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柏不能忍受她的身边可能有叛徒这件事,她对自己的内阁有种近乎洁癖的控制欲,连续十天,把可疑的人抓出来逐一审问,不眠不休,除了亲自审讯,所有的时间都紧盯监控录像,不放过嫌疑人的每一丝神情变化。
“陛下,您需要休息。”艾琳搀扶从审讯室出来的赫柏,清晨的阳光透过高檐上的小窗照在陛下毫无血色的脸上。
艾琳知道加里南敌国对陛下来说意味着什么,很多年前,陛下的父母,罗伊王子和王妃在征战加里南帝国的途中双双殒命,后来以诺亲王差点战死,陛下恨透了那个地方,加里南帝国皇室历来和莱茵帝国的贵族相互勾结,愚弄民众,陛下先收拾了本国的贵族,自然不会放过那个远在天边的邻国皇室。
路易斯王子是她的法宝,等现任皇帝阿莱德娜逝世,她会把路易斯推出去争夺加里南帝国的皇位。没有人会想到一个早已被送去敌国的omeg能翻出什么风浪来,除了隐藏在陛下身边的,来自邻国的密探。
“今天中午来还有研究所和军方关于‘赫柏号’的第二次采购协商会议,陛下您别去了吧,以诺亲王他会体谅的。”
陛下之所以把审讯时间压缩到十天之内,就是因为今天需要去研究所,她想要再见到以诺亲王之前把一切琐事处理干净。
赫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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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拒绝艾琳的提议,沉声吩咐:“把索菲亚带过来,还有,把路易斯也叫来。”
索菲亚是一名老臣,从小看着赫柏长大,是老皇帝安东尼奥的内阁中为数不多看清形势,趁早倒戈的臣子,其他的大多被赫柏送去见了他们忠心的老皇帝。索菲亚的功劳和地位实在太高,得以幸免于这场搜查风波,虽然她的下属们没那么幸运,被轮番审讯了好几天,但她本人悠哉游哉,甚至有些得意忘形了。
“陛下,一大早叫臣来,有什么事么?”肥胖的身形填满整张座椅,索菲亚抖抖脚边的礼裙,朝角落的路易斯瞟去一眼,“哟,陛下的小男友也在啊。”
小皇帝的脸色略苍白,眼角眉梢依旧有种残忍的狡黠,笑容让人看了就心里发怵:“索菲亚公爵,您好呀,我赶时间,就不和你多说了。”
“你……”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的脑门,索菲亚重重滑倒跪在繁复的地毯上。
索菲亚的确跟加里南皇室有联系,但她吃准了赫柏丫头没有证据,捏着一把汗过来,想着如果情势不对再求饶,她毕竟是有功的老臣,皇帝总不会太绝情吧。
没想到,陛下
竟然不打算拿出证据,也不打算把她放在法庭表决,直接把一把手/枪抵在她的脑门上。
“我,我怎么了?我对你仁至义尽,带着你的遗言下地狱找你的好主子去吧,索菲亚婶婶。”
“陛下,臣冤枉……”索菲亚的话没说完,额头多了一个冒烟的伤口,瞪着不甘的双眼,庞大的身躯向后倒。
“路易斯。”赫柏把手/枪收进袖夹中,对浑身颤抖的路易斯投去一个眼刀子,后者立即撑着墙站直身体,按着胸前伤口不敢再发抖,赫柏吩咐:“换了你这身病号服,陪我去军械研究所。”
飞船上,赫柏对路易斯分析形势:“你的母亲阿莱德娜快要病死了,动手的肯定是你的哥哥姐姐,把你视为皇位的威胁,这段时间我要带着你出席各种活动,一来坐实你是我的宠臣减轻那些人的戒心,二来我身边的亲卫足够保护你的安全,你有意见吗?”
“没有,都听你的。”
路易斯咬唇摇头,他有点害怕,陛下的这个状态很像是魔怔了,一直在不停预设可能发生的事情,絮絮叨叨念念有词,想不通时会抓她自己的头发。他想起艾琳他们私底下说过,陛下的精神问题其实很严重,她对一切都有着超乎寻常的控制欲,如果事情走向出乎她的预料就会很烦躁。
但是陛下的烦躁一般都是对着自己,不会对无辜的人生气,所以她是个很好的,让人心疼的老板。
路易斯却有些窃喜,但凡是人就有弱点,他多荣幸,能够见识到陛下不为人知的一面,好像他们平白亲近了很多。
路易斯尝试握住赫柏的手,她的指甲掐进他的手背里,“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的哥哥杜兰特亲王!他常年在雅文帝国游历,而索菲亚的孩子也在雅文帝国留学!”路易斯的手被抓得很痛,却一言不发,直到赫柏看向他的脸。
看清他的脸那一瞬,赫柏的情绪稳定下来,视线落在他的金发上,随意笑笑:“抱歉,路易斯,吓到你了吗?”
“没有吓到我,陛下,我很心疼您。”
“心疼我啊,那就保护好自己吧,你现在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她从他手心抽回手,笑容冷下望向窗外。
路易斯感受着掌心残存的温度,回味她明明实话实说却让他无比心动的话语,心脏跳的很快。
第二次采购协商会议,陛下的身边多了一位金发小皇子,任何人看到他的金发和碧瞳都会联想到另一个人,众人用哀怜的目光看向以诺亲王。
明明上次会议,就在十几天前,陛下还和亲王眼神拉丝,暧。昧得路过的狗都被踹上一脚,今天像是不认识,全程没有眼神交流过。
不会是短短几天,就闹掰了吧?
陛下扮演一个冷漠的当权者,懒懒散散翻阅送到她手边的,修改过的协议书,看了几眼就说没问题了,摆到边上,其余时间都在走神,至于以诺亲王,文森作为他从前的部下,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太对。
在以诺作为上将时,他的情绪就是从不外放的,但熟悉他的人总能通过细微的肢体语言看出他内心的烦躁,也许只是长时间注视一个焦点,或是无意识旋动钢笔盖子。
“陛下,我可以跟着文森中将去参加赫柏号吗?”路易斯实在有点好奇,只在电视上看过那艘漂亮的战机,很想实地看一看。
赫柏第一反应是拒绝,忽然又觉得自己紧张过度,她对路易斯怎么这么像护崽的母鸡,揉一把他的头发:“去吧,跟着文森中将和以诺亲王,有什么想知道的只管问他们,不要乱跑。”
一行人离开,赫柏总算找到独处的时间,她现在脑子有点乱,需要独处来梳理一些事情,还有理顺自己的情绪,她总是不希望被人当作神经病对待的,已经尽力在做正常人了。
不知走了多久,大概是很久吧,夕阳西下了,从回廊走向小花园,沿着步道走了一圈又走回回廊,看了眼周围没人用牙齿把指甲咬的破破烂烂。
“赫柏。”以诺握住她的手让她回身时她正在,咬指甲?
赫柏忙把那只手藏在背后,对以诺扬起笑脸,“你不是带人去厂房参观赫柏号吗?怎么一个人回来啦?”
以诺上前一步,赫柏就退后一步,直到身后抵上墙壁。
以诺拉出她藏起来的手,看了眼她被冒血的指甲,用了点手劲捏住她的几根手指,让她低声呼痛。
“你在干什么?”
以诺把她堵在墙皮剥落的,旧办公楼的拐角处,浓重的昏黄暮色洒在他身上,俊美面容呈现出几分妖异,赫柏觉得他不是以诺了,是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吃了以诺后披上他皮肤的妖怪。
“妖怪”看着她的眼睛,要把她的魂儿也吸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赫柏,告诉我。”
赫柏受到蛊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一股脑倾倒出来,包括她的害怕,害怕她的衣服上有漏洞所以毒蛇能钻进来狠狠咬她一口,害怕她根本就没有能力掌管这么大的国家,那么多心思各异的人,一旦有人许诺更多的利益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抛下她,一旦他们看出她的软弱,她的强撑,也会毫不犹豫地往她身上插刀,而她得罪了那么多人,真到了那一步会死无葬身之地。
是路易斯的事,唤醒了她一直深藏在心底的生存焦虑,她没有得到过来自亲人的毫无保留的爱,必须要很努力做到完美,才能得到祖父的一句夸奖,并且深深知道如果她没有价值,就一定会被抛弃。
以诺带着春日溪水的清朗明快的气息拥上来,环住皱巴巴的她,赫柏深深拥抱他,抱着浮木终于探出水面,大口呼吸赖以活命的空气。
“根本没那么严重,赫柏,你的身边有一个叛徒,你只用了十天就找到了人,你做得很好,这是偶发事件,这和你的政治能力,和你的身边人的忠诚度都没有必然联系,你完全不需要因为这件事焦虑自己做得不够好。”
“我知道,我做得很好,只是有时候,很少的时候,会忘记,你提醒了我就记起来了。”赫柏抱着以诺,汲取他身上的气息,焦躁的情绪渐渐被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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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诺抚着她的背,口吻冷静:“维托克医生说,你的lph信息素堆积过量,会对你的身体产生不好的影响,暴躁易怒,思绪混乱等,都是lph信息素的副作用。”
赫柏好笑:“所以呢,你要给我疏解吗?”只有lph才能给omeg疏解,把lph信息素注入omeg腺体中,帮助他们度过情热期,赫柏的第一反应是给他们都做个换腺手术,以诺就能给她疏解了。
“不,”以诺的声音,干净清澈毫无杂念,“我的意思是,你需要一场性。交。”
第43章 第43章错位爱情
“你说什么?”
“实证表明性。交和暴力都是抒发lph信息素的有效方式,我总是不希望你变成一个暴躁伤人狂的,所以,你需要的是一场性。交。”
lph的狩猎天性被激发,赫柏抓住以诺平整的腰部衬衫,双眼冒起瞳瞳火光。
有的事不能细想,一想就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坏的念头根本遏制不住往外涌,赫柏有种感冒发烧的眩晕感,抬起湿重的眼睫看着以诺。
“你认真的?”
“我很认真。”以诺捧起她的脸,拇指抚过她的锋利的长眉,在眼角停下,按在那儿,没一会儿就沾出了半个指节的温热眼泪,“愿意吗?你的信息素堆积很严重,不能再拖了。”
他退开半步等待回答,把沾了眼泪的指节含进口中。
赫柏听见自己脑子里响起“嗡”一声,神差鬼使地摸向以诺的脖子,果然,那块抑制贴一碰就掉,“啪嗒——”,信息素无休无止地散逸出来。
“不——”赫柏双手捂住以诺的脖子,不成形的信息素瞬间沾了满手,从指缝里溢出来,她非常慌张,因为这是一个明显在发。情的omeg,如果周围有什么lph路过,一定会察觉出不对劲的。
在公众场合这样散发信息素,是一种引诱犯罪行为!
“你还有没有新的抑制贴,快拿出来我帮你贴上……唔,以诺!”赫柏的嘴唇
被咬住,所有的话语都忘却,所有念头都清空,眼前只有以诺放大一万倍也毫无瑕疵的脸。
被拉进附近的厕所时只来得及捡起那块湿透的抑制贴,只有一个想法是她在替以诺销毁犯罪证据,虽然犯罪者本人根本没有在意。
“就,在这里吗?”
虽然研究所办公室大楼的厕所翻新过,给清洁工发放的工资也算物有所值,空气中飘散着小雏菊清洁剂的味道,但第一次即将开始人生第一次在公共厕所乱搞,而且是向来一丝不苟的以诺亲王带她进来的,这在赫柏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以诺反手锁上隔间的门,同时一手解开皮带的搭扣,赫柏想要捂眼睛尖叫,快要流鼻血了,以诺把她的手拿下来,用什么东西绑住她的眼睛,滑溜溜凉丝丝的,是他的领带。
他今天的领带,是酒红色格纹,把她眼前的世界框成一个个暗色小格子,迷乱地旋转。
好奇怪的感觉,赫柏伸手去摸脑后的领带结。以诺是个很有腔调的人,从十几岁开始,衣柜里就摆着一水儿的重工礼服,日常穿最多的,还是不会出错的黑色西服,赫柏小时候,曾经踮脚在柜子里翻到很多五颜六色的领带,还有同样款式多样的袜子,一度认为他才是喜欢打扮的公主。
为了不弄到她的头发他系得很松,一扯就掉,但赫柏没有再碰那个松散的领带结,而是闭上眼睛,完全陷入黑暗,深深呼吸着充盈在狭小室内的omeg信息素。
感受潜藏黑夜的危险,在平静中准备好撕咬的獠牙。
安静下来的赫柏实在很乖,以诺在亲吻那双红唇之间揉揉她的头发,无声夸赞她的乖巧配合。
晚上十点,有人晃动厕所大门,打电话的声音:“办公楼一楼厕所的大门好像坏了,今天早上还好好的,要叫维修人员来看看吗?”
清洁工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进厕所里,赫柏咬着以诺的肩头呜咽,狠狠揪他的头发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咬牙用气声说:“赫柏,松手。”
“怎么办啊。”赫柏松了手,揉了几下他被抓疼的头发,依旧绑着领带一张脸皱得像苦瓜,“不要被发现,我不想别人看见你现在的样子。”
虽然,她也没见到,她猜测以诺实际上有点害羞,一直没把她的领带扯下来。但他紧紧抱着她,身体和呼吸的温度诉说着他现在有多情。动。
“不会有人看见。”他边亲她的唇角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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