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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同青凝碰了个对眼。

    青凝明白,王禄川这是还提防着他们,这管家小厮都是他的眼线。

    青凝想了想,一只托着脸颊,忽而偏头喊了一声:“哥哥”

    谢怀锦来自盐城,自然是该说一口吴侬软语。青凝客居京城多年,平素多说官话,只她生在苏州,南方话是刻在骨子里的,此刻

    捡起江南水乡的调调,这亲亲昵昵的一声哥哥,仿佛还带着南方湿漉漉的水汽,软糯糯的挠人心。

    崔凛正在分拣书册的手顿住,转头去看她,就见青凝眨眨眼,正举着一只金桔给他看:“哥哥你瞧这果子,黄橙橙金灿灿的,好不喜人,你可要吃一个?。”

    时下金桔产于岭南,运过来山高路远,自然价格也贵,寻常人家不大常见。这声哥哥,这没见过富贵的模样,应是符合谢怀瑾身份的反应,青凝这样想着,便做出这般模样糊弄那孙管事。

    崔凛转身,将那枚金桔从她手中拿了过来,细细剥开。他的十指修长白净,剥的也仔细,剥完了,指尖竟丝毫未留下痕迹。

    他将那枚剥好的金桔递至青凝面前:“瞧这金桔的品相,应是酸甜适口,你尝尝。若是喜欢,待我发了俸禄再买给你。”

    他眉间敛了冷锐的锋利,那样柔和的看她,倒叫青凝心里跳了跳。

    孙管家站在廊下观察了他们一阵,忽而笑吟吟开口:“这金桔确实酸甜适口,平常我们大人是舍不得买的,上个月张员外来做客送了两碟,现下就这一碟子了,大人要老奴拿出来待客,娘子尝尝吧。”

    被孙管家这样一说,倒显得这王禄川是个十足的清官了。

    青凝没说话,只管吃金桔。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前头的小厮来寻:“谢郎君,我们大人回来了,请您去书房一叙。”

    崔凛起身要走,青凝忽而想起那位叫明乐的女娘,青凝生来便没有手足,有些不晓得亲兄妹之间该如何相处,此刻便有样学样,随手拿了件氅衣:“哥哥,你且等一等,外头风凉。”

    她说着便送出来,踮起脚尖,将那件氅衣披在了崔凛肩上。

    崔凛低头瞧了一眼,认出那件氅衣正是青凝贴身穿过的那件,原先衣服上属于他的浅淡冷梅香气里,又染上了她身上的清甜之气,混杂的暧昧气息。

    崔凛一顿,他背着孙管家,眉眼间泛起一丝冷意,旁人用过的贴身物件,他从来没碰过,只此刻当着孙管家的面,又不好撇下。

    崔凛身量高,青凝站在她胸前小小一只,现下也瞧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他身子一顿,并没有动,她以为这是嫌弃她做戏做的不够足,便学者那王明乐,伸手去替他系氅衣。

    这是青凝离得崔凛最近的一次,仰起头时,鼻尖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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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蹭过他的下颔。

    崔凛忍着没动,那氅衣一系紧,他同她那混杂在一处的气息便牢牢将他裹住了,氅衣上似乎还有她肌肤上的余温,略略灼人肌肤。

    第23章 第23章羞红着脸看他

    崔凛这一去,至晚间也未归,王禄川见他兄妹二人并未带仆从,便专门遣了丫鬟小厮过来照应。

    门口那个叫映儿的丫鬟也不说话,只管拿眼睛上下打量青凝。

    税课使虽是未入流的小官,却掌着典商税收,其做为知县的属官,多数知县会在此位置上安插心腹之人。这王禄川放着乌程士族子弟不提拔,却偏偏选了谢怀安,无非是想着一介书生好掌控。青凝明白,王禄川此刻对崔凛的的戒心还未放下,是以才派了丫鬟小厮过来,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青凝被这目光看的不自在,转头去看映儿的脸:“映儿,我今日在前头瞧见你们家小娘子明乐了,端得是秀美可人,只是不晓得明乐娘子是个什么脾性,我怕日后相处起来犯了她的忌讳。”

    “明乐娘子随和的很,只一点”映儿惫懒的开了腔,顿了顿,又开始拿眼瞟青凝娇媚的脸:“谢娘子记好了,离前院远一些。”

    离前院远一些?这是哪门子忌讳。青凝咽下这疑惑,实在不愿在映儿的眼皮底下多待,便起了身,自往厢房去就寝。

    映儿还想跟进来,去被青凝反手关在了门外,青凝听见映儿在外头喊:“谢娘子,我们大人既遣了我来服侍你,夜里也该守着你,好有个照应”

    这会子倒勤快起来了,青凝依旧不开门,只道:“我这里无需守夜,你且自去安置吧”

    青凝站在门前,听见映儿又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许是见她没有开门的意思,这才悻悻的走开了。

    这几日舟车劳顿,青凝也有些疲乏,她解了发髻,刚要上榻,忽听窗棂上有细细的敲击声。

    起先,她还以为是自己听岔了,可那敲击声却渐渐清晰起来,且三长一短,很是有规律。

    这处院子后面还有后罩房,供守门的下人住,唯有这间厢房,窗棂后是一条长长的连廊,连廊靠着后街,少有下人走动。

    青凝有些害怕,张口就要喊映儿,只她忽而想到什么,又生生忍住了。

    窗棂上的敲击声还在一下下的响着,青凝握紧了手中的簪子,一动不敢动。

    这关头,院子里忽而有灯光亮起,脚步飒飒声中,男子挺拔的身影映在了厢房的门框上,是崔凛回来了。

    青凝手里的簪子叮咚落了地,开门奔了出去。

    崔凛身上带了夜里的寒凉,眉宇间那丝睥睨的贵气同这幽暗的小院格格不入,廊下有小厮迎了上来,他刚放下手里的风灯,忽见青凝一身素白的中衣,直直扑进了她怀中。

    崔凛顿住,眉睫轻动,低头就见青凝落了发髻,一头浓密的乌发散落在肩背上,益发显得肩背羸弱。

    崔凛听见她小猫一样的声音,带着点颤音:“哥哥,我做了噩梦,很是害怕。”

    那提着风灯的小厮方才只瞧见个窈窕的身影跑了出来,一闪而过看不真切,可只这一个身影,便让人忍不住定在原地,探头去看。

    崔凛似是有所察觉,抬眸瞧了他一眼,高大的身影一转,将青凝完全笼在了自己身前。

    探头探脑的小厮一下子顿住了,方才谢郎君这眼神,实在不像读书人所有,倒像是上位者迫人的刀锋,让人脊背发寒,他吓得缩了缩脖子,赶紧转了身。

    青凝方才害怕之下便扑进了崔凛怀中,这会子闻见他身上清冽的冷梅香,一颗心镇定下来,又忽而觉出不妥来。

    她忙从崔凛怀中抬起头来,轻轻去拉他的袍袖:“哥哥,我害怕,你进来陪我一会可好?”

    映儿闻声跑了过来,上来搀住青凝的手臂:“谢娘子可是做了噩梦,你瞧瞧,方才我说陪着你吧,你却偏不让,这会子倒觉出害怕来了。”

    这口气颇有几分嘲讽的意味,青凝从她手中抽出手臂,只是拉着崔凛的袖口不放:“我从前在家中都要哥哥哄我入睡,你算什么人,也要进我的厢房?”

    映儿被她说的有些没脸,一时愣住了,青凝趁机拽着崔凛进了厢房。

    关上房门,青凝忽而对崔凛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抬手指了指靠街的那扇窗棂。

    果然,那敲击声又响了起来,崔凛走过去,低低问了句:“谁?”

    敲击声骤然停下,青凝听见个熟悉的声音:“世子,是我,云岩。”

    “这院子后头有守门的巡视,不方便说话,只好借了这厢房的窗棂试探一二,好在陆娘子反应快。”

    云岩与云崖是同崔凛一同南下的,只在乌程府衙前便辞去了,对外只说路上聘的车夫。

    方才青凝下意识便要喊映儿,可转念一想,万一是他二人呢,她这便生生忍住了,只到底是怕的,这才有些失了分寸。

    被清香扑了满怀,衣襟上还留着她浅淡的气息,崔凛转眸瞧了青凝一眼,只在昏暗的的光线中瞧见一截纤细白皙的颈,仿佛一折便段,他移开目光,声音压的极低:“可是发现了什么?”

    “属下同云崖天擦黑时便将这乌程府衙翻了个遍,只”云岩顿了顿:“王禄和运回来的那万两黄金竟似蒸发了般,无处可寻,这乌程整个府衙亦是简朴至极,实在不像个贪官的住处。”

    崔凛没说话,他今日一上任,王禄川已将乌程这几年的税收册子交予了他,崔凛大致翻了一遍,确实无可指摘之处,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官。

    云岩

    见崔凛再无吩咐,便在窗外比了个手势,又隐匿进了黑暗中。

    这会子,青凝一转头,忽而瞧见门框上隐隐透出映儿的影子,她似乎是贴在门框上,在听这室内的动静。

    青凝只好略略提高了音调:“哥哥,我睡不着,便依往常的惯例,你给我讲个故事来听吧。”

    带了点慵懒的吴侬软语,在这夜色里分外撩人,崔凛转头,就见青凝径直上了榻,将床帏放了下来,遮了个严严实实,临了还不忘指了指门框上映儿的身影。

    素色的床帏,女儿家影影绰绰的身影,她似乎是侧身躺着的,一截玲珑细腰不堪一握,随着床帏微微晃动。

    崔凛移开眼,低低开了口:“好,你可听过谢家三郎的故事?”

    青凝微微合了眼,就听他清朗的声音如玉石撞击:“这位谢三郎出自陈郡谢氏,幼年丧母,四五岁上父亲娶回来一门继室,继母带过来一位小女儿,谢三郎同这位妹妹感情极好,及至其成年,竟不愿其外嫁,因此跟家中起了冲突,父亲一气之下将其二人逐出家门”

    没头没尾的一桩轶闻,青凝没想到崔凛会讲这样的故事,只连日的疲乏袭来,让她来不及深思,很快便入了梦乡

    青凝第二日醒来,早已不见了崔凛的身影,她打帘出来,就见映儿正在廊下摆早食。

    瞧见她出来,映儿扁扁嘴,言语里有些揶揄的意味:“谢娘子同谢郎君兄妹感情可真是好呢。”

    映儿本是在前院伺候的,自诩是这府衙里的一等大丫鬟,如今被遣来照应一个小小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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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税使的妹妹,她心里不大情愿,也看不上这兄妹俩的出身,言语中对青凝便没有顾忌。

    “我从小儿在哥哥跟前长大的,自然更亲密些”青凝捡了块桂花糕,状似无意的问:“怎么,你们家明乐娘子同兄长感情不好?”

    “自然是好的”映儿说着,忽而顿住了。

    青凝疑惑的瞧她,却见映儿颇有些忌讳的住了嘴,再不肯往下说。

    早食用完,映儿又将餐盘收了,往前头去送。

    青凝探了探身,见她出了院门,提起裙摆便走,千辛万苦来了乌程,她还有顶要紧的事去办,吴掌柜说了,他家在乌程的蒋家桥。

    青凝小时候是来过乌程的,约莫印象里听过蒋家桥,只是这蒋家桥离乌程府衙有些远,青凝聘了辆车,赶到蒋家桥时巳时已过

    这一溜民宅多以商户居多,小桥流水,青瓦白墙,青凝下了车,站在桥头一时有些茫然,转头瞧见个卖饆饠的老翁,便笑吟吟道:“老丈,你可晓得这街上有处姓吴的人家?”

    那老翁抬眼打量她:“姓吴的?你找姓吴的人家?”

    “是了,蒋家桥姓吴的人家。”青凝又笑着确认了一遍。

    这会子已渐至正午,街上行人稀少,老翁将剩下的几个饆饠收了,挑起担子转身便走,走前低低冷哼了句:“这蒋家桥,再没有姓吴的人家了。”

    没有姓吴的人家?青凝望着老翁离去的背影,一时愣住了,好在前头有车马驶来,走的近了,停在了一户雕花如意门前。车上下来一位妇人,二十多岁的年纪,只管拧着腰低头走路。

    青凝忙上前:“劳烦娘子一声,这蒋家桥可有户姓吴的人家?”

    妇人猛然抬头,蹙眉:“你找姓吴的做什么?”

    “我前两年在京中见过一位吴掌柜,彼时受过他的恩惠,今日到了乌程,便想来谢他一谢,也不知他是否归家。”青凝半真半假,仰着一张乖巧的笑脸道

    “没有姓吴的”那位妇人不知为何,似是又惊又怒,忽而拔高了音调,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青凝被吓了一跳,有些不知道哪里招惹了这位娘子,她刚回过神来,却听院墙里传来懒洋洋的男子声声调:“怎么,到如今还有人来寻那姓吴的,莫不是又勾起你的心事?”

    里头静了片刻,刚才那位妇人似是急的跺脚:“你个天杀的,非要我剖出心来给你看。”

    那懒洋洋的男声又嘻嘻笑起来:“我的好娘子,你又何必,我今日在城郊看中一处庄子”

    里头的声音渐渐低下去,青凝听了片刻,见院墙内再无声息,这才转身走了。

    今日一无所获,回到乌程府衙时已是申时末,映儿焦急的守在院门前,见着青凝后不满的嘀咕:“谢娘子好生不懂规矩,客居我们府上第一日就无故乱跑,若是你有个好歹,我们家大人还要凭白责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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