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跃跃欲试的手,甚至往下拉。
完了。
这个骗子想对她动手动脚了。
池纯音一脸戒备,生怕他又要延续昨夜未完成的事。
顾驰伸手弹了弹她脑门,笑道:“想什么呢?”
“今日要回门,还不早些起来!”
新妇成婚后三日后要随郎君回门,郎君的重视程度,能显现新娘子在婆家受不受重视。
池纯音有些扭捏,推了推身边的人,“我要换衣服,你先去洗漱。”
顾驰轻嗤:“矫情什么?”
顾驰还是听池纯音的话先行起身。
二人先在家中用过早膳,马车已经在门口候着了,接二人回忠毅伯府。
昨夜儿的喜帕又是干干净净的。
英国公夫人有些愁。
可是不是没有转好的迹象,顾驰一个劲往纯音碗里夹菜,俩个人倒是比刚成婚更亲近了,尤其是儿子眼中的黏腻,不想假的。
池纯音也发觉了这点。
不仅如此,昨夜睡着了之后顾驰好像还贴过来抱她了,整个晚上都被他拥入怀中,害得她都没怎么睡好。
今日又给她夹菜。
如果顾驰只想对她动手动脚,昨夜她中断之后,他干嘛还这么殷勤?
就算图她身子,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吧,他可不是有耐心的人。
早膳用完,二人准备出门。
英国公府与忠毅伯府相聚不远,只是顾驰习惯骑马,不会与她坐一辆马车的。
顾驰今日却一反常态,不仅不骑马,还要坐在她身边。
池纯音能感觉到二人交错的衣襟下,膝盖互相触碰,贴在一起。
“你今日怎么不骑马?”
“我今日就想坐马车。”
爹娘与堂姐知晓她今日回门,已经在门口等许久了,忠毅伯府毕竟不如英国公排场大,回门宴只是家宴,并未宴请宾客。
池纯音跟着顾驰下了马车,正伸脚够着脚蹬。
早早下车的顾驰直接拦腰将她抱了下来。
池纯音堪落地时,还依偎在顾驰怀中。
顾驰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温柔:“爹娘还等着呢。”
池纯音难以置信望着他,顾驰不喜与人亲近接触,可就这样当着众人面将她抱了下来,她讶然在原地。
忠毅伯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女儿与姑爷新婚,感情还这么好,当真是件喜事。
人群将回门的二人迎了进去,家宴归家宴,该喝的酒是跑不掉的。忠毅伯拉着女婿喝个没完,几坛好酒见了底。
顾驰家世显赫,性子又最是桀骜,这汴京没有需要他巴结的人,对谁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而今日,他却陪着忠毅伯喝个畅快。
忠毅伯夫人拉着池纯音,甚是关切:“这几日在国公府上怎么样,顾驰待你如何?”
池纯音如今,已经很少将真心话跟娘讲了。
“他对我挺好的。”
忠毅伯夫人并不放心,以为池纯音报喜不报忧:“你是高嫁,世子若有时候冷待你,也不可耍脾气,眼下最紧要的是能在国公府站稳,从世子手中多拿些银钱。”
池纯音抬眼:“他的身家,都在我这呢。”
忠毅伯夫人有些惊:“他都给你了?”
刚成婚便交家底,这背后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池纯音也只是点点头,不愿多说。
忠毅伯夫人讪讪道:“那就好,娘还担心你受人白眼呢。”
她摇摇头,“夫人待我也很好。”
言止于此,就没什么话了。
她娘急着解释道:“除夕那夜,你嫂子突然惊了胎,爹娘这才没工夫找你的。”
池纯音抬眼:“那之后呢,我在国公府待这些时日,爹娘也没拆人接我回去,也没问我住的好不好。”
忠毅伯夫人哑口无言。
不知何时,她乖巧的女儿与她如此生分了。
顾驰还大口喝酒,不知疲倦,池纯音与堂姐回到她的西侧院。
明明才离开没多久时日,看着熟悉的院落,竟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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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恍若隔世之感。
池宜与她相向而坐,望着她笑得暧昧,并不开口。
池纯音明白笑容下是何意,扭捏地转过身。
“看来成婚前那些猜测成了真啊,纯音,世子绝对是喜欢你,他知晓你与叔父叔母生了嫌隙,这才在我们跟前待你亲近,还陪叔父喝成那样!”
池纯音也看出顾驰的不对劲。
他这么个眼高于顶的人,何时为人放低姿态了?今日却陪着爹推杯换盏喝个没完,其中没有她的缘故,她是不信的。
而且她昨夜说不继续,顾驰也由着她,前些时日还把所有的家底都给她了。
可回想起他背后的印记,池纯音又觉得和顾驰的所作所为甚是矛盾。
池宜兴致勃勃,“嫁去顾家的这几日,你过得怎么样?”
她避重就轻,“挺好的。”
堂姐气得拍她肩头,“你明知我问的是什么!”
池纯音也不是刻意隐瞒。
这几日她与顾驰各睡各的,什么都没发生,就算要发生什么,那临门一脚也收住了。堂姐好奇的事,她也是一张白纸,从何说起嘛!
“我们还没圆房。”
池宜惊讶道:“什么?”
池宜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们为何不洞房?”
池纯音架不住堂姐实在好奇,只能扯个谎,就此糊弄过去,“这几日我来月事了。”
既如此,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池宜便将话题扯远,说起家中这几日一切都好,只是府中少了个人忽然间冷清不少。
她默默听着,思绪仍留在刚才那个话头上。
“你怎么了?”
池纯音出神被抓个正着,有些话不对堂姐说,就无人帮她分析了:“堂姐,你可知汴京高门子弟素来在哪寻欢作乐?”
池宜很诧异,“寻欢作乐?”
高门贵族中纨绔子弟不少,可圣上治下清明,正经世家大族家风森严,未成婚自然不敢将后院弄得乌烟瘴气,更别说流连于青楼。至少,之前从未听说顾驰有这方面的传闻。
池宜再度问道:“你是发现顾驰?”
“他没有!”未有定论的事,池纯音不敢妄言,忙不迭澄清。
“顾驰很好,这桩婚事也很好,好得我现在有些不清醒,瞎说的,堂姐莫放心里去。”
池宜半眯着眼眸,有些狐疑,但仍是顺着她的话说道:“我并未发现秦禹狎妓过,顾驰与他这般要好,应当也不是轻浮的人。兴许是刚嫁过去,你还不适应。别瞎担心,夫妻间生了嫌隙。”
连堂姐这么精明的人都未察觉,当真是人心隔肚皮。
池宜犹豫再三,终是问出口:“纯音,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怀疑顾驰狎妓。”
“怎么可能?!”
池纯音叫云梦掩紧房门,压低声音:“我瞧见顾驰后背上有很多青紫色的痕迹,我在宫中时储桃姑姑告诉我,这是男欢女爱留下来的。他这肯定是去狎妓了!”
“那你们刚才的亲近是装的?”
她摇摇头:“他待我挺好的。”
俩个女儿家毕竟没有经验,也无法得出个定论,时候不早了,池纯音也当回国公府,与堂姐道别后又拜别父母,与顾驰一前一后出府门。
顾驰脸色红蒙,眼神倒还清明,挽着她向爹娘道别:“岳父岳母就此留步,待闲下来我定常与纯音回门。”
池纯音贴着顾驰的身子,成婚有几日了,与他这么近接触还是有些紧张。
她搀扶着顾驰上车,坐在了他的侧面。
顾驰身上带着股浓厚的酒意,醉眸微醺,目光直勾勾定在她身上。
池纯音有些不自在,别扭地扯开话题:“你喝那么干什么?”
“开心啊。”
“为何开心?”
顾驰忽然凑近过来,呼气间夹杂着酒味,“你说呢。”
俩人本是一同回府了,结果有个眼生侍从在顾驰耳边说了什么要紧事,顾驰便骑着快马离家了。
一连好几日,池纯音都没见到顾驰的影。
关于顾驰狎妓的猜想,在池纯音脑海中渐渐清晰。
看来那女子叫他流连忘返了。
也不完全是,顾驰也托人给她报信,只是她都不想回,她才不想去做这样扫兴的人。
城外十里地,军营。
到了宵禁的时辰,本该是鸦雀无声,可营地内灯火通明,刀剑划破周遭静谧,传来声声闷响。
这支队伍不足八百人,却是圣上亲自筛选出来的精锐,与北晋大战在即,其间所有人承载着必胜的期许,即使入夜也不敢懈怠,勤勉练兵。
休息片刻,几名年轻士兵围在一齐。
“校尉才成婚几日,怎这么快来了?”
“校尉大人得了圣上密令,日后要率领咱们横扫北晋,怎好沉湎于美人乡中,自是要以身作则,给我们大家做出个榜样来。”
他们小声嘀咕着,时不时抬眼扫了扫顾驰。
顾驰出身高门,与他们这些平民出身靠着层层筛选的人有着天壤之别。
自他来军营的第一天,几乎是所有人都表露出质疑:这样个无经验的毛头小子,别不是踩着他们的尸身玩闹吧?
几年过去,顾驰凭借一己之力扫平了大家心中疑惑,不服的声音消失殆尽。
本以为顾驰这样金尊玉贵的少爷架子会摆得很高,可相处起来才发现并不是,真正将他们当作兄弟,同吃同住,平日里面上总是洋溢着笑,对天地万物都胸有成竹,这样的自信也感染了他们所有人。
只是这几日,顾校尉似是心情不好,脸色深沉。
刚成婚就有要紧差事要校尉去办,让他不得不与家中娘子分离。
难怪校尉心情不好。
可这不是要紧的。
顾驰不满的是,自己给池纯音的回信全数石沉大海了。
他今日正犹豫着是否要回府,可听石头说离家这几天,池纯音过得极好,不是赏花就是看曲,根本没有惦念他,立即扭身进了帐篷。
守卫进来通报:“校尉,秦公子求见。”
“叫他进来。”
几乎是同时,秦禹火急火燎闯进来,眉头紧缩,神色中透着焦急与不安。
顾驰没什么兴趣了解他这是怎么,应付道:“自己倒茶。”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茶?!”
顾驰抬眼,“天塌下来,我也不当回事。”
秦禹指着他气道:“我看你等会还能这般坐得住不!”
“有事说事。”
“你去青楼了?”
“你疯了?”
顾驰嘴角的隐隐笑意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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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为明显的不耐烦。
“再犯病别怪我把你赶出去。”
秦禹无奈道:“我自是相信你的,只是你同床共枕的娘子不知从何察觉出你狎妓过,身上留下了欢爱的痕迹,还说与池宜听了。如今倒好,池宜连坐到我身上。”
“狎妓?”顾驰分外不解,疑惑地勾起唇角。
秦禹催促道:“池宜都不见我了,还是我费尽心思三令五申保证绝无此事,才帮你争取回些好印象。你还是早些回府与纯音解释清楚,再这样下去你在她心底怕是彻底完蛋了。”
秦禹甚是费解:“如今你们都成婚了,世子殿下,您放下您那不值钱的面子,把心意直说不行吗?”
顾驰望着秦禹蹙紧的眉头,犹如春风拂面,心中郁结此刻散了。
原来如此。
难怪池纯音这几日不理他。
“谁家将军刚上战场就派精锐去送死?我在她心中这个形象,直说她能信?只会以为我又戏弄她!我有我的节奏,你别多嘴。”
秦禹翻了个白眼:“你怎还坐着不动?”
顾驰回躺在床上,以臂为枕,未被秦禹的话影响。
“还得下剂猛药,方能药到病除。”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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