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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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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料薄膜的皮肤下,血红的脏器,爆裂的血管清晰可见。

    他空洞的头对着陆辞言,喉咙中血液滚动的咕噜声混在在一起,“快逃啊,羔羊……”

    陆辞言将纱布解开,只是凝固的伤口已经结痂,被他强行撕开的伤口并不能挤出足够的鲜血。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名保安在自己面前高歌,又被这股奇异的力量拉向死亡。

    在爆炸的瞬间,陆辞言迅速旋身翻出窗户,掩在窗下,他的手撑过窗台,保安亭上留下一道血液的掌印。

    预想中爆炸的声响并没有传来,他只是静静地死亡,似乎一切声音都被收走,连死前也不被允许再次讴歌。

    一切声音停止了。

    陆辞言垂眸看着自己再度破开的伤口,鲜血此刻才从手掌中流出。

    一滴。

    一滴。

    一滴。

    从掌心指缝间滑过黏腻的猩红,濡湿他的袖口,和脚下沾满保安血与肉的土地。

    陆辞言没由来地想,如果是江凛,他会怎么做?

    陆辞言站起身,往屋内看去,血液和碎肉糊满墙壁,椅子上凭空出现个黑色保安制服的人,从一堆碎肉中捡起沾血的校牌戴在胸前。

    他似乎才注意到陆辞言,诧异地问,“同学,上课时间,你怎么在这里?”

    陆辞言没回答,他把正在流血的手揣进宽大校服的口袋中,这是一个防备的姿势。抬起略微有些沉重的脚步,去找江凛。

    此刻正是课间,校园里零零落落地有几个学生,陆辞言路过医务室时,校医正在医务室门口浇花,花坛中种着不知名的植物,不过这个花坛中的植物和其他的植物显然不同。

    它的根茎粗壮,上面长满倒刺。

    校医看到他,微微皱眉,“小同学,伤口怎么又崩开了?”

    陆辞言低下头看自己的校服,在两个口袋前的白色布料已经被染红。

    陆辞言的手不自觉地蜷缩,他摇摇头,“没事。”

    校医放下手中花洒,走到他身前拍拍他的肩膀,颇为怜爱,“才十六岁的孩子,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让爸爸妈妈看到,不得心疼死了。”

    陆辞言一阵恍惚。

    他低声道,“十六岁……”

    黑如鸦羽的长睫颤动几下,浓而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小片青灰阴影。

    他的脸上闪过片刻的迷茫,苍白面容下,掩藏着的脆弱正在被剥开,再由这双血淋淋的手亲手送到别人面前。

    他抬起头看校医,没由来地说了一句,“我没有爸爸妈妈。”

    校医叹了口气,怜爱地摸摸他的头,推着他的后背将人带向自己,两人贴近到了超出陌生人的距离,“没事,没关系,来我给你包扎。”

    陆辞言跟着校医的力道,抬脚走进医务室。

    “陆辞言!”

    少女清亮的声音在耳边乍然响起。

    “江凛让我来找你,你好点儿了吗?”

    掌心刺痛,陆辞言的脑海瞬间清明,涣散的眸子聚焦在眼前,落在校医室几个大字上。

    他状若自然地离开校医的包围圈,“我该走了。”

    校医笑了笑,“手在流血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

    沃昭拉过他,古灵精怪的脸上难得的认真,“即使是面对规则之外的东西,也不能放松警惕。”

    陆辞言淡淡嗯了声。

    又说,“谢谢。”

    沃昭看他面色依旧苍白,安慰道:“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深究,这一切和你没关系,陆辞言。”

    “我们只是旁观者,戏剧自己会上演,观众就算不是你,不是我,还有其他人。”

    “更何况……”

    她住了口,杏眼里闪过难以捕捉的情绪。

    陆辞言眸色暗淡,垂眸不知在思索什么,对她的欲言又止并没有在意。

    天色骤然暗沉,灰扑扑的浓云裹挟着冷意往另一头聚拢,席卷而过的风卷起地面落叶,在脚边打着旋上升。

    陆辞言抬眸看了眼乌云的方向,淡淡说了句,“我该走了,江凛在等我。”

    他转眸看向沃昭,“你要一起吗?”

    沃昭摇头,短而蓬松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俏皮地弹了弹,“我回去上课了。”

    沃昭走后,陆辞言看着自己还在流血的手犯难,他能察觉到,江凛似乎并不喜欢自己的这种作战方式,至于为什么对方的话总是只说一半,陆辞言归结于江凛没有异能,所以不愿意多提。

    于是他找了个花坛坐下,拿出之前被自己解开的纱布,又一圈一圈缠上去,左手缠得很好,右手的纱布一看就知道是解开后又缠上。

    陆辞言蹙眉思索了一番,卸力地叹了口气,又把纱布解开再缠。

    因为割开手掌握刀,刀柄摩擦让伤口的软肉红肿得不行,即使上过药也没有消肿。

    现在紫红药水和红肿的伤口混在一块,简直惨不忍睹。

    陆辞言缠好纱布,看着是没有过于凌乱后,往江凛的方向赶去。

    料想中江凛遇到污染物的情景并没有出现……

    江凛身后跟着个人,看那模样不停地朝江凛絮絮叨叨说些什么。

    江凛见了他,微微颔首,“来了?”

    陆辞言点点头,“一切还好吗?”

    江凛无奈地瞥一眼跟在后面的祁文柏,“除了多了个跟屁虫,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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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按照规则,要去找红玫瑰。”

    江凛看到他口袋处浸染的红色血液。

    他话音一转,带着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不悦,“你的衣服怎么了?”

    陆辞言装傻,“什么怎么了?”

    江凛语气沉了下来,“手给我看看。”

    陆辞言默默退后,“……”

    江凛伸出手的手停在半空,对方明显的抗拒让江凛瞬间有一种自己小孩不听话的无奈与焦躁,这样的认知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烦躁。

    他想,我不该这样。

    冰冷语气中充满刻意的疏离,“好吧,随你。”

    陆辞言愣了一瞬,又点点头。

    看到陆辞言点头,江凛更火大了,觉得自己要被他气笑了,偏偏还不能发作。

    祁文柏摸着下巴,凑近陆辞言嗅了嗅,“嗯,我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

    江凛一把推开他的头,“滚开。”

    祁文柏将手搭在江凛肩膀,很自来熟地套近乎,“咱俩都是过命的交情了,只是说句话,不至于吧。”

    江凛呵呵笑了两声,没反驳他,只是把手握上祁文柏的手臂。

    祁文柏蹭地收回手。

    他火速撤离江凛,梗着脖子说,“别想摔我第二次。”

    陆辞言把手又揣回口袋,看着举止亲近自然的两人,心底涌上一阵失落,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手心刺痛。

    他不自觉掐上自己手心,疼痛让他清醒许多。

    不是十六岁。

    所以这样的情绪来得没有道理,他不该有这样的情绪,这一切都是这个污染区的影响。

    想通一切的陆辞言冷冷开口,“我知道哪里有玫瑰。”

    说完,他不等两人跟上就先转身离开,距离下课还有二十多分钟,学生太多了不适合行动。

    所以最好在下课之前找到玫瑰,按照规则送到教务主任手中,再向他求助。

    第28章 Chpter 28 江凛笑了,“陆……

    陆辞言依旧保持双手插兜的姿势, 柔顺的黑发披在削瘦肩头,脊骨柔韧的弧度被掩藏在宽大的校服之下。

    他就这么一声不啃地走在两人前面。

    祁文柏啧了一声。

    江凛瞥他一眼,意思很明显, 现在别出来讨人嫌。

    他又啧了一声。

    江凛:“……”

    【宿主……不关心言言吗?言言手还在流血,伤口——】

    【这不是我该关心的事, 他是个成年人。成年人, 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系统弱弱开口,【可是他现在受到副本影响很大, 大概只有十六岁……】

    江凛停顿了一瞬,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蜷缩,又松开。

    他无奈地走上前。

    将手放在陆辞言后背,安慰的话说出口还有些晦涩。

    低垂着头的人抬眸看他,面容苍白沉静, 连薄唇也是惨白一片,深蓝眸子一阵恍惚, 虚虚地落在江凛脸上。

    从江凛的角度,看到陆辞言小巧的下巴, 漆黑浓密的长睫颤动下,苍白脆弱的神情来不及好好掩饰,不过下一秒,他抿紧唇,绷着脸又移开目光。

    江凛心底生起一股无力感, 第一次有了种拿人没辙的想法。

    他软和自己的声线, “手给我看看伤得严不严重。”

    这样温柔的声音让陆辞言呆愣了瞬间。

    不过他立马回神, 冷冷开口,“我没事。”

    说完,继续自己闷头往前走, 像头倔强的驴。

    江凛:“……”

    祁文柏走到他身旁,拍拍江凛的肩膀,长长抒了口气,憋不住地笑,“唉!唉!陆辞言,想不到你还有今天。”

    听到叫到自己名字的陆辞言扭头。

    陆辞言:?

    江凛笑呵呵地把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移开,嘴角勾起似笑非笑,“你还跟着我做什么?再跟着我,我把你丢进池塘里喂鱼。”

    祁文柏从善如流的收回手,抱手在胸前自圆其说,“我没有跟着你,我跟着前面可怜的大美人~”

    他迅速窜到陆辞言身边,歪着身子和陆辞言不断搭话。

    江凛眉心狠狠跳了一下。

    系统:【……】

    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江凛听到祁文柏一张嘴滔滔不绝。

    祁文柏:“大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呀?”

    陆辞言:。

    祁文柏:“瞧瞧这小脸白的,可把人心疼坏了。”

    陆辞言默默往另一边挪了一大步:……

    祁文柏向江凛的方向努努嘴,暗戳戳地挖墙脚,“那个人就是个不开窍的木头,不如——”

    木头:……

    木头哦不,江凛走上前,笑咪咪地隔在两人中间,阴测测地开口,“祁文柏,你再多说一句话。”

    江凛抬手横在自己脖子前,比了个咔嚓的手势。

    祁文柏捂着胸口做出一副被恐吓的模样,可怜兮兮地看着陆辞言,江凛默默挡住他的目光。

    【宿主,你好像反派。】

    江凛漫不经心回它,【我是什么很正派的人吗?】

    被带到医务室门口时,江凛还有些欣慰,但看到陆辞言指着医务室门口花坛里那从花时,心底那点欣慰荡然无存。

    “这是玫瑰吧……应该,我分不清玫瑰和月季。”

    陆辞言走上前,指尖轻轻碰了碰紧实的花苞。

    他淡淡开口,“但是只有几个花苞。”

    身后咔擦一声响,门开了。

    门内走出的女孩诧异地看着屋前的三人,目光不过停留几秒,又迅速移开。

    从她身后,走出来另外一个女孩,那个人陆辞言见过,在演播室的后台,那个女孩带他从后台绕出来。

    突然,想到什么,他瞳孔骤缩。

    掌下的玫瑰花苞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膨大,裹紧的花瓣鼓胀绿色的,未曾脱落缩小的花托,硬生生在他面前炸开,诡秘地,荆棘般的枝干有了生命,颤颤巍巍地裹上陆辞言的手掌,顺着他的手臂蜿蜒蛇行,渐渐裹紧。

    陆辞言发出声忍痛的闷哼。

    尖锐的倒刺划破他的手臂,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长长的血痕。

    不过几秒,嘭地一声。

    红色玫瑰在他面前绽放,火红的花瓣吸了血一般猩红,红到发黑。

    江凛迅速掐断缠着陆辞言的枝干,被掐断的玫瑰迅速枯萎,猩红柔嫩的花瓣并未保持多久,迅速枯萎变为皱巴巴死皮一般。

    江凛小心翼翼地把缠在他手上的荆棘摘下,看着细白手臂上一道道沁出血珠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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