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也不是个善茬。
今后的新帝,未必就是当今太子殿下。
此时简二爷再次屈膝叩拜:“主子,奴才的侄女简瑶逃跑未遂,已被押解到宁古塔为官妓,求主子救救简瑶,奴才今后定竭尽所能,为主子效犬马之劳。”
苏培盛满眼震惊偷眼看向四爷。
爷虽依旧面色如常,但攥着茶盏的手都指节发白。
他们在关外搜寻了半个多月,没想到简瑶竟然在宁古塔。
这半个月来,奴才们都过的战战兢兢,苏培盛在爷身边伺候十四年,从未如这半个月般过的如履薄冰。
“好。”胤禛捏紧茶盏。
四阿哥的语气过于平静,简二爷以为自己猜错了心思,于是忐忑抬眸。
这位四皇子喜怒不形于色,不知为何被康熙爷评定为喜怒不定。
简二爷自诩参透人心的功夫炉火纯青,却瞧不出四皇子此刻所思所想。
可为了侄女,他还是忍不住硬着头皮,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主子,简氏家训,简氏女子不为妾,更不为通房外室女,若一定要为妾,除非是帝王妃妾。”
“瑶儿自幼受简氏家训,她不能做妾。”
“除了瑶儿,你让简家做任何事情皆可。”
“瑶儿年少无知,以为您是四品文官,她怕耽误您的前程,故而发乎情止乎礼,对您并无任何男女私情。”
“简恒!”
简二爷抬头,终于看到四皇子死气沉沉的眸中有一丝一闪而逝的暴怒。
简二爷无奈叹气,把额头再次抵在冰冷地面:“既如此,那么若有朝一日,瑶儿若实在不愿为妾,求您别伤害她,求您知会一声,奴才定会将侄女接回江宁府照料。”
头顶上方传来一阵叹息,紧接着四皇子起身疾步离开。
简二爷已然被这种压迫感十足的威压震慑的浑身冒冷汗。
“简恒,江宁简家已清理干净,你可立即回去接任家主。”
“大清尚武,你膝下两位公子,爷会安排他们入江南绿营历练。”
“奴才叩谢四阿哥隆恩。”简二爷感激涕零。
他们家虽是汉军旗,但族中子弟多文官,鲜少武将,四阿哥既想在江南绿营军中培植心腹势力,他两个儿子今后在军中定能平步青云。
简二爷大喜,简家中兴指日可待。
片刻之后,雅室内只剩下简二爷一人,他缓缓坐起身来,伸手擦拭额间冷汗。
他心事重重出了茶楼,一抬眸,却瞧见一辆从关外来的马车缓入城门内。
马车
上那张让他魂牵梦绕多日的笑颜,正朝着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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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是从关外来,她定是去宁古塔寻他了。
靠近些,她月白的衣衫满是淤泥尘土,鼻尖冻的通红。
简二爷倏然忍不住低头忍泪,拔腿朝她奔赴,将心爱的女人紧紧拥入怀中
红袖招内,简瑶忐忑站在冷妈妈面前。
此时冷妈妈身侧还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那女子容貌清丽,竟与周倩有几分相似。
“给周家二老请安。”
周倩的娘是舞姬,爹是琴师,夫妻二人容貌都不差。
可此时看到眼前美的不似在人间的女子,顿时惆怅的对视一眼。
妹妹说这女子倩儿不能碰,夫妻二人被儿子闹的厉害,今日特意亲眼来瞧一瞧。
只一眼,周倩爹娘就彻底死心,这女子的确不适合儿子。
他们这样的人家,若强求这女子为儿媳,迟早要生祸端,毕竟匹夫无罪,却怀璧有罪。
看到周倩爹娘的眼神,简瑶愈发确认他们不同意这门亲事。
虽遗憾,但她却强迫自己定了定神:“周倩哥哥如何了?”
“有些麻烦,一下子逃跑两个犯人是大罪,估摸着要凑一笔巨款方能平息。”
周倩爹娘今日来此,另一个目的就是借钱。
冷妈妈听弦知意,开口询问:“长姐,还差多少银子?”
周母叹气:“那边说没一千五百两免谈。”
冷妈妈瞠目结舌,跟着叹气:“长姐,我这压箱底的私房钱有二百两,你也知道,去年夏天我买了间五进的宅子。”
“冷妈妈,我这有一千二百两私房钱,先拿去用,让周官爷平安归来才好。”
简瑶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取出折叠成小方块的银票,这是被她杀死的赤脚大夫留下的不义之财。
她原想着赎身用,可罪奴沦为官妓不允许赎身。
留着这些银子也无用,不如结个善缘,让冷妈妈欠她人情,她在青楼也能过的好些。
冷妈妈接过银票,却又是长叹一口气,这回叹气,却是为外甥惋惜。
第27章 第027章他来了
这姑娘通透伶俐,明事理,若非沦为罪奴,即便当高门朱户的当家主母也使得。
着实可惜!奈何周家门楣太低,无福承受,若要强娶,只能沦为红颜祸水。
冷妈妈收好银票,将银票交给长姐,承了简瑶的情。
待周倩爹娘离开之后,冷妈妈让人端来上好的龙井与精致茶点,让简瑶坐下说话。
“简氏,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吧,你想要何条件?”
简瑶福身,眼睛一亮,和聪明人说话还真是一点就透:“冷妈妈,我可以当花魁,可否可否一月只接一次客,且恩客需我点头同意,方能为我入幕之宾。”
入幕之宾在青楼里算不得好词,就是可以与花魁共度良宵的恩客。
入幕之宾只能与一位花魁欢好,不得与别的妓子纠缠,勉强算干净。
“可以,待明晚你梳拢后,竞价初夜,你可有选择恩客的权利,但你不能只有一位入幕之宾,否则大家都只能喝西北风。”
“当然,若你有本事让恩客为你花银子,还单纯的不碰你,算你有本事。”
简瑶绝望闭眼,精明的冷妈妈早就将她看穿,三言两语就打碎了她的筹谋。
能来妓院这种地方的男子,怎么可能盖着被子单纯聊风花雪月。
此时冷妈妈沉吟片刻,盯着窗外飞雪悠悠道:“你的花名就叫梅映雪,冷梅映瑞雪,香自苦寒来。”
“映雪多谢冷妈妈赐名。”
冷妈妈亲自捻一块梅花糕放在简氏掌心,含笑道:“映雪,明儿你要游街了,你将是整个宁古塔乃至整个关外最美的花魁。”
“好。”简瑶无奈颔首。
这一个月来,那些低俗的艳。情陋习一点点将她蚕食,她忍着羞耻,将干娘温妈妈教导的妓子欢情技能统统学会,甚至更甚一筹。
只除了眼神,无论温妈妈如何责罚,她的眼神总是透露着清冷死寂的冷艳感。
后来温妈妈自己想通了,觉得清冷感也不失为一种风情。
毕竟男人的喜好五花八门,男人并非只喜好烟视媚行这一类女子,故而温妈妈没再强迫她用眼神勾人。
“映雪,宁古塔虽在苦寒边疆,但也繁花似锦,城内的富商不比江南少。”
“你若聪明,今后定是宁古塔最红的花魁娘子!”温妈妈为教导出这般绝艳的继承人而沾沾自喜。
清朝流放犯人,都是南人北放,北人南放,是以宁古塔城内竟有许多江南特色的商铺,南来北往的富商更是云集于此地。
如果不看城外延绵不绝的官庄和荒地,城内的确繁华。
这座城估摸着也有七八万人居住,加上驻扎在此地的披甲人,应该不少于十万之数,算得上繁华之地。
第二日一早,简瑶就早起梳妆打扮,准备游街,没想到这家妓院的传统是让新来的妓子穿着凤冠霞帔游街,还真是恶趣味。
她无奈苦笑,这是她第二次穿嫁衣,可都不是为了嫁给良人。
盛妆之后,她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款款走到门口,却忍不住凝眉。
怎么没有花轿?
此时一个穿着羊皮夹袄的壮实龟奴屈膝半跪在她面前,龟奴左肩上还垫着大红软绸。
“映雪姑娘,清风伺候您游街。”
“”
她还天真的以为电视剧里花魁游街免不得香车花瓣,掷果盈车,万人空巷,没想到竟寒酸的坐在龟奴肩上游街示众。
“别急,待你今儿走一遭城内,今后定能坐上四匹马拉的香车。”温妈妈安慰道。
“好。”简瑶涩然,无奈坐在龟奴的左肩上。
待游街之后,今晚她的初夜将由价高者得,明日,她将灌下绝子汤,开始挂牌接客,彻底沦为男人的玩物。
前头敲锣打鼓的乐人吹着靡靡之音,身后有小丫鬟在撒花笺,花笺上写着游街妓子的信息。
简瑶忍着羞辱坐在龟奴肩上游街。
她很想哭,可只能逼着自己强颜欢笑。
她笑的嘴角发僵,原以为能笑一整日,直到看见一辆熟悉的黑色马车,马车前站着那道她时常在梦里才能看到的挺拔身影。
她再也笑不出来了,此刻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情何以堪。
她羞耻的抬起袖子遮面,却被温妈妈拽下:“女儿,让全城都看看你,你瞧瞧那是宁古塔首富祝老爷,快,快朝他笑笑,点点头就成,别抛媚眼,他喜欢清冷挂的美人儿。”
她再无遮羞之物,只觉得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顺着温妈妈的眼神,她咬牙朝着一个肥头大耳,锦衣华服的五十多岁老头巧笑倩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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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敲锣打鼓的嘈杂声戛然而止。
“怎么回事?怎么不走了?鼓乐齐鸣奏起来,别停下!”温妈妈焦急催促道。
“妈妈,官爷说今儿戒严,不准游街,让我们回去。”走在前头的龟奴答道。
“啊这算了算了,游半座城就已是如此空前绝后的盛况,已经够张扬了,咱低调些也好,红袖招梅映雪姑娘打道回府了!”
温妈妈和龟奴们扯着嗓子开路。
简瑶不敢回头,她知道四公子一定跟在身后。
这一路上就像凌迟般剜心剖肝的痛,她局促而羞愧的垂着脑袋,待被龟奴扛入花楼内,她逃回自己的房间崩溃恸哭。
掌灯之时,房门被叩响。
“映雪,快门。”冷妈妈的声音传来。
简瑶边擦泪边开门,一抬眸,却与那人黑沉沉的眸子撞个正着。
“收拾收拾行囊,立即与这位公子走。”
简瑶愕然,摇头道:“冷妈妈,我不愿,你说过我可自己选择恩客,我我不愿伺候这位公子。”
“好女儿,你的命实在好,你被宁古塔将军赐给了这位公子,今后你就算公子的家妓了,再不用抛头露面。”
她绝望的悲从中来。
家妓就是有钱人家养的妓子,来客之时,主人家会用家妓招待客人。
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当妓,但唯独在
他面前不行。
让她以妓的身份留在四公子身边,简直就像凌迟。
她若真恬不知耻留在他身边,不但会害得他丢了官位和大好前程,还会让他被人耻笑,他竟为妓子求宁古塔将军。
简瑶心如刀割,恨不得立即撞柱走个干净,可自戕又会连累二叔。
此时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啜泣。
苏培盛站在门边,面露痛楚,爷为简氏竟连体统都不顾了。
此次宁古塔一行,难怪太子爷极力推荐四阿哥前来,原是指望四阿哥帮他善后收拾烂摊子的。
太子在关外那些蝇营狗苟,若非四爷前来擦屁股,一旦落到大爷和三爷五爷手里,那么毓庆宫都得抖三抖。
如此好的机会,爷本该得到更好的东西,没想到却只找太子要了一个女人。
苏培盛哭丧着脸,他已经能联想到太子知道爷只轻浮的要一个罪奴当奖励,该是如何鄙夷与笑掉大牙。
哪里是家妓,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简氏已恢复良籍,再不是贱奴。
实在不值当!苏培盛愤恨垂头,轻叹一口气。
无论简瑶愿不愿,最后她还是被那人抓住手腕,强行带到马车上。
她甚至连身上招摇过市的红嫁衣都没来得及换下。
入了马车,她整个人被四公子从身后搂紧,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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