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竟然想在这里!脏兮兮的会堂,无数生人的气息交杂,以诺凝望着她,慢慢分开双腿,西装裤中间有一块明显深色的印记,“来抱抱我,好不好?”
他实在称不上是正常,赫柏扯住他的肩膀往后一看,竟然是连抑制贴也没有贴,液体信息素不断溢出,沾湿了西服之下的白衬衫,赫柏只看一眼就被信息素攻击的眼冒金星,狠狠往腺体上咬了一口让以诺完全失去反抗的力气,把眼含春水眼泪汪汪的他带走。
诊所里,以诺昏迷在病床上,维托克眉头紧缩地看着血液化验单,“亲王的情况比我预估的更严重。”
他猜测以诺在被赫柏弄成信息素上瘾之前,身体就已经不正常了,不然正常情况下,即使是信息素上瘾,控制信息素的用量治疗一段时间也会有所好转。
“以诺的妹妹安妮塔公爵告诉我,他在第一次情热期前,被塞克姑姑灌了大量**,从此身体一直非常敏感……”
维托克瞪眼惊讶,赫柏今天穿了正式的礼服,他不敢再将皇帝臭骂一顿,却在心里默默为以诺亲王感到可怜,遇上了这么神经病的一家子,那么好的一个人,最终自己也被折磨成了神经病。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可就麻烦多了……”
维托克知道今天的新闻,赫柏面色不虞,长腿曲起靠在桌上,看外头山雨欲来的天色,维托克边打字开药边说:“没有人比亲王更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他知道,并且接受了再也离不开您这个事实,就像他的身体残疾再也没办法完全康复,需要一辈子忍受康复训练这个事实一样,而您,又做了什么呢?您应该没有给出任何承诺吧,陛下。”
“一次又一次被伤到,确信您是真的冷心冷情,于是只能把自己当成玩物,才能忘记和您纠缠不清的屈辱。”
“您作为皇帝,和曾经的姑父通奸,是一件不好的新闻,但如果是放荡无耻的omeg缠上您,那对您而言,就只是一件风流韵事,一碟微不足道的开胃菜。”
“这种万念俱灰的状态,就像是在,献祭,对吗?”维托克推了推眼镜,“您没看出来吗?他已经不想活了。”
所以为什么不能爱她呢?就连她以为确认他爱她的那个节点,他说的话也只是“他认输了”。
赫柏抱着以诺,睡在自己棺材一样的寝殿里,她认为这个房间还有爷爷的鬼魂在回荡,在她睡不着的时候还能幻想爷爷痛骂她几句,不至于太无聊。
都是报应吧,她作恶多端,亲手杀死自己的爷爷和叔叔,所以老天让她永远得不到以诺的爱。
更让她感到无比狂躁的是,只要以诺真的铁了心要离开她,随时都可以,放弃他的生命,为什么不呢,竟然是因为她最痛恨的他的责任感,他的一颗堪比圣父的绝顶烂好人的心——他不想她难过。
“赫柏……”以诺醒了,在黑暗里亲她,寻着她的鼻息找到嘴巴,舌头扫过她的唇纹。
他慢慢蹭掉自己的裤子,贴近她……
赫柏仰面躺着,眼泪滑进鬓发里,视野模糊不清,她应该是有快感的,但是那比起心里的痛苦实在太轻了,就像一碗苦药配的那一小粒糖果,毫无用处。
“赫柏,你怎么了?”
以诺在她身边躺下,抱着她,脑袋搁在她的肩窝里,汗津津的身体很快变冷,他本来也在哭,但是等他脸上的泪痕干涸后,赫柏还是在哭,他摸向她的脸。
他变得紧张,手捧着她的脸,颤巍巍地亲吻她的额头,“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头痛,要不要吃点止痛药?”
赫柏摇头,抱着他一直哭一直哭,以
诺无措地抚着她的背,一下下亲吻她的发顶,“到底是为什么呢?能告诉我吗?”
“和我有关吗?”
“我以诽谤罪把那些企图伤害你的人关进监狱,你会反对吗?”
那些都是他相处了大半年的同事,打着“为他好”的旗号,做着伤害他的事,如果以诺说一句原谅,不要这样,放了他们,赫柏真的会当场暴走。
“不反对,依据律法,给予他们惩罚就好。”
赫柏的气舒服了些,闷在他颈边很久,吸了吸鼻子:“我请希拉所长成立了一个新的项目,研发残疾人也能驾驶的战机,你回去帮忙好不好?我想让你拥有再次飞上天空的机会。”
“那不切实际,赫柏,”以诺的声音清冷温柔,但就像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曲调上的波澜,“为残疾人设计战机,注定没有量产的价值,你想要专门为我设计一辆战机吗?我不愿意。”
“为什么呀,我有很多很多的钱,可以为你设计一百辆专门的战机。”
“那是国库的钱,我已经是一个废人,贤明的君主,不应该把任何资源花费在我身上,不然,会引来民众的声讨。”
“可是我爱你啊……”赫柏崩溃大哭,以诺吃掉她的眼泪,抱着她重复刚才做过的事。
“我知道你爱我,”以诺拨开她的乱发,在幽暗的灯光中直视她黑曜石一样璀璨的眼睛,“我也爱你,所以我不想你为我做任何事了。”
虽然这个房间异常阴冷,但古朴的实木家具浸润着沉水香,垂落的帐幔筛进来影影绰绰的吊顶灯光,在以诺的设想中已经是比较好的欢。爱场所,所以他尽量望着赫柏的双眼,揉着她的耳朵和脸颊,一有机会就亲吻她的双唇,让她感受到爱意。
赫柏眨眨湿漉漉的眼睛,抱紧以诺的脖子,对着他耳边说:“那我陪你回家一趟,好不好?看看你的侄子和侄女吧,你的侄子西泽,他快要两周岁了呢,还有,我想看看你从小长大的地方,好好逛逛,我想了解你全部的过去,我出生之前的九年,你是怎么生活的,我全部都想了解,因为我爱你。”
以诺搂紧她的肩膀,浅浅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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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啊,但是在回家之前,我想先去一趟慈心福利院,好久没去看看那里的孩子们了。”
赫柏讨厌福利院,虽然在慈善日她不得不拥抱那个成绩最好的小女孩,让她给她贴上小红花并且做出惊讶的表情:“哇,谢谢你呢,把老师奖励给你的小红花送给我了!”但是私底下,她不会踏足那个充满熊孩子的,到处都是鼻涕和脚印的地方。
以诺独自来到福利院,叫亲卫在门口等待,在园子里和他约见的亚瑟会面。
“亲王殿下,对不起,我实在对不起您……”
那些在公众面前发表的,陛下和亲王亲密的视频和照片,有一些必须在别墅里面才能拍到,亲王在别墅生活了那么久,肯定一眼就认了出来。
在陛下离开那天,亚瑟鼓起勇气叫住她,而她头也没回说自己赶时间,叫他好好照顾亲王,亚瑟知道,陛下会回到生活的正轨,而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还有一个念想,就是看看,亲王是怎么被陛下抛弃的,可怜的亲王,如果和陛下的私情被曝光,他相信他得到的也只会是陛下的抛弃,所以他和一些不怀好意的研究所成员合谋了,提供了一些监控录像和照片。
等到事情曝光那一天,他也不想活了,唯一的执念只是看看,尊贵的亲王和他落得一样的下场。
可是事发之后,他在江边慢慢走着,看着汹涌的江水……收到以诺亲王的信息,请他在福利院见面。
“夏洛克他们把你供出来,在福利院里你会暂时安全,我会想办法删掉他们的口供,把你的嫌疑抹去。”
男人浑身渡着圣光,亚瑟再次在他脚边匍匐跪下,虔诚地磕头。
“亲王,您为什么还要帮我?”
“因为你本性不坏,做出这样的事,是因为你爱她,我相信,你会永远爱她,我希望她的身边有很多很多的爱,供她采摘,享用,直到有天——不再需要我。”
第47章 第47章她还没输过
“那不是以诺亲王吗?他竟然还敢露面,做出那样的事……真是让皇室和他的斯宾塞家族蒙羞!”
“怎么不敢露面,人家可是刚刚拿到了军队的终身荣誉勋章,又是我们皇帝陛下最喜爱的男。宠,炙手可热着呢。”
“谁知道他的勋章是怎么拿到的,当年,军队里可是一个omeg都没有,就他大摇大摆地进去了,还不像一块肉掉进狼窝呀,不然地话,omeg怎么可能做到上将呢,那些具有顶级精神力的lph都服他吗?我不信。”
“那陛下竟然也吃得下……那么脏!也许整个军队都沾过。”
“咱们陛下年纪小,没吃过什么好的,就被勾上了呀,你没看那天的视频么,那位大庭广众的就勾着陛下,骚得不行,看脏了我的眼睛。
这是一个慈善晚宴,以诺收到了一封电子邀请函,封面是患了唇腭裂的小孩子,他清点了自己所有的财物,决定捐出一块收藏多年的名表。
但在主持人表明这块名表是由以诺亲王捐出时,收获了一片“嘘”声。
“我都说了,这块欧积奇Nutilus几百年前就只限量发行了几个月,他们那些人不但没见过可能听都没听过,您拿到这里来真是浪费了,”一个女人举着高脚杯来到以诺身边,是个游走在贵族之间的高级销售,“这块表的品相保存的这么好,你让我拿到黑市去,找识货的买家,一定能卖到一个漂亮的价格。”
女人的视线不甚规矩地扫在这位以诺亲王身上,坐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她知道这些贵族,很多底子都烂掉了,把祖产拿出来卖的卖,押的押,才能维持表面光鲜,以诺亲王,也不遑多让吧,以为他有多清高呢,还不是攀上了皇帝陛下。
也是可怜的,长着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扫过来一眼人都麻了,床上功夫应该也是很好的……皇帝对他不太上心吧,不是还跟那位邻国的路易斯皇子打得火热么,所以他这么急着出来露面,可能是很缺钱了,想找个下家,就是不知道他的价格怎么样。
“你听我的吧,不会有错的。”女人口中的酒气喷洒在以诺脸上,就在以诺忍无可忍,将要离席时,主持人的声音响起:“以诺亲王捐赠的名表,由莱尔亲王拍下!”
以诺朝主持人指向的方向望去,莱尔对他脱帽示意,接下了装着手表的盒子。
莱尔亲王是赫柏的表姑的丈夫,算是皇室旁支,家境一直拮据,直到赫柏掌权,才接手了一些市政项目,逐渐有了姓名,和他的妻子更多地出席贵族活动。
身旁的女人咬牙切齿,借着醉意数落:“以诺亲王,你亏了你知不知道,那块表完全可以卖个一千万,你竟然用两万就卖出去了!你不会是在装阔吧,那是假的吧!”
“抱歉女士,您在骚扰我们尊贵的客人,请您离开会场。”保安来到他们面前,弯身做了个恭请的手势。
女人骂骂咧咧说她不走,她有邀请函的凭什么赶她走,被两个保安一起架出去。
“亲王殿下,抱歉,让您受惊了,请您到楼上八十层云端酒店礼堂,贵客在那儿等着您。”
以诺由安保人员护着,从会场后的应急通道离开,乘坐专用直梯之上八十层。
贵族和富豪之间,也有圈层之分,刚出电梯就听到了悠扬的大提琴乐声,宴会厅大门敞开,衣香鬓影的人们低声交谈,举杯轻碰,光影流转之
间,人们在会场中央安静地挑交谊舞。
虽然光亮没有聚焦的地方,但总有人自身就在发光,以诺一眼就看到赫柏,她竟然穿了一条极具东方韵味的黑色旗袍,臂边挽着同色纱巾,头发盘成小小的发髻,特别反光的那一片,是个斜插的黑珍珠簪子。
她的皮肤是极度的白,又是近乎透明的薄,轻垂颈项低笑时,一种妖异的美丽从她的薄薄一片的颈骨中跑出来,像个悠悠荡荡的妖物,顺着暖黄的灯光飘到以诺眼前。
她的身边站着同样耀眼的路易斯,她握着酒杯,拍拍路易斯的背,把他介绍给面前的贵客。
“亲王,请您随我过来。”
赫柏正举杯抿完最后一口酒,见了以诺双眼弯起,把酒杯交给路易斯,“你自己玩去吧”,踏着矮跟鞋上前两步,搂住以诺的腰。
以诺有点僵硬,赫柏用涂了黑色指甲的手顺着他的肩膀滑过脊椎,停在凹陷的腰窝上,翘着唇角看他,没有任何信息素的交换就把他给看软了。
随着她的动作被动张开双臂,搭上她的肩膀,旗袍上有一块不太平整的蕾丝装束,耳坠上的黑珍珠也时而碰上他的手背,一切触感都让以诺出神,再回神时已经身处舞池之中。
“我想跟你跳舞,以诺,陪我跳舞。”
以诺闭上双眼,没有办法隔绝她的香水钻进鼻腔,她的呼吸打在下颌,她随着呼吸起伏的孱弱的肩膀,衣肩上的蕾丝化作一把缠绕在他手心的绳索,越收越紧。
灯光晦暗,所有人都看到他们,没有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上流社会默认道德是享乐的枷锁,没人会多嘴反对带领他们赚钱的皇帝陛下,虽然她今夜已经明目张胆地换了两位男伴。
赫柏仰起脸,或轻或重地亲吻以诺的耳垂,感受他呼吸加重,脚步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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