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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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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脖颈上的大动脉一下一下地跳,她本来还有其他话想说,这会儿全讲不出来了。

    有什么可讲的呢?这份工作就是这样,她是个特别喜欢按部就班的人,无论是当初学习,还是现在工作,她都喜欢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得清清楚楚。但不好意思这份工作就是来打击她的,上司的一个随口的指令,所有的安排都得跟着泡汤。

    她没等oscr回答,将手包丢到桌子上,快步去敲了梁文静的办公室门:“rit姐,我还以为平云的视频会议今天取消了。”

    “上午的是取消了。”梁文静说,“那边临时发的邮件,说还是决定要在今天之前开这个会,早点完成的话不好吗,今年你说不定都能拿到这个项目的奖金。”

    虞树棠咬了咬牙:“这个项目当初是json发的邮件联系到的买家,他是最初跟进的,只是上次出差临时抽不出时间,我替他参加了一次会议,这次还让我来吗?”

    “你不用担心呀。”梁文静眼睛看着屏幕,“我们是一个项目组的,你难道担心多跟了几次会议奖金上还能有什么差别吗?”

    有些话她不信虞树棠不清楚,大家对进度的了解是一样的,只是分工合作。

    虞树棠很不愿意这么讲:“json现在有时间吗,我觉得……”

    她真心说不下去,假设真让json帮忙了,她当然会发红包抱歉和感谢,但是……她不想拒绝工作,其实不管什么原因,哪怕是六点二十这个晚饭点开会都无所谓,既然协调好了买卖双方愿意她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就是愤怒,不知道在愤恨什么,不知道到底是这一切美好的安排变得稀烂,还是因为意面事件重演。

    哪怕不知道代鹃的事,她都会为任何轻微的偏离轨道而感到失控,更何况她现在知道了?这和重蹈覆辙有什么区别?

    “你有事情?”梁文静眼睛都不抬,“很重要的事情吗,是什么?”

    “去看电影。”虞树棠说,她很诚实,她很想去,不过没有找任何的理由和借口。

    梁文静笑了:“那我要很不近人情了,你得参加这个会议,即使不需要说什么话,大家也都喜欢你,json在这方面不如你,他不如你上镜。”

    虞树棠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梁文静这话说得是真是假,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如我上镜?”她没有发泄的对象的愤怒冷下来,“rit姐,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梁文静说,“会议很无聊的啊,尤其是我们,开电话会议还好,你能做别的事情,视频会议你得在镜头前保持着最好的状态,我们说白了就是中间人,有点像服务人员,你比json更让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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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意,而且平云的集团母公司在京城,上次会议,你给人家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呢。”

    虞树棠说,她又问了一遍:“那和上不上镜有什么关系?”

    梁文静察觉到了什么,她开玩笑似的说:“哎呀,人都比较肤浅的,我们这种常常要跟别人打交道的职业,当然自己要漂漂亮亮,体体面面的才能让人家第一时间有好感了,没有也没关系,我们靠的是专业素质。”

    当然是靠专业素质,长得再漂亮没有能力的花瓶她是不会要的。虞树棠能力不错,美丽就成了锦上添花的加分项,当初她坚持录取虞树棠,也有这方面的因素。

    她们是法尔林的明星组,年轻分析师里,总有升职更快的明星出现,光有能力是不够的,要么有人脉资源,谈成了更大的项目,要么就是容貌和穿着炫目,让人留下了难忘的好印象。

    有这样的先天资本,该欣喜,但她发现了,虞树棠这种女孩,越是应有尽有的,越带着一种让人不易察觉的骄纵的天真。

    倘若自己讲得明白讲得透彻了,她要不愿意了。

    虞树棠的愤怒被一种更深的情绪压倒了,那种情绪叫作羞辱。

    梁文静还是笑着,她并不严厉,就这样语气平常地说:“提前说好了,圣诞节最好也要空出来,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今天也想做点其他事啊,但这个项目到关键阶段,我也会旁听会议,这里就是这样的,习惯就好。”

    虞树棠从办公室走出去,她路过工位,路过生机勃勃的大棵绿植,一路走到了洗手间里。法尔林的环境很好,洗手间也布置得非常好,摆着植物和香薰,每一个隔间都是一点脏污也没有。

    她没有洁癖,不过某些事情是从来不做的,再干净也不做,但这会儿她坐在马桶盖上,默默地坐了两分钟,很精准,看着腕上的指针微小地动了小半格,她拨通了柳见纯的电话。

    “小树,”那头的声音柔柔的,“下班了吗?我们是电影院见,还是我去接你?”

    “我去不了了。”虞树棠本以为自己会做足了修饰,将这个事实阐述出来,她本来甚至都以为自己会做足心理准备才打这个电话,结果她只坐了两分钟,其实毫无心理准备,就这样按下了拨号键,并且毫无修饰,就这样说,“我过不去了。”

    “没事呀。”柳见纯笑道,停也不停,“别这么愁云惨雾的,今天是首映,又不是马上就下映了看不到了,没关系的呀!干嘛这种语气,这么伤心的。”

    好一会儿,虞树棠说:“今天好伤心。”

    和那晚柳见纯想象的语气一样,这棵小树在微信上对她说,老师,今天有点伤心。

    她想象的就是这样蘸满泪水的声音,清凌凌的质感消失了,有点哑,湿漉漉的,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哽咽。

    “怎么了?”柳见纯轻轻地说,同样的,她像那晚一样问道,“小树,怎么了?没事的,和我讲一讲,好吗?”

    虞树棠对家里人甚至都不这样。她很少哭,很少发泄情绪,很少敞开心扉。可对着柳见纯,她情不自禁地要卸下心防吐露心声,这太……她一面流泪,一面想,自己在干什么啊?

    “今天我本以为能按时下班和你一块看电影,结果又临时有工作。”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这就是自己的抗压能力吗?这份工作就是这样的,她到底在玻璃心脆弱什么,就为了这一部电影吗?

    “我去敲领导的门,居然希望她把工作安排给另一个同事,她问我要干什么,我说我要去看电影,她就拒绝了。”

    当然会拒绝,这是工作,看电影这种娱乐活动怎么配相提并论?而且她要是真有心想出去的话,为什么不编个其他理由?

    “她夸我说我很上镜,我比另一个同事更适合这种视频会议,对方也对我很有好感。”

    这是夸奖,让别人有好感,这也算是一种优势吧?

    短短的三句话,包含的东西太多了,柳见纯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先紧紧地握住了手机。

    她比小树大十一岁,很轻易地就将这个女孩看得很清楚。小树前途无量,性格也很好,正直,善良,有责任心,自己用带着恋心的目光来看,只觉得她哪里都好。

    但同样的,小树有些地方,她甚至比小树本身都明白。这棵小树,一方面享受着自己优越的家境和美丽的容貌,另一方面,却对这些先天她无法选择的优势抱着一种微妙嫌恶的抗拒。

    根深蒂固的优绩主义,太顺风顺水和按部就班了,一旦有什么东西偏离她预设的轨道,就会不可控制的焦虑不安。代鹃的事情更把她这份特质给放大了,她现在极度没有安全感。

    投行的压力太大了。柳见纯想小小地叹口气,强行忍住,不想让小树觉得自己关于这件事有任何负面的情绪。

    她是老师,又年长那么多,以至于她总是刻意控制着,不要去教育小树,不要惯性的,千万要提防,不要惯性地想要引领。她是自己的恋人,不是自己的学生。

    “小树,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呀。”柳见纯把她纷繁复杂的心思团成的毛线球按住,随后捉住一条线,缓缓地,不慌不忙地捋顺。“我知道你很想和我看电影,不过工作中有突发事件,多正常呀。我有时候在学校,还经常有临时的事情呢。我工作的时候还算早,现在新的老师,都是行政教学一肩挑,更是忙得不行。”

    “电影我们换个时间再去看,到时候我去接你,好不好?”

    虞树棠在电话对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无声地流着泪,眼泪往下淌,将她的脖颈都浸得湿漉漉一片。

    “你要是为了和我看电影,跟你的领导编其他的理由,我反而要不开心了。”柳见纯慢慢地说,“我明白你的想法,你觉得我和前任分手,是因为总是不见面,但其中还有很多的事情,真的,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的,那件事只是表征。更何况感情也不是粗暴的一刀切,没有一个数字,说你没有达到和我见面多少多少次,我们就要分手,不是这样的呀。”

    “小树,你长得很漂亮,我第一眼见到你,哪怕你没有摘下目镜,我也觉得你是个大美人。”她还在流泪吗?柳见纯想自己要是在她的面前就好了,能为她揩掉泪珠。

    “漂亮是很好的,没办法选择的好东西,就是一份礼物,要珍惜的。这抵消不了你的能力,我相信你也知道的,你领导绝对不是单因为你长得漂亮,就让你参加会议,你一定表现得也很好。”

    道理虞树棠都懂。她就是很伤心,很愤恨,很不甘,很痛苦。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得这么多负面情绪,明明只是一部电影没有看成而已,怎么就成了萨拉热窝事件一样的导火线?

    现在才十二月,她七月正式入职,这才过了半年时间。

    半年时间,太短了,她不能觉得有压力,她还要继续,投行的升职时间是最清晰的,她表现很好,等到后年,不出意外她就能升一级,这很快了。

    关于前任的事情,她也知道姐姐讲的是实话。分开是有很多原因的,这种东西也没有一个量化的指标,她现在每周都能见姐姐一次,这都还是很正常的,没关系的。

    然而这种情况能维持多久呢?她是否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为什么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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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事情在这一刻全变得难以忍受?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回到毕业典礼的那个晚上,她处在一个最好的时刻,没有陷入到工作的漩涡里,和爱的人互相吐露了心意,和家人久违地见到了面,心里也有了目标和动力。

    就那一刻,不要往前,也不要往后,她想舒适地躺下。她最讨厌的明明就是舒服,妈妈是努力家,她非常认可努力的这套理论,裹足不前就是懦弱,可是她现在,好想舒适地躺下,躺在床上,或者躺在自行车公园铺的那层黄色细格纹的野餐布上。

    总之,她一事无成地,软弱地躺下了。

    第104章 因为姐姐关心她——因为姐姐爱她。

    洗手间的灯光异常明亮, 虞树棠看着时间,整理干净,她没有吃晚饭, 六点二十, 准时参加了视频会议。

    如果是电话会议,她这时候可以开始随意地做其他东西了,视频会议的话就要谨慎一点, 她一面盯着屏幕,一边分屏将数据导到excel表里。

    她的工作效率很高,哭过之后, 好像将脑子和心都洗清了,她心无旁骛。

    在法尔林哭其实不算什么, 她撞见过好几次别人哭。有实习生, 也有不大熟悉的同事。这没什么的, 更何况没人撞见她哭。

    下班她打车回家, 本来不想吃晚饭的, 想到柳见纯, 她在便利店里买了一点关东煮和一个温泉蛋。关东煮不烫了,她五分钟内吃完,洗漱睡觉,没有做梦,或者不能说是没有做梦, 梦没有内容, 只是黑沉沉的, 让人辨不清是做了还是没有。

    第二天她去上班, 一切如常,她继续做财务模型。还差几分钟到中午休息时间, 手机在桌面上震动起来,她按亮屏幕,发现居然是柳见纯。

    她现在常在固定时间和姐姐打电话,姐姐知道她的规律,就也在这个时间前后打过来,从来没有这样提前过。

    “姐姐。”她一颗心怦怦地跳着,欣喜和雀跃如此自然地接管了她低落的情绪。柳见纯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她明明很不开心,可是一看到小蝴蝶酥这四个字,一听到她的声音,虞树棠就会快乐一些。

    “下班了吗?”柳见纯的声音笑笑的,“我到添锦楼下了,听说这附近新开了一家新加坡餐厅,想和你一起试试。”

    “我马上就下去。”虞树棠不自觉地笑了,匆匆地将自己的手包整理好,电话也不舍得挂断,就这样一路去按电梯。

    柳见纯也不挂,就在那头静静地听着。小树放东西的声音,呼吸声,走路声,别人向她打招呼的声音,若隐若现的其他人的闲聊声,好像就这样勾勒出了一幅虞树棠上班时的图景。

    “姐姐,你在停车场吗?”虞树棠问,电梯里声音太嘈杂,她快步迈出来,轻捷地穿过大厅,人还没走出去,就忍不住朝外面望东望西。

    “没有,我就在路边。”柳见纯道,她索性拉开车门出来,向外面走了几步,也不时张望着,“你往东一点,我停得比较靠近这家面包店。”她刚想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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