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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1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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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柰花,沈秀睡了没多久,门被敲响。司马朗入屋,问她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沈秀回他。

    “秀秀,”司马朗忖度过后,道,“不如与我一同回京,让宫里的太医为你治失忆症。且那凶手还未找到,你若在待宫里也比此处安全些。”

    “不用了。”沈秀不假思索。

    “你再考虑考虑。”

    “不考虑。”

    司马朗静默。他如今已是太子,宫中事务繁忙,他没多余的时间待在燕州。然他不愿与沈秀分开。他想每日都想与沈秀待在一起。

    此刻,他忽然有些后悔之前争夺太子之位。他原先还不是太子时,倒是比现在自由许多。如今成了太子,没从前自由,没从前闲暇。想留在燕州都不行。

    只不过这个念头很快便粉碎成灰。他必须成为太子,必须成为皇,必须成为所有人的天。如此,他便不会再受到地位上的制约。

    不至于像之前那样,想休掉自己的妃子都要顾及妃子的家世,不能将她们的全部休掉。

    两位暂时不能休掉的侧妃面容从脑中划过,司马朗眸色一冷。待他登基,他定要第一时间将这两人休去!

    拽回飘远的神思,司马朗道:“秀秀,你别再喜欢谢扶光那无耻小人,你同我回京,做我的太子妃,我许你皇后之位,以后你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饶是已从杨氏口中得知司马朗对自己有意,沈秀还是惊了下。司马朗许她皇后之位,他竟如此喜欢她?

    她心惊不已,很快镇定下来,“承蒙殿下厚爱,只是我已心有所属。”

    “你难道会一直喜欢谢扶光?”

    “我不知以后会不会一直喜欢他。以后如何,谁也料不到。但我现在是喜欢他的。所以,殿下,对不起,我不能与你去京城。”

    司马朗面色变了又变。该死的谢扶光!他定要杀了他,定要杀了他!

    他刚从沈秀屋里出来,手下便迎上来,“殿下,京城那边在催了。”

    “滚!”司马朗一脚踹过去。

    “殿下……”

    司马朗怒火中烧,听不得回京城这些话。

    不过提及回京这事,司马朗想起魏朝清来。思及魏朝清为了沈秀一直待在燕州,久不回京,甚至已经决定在燕州安居下来,

    脚风一拐,司马朗去往旁边的魏宅。

    “夫子,您真不回京了?”

    魏朝清阖上画卷,“不回了。”

    “夫子要一直待在这里?”

    “沈秀在何处,我便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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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心有所属,夫子何必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且您年纪这么大了,已经捱不得了,若再捱几年,与您这般大的,都能含饴弄孙了。您还是早些成家,以免断了香火。”

    司马朗话里在关心魏朝清,实则是在攻击魏朝清的年龄。

    魏朝清面上带笑,“殿下既已知秀秀心有所属,您又何必在此浪费时间?”

    “她现在是喜欢别人,可不一定以后还喜欢。”

    “但她一定不会喜欢三妻四妾之人。”

    “我娶她之时,定然已遣散所有妻妾,绝不叫她委屈。”

    “我曾听秀秀说过,凭何只有女德,没有男德。她言男德是男子最好的嫁妆,亦或说是彩礼。想来,秀秀必定极其厌恶不守男德之人。女德有言,女子破身为不守女德。对换而言,男子破身亦为不守男德。秀秀必定不会喜欢已破了身的,不守男德之人。”

    司马朗僵住,他张张口,“夫子莫要胡吣,男子那怎么能叫破身,那怎么能叫不守德……”

    “是,世人大抵都认为男子破身不是破身,也不用为女子守什么德。但秀秀并不这样认为。”魏朝清唇角噙着温润的笑。

    仿若被捅了一刀,司马朗颤颤。

    随后,他一言不发离去。

    回到屋子,司马朗枯坐良久。忽而,他语气急促,“备水,本殿要沐浴!”

    热雾里,司马朗使劲搓自己的身体。渐渐地,浴房里的热雾凝聚成了沈秀的身影。

    沈秀满目嫌弃,“司马朗,你不守男德,你破了身了,你已经不干净了。我才不会喜欢你这样不干净的男子。”

    “我、我……”司马朗面红耳赤,“我会洗干净的!”

    第144章

    司马朗用力搓自己的皮肤, 丝丝血迹渗出来,他仍未停止。然而如何洗,都洗不干净。

    “洗不干净, 洗不干净……”司马朗喃喃自语。他用力搓洗,皮肤都快搓下来,不知多久过去, 皮肤上的疼痛唤醒他的神识,他倏地从浴桶里起身。

    沈秀盘坐精心练功, 门忽然被人闯开,司马朗冲门而入。

    他长发披散, 湿漉漉地滴着水, 身上的衣袍松松垮垮,像是来不及穿好。

    他冲到她面前,捏住她的双肩, “秀秀!”

    “殿下?”沈秀莫名。

    他浑身颤抖,“秀秀, 我已破了身, 你会嫌弃我吗?”

    她一愣, “你破了身?”

    “我十四岁时就已经……”他没说下去,“你会嫌弃我么?”

    这有什么可嫌弃的?沈秀潜意识里认为, 破不破身什么的, 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男子女子都是如此。只要不去乱搞就好。

    忽而,她脑中划过白光,大脑极速运转。不如就此承认, 让他因此断了对她的念想。她清嗓, “若是我的夫君,在与我成婚之前, 被别人破了身,我定然是嫌弃的。”

    司马朗只觉一阵惊天动地的震动在耳边轰然响起。四周剧烈摇晃,尘烟弥漫,天塌地陷。他滞滞道:“你果然是嫌弃的。”

    “你能不能,”他目含期许,“能不能别嫌弃?”

    “我没办法啊。”她为难地低低脑袋,“那我问你,你会不会嫌弃已经破了身的女子?”

    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不会嫌弃失了贞洁的女人。司马朗就是清楚地知道这件事,所以将心比心,才更痛苦。

    当然,他会嫌弃别的女子,并不会嫌弃沈秀。他有极清晰的认知,即便沈秀失了贞洁,他还是喜欢她,还是想娶她。他道:“但我不会嫌弃你。若你那样了,我还是喜欢你,我还是会娶你。”

    “你能接受得了,我接受不了。”

    司马朗仿若兵临绝境,近乎哀求,“真的不能不嫌弃?”

    沈秀摇头,极坚决,“我就算嘴上说不嫌弃,心里还是很膈应的。”

    他后退两步,被抽去魂魄般。旋即他疾步离去,似是羞愧于面对沈秀。

    他如一阵狂风消失不见踪影,沈秀摸摸鼻尖。

    “殿下,殿下,您快快更衣,仔细着凉了!”侍从见司马朗冲进屋子里,一身湿水,连忙迎上去。

    “滚!”

    “殿下!”

    “滚出去!”

    “遵命,殿下。”

    “慢着!”

    侍从赶紧转过身来,“殿下,您有何吩咐?”

    “你破了身?”

    “破、破身?”侍从错愕,“您是说……开荤?”

    “是!”

    “咳!”侍从赧然,“奴才,奴才还未成亲呢。还不曾破身。”

    司马朗一把拽住侍从的衣领,“为什么!你为什么没破身!你个奴才,为什么不破身!”

    侍从茫然又恐惧,殿下这是怎的了,他怎么觉得,殿下好像很恨他没有破身。不是,他没有破身,殿下何故如此之恨?这恨意是否是有些无的放矢了。

    “殿下饶命!奴才不是故意不破身的!殿下饶命!”

    “你为什么……”司马朗双目猩红,要掐死侍从。片刻后,他扔开侍从,“滚出去。”

    侍从连爬带滚,飞快消失。

    屋子里只剩下司马朗一人。他用力甩了自己一巴掌。

    若早知会遇见沈秀,他以前定会守好自己的身子。可是时光不能倒流,已经发生的事无法再改变。

    他一巴掌一巴掌地扇自己,“叫你不好守身!叫你不好好守身!”

    门外,侍从听到屋内“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他挠挠头。殿下怎么疯疯癫癫的,莫不是疯了?

    要不要去请大夫?他迟疑着,赶紧令人去请了大夫来。

    “殿下,奴才请了大夫来,您要不要————”

    “滚!”

    次日。早早醒来的沈秀趴在窗前,大脑放空,凝望天边缓缓变幻的云彩。注意到快日出,她从窗前翻出去,脚尖一点飞跃至屋顶。

    云蒸霞蔚里,天际冒出金边。眺望远方日出,沈秀摇摇头,“扶光,这里的日出,没有桃花源的好看。”

    话音落下,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沈秀眉心紧蹙。她知道,这是她的潜意识,她的身体的习惯所致。她还未习惯谢扶光的离开。

    她肃色,跳下屋顶练功而去。

    日头渐高,沈秀仍在练功,背灼炎日不知倦。汗水滴答滴答流淌,模糊了视野时,她停下来。她正要用袖子擦汗,一块绿色锦帕出现在面前。

    魏朝清温声道:“用这个。”

    “不用。”沈秀没接帕子,直接用袖子抹,“夫子,你来有事?”

    “来看看你。你身子都还未好全,别太累着自己。”

    “已经好全了。”沈秀说着,用力拍拍胸脯,“没事了,不用担心。”

    “方才见你飞檐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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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功夫已经练得这样厉害了。”

    “也没多厉害。”沈秀倒下两杯茶,一杯递给魏朝清。

    魏朝清抿了下茶水,“日头渐晒,别练了,歇下来罢。”

    “嗯。”

    见她听了劝,魏朝清眸中无尽的温柔蔓延而开,若明珠生晕,鎏光溢彩。

    氤氲的茶气里,沈秀一怔。她仿佛看见了谢扶光。谢扶光对她笑时,也如魏朝清这般温柔。

    她低低道:“扶光……”

    魏朝清笑容微僵,“什么?”

    “扶光……”

    他静默,道:“我不是他。”

    沈秀立时清醒,她忙不迭道:“抱歉!我并非有意!”

    “没关系。”他温言细语,“往后不要认错了。”

    魏朝清回去时,仆人上前来,“老爷,太子殿下回京了。”

    “可曾留了话?”

    “没有。走得极匆忙,什么话也没留。”

    魏朝清是司马朗老师,师者为长,按理说,司马朗离开,需向他辞行,但司马朗未辞行便离开,极为失礼。

    大抵是因为昨日他说的话,刺痛了司马朗。

    魏朝清捋了一下长袖,并未多在意此事。他让人取来镜子,照了几下,问仆人,“我与谢扶光长得像么?”

    “回老爷,不像。”

    “可有哪一处像?”

    “哪里都不像的,老爷。”

    他与谢扶光,长相并不相像,没有任何一处相似。秀秀大抵是想谢扶光了,才会将他错认成谢扶光。思及此,魏朝清叹息,“谢扶光……”

    “谢扶光!”另一边,魏长生拿着小人,用银针一下一下扎,“卑鄙小人,无耻小人,扎死你,扎死你!”

    夜色浓厚地化不开,巷间寂静无声。王发财与王富贵两人扛着麻袋,在巷子里穿行。

    王发财嘿嘿道:“这次的小孩长得好,定能卖出个好价钱!”

    “那可不,长得跟那墙上的年画娃娃一样,定能卖的高价钱!”

    王富贵刚说完这话,麻袋就动了一下。麻袋里的小孩被布条捂着嘴,唔唔嚷嚷起来。

    “怎么醒了!那蒙汗药这么不管用?”王发财连忙放下麻袋。解开麻袋,里头的小孩钻出来,“呜呜!”

    王富贵拍王发财的头,“磨蹭甚么,赶紧的,再给他喂些药!”

    王发财刚掏出药,就发现前方出现一道身影。他立刻警惕,慌忙把小孩塞进麻袋里,“什么人!”

    只见前方,男人身形颀长,长发黑直,半披半束在肩后,飘扬的如水绿衣隐匿在浓浓夜色里。他弯眸含笑,周身凛冽的杀气,如同出鞘的利刃。

    凛冽杀气,让王发财顿觉毛骨悚然,他哆哆嗦嗦,“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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