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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发脾气(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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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少爷的语气比起担忧,更像是问责。

    余其承困惑于他的不客气:“小曳,他……”就被打断。

    “我问他,没问你。”

    温子曳冷漠地望向祁绚,盯着那双剔透的绀紫色眼瞳,重复,“怎么伤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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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驯狼成犬》 18、发脾气(第2/2页)

    在场一众里,只有祁绚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以他的身体强度,本该不可能被望川狼的獠牙伤到这个程度。

    如果他认真点,动用精神力强化防御,对方连皮肤都破不开。

    所以温子曳在为这个不高兴吗?觉得他表现得太过无能?

    祁绚想了想,简单解释:“这里原本就受了伤。”

    他还记得自己只该是d级的月光犬,就算说使用了什么基因药剂,也不可能加强到哪里去,干脆就没有使用精神力,硬生生靠躯体抗下。

    好巧不巧的是,手臂上本就有着之前做戏时故意受的皮外伤,獠牙从破损的地方刺入血肉,这才狠狠撕下一块。

    温子曳听懂了,他的心情更加恶劣,伸出手,竟然直接按进祁绚的伤中,指尖浸染兽人滚烫的血,甚至摸到底下坚硬的骨头。

    他看见青年的额角微微一跳,知道他是疼的,终于从无边压抑中喘了口气似的,残虐地微笑起来,很温柔地问:

    “伤成这样,痛不痛?”

    祁绚动了动嘴唇,没说话,匪夷所思地望着他。

    “操,温子曳你也疯了?”萧春昱骂了句脏话,“你神经病啊?你说痛不痛?有本事自己受着试试?”

    “萧少爷。”

    温子曳抬眼,第一回没喊他“二少”,淡淡地说,“主人管教自家契约兽,外人就不必插嘴了吧,不然显得很没教养,是不是?”

    萧春昱定定望了他一会儿,选择闭嘴。

    “小曳,你在说什么……管教?”

    余其承也完全不能理解,“小绚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啊?”

    啊,没错,就是这样。

    温子曳想,他救了我,所以我不该怪他,是我欠了他。

    但有没有人问过他,他想被救吗?他需要这样的牺牲吗?这债他就非欠不可吗?

    没人问,他问。温子曳冷笑一声:“我有命令他吗?”

    余其承:“啊?”

    “不服从主人的话,擅作主张的契约兽,不该好好管教吗?”

    “你讲点道理。”蓝行也冷笑,“那时候谁反应得过来?等你有空下令,你俩已经一块横尸当场了。”

    “我可没那么废物,这种程度的袭击都会要命。”温子曳说,“要是他不乱来,现在什么事都不会有。”

    蓝行寸步不让:“嘴皮子碰一碰,多简单的事情?毕竟小命还在,怎么说大话都可以。”

    “呃,”余其承被两人争锋相对地挤在中间,头都大了,“等下,你们别吵了……”

    他劝不动,只得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风暴中央的祁绚。

    祁绚旁观着因他而起的这出乱象,试图从温子曳胡搅蛮缠的态度里摸索出大少爷的心思,接到余其承的求救,顿了顿,喊了温子曳一声:“少爷。”

    他试探地回答之前的问题:“……痛的。”

    温子曳看他一会儿,垂下眼,刚泄出的恶气重新在胸口攒聚,却莫名吐露不得了。

    他不再乱发脾气,其他人也因这一出噤若寒蝉,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

    明里暗里的打量刺上后背,种种不解、畏惧、乃至指责的眼神无声袭来,一切的一切,都让温子曳格外愤怒,他想继续摆出恶棍少爷理所应当的高傲态度,可一遇上祁绚安静的目光,又格外无力。

    ……他讨厌这样的感觉,厌恨这样的自己。

    愤怒和不甘令手指不停地颤抖,温子曳面无表情,腰脊挺直,谁都看不出他因这样一件小事如此失态。

    只有祁绚知道。

    他能感受到埋藏在血肉中的隐蔽动作,微薄疼痛连绵不断地传来,提醒着他温子曳的种种古怪表现。

    祁绚其实一点也不为大少爷的胡搅蛮缠而生气,温子曳越是不讲道理,说明他越是不安,掌控不了局面的人才会有这种不安。很显然,他现在无法掌控自己的脾气。

    祁绚在《温大少观察学》——简称《温学》里再次记下一条雷区,跟玩扫雷游戏似的,心情十分愉快。

    还有,他低头看向按住伤口的那只手,轻轻一嗤。

    这种程度的“凌虐”……好吧,他更愿意称之为“欺负”。

    就像柔弱的孩童用他所能想到的最严厉的方式做出恐吓,殊不知反而暴露了他的底气不足、色厉内荏,幼稚到祁绚想笑。

    温子曳这回的状态实在太不对劲,和之前两次发的脾气都不一样,不像真的有所不满,更像是一种应激。

    这么冷着脸,抿着唇,不肯认账的样子,莫名让祁绚觉得脆弱起来。

    他现在在想什么?在回忆什么?又在介意什么?

    祁绚很好奇,他望着魂不守舍的大少爷,突兀生出一个念头。

    他想到两人之间的契约,之前,温子曳曾藉此强行侵入过他的精神力,阅览过他的想法。

    定契约的那天,更是肆无忌惮地利用从他记忆中看来的弱点,对他施以蛊惑。

    温子曳可以,他为什么不行?

    祁绚没有犹豫,说干就干,精神力触碰契约,朝毫不设防的温子曳围拢而去。

    入侵比预想中还要容易,几乎没有遭受阻碍。

    另一道视野在脑海展开,他看到空旷的大堂,一名青年独自站在那里。

    他穿着齐整的西服,没有戴眼镜,脸颊苍白,比温子曳现在那张脸要锋芒毕露得多,沉淀着深刻的晦暗。

    他的脚下点燃几排白蜡烛,怀里抱着一束白玫瑰,身前摆着一具漆黑棺椁。

    灯火昏暗,令他的神情明灭不定。俶尔抬眸,眼眶居然一片绯红,好像刚刚哭过。

    ——温子曳的弱点近在咫尺。

    祁绚的心脏忽然重重地跳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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