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没成想竟是来了江云楼。如今人可安好?”
“好着啊,将将还送了宵夜过去呢。夫人匆匆赶过来,可是现下就要去拜访?”
“安好就成,这时候去拜访也是讨人嫌。”可来都来了,这时候回去又有些不甘,康夫人左右为难。
“不若先在这里歇息着?”柳天骄说着让人上茶水点心。
众位夫人慌里慌张地赶过来,这会儿脸上还有汗,闻言并没有异议,坐下喝了热茶又找地方更了衣,总算缓过劲来,也把事情议定了。
“骄哥儿,你这儿可还有住宿的地方?”
“住宿自然是有的,只是浣云居都被那位贵客包下了,江心院条件要差些,恐怠慢了各位夫人。”
众人都说无妨,只叫柳天骄安排,今晚他们都要住下。江云楼开业这么久,第一回塞得满满当当,柳天骄这钱赚的却不是很安心,悄悄又问康夫人:“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叫你手底下的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吃的用的一样都不能出错。还有安防,除了自家伙计,谁都别放进去。” 康夫人待柳天骄就跟自家子侄一样,怕他搞不清楚事态的严重性,决定还是据实相告,“你可知道镇北王?”
“知晓,我爹以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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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镇北王手下服的兵役,听说虽是出自皇室,但小小年纪就英勇非常,是位了不起的人物。当年与胡人一战,镇北王功勋显著。”
“朝廷之事我不好与你多说,你只需知道他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叔,圣上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今日投宿的贵客,正是镇北王妃。”
柳天骄脑子懵了一下,“镇北王妃?他瞧着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难不成是继室?”
康夫人赶忙捂住柳天骄的嘴,“乱说什么呢?人家是原配,不过瞧着年轻些,如今也是三十多了。”
柳天骄惊得不行,“三十多了?那可真是驻颜有术。”
康夫人没好气道:“人家镇北王妃出自汝州崔氏,又嫁入皇室,金尊玉贵般的人物,自然与我等凡夫俗子不同。”
师父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惹到镇北王妃这般的人物?柳天骄心乱如麻,“夫人,你可知晓镇北王妃曾与谁不对付?”
康夫人神情有些古怪,“你问这个做什么?”
“就是好奇嘛,我想他那样的人物,该是人人都敬着供着,不该有什么烦心事才是。”
“是人就有烦心事,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还有后宫佳丽三千添堵呢。”康夫人是受够了后院之乱的,如今虽是看开了些,面对亲近的人也还是会忍不住多说两句,“说来镇北王妃运道真是好,嫁了个对他千骄万宠的,我听说成婚十多年,王府后院连个侍妾都没有。只是可惜,人都有不圆满的地方,镇北王夫妇至今也没能生下一儿半女。”
“他俩谁身子骨不行?”
“多半是王爷吧。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总不能因着王妃身体有恙就不要子嗣了。”康夫人对此事显然是感慨颇多。
柳天骄却是关心另外的事情,“这王妃成亲前可与人有什么龃龉?”
康夫人轻咳一声,“王妃年少时,是京都出了名的刺美人。”
柳天骄懂了,“带刺的美人,他脾气不好?”
“世家子弟嘛,娇嗔些也是人之常情。”康夫人不好明目张胆说人家坏话,还特地补了句,“我当姑娘时也是有些娇小姐的脾气的,何况王妃那样的人物。”
他就说师父那么好的人能有什么问题,定然都是那位王妃不对。可人家如今地位非凡,还是叫师父小心些不要招惹才好。
康夫人显然对那位王妃很有些话说,但碍于地位悬殊,只能遮遮掩掩地暗示几句就回房间歇息去了。
柳天骄也不好丢下这么多贵客回去,仔细交代了掌柜的和松明一番,也在酒楼里住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康夫人一行就去给镇北王妃请了安,听说对方此处只是出来游玩,不想兴师动众的,留下足够的人手保护后就各自散了,只是镇北王妃来了江东州的消息到底不胫而走。
王妃下榻在江云楼而不是秀贤楼的消息自然也没有瞒住,各路人眼红的同时,倒是把江云楼的名声一下就打出去了。众人见不到王妃,也想来看看王妃下榻的地方有什么不同,一时间酒楼里人声鼎沸、云龙混杂。
柳天骄高兴的同时还是有些不安,就怕哪里没看好出个事,想了又想后决定还是暂时歇业,不叫乱七八糟的人进来打搅了贵人。
对于江云楼的懂事,贵人那边虽没有什么表示,但从他一连几日都没有挪地方来看,应当还是满意的。
就在柳天骄以为一切都安安生生时,第五日傍晚,王妃派人把他“请”了过去。
第203章 第 203 章 前尘往事
柳天骄被人半是强迫地带到了镇北王妃住的天字号房, 估摸着是师父的事情败露了,正想着该如何辩解,就听到里间传来轻飘飘的一句:“把他给我绑起来,打!”
话音刚落, 边上两个高壮的奴仆就上来把柳天骄押住了, 另有一个脸拉得老长的麽麽抓住柳天骄的手腕就要往上套绳子。
不应当先审问一番吗, 怎么能上来就打, 贵人做事这么不讲究吗?依柳天骄的身手想要挣脱押着他的两个奴仆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人家是镇北王妃, 明目张胆地跟他作对,这江云楼还开不开了?柳天骄只得压住火气,扯着嗓子喊冤,“不知我做错了何事,还请贵人给个辩白的机会。”
里间传来一声轻笑,如清泉流过耳间,动人心弦, 说出来的话却是分外残酷。“辩白还是狡辩?当本王妃闲得没事儿啊, 听你瞎扯。打!”
柳天骄傻了, 眼看着指节般厚的板子朝自己挥来, 生生忍住想要逃跑的冲动, 咬着牙等待疼痛的降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待有朝一日他发达了, 必然……罢了, 有朝一日发达了也不能怎么样,人家是皇室的人,还能造反不成?还是期盼这个王妃恶人自有恶报,人美命不长。
“啪”一声闷响, 柳天骄反射性地蜷起背,然后觉得有点不对。怎么不疼,是打麻了?不,是板子打偏了。
柳天骄一言难尽地看了眼行刑的壮仆,就这点水平?
对方回了他一个冷冷的眼神,挥板子的力度更是大的吓人。
柳天骄心里咯噔一下,把自己骂了个半死。真是有毛病,怎么能嘲笑人家打偏了呢?这下把人惹恼了吧,完了,这回是真的完了,也不知道一板子下去会不会见血。
在柳天骄双目紧闭双腿忍不住发颤间,板子终于挥了下来,“啪“一声闷响,光听响就知道力度有多大。只是怎么又打偏了,这行刑的人手抖?
眼看着柳天骄还在发愣,绿嫣提醒道:“柳老板,受疼了叫喊是人之常情,不用忍着。”
柳天骄木木地“啊”了一声,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里面的贵人把桌子一拍,斥道:“没吃饭啊,声音还没蚊子大。”
柳天骄沉默了一瞬,接着放开嗓子吼了起来,声音之凄厉,不知道的以为命都要没了半条。罢了,贵人的心思他搞不懂,比起皮肉之苦,装模作样丢些脸面也算不得什么了。
“行刑”结束,柳天骄除了嗓子有点哑之外,毫发无损,连绳子都解了。贵人也不再搭理他,只自顾自地喝饮子吃点心。
说个实话,柳天骄开店这么久,除了自己,还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小哥儿。不,在吃甜食方面,两个柳天骄也比不上镇北王妃一个。怪不得住在江云楼就不走了,感情是看中了他家的吃食。
就在柳天骄一会儿惊叹王妃的食量,一会儿猜想今个儿这出演的是啥时,终于有了动静。
一个丫鬟进来禀报,“主子,您等的人来了。”
里间半靠着吃点心的人一下子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扬尘,又让丫鬟帮他整理了一番,确保从头到尾都完美无瑕后,才沉吟道:“把人带进来。”
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明明只着一身在普通不过的蓝衣,从头到尾无一件首饰,脸上也有了岁月的痕迹,但只要不经意间瞥上一眼,就会被深深吸进去。
柳天骄惊呼出声,“师父,您怎么来了?”
公孙鳌见自家徒弟全身上下无一处伤痕,放下了心,笑道:“王妃大人盛情难却,我怎能不来?”
崔荧冷笑着从屏风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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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呵,搞那些鬼把戏,不就是想吸引本王妃的注意吗?楚华清,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死性不改,虚伪奸猾如初啊?”
公孙鳌给人行了一礼,说不出的潇洒俊逸,“王妃也还是那么爽朗活泼。”
崔荧正待继续讥讽,目光扫到对方头上的白发,脱口而出:“你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公孙鳌微微一笑,“王妃,我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苍老些也属正常。”
“可你是楚华清,京都第一美人楚华清。我都没有,你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
“王妃,您是天皇贵胄,我只是一个厨子,如何能比?”公孙鳌平静地陈述着两人之间的天差地别,神色间没有丝毫不甘和怨怼。
崔荧就那么看着他,神情中说不出的复杂,“你我同年同月生,家境相仿,自打出生起就各种攀比,可你总是能稳稳压我一头。有人夸我容貌艳绝京都,便有人说比你多了几分俗气;有人说我琴艺了得,便有人说你书画才是一绝;有人说我性情活泼讨喜,便有人说你才是大家风范。待到及笄,我定下了镇北王的亲事,以为终于能稳稳压你一头,你转头便要嫁太子,成为一国之母。”
崔荧说着竟有些哽咽,不知道是在为曾经的自己哀叹还是在为如今的胜利喜悦,还是为些别的。“楚华清,你太令人厌恶了。我前半生都在问贼老天,为何如此不公,偏偏叫我遇上你。可没想到,你也有今日。”
公孙鳌,或者说是楚华清,淡淡地笑了,“人生的境遇谁说得清楚呢,可能就是因为我前二十年太过圆满了,惹了太多的怨妒,老天才给我那么些波折,好叫你们这些手下败将出口恶气吧?”
“谁稀罕出这口恶气?没了你的衬托,再好的日子都少了几分滋味儿。” 崔荧冷哼一声,昂着下巴道:“坐吧,瞧你这白发苍苍的样子,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不会尊老爱幼呢。”
公孙鳌完全不把他的恶言恶语放在眼里,拉着明显还没回过味儿来的徒弟坐下了。“上些茶水吧,我急着来拜见王妃,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
崔荧没出言拒绝,绿嫣就很有眼色地命人上了茶水点心。
柳天骄咕噜咕噜喝完一盏茶,终于缓过些神来。他拜的这个师父究竟是何等大仙啊,连王妃都比不过。柳天骄这会儿很想拉着他师父狠狠膜拜一番,但又不敢轻举妄动。
沉默良久,崔荧道:“我成婚后托王爷去找过你,本想把你赎回来放到眼皮子底下折磨,结果他们说你死了,害我还好是可惜了一番。”
公孙鳌习惯了他的恶言恶语,自动翻译出了正确的意思,“也难为你还记得我,多谢。我在南海待了一个月就想办法跑了,后来辗转多地才来到了江东州。”
崔荧有些别扭道:“谁记得你,我是想着你成了丧家之犬,正好叫我取乐。”
“我这不是送上门来了吗?”
“呵,要不是拿住了你徒弟,你会来?楚华清,我早就知道,你这个人是最冷心冷肺的。当年那么多人为你要死要活,就没见你多看过谁一眼,要不是圣上赐婚……”
崔荧说到这里自觉有些失言,“罢了,不说那些晦气事,好歹后头那桩姻缘也不算太过辱没你。只是可惜,宋六元如今想必已投胎去了。”
本来还神情自若的公孙鳌听到这话险些被呛到,轻咳两声后笑开了怀,“对,也不知道能不能投个好胎。”
“再好的胎也比不上这一世啊,我们家王爷时常还念叨他呢,说是此人才智非凡,若当初没出那事,如今朝堂说不得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公孙鳌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王爷什么都好,就是看人的眼光一向……”
崔荧一拍桌子,冷笑道:“好啊,楚华清,你可算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跟他们一样,觉着王爷看上我是眼瞎吧?”
公孙鳌很是无辜,“没有,真的没有。我一直觉着你俩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天赐良缘来着。”
崔荧“你你你“指了公孙鳌半天,就要绿嫣去拿自己的宝剑,说是要与他决斗。
绿嫣只规规矩矩站在一边,好像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那两个丫鬟倒是想动,被绿嫣一个眼神就制止了。
公孙鳌嘴上求饶了几句,矫情了半天的崔荧找到了台阶也就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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