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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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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晏乐萦有所预料,倒也没过多纠结,又听流萤道:“不过只是带话给公子,又不至于有什么大动静,皇帝虽对细作之事忌惮,也不能事事顾及。”

    “娘子放心吩咐。”她道,“奴婢会让线人将话带到。”

    晏乐萦看了流萤一会儿,思索后,最终点头。

    “事关机密图,我已有了些头绪。”

    眼见流萤眼睛亮了起来,晏乐萦却话音一转,“可自我入宫来,着实是吃了不少亏,这些,公子也未必不晓得。约定仍在,但他也该给我些补偿……我要他将我母亲带来京城,届时机密图到手,我亲自奉上给他。”

    流萤一愣,反驳道:“公子金尊玉贵之躯,岂容闪失?来京城未免太过冒险——”

    “那就想办法将我送出宫。”晏乐萦打断她,“换去城外交易不也是一样?我要亲眼见到我母亲平安,届时交易即成,不然我怎能随手奉上此等机密?”

    “还是说,公子从未想过管我母女死活,没打算送我离开?”

    流萤一时语塞,“这……”

    “若是这样,我竟是一点好处也讨不上了。鸟尽弓藏,兔死狗烹,那倒不如玉石俱焚,谁也别好过。”

    “晏娘子。”流萤听她起了这种心思,慌忙解释,却解释不出来,“公子必然不会如此,他仁者善心,定是说到做到……”

    晏乐萦明眸微弯,露出个清淡的笑来。

    如此虚话,且不说她早已清楚季淮是何种人,就算她不清楚,她自己也说过太多哄骗人的谎话,自己听了不会信,又怎会听别人的。

    她早说过,她只信她自己,没人为她做打算,她会自己为自己做打算。

    “公子不会一辈子龟缩在江南,总会重归京城的。”她淡道,“届时,未尝不是个好时机。”

    让季淮一直在江南拿捏着她母亲的命,这势必不可能的,那样对她和母亲都太被动。

    回到京城来,她让青鄢等人也来了京城,届时或许还能找到机会接应母亲。

    至于季砚……

    晏乐萦杏眸微晃,一时并不愿想他。

    流萤最后迟疑了一瞬,点头答应,“奴婢会将娘子的话带到。”

    晏乐萦嗯了一声,又道:“你再派人去虞黛宫中知会一声,我要去见见她。”

    流萤微愣,想问,可见晏乐萦神色淡然,并无甚要答的意思,最终没

    有多问。

    流萤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殿门前。

    茶水渐渐凉了下来,晏乐萦又喝了几口,妙芙便抬手要收走,关切道:“小姐,您的风寒还未好全,别再喝凉的了。”

    “哦哦,是。”晏乐萦不喝了。

    毕竟装病是一码事,平日里她还是很爱惜自己身子的,要快点养好身体才是。

    妙芙替她又好生装扮了一番,主仆二人便叫宫人带路前往虞黛宫中。

    *

    天的确越发寒了,御花园中落叶簌簌,葱绿之色少之又少,唯有巍然伫立的假石,光秃秃地立在那儿,越发萧索。

    晏乐萦拢紧玉色披风,京城的天比江南冷太多,八年光景过去,她很不适应。

    又转过一座假山,路的尽头便是虞黛所居的珠镜殿。

    此处离含凉殿不远不近,与其他宫殿也无甚太大区分,晏乐萦稍稍抬头看了眼牌匾,再目视前方,虞黛已出门迎她。

    她和虞黛其实不大相熟,但这个姑娘有一张与她极为相似的脸,总能极快吸引她的注意力。

    “晏姐姐,陛下让您出来含凉殿了。”虞黛面上有些惊喜,“快进来坐坐。”

    二八年华的小姑娘眉眼透露出一股子灵气,像朝露晶莹,似乎很纯粹,饶是上回才来含凉殿给她递了信物。

    是敌是友,尚不可分,面上晏乐萦未表露,也含笑与她寒暄,“是要进去说话,天太冷,外头我待不住。”

    虞黛步履微顿,神色未变,热情地去牵她的手。

    不相熟的人,也能一派熟稔的模样。

    晏乐萦侧目看她,忽觉这个模样天真的小娘子,内里并没有多天真。

    她飘忽其外,又置身其中。

    虞黛一将她带入内殿,便状若无心般将宫人都支走了,又说要叫人去奉茶添点心,又说殿内冷叫人去点炭,连要坐的椅子都叫人去重新拿了锦褥铺垫。

    提前派了人知会她,其实这些都能在晏乐萦来之前做好。

    晏乐萦环顾殿中,这儿一应摆设实在不像闺阁女子的风格,简单至极,甚至隐隐透着庄肃清冷。

    又一瞥,见一旁桌案上还有一本摊开的书,与一张墨迹未干的宣纸,其上笔触遒劲有力,端写着“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

    晏乐萦微微蹙眉。

    治国之典,《大学》之书,这些她原本不该懂,不过少时爱黏着季砚,总能听到几句。

    再扫过书架,摆放的也多是治国经典之作,这令晏乐萦越发愣神。

    虞黛竟然爱好这些?季砚肯定知晓,她怎么感觉就是季砚默许虞黛看的。

    “晏姐姐。”虞黛将她唤回神,笑意绵绵,“今日宫人做了栗子杏仁糕,可好吃了,我已叫宫人去取,一会儿我们一起用些。”

    晏乐萦回过神来,看她一眼。

    虞黛给晏乐萦的感觉很奇怪,看似在给季淮做事,又好像和季砚也脱不开关系。

    今日她便是来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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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的,虞黛究竟因何入宫。

    先前她原本就想叫江九调查,怎知江九还没带给她任何消息就……既然如此,也只能她自己来问了。

    稍作寒暄,晏乐萦便问道:“虞黛妹妹先前说自己是江南人,又是如何进宫的?”

    虞黛挑眉,没有扭捏,“我也不是在江南被陛下带回来的,是路上被救下的。”

    “救下?”

    “嗯。”虞黛的口风并不如流萤那般好探,仅说了这一句,便没了下文。

    “你我都在江南待过许久。”晏乐萦只得又道,“上回妹妹还说要互相照应呢。”

    虞黛忽然神秘一笑,自案几下抽出一个锦盒。

    晏乐萦看到她送东西就头皮发麻,总觉得她笑得神秘,人也神神秘秘的,看上去对谁都没什么心思,偏偏藏的心思不算少。

    殿内无人,连妙芙都被虞黛方才风轻云淡打发了出去,她主动将锦盒摊开,“上回给晏姐姐的药,是假死药。”

    晏乐萦一怔,眼中掀开惊涛骇浪。

    “今日再送姐姐一条璎珞链子,将药丸至于其内,若遇凶,可假死脱身。”

    那璎珞链子不同于寻常做得华贵炫目,却胜在精巧别致,珍珠白玉串联居多,最末是一颗嵌在金边中的红宝石。

    晏乐萦接过,虞黛就着她的手掐着金丝边,稍稍扭转一瞬,宝石落下,其内是镂空的。

    她抬眼看虞黛,蓦地问道:“这是谁交代给你的?”

    “自然是公子。”这回虞黛含笑直言,“公子心知晏姐姐对陛下无情,往后必念着要离宫,才着我备上这些。”

    “晏姐姐,你看,公子还是挂念你的,莫要去同流萤说那些了。”

    晏乐萦猛地一颤,冷眼看了她好一会儿,唇角也勾起笑来,倏然道:“其实你再给我一瓶毒药也不是不可以,我干脆将季砚毒死,他不也一样能重登高堂吗?”

    “姐姐说笑。”

    虞黛将青瓷茶盏递给她,那微沉的釉色,也叫晏乐萦的心沉了沉。

    “公子昔年被扣上谋逆的罪名,朝中还有三皇子虎视眈眈,陛下就算驾崩,公子也难以名正言顺入宫。”

    所以最重要的仍是兵权。

    季淮要那份军事机密图,要兵权重握,昔年季砚如何从他手中夺过权,他也要那样夺过来。

    “也是……”晏乐萦忽然展颜,见虞黛眸色微暗,她反倒笑得更开怀,“是要‘名正言顺’,若是虞黛妹妹也能久居含凉殿,便也无我用武之地了。”

    可惜虞黛不能。

    军事机密图既然仍旧重要,那她就仍有谈判的筹码。

    “公子的心意我收下了。”晏乐萦道,“只是我的要求也不过分,对吧?”

    见窗棂外已有朦胧人影,想必宫人们将要回来,虞黛也注意到了,脸色沉了沉,不再多言。

    忍了半晌,虞黛也只有妥协的一声“嗯”。

    晏乐萦主动将宫人奉上的茶点递给她,她下意识伸手来接,却叫晏乐萦眼前一闪而过一丝殷红。

    侍女走动带来熏香的气息,却叫那丝突兀的红、刺鼻的气息,越发显著。

    在侍女重新退下后,晏乐萦也扯住虞黛袖子,蹙眉道:“哪来的血渍?”

    第44章 有事相求“该长肉的地方都长了。”……

    虞黛今日着了一身靛蓝绣鸢尾花的宽衫,如此深沉的颜色,着实不适合这么个十余岁的小娘子。

    也是因如此深色,晏乐萦起初并未注意到。

    鸢尾花的纹路以银线绣制,满布在虞黛宽大的袖摆上,她被晏乐萦牵起的那边衣袖上的绣线已被血色浸透。

    晏乐萦有心避讳外人,虞黛却仿佛并无此意。

    她扬眉,难得笑得轻松,直接解释道:“应当是后苑宫人的血吧,我晨起去了那儿,许是不当心染上了。”

    晏乐萦却仍旧错愕,没有松开手。

    “我时常会去那儿照料宫人。”见状,虞黛说的更细,“不知姐姐晓不晓得,那儿住了不少伤残的宦官宫女,好似…都是三年前那场宫变后盘查出的宫人。”

    如何盘查,从何处盘查……

    晏乐萦眼皮一颤,自然是从东宫。

    “陛下应是晓得他们或伤或残,身子不便,宫外又没有亲眷,所以把他们安置在那儿。我闲来也无事,去帮帮忙走动也好。”虞黛又道。

    这下,晏乐萦收回了手,她掀起眼皮看虞黛。

    余光还能瞥见那桌案上力透纸背的字,是虞黛所书。

    勤政明德,爱民至善,季砚其实都做到了,他在朝堂上雷厉风行铲除异党,实则也是除去了那些贪官蠹役,拔去了沉疴宿疾。

    晏乐萦曾在江南为商为民,深入百姓之中,她不是没有察觉。

    为何呢?虞黛不清楚吗,明知季淮迫害宫人,却仍选择为季淮卖命?

    晏乐萦心中越发复杂,只觉得又渐渐拧成了乱麻。

    又与虞黛就此事聊了几句,虞黛却不再透露更深,只说愿意效劳自然便去了,待茶盏凉,晏乐萦呼出口气,起身告辞。

    虞黛将她送至珠镜殿门前,一路含笑。

    倏然,在晏乐萦临走前,她又道:“晏姐姐  ,你说的好像是对的。”

    “什么?”

    “瞧见容貌相似的人,是会生出几分亲近。”她凝视着晏乐萦,表面纯然的眼眸中终于透出一丝情绪,是疑惑。

    她也和晏乐萦一样疑惑,为何世间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人,她喃喃着,“我好像真的见过你……”

    有什么思绪在晏乐萦脑中一闪而过,却瞬然消散,依旧没能抓住。

    晏乐萦无意识眉尖微蹙,也在思索,突然虞黛凑近了她,“晏姐姐,深宫之中多顾念保全自己。”

    “谁的话也不要轻信。”她轻道。

    言罢,她向晏乐萦行礼,便送到了这里。

    *

    晏乐萦没有径直回含凉殿,这段日子她闷了太久,虽然深秋总是一派萧瑟之景,也好过被冷冰冰的峻宇雕墙囚困起来。

    这一日她带着妙芙在御花园足足逛到日落,直至天色昏黑,含凉殿的宫人找来,才就此罢手。

    季砚早已回了殿中。

    玩过头了,晏乐萦后知后觉有点忐忑。

    殿内,季砚端坐在偌大的黄梨花木桌案前,他脊背挺直,些微垂头,不似在伏案处理政事,更像是在出神。

    晏乐萦一眼瞧去,还见宫人早已备好晚膳,但季砚应当是在等她。

    “阿砚哥哥?”

    宫人们都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看上去季砚果真不大高兴,晏乐萦只得自己先开口。

    季砚眼皮微动,掀眸直直朝她看来。

    比起少时两厢纯粹的情谊,如今的多数时候,晏乐萦只能在他的乌眸间瞧见一片复杂,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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