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像突然联想到什么,“陛下,您,您该不会是……不行啊,那不可以啊,亲王虽然可以正常走路,但身体还是很脆弱的,经不起折腾!”
“闭嘴!”
赫柏帮以诺穿好上衣裤子,眼见他整个人蜷起来面向墙壁,忍不住捏一把粉红的耳垂,拿起手机走向稍远的地方,“谁让你多嘴了,我是问你有没有不用机器训练的方法!”
“有,当然有,”维托克在电话那头用白大褂的袖子擦汗,“如果是陛下您来辅助训练,效果一定比机器要好得多。”
还有三组抬腿和旋腿训练,每组五十个,维托克医生特别嘱咐了,虽然训练的疼痛是不可避免的,但是皮肤接触的热度比冰冷的机器让人好受得多,还有轻言软语的安慰,触摸和亲吻,会让病人分泌愉悦的多巴胺,也
许可以掩盖疼痛。
赫柏去餐桌拿了一些食物,一阵风似的回到小房间。
面对背对着她抽泣的以诺,她开始磨拳擦掌了,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她还可以帮以诺做康复训练呢,这是个多好的机会。
她一定会很温柔的,以诺会很感激她的帮助,也会知道,她是一位善良的,有责任心的lph,然后真正爱上她。
她坐在床边,把人抱起来,把一杯热牛奶塞到以诺手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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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会超级温柔的,已经过了你吃早餐的时间,你一定饿了吧?先喝牛奶吧。”
以诺自知挣脱不掉,捧着温热的牛奶,沉默地任由赫柏动作。
赫柏往他后背塞了几个枕头,调整位置,确保他坐得很舒服,去仪器那儿取下来一条定位系带,从他的腰间绕过,系在床头,收紧。
这系带本来是非常正经的仪器,确保他在疼痛时不会乱动,但赫柏低着下巴专注地给他系上系带时,以诺心里升起一种诡异感。
“赫柏……”
“嗯?”
女孩的心情显而易见的好,如果有尾巴,大概会在身后摇来摇去,以诺闭上双眼:“快点吧。”
赫柏跪坐在以诺身边,遵照维托克的医嘱为他抬腿,以诺咬住装满牛奶的陶瓷杯,竟然感谢手边有这杯牛奶。不然他一定会毫无仪态地叫出声。
他的身体积聚了很多病症,不只是痛,还有痒。
他想抱住赫柏,大哭大笑,求她轻点,还想亲她,求她亲他。
求她抱他,求她……如果不能彻底消灭他的疼痛,就赐给他一场痛快的死亡。
第33章 第33章她到底做了什么?!……
赫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是她把以诺压在地毯上睡了一夜,她说没事了,她却不放心,帮他向研究所请了假,让他留在家里观察。
以诺从康复训练的小房间出来,皮肤的粉红褪去后,变得非常苍白,呼吸也是轻浅而急促的,赫柏起初洋洋得意,后来看见以诺这么明显的异样,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了,着急绕着他转,问他是不是很不舒服。
“我真的没事,只是腰腿有点紧张,加练之后就会没事的,你不要担心。”以诺捧着亚瑟送来的药小口喝下,对正在紧张地给维托克医生打电话的赫柏摇摇头。
以诺向亚瑟招手,后者在他脚边屈膝坐下,他放下药碗,拨开亚瑟的刘海探向他的额头。
亚瑟不明所以地仰起脸。
“你今天在庭院里跑了一阵,过后有给自己擦汗吧,你的流感还没完全好呢,千万要注意,不然很容易复发。”
亚瑟垂下头颅,点点下巴,“有,有的,我没事,多谢亲王关心。”
以诺蜷回自己的手,喉结滚动,唤了声“赫柏”。
“你们在说什么?”
赫柏打完电话回来,没有坐在以诺身边空着的一侧,而是强硬地挤进他和亚瑟中间,贴着以诺不动声色地把亚瑟推远。
“维托克说他在国外参加学术会议,明天才能回来。”赫柏轻触以诺的手臂,纯黑眼瞳满是担忧地看着他的脸,“我和你一起去找研究所的医务人员吧!看看是不是着凉了。”她晃晃以诺的肩膀,说完就风风火火起身。
以诺握住她的手腕,“赫柏,不要……”
赫柏回头了,以诺却没放开她,一直握着,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腕骨,清峻的男人垂着眼,轻声说:“我只要回房间里休息一下就好了,你扶我上去吧。”
他的手心温度很高,顺着手腕的皮肤,赫柏的半边身体都感到酥麻。
赫柏把以诺扶起来,揽住没有任何赘肉的腰。身,好奇怪,真的很奇怪,他薄薄的皮肤分明是温凉的,她却能明显感觉到,皮肤之下的燥热,像晶莹剔透的玉石外壳,蒙着滚烫的、灼烧的岩浆。
以诺的双腿无力,就毫不客气地把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而赫柏实在太瘦,稍微有些吃力。一个错步,差点让两个人一起在楼梯上摔倒。
“陛下,亲王,小心。”亚瑟一直跟在两人身后,急忙伸手搀扶。
以诺却悄然滞住呼吸,抱紧赫柏的肩膀,这个细微的变化让赫柏意识到他并不想被别人触碰,于是先一步揽着他上了一级台阶。
亚瑟在后面缓缓放下双手。
以诺缓慢地呼气,气息浸染在赫柏的脖子上,嘴唇也若有似无擦过她的黑发,赫柏心乱如麻,只想快点把他送回房间歇着。
不然,她真的会遵循lph本能,在这里做一些极具破坏性的事。
到了房间,亚瑟不再进去,低头退开两步,退到走廊上。赫柏想她不会服侍人,还是亚瑟留在以诺身边比较方便,“你别走……”
厚重的木门发出“咦——”声,赫柏眼睁睁看着门关上,最后的缝隙消失,紧接着,她被按着肩膀抵在门边,两臂之间塞进一副火热的身体。
“你怎么了?”
上楼这一段路,以诺的身体热了非常多,脖子上浮起一层细腻的汗,赫柏从发尾那儿摸到一手濡湿。他像是要热化了,紧紧抱住她的肩膀额头埋进她的颈间,才能不变成一滩水滑到地上。
“你的身体很烫,一定是发烧了,是不是昨晚受凉了,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找医生,唔……”
颈间掠过一片滚烫湿滑,她怔然抬眼,对上吐着半截舌头,刚好从她肩旁抬头的以诺。
他的眼睛盈满水光,碧蓝瞳孔上蒙着一层泪膜,晶莹流转成一首迷乱的圆舞曲,赫柏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惊讶的神情。
但只对视了一瞬间,她的反应似乎让他羞恼,在她还来不及感叹那份殊异的美丽时,他已经闭上眼睛,睫毛逐渐濡湿,坠下两行清泪。
赫柏触碰他的眼泪,想知道他为什么羞愧。
为什么要舔她的脖子,为什么对她展露迷乱的眼神,为什么要羞愧。
柔和清韧的脸颊,她用指甲盖轻轻刮过,立即泛起一道红痕,叠加在他原本就红粉至极的皮肤上,她忍住把他的脸当成画布多划几下的冲动,绕到脖子后,家居服的领子险险盖住的地方,摸到了一张湿皱变形的抑制贴。
根本不用她去撕,轻轻一碰,那张抑制贴就掉了,“啪嗒——”
因为刚才帮以诺做了康复训练,赫柏的思绪一直停留在他的腿疼,没想到是另一种状况。
“赫柏,赫柏……”
赫柏,是她的名字么,赫柏已经神魂出窍,恍然不知身在何方。她从抑制贴掉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被omeg信息素攻击得昏头转向,星际时代人类身体进化出来的信息素,对于精神力强大的lph也同样是有效的攻击武器。
只知道有人捧起她的脸,万分渴望,却也万分克制,触碰她的力度轻得像蝴蝶吻花。
那人张嘴吸气,难以成调地声声叫唤她的名字,赫柏在迷醉的万花筒中,听到了铭刻心底的梵音。
“赫柏,过来,不要再在泥巴里玩了,今天有晚宴,你得提前回皇宫梳洗,不然皇帝陛下会生气的,来,我抱你出去。”
“赫柏,今天早上才换的衣服,怎么下午就脏成这样,还破了个口子,你伸手过来,我帮你缝几针,保管你身边的佣人妈妈看不出来。”
“赫柏,这又是在哪儿摔的?很痛吧,上过药了吗?跟你说过了,不要总是上蹿下跳的,你已经六岁了,应该多看看书,嗯?今天跟我一起去藏书阁吧。”
“赫柏,赫柏……”脑中的声音淡去,她听见青年更加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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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赫柏,求你,你帮帮我,你可怜我,从这个躯体的樊笼里释放我,不要再让我痛苦……”
天哪!她对以诺做了什么,赫柏眼前的世界旋转着,只觉得一道惊雷将她的脑袋劈开,头痛欲裂。
以诺一直是高贵温柔,落落大方的,无论什么境况下,永远穿着符合贵族仪制的衣服,发型齐整,露出清越俊逸的眉眼,唇角含着温润的笑意。
她童年最深刻的一幕,是日暮的藏书阁,他倚靠在落地窗帘边上翻阅一本书,昏黄的阳光搭在纯白西服套装上,金发随着清风微动,听见她的脚步收起书本,扬手招呼,半蹲下噙着笑揉揉她的脑袋。那样干净,温暖的场面,简直可以称为,“家”。
“赫柏,求你……”
以诺的汗泪模糊了脸上五官,他非常狼狈,身体抽搐,不停翻着白眼,鼻涕也流了出来,却一声又一声,克制地卑微地哀求。她从没见过他这样失态的样子。
赫柏咬破舌尖,在疼痛中维持清醒,搂住软倒的以诺,阻止他向她下跪。
“赫柏……”终于被她拥在怀里,以诺长长舒了口气,挪去贴她的脸。
赫柏和以诺连体婴似的走到床边,想把人放在床上,他揪紧她肩上的衣料不肯松手,赫柏叫他先躺在床上,他摇头,还是用脸颊蹭她的脸颊,“不要走,赫柏。”
“我不走,我会留在这里替你疏解的,别怕。”
第34章 第34章信息素上瘾
“信息素上瘾”是lph控制omeg的一种邪门歪道,不要标记,先小剂量多次为omeg注入信息素,等到他/她对lph信息素基本适应后,再重重倾注一次过量的信息素,这样就有机会导致omeg的彻底上瘾。
那是比永久标记更隐秘、更牢固的印记,因为那不是外显于人前的,而是在omeg的身体内部悄然发生变化,就像数次感冒、康复之中,免疫系统会相应的发生改变,罹患信息素上瘾后,omeg将在基因里刻上lph的编码,生理性地再也无法离开那位lph。
赫柏知道“信息素上瘾”这个阴招,还是通过那些可怕的梦境。
梦里的lph们,不费什么力气就发现了以诺的身体的特殊性,特别容易发。情,情热期特别剧烈,这种圣洁外表和淫。荡身体的反差,组合成一种更加诱人的香气,让附近环伺的野狗趋之若鹜。
人人都想让他对自己的信息素上瘾,因为只有那样,才是lph真正征服了一个omeg。lph们还想用这种方式互相比拼,自己的信息素比别人的更强大,更纯粹,更有力量完全占领这个宝贝omeg。
多种lph信息素在以诺的体内冲撞,让他每时每刻都承受千刀万剐的痛楚,但是机缘巧合之下,那些信息素互相排异了,最终他的腺体彻底损坏,无法再注入信息素。
他变成了一位无法被标记,也不会对任何lph信息素上瘾的omeg。
lph对此深感可惜,既然不屈的灵魂永远无法被打败,身体再敏感,再好玩,倒是都有些索然无味了。
赫柏本来不打算这样对以诺,直到元旦那天,他对她说了有多厌恶她的控制,永远不可能真心爱上她。
就让她成为他活命的药吧,让他在漫长余生里换上无法治愈又不致死的病,就算他爱上别人,到时到点还是要回到她身边,祈求她给予解药。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别的办法留住他。
她喜欢小狗。不是那种只会摇尾巴的,黏在脚边的小狗,而是有自己的脾性,但是最终对她无比忠心的,聪明的德牧或者凶狠的藏獒都可以。
她会对小狗很好的。她没做错什么吧。
但是看见以诺现在的模样,赫柏隐隐觉得她做错了,她深深地伤害了她爱的人。
“以诺,你别怕,我在这里,你想要多少信息素我都给你,你想要什么样的抚慰我都照做,我一定不会让你难受的。”
她回忆着那些维托克给她的,治疗信息素紊乱的方法,把接近昏迷的以诺抱起来,一一用在他身上。
以诺对于刺激的阙值已经很高,赫柏着实花费了一番力气,等他不再皱眉,她才抱着温热的身体入睡。
以诺的情况比她想象得要严重得多。那天晚上,赫柏含着以诺的后脖子,被他的体温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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