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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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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小姐与那肖公子如果真的是一对,我还真的不能横刀夺爱。”

    陈鹏点点头,道:“他们确实是一对,而且据我了解,感情极好。”

    当即,陈鹏将他知道的曾芸芸与肖平的事情说了出来。

    朱翊锦听了,慨叹连连,连道:“可惜了。曾公子有福气啊!”

    回到住处,朱翊锦与陈鹏作别,朱翊锦有些意兴阑珊地走入房中。

    侍女添喜问:“王爷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朱翊锦道:“我第一次如此喜欢一位女子,可是她已经有意中人了。”

    添喜问:“那女子在哪里?可就是本地人?”

    朱翊锦点点头。

    添喜好奇:“王爷来此地不久,她如何能这么快吸引王爷?”

    朱翊锦坐在桌旁,用手托着腮,回想着曾芸芸今天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不觉痴了。

    不过很快,朱翊锦想起自己还有其实事情,忙对添喜道:“准备笔墨。”

    添喜没想到这么晚了,朱翊锦还要写东西,却忙依言而行。原来是朱翊锦将今日的经历写来,寄给宫中。

    给皇帝写信,而不是奏折,这是朱翊锦与朱翊钧之间的特殊默契,超越了君臣。

    一边写,朱翊锦口中还念念有词,面带微笑。

    添喜看到朱翊锦如此,不由笑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朱翊锦如此。这该是一位多么富有魅力的女子啊!

    虽然身为王爷的贴身侍女,已经早早的是王爷的人了。王爷对她不错,可见到王爷这般,她竟然微微有些心疼王爷,而且十分羡慕那位女子。

    “好想见见她。”这是添喜睡前所想。

    在京城,紫禁城中。

    养心殿内鎏金铜漏的滴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脆,万历帝朱翊钧将批红的奏折重重合上,指尖在紫檀御案上敲出短促的节奏。

    四更天的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坤舆万国全图》上,那幅去年葡萄牙传教士进献的舆图被特意挂在龙椅后方,西洋墨线勾勒出的新大陆轮廓在夜风中微微颤动。

    “陛下,洛王殿下的信到了。”司礼监掌印冯保捧着云纹漆盘趋步上前,盘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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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折火漆犹带着驿马疾驰的温热。

    万历眼中闪过少年人特有的雀跃,却在接过密折时用广袖遮住了嘴角弧度——这是张先生教他的帝王仪态。

    冯保默不作声,但心中已经将洛王的身份看得和张居

    正一样,甚至比当今首辅更高。

    他清楚,以洛王的性格,皇帝不会对其有任何猜忌。首辅虽然圣眷无人能比,但他毕竟不姓朱,与皇帝并没有太多的私人情分,虽然他是皇帝的老师。

    如今,皇帝每日不读洛王的信,已经睡不着觉。

    有些日子,洛王没有信来,他便读旧日的信。

    不知不觉,皇帝念出的“曾芸芸”“芸娘”“吉安”等字眼,连冯保都熟悉了。

    他暗暗告诉自己:这个芸娘,他一定不能得罪。

    展开洒金笺,朱翊锦的字迹比三月前工整许多:“臣弟尝于吉水畔观芸娘治田,其法异于常。先掘沟壑作井字,以败叶杂草为基,覆稻秆于其上,掺以石灰、人畜溺秽。旬日间腐熟如膏,施之沃土。当地老农言,此法治理,较寻常亩产将多三成。……”

    “冯伴伴,传张先生。”万历突然扬声,指尖点在“亩产多三成”几个字上。

    外臣夜半入宫,于礼不合,但在张居正这里,已经习惯了。所有的人,包括两宫太后都没有说什么。

    鎏金烛台上爆开一朵灯花,将皇帝绣着十二章纹的绛纱袍染成琥珀色。他想起上月朝会时,户部郎中王锡爵说江西秋粮又欠三成,那些白发苍苍的言官们立刻跪倒一片,说天象示警不宜变法。

    脚步声在殿外响起时,万历正用朱笔在《考成法》草案上勾画。张居正绯袍玉带的影子被十二连枝灯拉得很长,腰间象牙笏板随着步伐轻叩金镶玉带銙,奏出玉磬般的清音。

    “陛下夤夜召见,可是为着洛王奏报的堆肥法?”首辅的声音带着夜露的凉意,目光却已落在展开的密折上。

    万历注意到老师鬓角新添的霜色,突然记起这是张先生连续第七个在文渊阁值夜的月份。

    年轻的皇帝从龙椅上霍然起身,袖口扫过案头堆积的《一条鞭法》疏议,“先生请看,若将此等农法写入《劝农书》,命各府设农政司专司其职……”他的语速越来越快,最后几个字几乎要撞碎在殿顶的金龙藻井上。

    自正月里秘密召见徐光启询问泰西农政,这种躁动就时常在血脉里奔涌。

    年轻的皇帝,如今将朝政交给内阁处理,但并不代表他什么事情都不想做。

    只要皇帝支持变法,张居正也没有拦着皇帝的道理。

    相比皇帝的信息多数来自洛王,张居正的信息则来自自己的那个学生陈鹏。

    不过洛阳递送信息的渠道远远超过一任知县,所以张居正不得不打破惯例,给了陈鹏一些特殊的权力,让他能够将吉安的情况迅速报到自己这里。否则,皇帝已经知晓的东西,自己还一问三不知,就很被动了。

    不知不觉,他也没有意识到,变法这个这么重要的事情,已经和吉安这个小地方联系在了一起。

    张居正转身望向墙上的世界舆图,手指沿着大运河的走势缓缓移动:“万历元年,松江府亩产米一石二斗,苏州府一石五斗。若江西之法确可增产三成……”他突然重重咳嗽起来。连日操劳,让他的身体有些虚弱。

    五更鼓敲响时,李太后宫里的掌事姑姑送来参汤。万历望着琉璃碗中沉沉浮浮的雪蛤,突然说:“传旨尚膳监,往后每日往文渊阁送一盏血燕。”

    张居正谢恩的声音淹没在殿外渐起的蝉鸣中,晨光刺破云母窗纱时,皇帝发现首辅的梁冠边缘竟有了磨损的毛边。

    次日朝会,当几个大臣再次用祖宗成法打断皇帝关于清丈田亩的询问时,万历的指尖深深陷入龙椅扶手。他盯着他们袍角若隐若现的云雁补子,突然想起洛王信中提到的趣事——吉安商贾为逃税赋,竟将千亩良田伪作祠堂祭田。

    “洪武年间全国在册田亩八百万顷,而今不过四百万。你说这些消失的田地,是沉进太湖了?还是飞上庐山了?”皇帝清朗的声音让丹墀下的私语戛然而止,少年天子带着笑意的诘问让紫宸殿陷入死寂,张居正垂首而立,默然不语。

    “召洛王进京!”皇帝再次颁下旨意。

    坐在御座后垂帘的李太后,看着儿子稚嫩的身影,突然有了皇儿已经长大了的欣慰。

    数日后,京城少见的细雨飘进敞开的雕花长窗,万历在散朝后独自走向奉先殿。汉白玉阶上的雨水映出他明黄的身影,恍惚间竟与洛王信中描述的“玻璃温室”重叠——那个用琉璃瓦搭成的暖房,据说能让吉安的橘树在腊月结果——而这种创造,也出自芸娘之首。

    “陛下,洛王到了。”因为这些时日皇帝的作为,冯保愈发谦恭。一些平日里小太监做的传报之事,他也乐意去做,这样,就能更多的事件待在皇帝的身边。

    作为司礼监的掌印太监,他虽然不敢偷拆皇帝的信,但却有渠道知晓皇帝读到的内容大体是什么。毕竟,皇帝身边的太监,都是他的人。

    朱翊锦直到皇帝急招自己前来为的是什么,是为了什么。于是,他将自己到了吉安,尤其是认识了曾芸芸之后的细节都一一介绍了一遍。哪怕这些信息,他在书信中已经提过。

    万历的关注点,除了曾芸芸那些让人惊讶的日常,还有就是商业和变法。

    朱翊锦郑重将他与曾芸芸和陈鹏的谈话内容,详细地禀报给了万历皇帝。这些基于调研的内容,都十分有说服力。

    万历听了之后,沉思良久,缓缓说道:“翊锦,你觉得他们的建议如何?”

    朱翊锦恭敬地说道:“陛下,臣觉得曾小姐和陈县尊的建议都很有道理。新政的推行,确实需要更加谨慎和周全,建立一套有效的监督机制,确保新政能够真正落到实处。而且,在推行新政的过程中,还需要充分考虑到百姓的利益和感受,让百姓真正受益。”

    万历微微点头,说道:“你说得没错,这新政的推行,关系到大明的江山社稷,朕不能有丝毫的马虎。首辅之前给了曾芸芸身份,但朕还是想给这个奇女子加一加担子。你下去吧,朕会好好考虑他们的建议的。”

    朱翊锦刚要离开,万历

    又叫住他:“你喜欢这女子?如果真的喜欢,朕可以为你赐婚!”

    朱翊锦不由激动,可是想到了曾芸芸与肖平,他还是觉得自己不可能通过这种方式赢得曾芸芸的认可,只能叹息说:“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

    万历笑了笑,道:“你可以大胆追求嘛!确定了,可以再来求我。”

    朱翊锦恭敬地退了出去。对曾芸芸,他已经只剩下仰慕。他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自己所提出的建议,能够对新政的完善和推行有所帮助,让大明能够走向繁荣昌盛。

    第135章 备考气鼓鼓的大伯母

    在吉安曾芸芸新置备的宅子礼,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地洒进书房,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肖平端坐在黄花梨木案前,修长的手指轻轻转动着手中的狼毫笔。砚台里的松烟墨已经研得浓稠如漆,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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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哥哥,可是遇到难处了?”

    曾芸芸端着青瓷茶盏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见案头铺开的宣纸上只有寥寥数行字迹。她将茶盏放在案角,目光扫过肖平紧蹙的眉头。

    “这‘知者利仁’的破题,我总觉得差了些什么。”肖平放下毛笔,揉了揉太阳穴,“朱子集注上说‘知者明于事’,可我想结合新政一条鞭法来论述,又怕离经叛道。”

    曾芸芸抿唇一笑,从袖中取出一方素帕,轻轻拭去肖平额角的细汗:“你忘了汤先生说过什么?八股虽要代圣人立言,但考官最想看的,恰恰是考生自己的见解。”

    窗外一阵微风拂过,庭院里的杏树簌簌作响,几片粉白的花瓣飘进窗来,落在砚台旁。曾芸芸拈起一片花瓣,在指尖轻轻转动:“你看这落花,非要它化作春泥才算出处吗?”

    肖平一怔,目光落在曾芸芸手中的花瓣上。忽然,他眼中闪过一丝明悟,重新提笔蘸墨:“我明白了!知者见民生之多艰,故而以利导之,这并非曲解圣人之道,实乃通权达变”

    笔锋在宣纸上流畅地游走,墨迹如行云流水。

    曾芸芸悄悄退到屏风后,望着少年挺直的背影在晨光中镀上一层金边。她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不知不觉,府试将近。肖平攻读更加努力,每天几乎都是到夜半才睡。直到曾芸芸屡屡劝诫,他才去休息。

    这几日,府城之中已经多了许多读书人的身影。一些做读书人生意的店铺,生意逐渐火爆起来。

    当然,并非所有的读书人心思都用自备考上,哪怕来得早也不代表什么。秦楼楚馆之中,已经连续爆出了多个读书人争风吃醋的事件。

    当然,也有一些读书人写出了不错的文章,在某些力量的助推下在府城流传,通过这种办法为自己造势。

    自隋朝兴办科举,科举文化随之兴起。

    在唐朝,每次考前,都有举子将自己得意的诗赋献给考官,为的是给考官留下好印象。过几日,考生或许还送上几篇文章,被称为“温卷”。考官与考生的这种互动,常被认为是“风雅”之举。对于考生来说,别人都与考官互动,而你没有,别人不会认为你是君子,反而会认为你特立独行。

    不过到了宋朝,搞这一套流程作用小了,因为宋朝的科举开始糊名。科举风气由此转清,寒门子弟得到了更多的机会。但是,世家大族的影响力依然还在。糊名,有时候只是做给人看。但不管怎么说,科举的公平性得到了提升。

    等到了明朝,科举的制度更加严格。考前考官与考生来往,已经是十分忌讳的事情了。

    还有一件事让肖平颇多感慨,就是好友沈有容来信,言明自己彻底打算弃文从武,今年着手参加武举了。

    参加武举,都得是另外一条路,但哪怕成为武进士,也多半会被世人看轻。但是沈有容能因为报国之情和个人志趣,毅然做出这等选择,让肖平十分佩服。

    至于曾芸芸,则想到了更深的一层。大明倾覆之日不远,若是无沈有容这般慷慨之士让她能够看到希望。她干脆就不让肖平参加科考了。二人赚一些银子,买上一艘大船,干脆逃到海外算了。

    最近,白鹭洲书院诗经社搞了一次书院外的聚会,邀请肖平参加。肖平前去学习了一番。这一次,曾芸芸则没有前去。肖平以后还要独立面对很多事情,曾芸芸不想什么事情都由自己包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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