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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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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位极为年轻的皇帝,所带来的万象更新,舞会的拖地长裙在她身上改至过膝的长度,是那些老贵族看见了,会痛斥世风日下的做法;舞曲融合了更多流行元素,不再暮气沉沉,舞步也改编得更轻盈,和她自己挑选的舞伴在一起,一举一动都在发出热烈的邀请,邀请观众加入这场狂欢。

    第二首曲子,陆续有人加入舞池,但最中央和赫柏,最是繁花锦簇中最耀眼的存在。

    “皇帝陛下看起来很宠爱路易斯皇子。”应该不会再缠着你了。夏洛克看向以诺,终是没说出潜台词。

    以诺反应平淡,夏洛特过了会儿又来邀请:“我们也去跳一支舞吧?我还没试过在这么大的舞池里面跳舞呢。”这次以诺摇头拒绝,“抱歉,我不会跳舞。”

    “对不起,我忘了你受过重伤,还在进行康复训练,我不是故意戳你伤疤的。”夏洛克连忙道歉,以诺垂着纤长的眼睫,抿了抿唇说没事。

    他应该还沉浸在刚才小孩子唱歌的视频里吧,而且这样轻松玩闹的氛围,应该会让他联想到自己身体受伤的落寞,夏洛克满心愧疚。以诺说:“真的没关系,也许会有同样落单的人,也想要跳舞,你可以去沿着舞池边缘找一找。”

    夏洛克离开后,以诺的目光从舞池移开,看向手边的一杯酒,无人区野玫瑰,刚才侍应生说有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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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专程送给他的,他晃了晃酒杯,把杯沿举到鼻尖之下,轻轻闻了闻,他没喝过酒,这一时刻却神差鬼使地,很想尝一小口,到底是什么味道。

    舞池里,在跳第三支舞曲,这首曲子比前面的都要轻缓,赫柏孩子气地,双手揪着路易斯的西服腰身,轻轻把侧脸靠在他的肩上。

    她喝了不少,有点醉了,跳舞转圈头晕,心情也不太好,路易斯一直哄她,给她讲笑话,“你知不知道亚瑟给我多少信息,骂我是个贱人,迷惑了陛下,说陛下早有一天会看清我的真面目,会把我也赶出皇宫。”

    “对不起。”

    赫柏咕哝了一声,茸茸的眼睫毛覆盖在红润饱满的脸颊上,这一声“对不起”,不知是对他,还是对亚瑟,还是对别的什么人,路易斯的心跳停拍了一瞬,缓缓看向她的脸。

    “对不起,我只要一个宠物就可以了,你比较乖,”她在深谙世故中依然保留的一片纯白,常常表现为天真的残忍,笑眯眯地往别人身体里捅刀子,然后毫无愧意地道歉,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对不起,你当我的宠物,好不好?等过一段时间,或者,你不愿意的话,就和我说,我再把你当人,好吗?”

    “好。”路易斯揽着赫柏的腰身向舞池边缘移动,如她所愿的那样,更靠近以诺亲王的方向,低头,在她耳边的低语,“能做陛下的宠物,是我的荣幸。”

    赫柏双眉舒展,轻笑着抚向他的金发:“还是你比较乖。”

    路易斯的胸腔被浓重的酸涩感情充斥着,也随着她笑,忍不住从她的黑瞳里面寻找自己的影子,可是没有,她常常发呆走神,面对不重要的人,双眼里只有一片虚焦。

    很羡慕以诺,嫉妒得快要发疯,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一丁点,不然的话,会像亚瑟一样被她厌烦。

    跳完三支舞曲,赫柏的鬓发沾着薄汗,一张脸像上了漆的雪白瓷胎,拍拍路易斯的脸潇洒转身离开舞池。

    很多人上前搭话,她来者不拒,一杯一杯地喝酒,一些商人误以为她好说话,对传闻中即将颁布的几个政令探探口风,都被她笑里藏刀地推搪过去,看着是醉了,说话却滴水不漏,商人们才发现小皇帝的厉害,悻悻离开。

    舞会后半场,时近深夜,宾客走了大半,所有搭过话的人都能敏锐地感知到,她的心情不好,渐渐没有人再来打扰,赫柏在角落里独自喝酒,很快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空酒杯。

    她的身份尊贵至极,却无比适应这种独自陷入黑暗之中,无人问津的处境,这样会让她很有安全感。

    曲调让人昏昏欲睡,赫柏双颊晕红,动作变得很迟缓,还是仰头灌酒,无形中跟谁较劲似的。

    她想,以诺陪着他的女伴,才不会来管她,她后悔了,不应该让以诺拥有工作和朋友,那样他只会更加忘了她,忘了她。

    只有她去到他面前发疯的时候,会感到困扰,其他时候都把她当成胡闹的小孩。

    “别喝了。”

    手腕被一只温热的手攥住,一道清峋的阴影遮挡在赫柏面前,她凝视抓住她的那只手,不知过了多久,慢慢抬头,努力睁眼想要看清以诺的脸。

    她勾唇笑笑,还是把酒杯送到嘴边,斜着眼睛挑衅地看着他,和他拧着收劲儿把酒灌进嘴里。

    以诺松开她,直起身体,背光看不清模样,但显然面色凝重,赫柏嬉笑着没个正形:“亲王,您的女伴呢,怎么没跟您一起过来,就算是您喜欢的人,也是要拜见我的,我是皇帝。”

    她的情绪变化得很快,瞬间耷拉了嘴角,两片红唇在酒杯沿抿了又抿,焦虑地在玻璃上留下一排红印,牙齿磕碰,“我没事,只是想喝酒,喝完能睡好觉,你走吧,站在这里和我说话,让别人看见,又要传你的闲话了,你会不高兴的。”

    以诺从她手里

    夺过那只可怜的玻璃杯,他的动作难得强硬,赫柏惊讶地看向他。

    他把酒杯放在桌上,往赫柏脑门上抚了一把,汗水的流汗就被撩起来,露出冒着热气的光洁额头,温良的手掌在额头上流连一瞬,“我去叫路易斯送你回去。”

    赫柏甩开他的手,站起来恶狠狠地说:“不要你管!以诺亲王,竟然多嘴多舌地管起我来,当自己是什么正经长辈了,真是笑话!”

    她有些踉跄地走出几步,被路易斯接进怀里,一件外套披上肩膀,小皇子躬身扶着她离开,不再回头。

    以诺目送他们从大门消失,游玩回来的夏洛克来到他身边,“以诺,你站在这儿干什么?外面在放烟花,准备跨年,在悬崖瀑布旁边,别提多美了,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吧。”

    以诺摇头,“我很累了,想要回房间休息。”

    夏洛克只好跟他说了晚安,她认识了一些新朋友,还没玩够。

    婚宴连续举办三天,每个宾客在古堡中安排了房间,以诺被侍从带领到他的房间,在浴室洗了澡,披上浴衣,今天坐着的时间有点长了,他很疲累,双腿隐隐酸痛,湿着头发就躺在床上休息,听到一阵砸门声。

    不是敲门,是很用力的砸,有人握紧拳头一下下砸在门上,不太结实的古堡,四面墙壁都在震动,间杂着几声发酒疯大叫的“以诺”,以诺撑着被面站起来。

    打开门的瞬间,小醉鬼的身体软软倒下,把没有防备的他也带倒,把他压在墙边。

    “以诺,对不起,我是个混蛋,我总是欺负你,对不起,但是我爱你呀,你能不能,也爱我一点点呢。”

    赫柏勾住他的脖子,哭腔软糯,把仅剩的一点口红胡乱印在他脸上。

    赫柏发了一阵疯,才发现以诺在抽气,“我的腿很痛,快要撑不住了,”连忙从他身上下来。

    一身舞裙凌乱得不像话,双手把腰间的锦缎揉得皱巴巴,湿漉漉的眼睛写满不安,像犯错后不知所措的小动物。

    第23章 第23章你在欢迎我。

    赫柏喝得烂醉,以诺好不容易忍过一阵双腿的痛楚,站直身体,就头疼地看到她蹲在地上,环抱膝盖埋头,扯着嗓子嚎哭。

    她瘦了两圈,蹲着小小一只,身体剧烈起伏,发髻上那价值连城的钻石皇冠,随时会往地上摔个粉碎,看着就让人心惊胆颤。

    以诺平复呼吸后,先关好门,绕过赫柏去了浴室,沾湿洗脸巾,擦去脸上的唇印和泪水汗水。

    赫柏渐渐没声了,悄悄从臂弯里抬起眼睛,一副“你这就不管我了?”的惊讶神情,以诺根本没看她,在浴室里拧开瓶瓶罐罐做了全套护肤,擦干净手往外走。

    然后坐在椅子上,翻开桌上的一本书。

    赫柏索性坐在地上,歪在墙边放空了很久,盯着以诺的身影,她又想走了,无论她外表多强大,心里始终住着一个闯了祸就想逃走的孩子。

    她咬着下唇,把脑袋往墙上砸了砸,柔和灯光下的以诺,很像一块蓬松柔软的香草蛋糕,不咬上一口,她实在不甘心。

    看他垂着眼专注看书,赫柏慢慢挪到他身边,掐着椅子扶手,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轮,最后直起身体往以诺脸颊上亲了一口。

    以诺没什么反应,习惯她的骚扰了,赫柏用她的脸蹭了蹭男人白玉似的脸颊,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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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目光看向书页,密密麻麻的字在乱晃,一个也进不了她的脑子。

    他的身上,有沐浴露的香气,还有他本身的像水一样温柔的气息,很像雨后的青草地,太阳一出来,就有清淡的草香,她好想躺上去,滚一滚,晒晒肚皮。

    赫柏吻向以诺的唇,跪在椅子旁,尽力向上仰着身体,把两片凉凉的唇瓣含进嘴里,轻轻啃咬,不是第一次亲吻,却是第一次,在以诺非常清晰,早有防备的情况下,他没推开她,也没有任何抗拒的举动。

    他的书掉在膝盖上,视线从书页离开,虽然没有看向她的脸,赫柏已经激动得浑身战栗,尾椎骨窜过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感,十根手指几乎把椅子抠烂。

    她醉的更厉害,时间在她眼前无限拉长,不知亲了多久,极度缺氧,晕晕乎乎,最后不得已放开以诺的双唇,坐到自己的腿上,意乱情迷地抬头看着他笑。

    在以诺看来,就是赫柏跑上来胡乱亲了他一通,狗啃骨头似的,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傻笑。

    笑容在某一刻戛然而止,她晃了晃脑袋,站起来,扶着墙往门口走,很快以诺听见沉闷的“砰”一声,**撞击房门的声音。

    “好痛——”

    这一下把赫柏结结实实撞清醒了,醉酒脚瓢,她竟然在门前摔了一跤,鼻子痛得当即飙泪,今天的丢脸就到此为止吧,她站起来按住门把手。

    手腕却被攥住。

    赫柏怔怔然看着,一只微凉的手掌虚握住她的手腕,像锁链缠绕,扣紧。

    下陷一半的门把手缓缓回弹,怎么会这样,以诺根本没用力,那一块皮肤接触的地方就像烧起了一把火,从皮肤渗入骨头缝里,游遍全身,让她连呼吸都忘了。

    明明,她刚刚对他又亲又啃,比这亲密得多。

    以诺轻轻一扯,赫柏就从善如流地转身,面向他。

    “痛吗?”

    赫柏的神情呆呆的,没了平时那股灵动的劲儿,像是摔傻了,以诺碰上她红红的鼻子,轻轻揉了揉,再问:“痛不痛?”

    赫柏点头的瞬间眼泪涌出,整张脸花得不能看,以诺的指腹被泪水烫到,捻了捻,等黏糊糊的泪水完全融进指纹里,再次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进浴室。

    毛巾用热水打湿,拧干,敷在赫柏脸上,格外温柔地照顾了鼻子,“你自己来”。

    赫柏在以诺的引导下自己捧住毛巾,刚闪过一阵意犹未尽,想装可怜地叫他别走,就察觉头发被解开。

    她的及肩发扎成很紧的花苞头,皇冠嵌得头皮生疼,以诺把皇冠摘下来,放在琉璃台上,再逐一解开她的发辫,他没解过女孩的头发,但动作缓慢而温柔,一点儿也没让她疼痛。

    发型师用卷发棒侍奉了半个小时,却在后半夜一缕缕黏在脑门上的刘海,被他薅起来,用发绳在头顶扎成小揪揪。

    然后以诺从赫柏手上拿走冷掉的毛巾,拆开一张卸妆湿巾,在掌心捂热了,贴上赫柏的脸,眉眼,鼻子,嘴巴,一一擦拭过,他按着洗脸巾在女孩脸上轻轻打旋。

    她的长相称得上浓墨重彩,卸了妆之后,只是嘴唇的颜色淡了点,浓眉黑瞳高鼻,素颜的脸依旧明艳。

    以诺看了她半会儿,鼻子和脑门还是有点红,没到需要敷药的程度,看着怪可怜的,他又用拧了一条热毛巾,再次敷上她的脸。

    他太温柔,赫柏整个人都迷糊了,双手掐上他的浴袍,又开始流眼泪,她不知道为什么在以诺面前总是哭,有时候是装的,有时候忍不住。

    “知道自己做错了,就好好把话说清楚,总是哭干什么?”

    她的脸很小,围在毛巾里,眼眶红红,如果她想要装可怜,是很容易的,以诺看着她的眼睛:“你自己说说,做的这是事情,是认错的态度吗?叫我怎么原谅你?”

    抢占他的身体,给他留下标记,用信息素折磨他,让他的身体身处永远留下她的烙印,此生都无法改变,哭哭啼啼的,那样恶劣的事情,倒是一样也没少做。

    还想要通过撒泼打滚,让他主动向她敞开心扉,只能说她很适合做一个冷血政治家,吃人喝血不吐骨头。

    赫柏也看着以诺,哭过很多次的眼睛像沉在泉底的黑曜石,被他的气息环绕着,轻声细语地对她说话,皮囊下躁动不安的灵魂逐渐归于平静。

    她不再哭,也不再嚷嚷着“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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