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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21 压在身下
21
房间内, 席惟坐在钢琴旁等了一会儿,没看到倪知进来,只等到了手机提示, 他收到了一笔退款。
小哑巴今天脾气很大啊。
席惟笑笑,又转了五万过去, 等了一分钟,又转了五万。
这次倪知终于有反应了。
【小知不知道】:“???”
【小知不知道】:“洗钱?”
【惟】:“进来。”
【惟】:“我的卡转账额度没有上限, 需要多少?”
【小知不知道】:“……”
门被重重推开, 倪知抱着书本, 黑着脸走了进来。
他明明很瘦很轻, 但是脚步声特别重,踩在黑胡桃木的舞台上,发出邦邦邦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他现在心情非常不爽。
席惟是不是有病啊!怎么会有人用转账这种方式来威胁人!
更可恶的是, 席惟转账没有上限,可他退款却有限额,退了一笔,银行就不许他再进行操作了。
倪知:凸
什么资本家的鄙视链。
如果可以, 他更想把席惟的头打的邦邦响!
席惟含笑看着倪知越走越近,到了他面前停下脚步, 把手机屏幕用力伸了过来, 上面是硕大的两个字。
“干嘛!”
因为拿得太近, 席惟不得不往后仰了仰,免得被砸到鼻尖。
席惟差点被逗笑了:“上次偷偷把粉笔末擦在我身上,又故意踩我,这次还想拿手机砸我?”
真是越来越放肆。
不过……还挺有意思的。
让人很想逗逗他, 说不定气急了还会咬人。
席惟视线落在倪知嘴上。
他的唇抿成了不高兴的一条直线,但席惟看到过他笑,虚情假意的,冷然嘲讽的,亦或是刚刚无人处,沐浴在日光里,笑得轻松自得,不带一点杂质,很淡却又漂亮得充满神性的笑容。
柔嫩鲜红的唇瓣间,会露出一线雪白的齿,小巧整齐,像是一粒粒的珍珠,只有左侧的一颗是尖尖的,如果将手指探入口中,触摸的时候会有很轻微的疼,上下颚被抬起无法合拢,只能任由滑腻的唾液堆积,而后沿着手指和唇角拉出一道靡离的银色丝线……
原来他都发现了。
倪知默默把手机收回去,重新打了一行字:“巧合而已,席哥你误会我啦^ ^”
席惟回过神来,笑了笑:“是吗?”
知道是假的还问。
倪知在心里翻个白眼,问席惟:“喊我进来干什么?”
席惟说:“闲得无聊,正好看到你在。”
倪知:“但我很忙。”
席惟:“看来是不缺钱了。”
倪知故意说:“那还要感谢席哥你。”
席惟出手是真的大方,两次陪玩下来,倪知觉得自己整个大学都不用去打工了。
节省下的时间——
当然是拿来埋头苦学。
毕竟生活可以勤俭,但如果挂科的话,不说需要赔偿学校的,就说补考费,就是一笔天价!
……虽然能理解这是学校为了督促学生,不要轻易挂科,但贵的也有点夸张了吧!
席惟“啧”了一声,敲了敲自己身边的座位:“过来。”
倪知不动,席惟淡淡道:“你不是想要这几年的期末试卷?过来,今晚我就让人送到你寝室。”
刚刚还富贵不能屈的倪知可耻地心动了。
虽然已经拜托了温凌,但温凌总给人不太靠谱的感觉。
相反,席惟虽然有点疯,但确实从来没有食言。
倪知很自然地坐下:“席哥太客气了——能不能把选修课的题目也发我一份?”
他变脸变得很快,席惟早就习惯了,轻笑一声,指尖在琴键上滑了一下,发出一串轻快的乐声:“会弹吗?”
倪知随意道:“会啊。”
虽然只练过几首曲子,但他每首都练的驾轻就熟,拿出去很能唬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有音乐天赋。
这大概也是贵精不贵多吧。
席惟:“你不是没学过吗?”
呵呵。
倪知没问“你怎么会知道”这种蠢话。
席惟的控制欲满的都要溢出来了,调查过他的生平简历不是很正常?
但那些都是原主的,又不是他的。
倪知很淡定:“自学成才。”
席惟深深看他一眼,唇角的弧度很玩味:“你自学成才的东西很多。”
倪知装傻:“比如?”
“比如弹琴,比如骑马。”
倪知眨眨眼:“骑马不是自学成才。”
席惟:“那是什么?”
倪知翘起唇角,语气有些俏皮:“天赋异禀。”
手机屏幕亮起又熄灭,打字时被倪知收回,细瘦白皙,筋骨秀丽,起落像是雪白的蝴蝶,又像是风,卷着雪花,递到席惟面前,能嗅得到淡而冷的气息。
也像雪,但比雪轻盈、柔软,因为有过更近的距离,所以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甜美动人。
宽大的琴凳,并肩坐了两人,也显得拥挤起来。
席惟注意到,倪知的肩膀抵在他的上臂,压过来,两人就贴在了一起。
很亲密的距离。
如果再静一点,甚至能听得到彼此心脏的跳动。
但琴声响了起来。
那漂亮的手指,在黑白键上轻快地跳跃,校服袖口微微向上,露出一截漂亮的手腕,凸起的骨骼呈现淡淡的玉色,席惟要慢了片刻,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琴声里,听出倪知弹奏的曲目,是拉威尔的《夜之幽灵》。
难度很高的一首曲子,倪知弹奏得纯熟轻松,姿态轻盈而又漫不经心,眉宇间,却藏着很淡的一点怀念,如果不是席惟观察得过分仔细,或许就忽略了过去。
就好像弹奏这首曲子,让他回忆起了曾经的一些美好,可又心知肚明,那是已经回不去的往昔。
他像是一个谜,永远让人惊喜,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一面,每次席惟以为自己已经走近了他,却发现原来隔得更远。
乐曲接近尾声,倪知自往昔回忆中回过神来,打算结束弹奏,旁边席惟却忽然按下琴键,加入了进来。
不是所有曲目都适合四手联弹,充其量只能两人一人负责左边,一人负责右边。
席惟加得太突然,倪知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指尖撞在一起,缠绕一瞬,而后分开。
席惟的指长而冰冷,指骨分明,手背上淡青色的脉络粗大,极富有雄性特质,探入袖中,而后自耳畔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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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双头蛇寒气四溢,但那一瞬间肌肤相触,倪知却像是被烫了一下。
手指一顿,琴声也就乱了,倪知皱眉,收回手后刚要起身,席惟却抬手抓住他的小臂,将他拉了回来。
……抓小臂这个动作,远远要比抓手指或者手腕进攻性要强烈得多,两人的手臂无法避免地贴在一起,似是缠绕着,将彼此的体温交换。
很难形容那种感觉,没有拥抱时触碰的范围那么大,蜻蜓点水,可触感却被全部聚集到了一个地方。所以能够更深刻分明地感知到划过又抽离的全部过程。
席惟单手弹琴,微微侧头问倪知:“弹得不错,没拜过师?”
倪知点了点头,收回手来,指尖不自然地动了一下。
算了,不弹席惟也不会放他走。
倪知敷衍地弹着自己那半边的琴键,因为心不在焉,所以总是出错,席惟却不在意,他的钢琴水平明显很高,倪知弹错的地方他甚至能立刻变调顺着弹奏下去。
窗外,谈鸣沛经由校长陪同,在校园中闲逛,恰好路过琴房,听到隐约的琴声。
谈鸣沛琴技高超,自小天赋绝伦,被送去国外最高的音乐学府深造,年纪轻轻便已享誉国内外。
他今年三十出头,气质儒雅清俊,单眼皮,高挺笔直的鼻梁,薄唇,看起来神情略显冷淡,但言谈间温和带笑,丝毫没有艺术家应有的孤僻冰冷,反倒更像是学校里教书育人的教授,充斥着书卷之气。
听到琴声,他放缓脚步静静凝听,含笑道:“贵校人才辈出,没想到随处都能听到这么优秀的演奏。”
校长对音乐没有研究,但对人情世故很是娴熟,闻言立刻笑道:“鸣沛你这话可就错了。不是我们崇德人才辈出,是你们席家人才济济。那间琴房,是分配给席惟的。”
阿惟吗?
谈鸣沛又听了片刻,却否认了:“这不是阿惟的琴声。这孩子天赋高,人却懒散,曲不成曲,调不成调,什么曲子弹出来,都带着杀伐气。弹贝多芬也就罢了,拉威尔他实在弹不出来。”
校长抚须,微微一笑:“我年纪大了,听不出什么杀气,还是你们年轻人耳朵灵。”
说话间,琴声却忽然乱了一下,而后又响了起来,只是不如刚刚流畅,就算校长也能听得出来,有些磕磕绊绊。
校长惊讶道:“这是……”
谈鸣沛却笑了:“这才是阿惟弹的……真是会捣乱。他在和别人二人合奏。”
又有些疑惑,“阿惟从小就自负,天赋高谁都不放在眼里,居然能放下身段,陪别人弹琴?”
明显能够听出,有席惟加入后,这段合奏错漏百出,谈鸣沛记得之前,席惟来学校替母亲带话,有自己的学生对他芳心暗许,故意弹错了琴声想得他指点。
谈鸣沛虽然从小住在国外,却也知道“曲有误,周郎顾”的典故,可惜他这个外甥不解风情,只和他说,让他选学生时不要选蠢货,居然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简直扰人视听。
那时那么冷酷骄傲的少年,现在却这么耐心。
实在是叹为观止。
谈鸣沛笑道:“我们去看看,阿惟到底在干什么。”
琴房里,倪知也想知道。
席惟到底在干什么!
水准这么高,和他玩二手联弹?
倪知有时候觉得,席惟还挺浪漫。比如带他跑去游戏里截图,比如现在。
好困啊,想睡午觉了。
倪知没忍住,偷偷打了个哈欠。
刚开始弹错是不熟练,可是弹了一会儿,倪知就发现,只要自己弹错音,席惟嘴上不说,眉头却会皱一下,明显觉得不堪卒听。
不堪卒听还要听,受虐狂啊。
倪知为了让席惟早点放过他,故意按错琴键,还把手往席惟手上撞,硬是把他的手挤开,让席惟也弹错了音。
席惟:……
席惟最初还没有发现,是倪知弹错得越来越离谱时他才反应过来。
……这个小哑巴,真是一肚子坏水。
席惟装作不知道,想看看倪知到底能弹错多少。
两个人都若无其事,一个皱着眉故意弹错,一个皱着眉忍耐着弹错的音节,本来轻灵的乐曲渐渐杀气腾腾起来。
席惟也太能忍了吧!
倪知忍无可忍,用手肘撞席惟,把他的手硬是撞歪了三个琴键,席惟面色不改,伸手抓住倪知的手,另一只手还在正常弹奏,倪知挣扎,不服输地也继续弹奏,这导致从他的角度反抗时,根本使不上力气。
席惟唇角翘起,侧头对着倪知笑了笑,稍一用力,就把倪知单手圈外了怀中。
倪知猝不及防,整个人压在琴上,琴键轰鸣,乐声震颤,如同春雷炸响,巨大的声响下,倪知心脏剧烈收缩,而后猛然加速。
呼吸急促,能看到胸膛起伏时明显的弧度,向后仰起的头颈,拉出一条漂亮精致的弧线,微微凸起的喉结,像是什么小巧的动物,怯生生地滚动,是紧张,也是撩拨。
席惟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纯黑的眼睛在淡淡一层影中,跃跃欲试,蓄势待发着,似要发生什么。
倪知和他对视,他忽然伸手,指尖轻轻地触碰倪知眼尾那一道绯色的伤痕:“怎么弄的?”
伤痕过去太久,早已不再疼痛,甚至连存在感都微乎其微。原主养成留长发刘海的习惯,就是留下伤疤后被人嘲笑过,这才选择了遮掩。
但倪知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丑陋的——
这张脸怎么样不漂亮?
原主顶着这么一张脸还能自卑,说真的,实在有点离谱了。
所以倪知抓过席惟的手,随意地写:“小时候摔了跤。”
细微的痒又划了过来,让人很想重重地收拢手指,将他攥紧捕获。
席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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