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杀手轻嗯了一声,低头咳嗽一声,“但不影响拔刀。”
季乐瑶点头,又打了个寒站,甚至觉得头晕脑胀的,这鬼天气简直太冷了。
她为了抓住季明瑶和人偷情,又一直守在昏暗的阴凉处,她便要冻僵了,她扛不住了,便打算去厢房中换身衣裳。
毕竟她若在场,难免会惹人怀疑是她设计陷害季明瑶,季乐瑶去换了衣,再不紧不慢地赶到现场,等着看好戏。
只听有人大喊:“来人啊,救命啊!我家小姐落水了。”
那声音却不像是春桃的声音,难道是她着凉后头脑昏沉,出现幻听了?
可那莲池边上的,不是春桃又会谁?她方才对春桃交代过谎称她落水引众人前来。
众人听到呼救声,纷纷赶往莲池,季乐瑶抑制不住眼底的得意,“待会陆文瑾亲眼所见季明瑶和男人偷情,便会明白,到底谁才是真正爱着他。”
见到就在众人都赶往莲池边,她却见到那道熟悉的身形,男子怀中抱着女子出了偏僻的小院,绕过假山,从另一条被花木遮蔽的小道中出去。
此刻虽然天色暗淡,这偏僻的小院中只有几盏悬挂在枝头树梢几盏风灯,
方才她躲在假山后,她不敢靠的太近,但还是依稀见到同季明瑶鬼混的那个男人的侧颜。
那是一张任何人见过便再难忘记的侧脸,男人面似白玉雕刻,精致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只怕便是天上仙没有男子这般惊人的相貌。
虽然只一眼,但她便已经深深记住了男子的侧脸。
可季乐瑶并非是那种会被美色所惑之人,那男人长得再好看,也比不上陆世子的权势地位,不过只是个侍卫,季明瑶色令智晕,竟然为了一个侍卫舍弃陆世子。
见那侍卫怀中抱着的应是季明瑶,这毋庸置疑。
可问题来了,她让追风阁将那侍卫捆了,可到底捆的是谁?
季乐瑶气得心里发堵,追风阁是怎么办事的?收了她那么多钱,却两次都搞砸了。
身后传来一阵轻微响动,应是那杀手完成任务后拿钱的。
“你说,你到底将谁给捆了!”
那低沉的声音为她解惑,“好像绑的是陆世子。”
“什么!你竟然绑了陆世子!”
她要疯了。
这杀手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有脸来要钱。
季乐瑶怒道:“快去,赶紧将世子放了。”
若是世子知晓是她派去的人,还错绑了他,陆文瑾恐怕会杀了她,不行,这杀手办事不利,哪来的脸还想要钱么?
“小姐吩咐让宾客发现假山洞中有人偷情,我知晓该如何补救。”
季乐瑶听了更生气了,都让那侍卫和季明瑶逃了,人跑了,如何还能补救。
那杀手并未回答,而是突然出现在季乐瑶的面前,一把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将整包药粉都迫她吃了进去。
季乐瑶原本打算用这包药粉害人,不知这药是从自己身上掉出,药到了季明瑶的手上,太子将这包药交给了慕风。
慕风取下兜帽。
攥着季乐瑶的领口施展轻功,赶在众人到之前,将季乐瑶带去了假山洞中。
慕风笑道:“小姐只说要让众人看见有人在假山中偷情,也没说是要看谁偷情。”
“如此,我也算追风阁完成了任务,难道不是吗?”
*
季明瑶用帕子清理了双手,中了药后,她浑身疲倦,又出了汗。
此刻靠在裴若初的怀中,连站都站不稳了。
“若是瑶儿觉得困的话便先睡一觉,待这寿宴结束,再送瑶儿出府。”
他将一个小瓷瓶放在季明瑶鼻尖轻嗅,那瓷瓶中的是安神香。
季明瑶本就累极了,闻了安神香,便沉沉睡去。
裴若初便将她送到沈家厢房,让汀兰在一旁好好伺候。
也不知睡了多久,季明瑶突然从床上坐起身来。
见汀兰独自坐在床边抹泪。
昨晚怎么都无法唤醒季明瑶,她急坏了。
季明瑶道:“你到底怎么了,是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
“二小姐和陆世子偷情被抓了。”
季明瑶愣了一瞬,没想到陆文瑾竟然和季乐瑶在沈府寿宴上搞在一起了,陆文瑾此人阴险,他能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还有,大公子和沈娘子之事败露,大公子被抓了。
“什么叫兄长和沈娘子之事败露了?”
汀兰哽咽说道:“昨夜大公子翻墙私会沈娘子,被陆世子抓住,惊动了沈家的人,大公子被抓进了诏狱,沈娘子也被关进了宗祠。”
“此时还被太子殿下知晓,恐怕沈娘子嫁入东宫无望了,而大公子夜闯沈家,恐怕还要被治罪。”
第54章 第54章我想同瑶儿一起住。
季明瑶顿时头晕欲裂,“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同我细细说来。”
“昨晚,先是听到有人大喊落水,我便以为是姑娘,便匆匆赶去,听到有人落水呼救,沈府众人全都去了后院的莲池。奴婢便见到陆世子赤着上身,被人捆住了手脚。而一旁的二小姐虽然没被捆住,但衣衫不整,当时那么多人在,她还是往陆世子身上……当着众人的面就……”说到此处,汀兰的面都红了,“当众与陆世子又亲又抱,像是一条蛇缠在了陆文瑾的身上。”
季明瑶皱眉打断了汀兰,“细节便不必多说了。”
她有些心虚,原本在假山中背着众人偷情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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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卫初,定是被季乐瑶撞见了,她谎称有人落水,将沈府众人都引了过来,却没想到害人终害已,最后被发现与人偷情的是她和陆文瑾。
定是卫初设计让人捆了陆文瑾前来,至于季乐瑶为何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丑态。
季明瑶想到那包药粉,便赶紧往身上摸去,却见那包从季乐瑶身上顺来的药粉已经不知所踪,便猜测必定是被卫初从她身上取走了将那药粉,都用在了季乐瑶的身上,不过这都是季可瑶咎由自取,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汀兰道:“最后还是二公子将她拉开,又脱去外衫裹在她的身上,否则定要上演一场活春宫。不过可怜了二公子气血攻心,深受打击,还咳了血。”汀兰说完叹了一口气。
季兰辞光风霁月,才华横溢,可怜他生了那般病弱的身躯。
“二公子吐了血,却仍然跪地恳求,让陆世子迎娶二小姐过门。”汀兰有些担忧季兰辞,毕竟在季家时,季兰辞曾维护过季明瑶,那般柔弱的身体,也不知他能不能撑得住。
在季府时,汀兰最喜欢的便是季兰辞,季兰辞虽然才华出众,胸怀大志,十年苦读,好不容易才考中了功名,却没想到仕途不顺,命运多舛,又将贬到岭南。
如今又为季乐瑶吐了血,二公子本来身子就不好,恐怕此去岭南必定会凶多吉少了。
季明瑶听闻直皱眉,“我本以为堂兄是个明白之人,当初陆文瑾是如何对我的,便是前车之鉴。陆文瑾绝非良配,将季乐瑶嫁入镇国将军府,何尝不是跳火坑?再者陆文瑾不喜胁迫,更不喜被算计,偷情事发,他定会认定是季乐瑶在背后搞鬼,毕竟春药是季乐瑶准备,他只需审问过春桃便会知道。加之堂兄跪在门外,虽名为恳求,亦有逼迫世子对季乐瑶负责的意思。”
也罢,多说无益,季乐瑶若非要嫁去陆家受苦,她自然不会阻拦。
“以堂兄的身体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季明瑶对春桃嘱咐道:“为他请最好的郎中吧!”算是昔日在季家,堂兄多番维护她,也为堂兄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兄长和沈娘子又如何会被抓住?”
汀兰道:“大公子悄悄回京,原是为沈娘子贺寿的。大公子还曾问过奴婢,大多数女子会喜欢什么?此事还让奴婢对姑娘保密。”
沈淑宜喜欢兄长,她是知道的,季明瑶没想到兄长竟然也对沈淑宜动了心思,夜半相会,怕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兄长也太大胆了,此番怕是中了陆文瑾圈套了。”
方才在宴席间,陆文瑾说想出去透透气,恐怕便是那时,陆文瑾已暗中派人盯着沈府的一举一动,只等兄长前来自投罗网。
汀兰担忧地道:“大公子被沈府下人指认夜探沈小姐的闺房,当场便被沈府中人拿下了。”
季明瑶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兄长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更不会夜闯女子的闺房,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无从得知,但兄长定会为了维护沈娘子,极力揽下所有,束手就擒,而此前因兄长在白马寺刺杀陆文瑾,这件事怎么看都像是陆文瑾的手笔。
“既是兄长擅闯,沈娘子只说不认识兄长便可撇清关系,又为何会被罚关进家祠?”
提起沈淑宜,汀兰眼中难掩欣赏之意,“是沈娘子出言维护,称和大公子有私情,还说昨夜是她主动约大公子前来偷偷相会。”
未来的太子妃竟然主动承认和季泽川的私情,爆出这般大的丑闻,沈家第一时间发现之后,便想瞒住此事,可偏偏昨夜陆文瑾和季乐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惊动了满府的宾客,又怎能瞒住众人,加之沈府的守卫得知小姐的闺房有贼人闯入,扯起喉咙尖叫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沈国公气得眉心直跳,没想到他沈家的护卫竟是一群咋咋呼呼的莽夫,只是他不知,这些人被人收买了,原是陆文瑾为了抓住季泽川设下的圈套。
可祸不单行,沈府前脚府中出事,太子便突然到访,他想瞒也瞒不住,只好沈淑宜关进家祠之中,等候太子发落。
太子妃深夜约会外男,送了太子这顶绿帽子,太子又如何能咽下这口气,气得当场拂袖而去。
季明瑶叹道:“情况并不算太糟糕。有了沈娘子出面维护兄长,起码兄长暂时没有性命危险,若沈娘子和太子的大婚不能成,兄长坏了沈娘子的清誉,还有一种可能是沈家为全沈淑宜的名声,称她和兄长又旧情,将沈淑宜嫁给兄长。”
季明瑶觉得沈娘子有情有义,侠肝义胆,也爱慕兄长,她当自己的嫂嫂也不错。
只是太子态度不明,也不说退婚,有些难办。
太子被扣了这么大顶绿帽子,男人在这件事上是最不能忍的。
想起在清河县时,陆文瑾知晓她和卫初偷偷摸摸的好上了,那眼神都似要杀人,后来也是对她百般折磨,若初当初陆文瑾对她还有几分情,恐怕他现在不肯放过她,也是为了折磨她。
兄长得罪了沈家又得罪了东宫,实在令人发愁。
其实要解决这件事,最终还是要看太子的态度,最好的结果便是太子不追究,退了这门亲事,沈娘子和兄长便可修成正果。
“姑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到底要如何才能救出大公子?”
如今陆文瑾抓住了兄长,碍于沈家的态度,至少不会有性命危险,但当初兄长行刺,以陆文瑾睚眦必报的性子,恐怕会狠狠折磨。
若是她去求陆文瑾,陆文瑾正中下怀,势必不会放过兄长。
唯一能将兄长从陆文瑾手中救出,又能让沈娘子和兄长厮守的办法,便是去求东宫。
季明瑶赶紧从床上起身,在假山洞中,她用帕子包住,被卫初迫使住之时,手仍是酸的。
汀兰惊讶说道:“姑娘你的脖颈怎么了?”
季明瑶赶紧坐到镜子前,见雪白的颈侧有道吻痕,面色一红,赶紧用了些香粉盖住,又将领口拉紧了些,“应是沈府花园中蚊虫太多,被咬了。”
汀兰疑惑道:“是么?”
“那个,你替我唤慕将军进来。”
汀兰掩门出去,去寻慕晴,只见一人从天而降,衣摆飞扬,动作甚至潇洒好看,随着轻盈而落,风带落了一旁梨树的花瓣,汀兰不禁看呆了,见慕晴一身男子装扮,心想要是慕晴真是男子就好了。
慕晴拿剑在汀兰晃了晃,“怎么啦?想男人啦?”
汀兰脸一红,飞快跑开,“姑娘找你。”
大步进了屋子,对季明瑶抱拳行礼道:“季娘子有何吩咐?”
季明瑶问道:“请问慕将军,如何才能见到卫初哥哥?”说完她红了脸颊。
其实昨夜太子料到季明瑶会见自己,便吩咐过,若是季明瑶相见他,让季明瑶将在宅子的廊檐下的风灯换成大红灯笼。
出了沈府,季明瑶便回到纱帽胡同的宅子中。
她便吩咐汀兰换了廊檐下的灯笼,又担心被人撞见,便让汀兰带着母亲和阿弟去听戏。
果然,挂上灯笼不足一刻钟,裴若初便入了宅子,轻推门而入。
这几日,徐明玉不间断地为他扎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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