟悉。依靠这层关系,程乾和程坤才可来到这里旁听,而且可以像肖平和解鉴一样,参加月底的考试。一旦通过,二人也能享受交流生的待遇。

    肖平看到程乾,便想到了从程家集回文峰村路上的遭遇。那马贼,十有八九和程恩或程乾有关系。不过,肖平并没有将仇怨表现在脸上。他没有证据,哪怕心中再确信,也得慢慢打算。

    上过了课,肖平没有过多逗留,便率先离开了。

    程乾看着他离去,也不管程坤如何,很快就去城外的客栈中找程广去了。来府城之前,程乾向程恩要人,指定程广来伺候他,程恩很利索地就答应了。

    回去之后,肖平告诉了曾芸芸见到程乾的消息。

    曾芸芸问:“你想怎么做?”

    肖平道:“暂时装傻,有机会,还是要他们付出代价。”

    曾芸芸点点头,道:“这就对了。目前在府城,他哪怕和马贼有勾连,也不敢胡来。你还是先好好读书,对付他们,要找机会。”

    肖平道:“虽然是这么说,可我还是不放心。既然书院里收旁听生,干脆让阿丰也来这里。月考结束,我就请他过来。”

    过了这个晚上就要考试了,解鉴紧张且激动,久久睡不着。沈有容则厚着脸皮赖在他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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