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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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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不必再问,朕不是陪在你身边么?”

    晏乐萦仰头看他,渐渐地,她好像越来越看不懂他眼中的情绪。

    曾经亲密无间过,又分别疏离过,待八年后重逢,他们竟然又经历了一轮如此之事,说起来……实在好笑。

    她扯了扯朱唇,笑意却不深。

    季砚瞧见了,微蹙长眉,“阿萦今日看上去,心情倒还不错。”

    当然是不好,可他也看不懂她,亦或者看懂了,于是不许她这样笑。他想她满心满眼都是他,什么都听他指使摆布。

    比如此刻,晏乐萦才懒懒地缩回贵妃榻,曲起腿微眯双眼,就有宫人呈上了滋补的汤水。

    季砚轻抿一口试了冷热,便将玉勺递去她唇边。

    晏乐萦僵着身子,她并不想吃,紧紧抿着唇。

    她于药理之上真有些天赋,起初吃过两回,便大致摸清了药中成分利于受孕,可她并不想接受。

    当然,季砚也没有对她避讳过此事。

    春日尚寒,饶是日光正明媚,玉勺中浅薄的一层汤药也很快有了凉意,季砚始终举着玉勺,与她僵持着。

    待他彻底耐心耗尽,重新舀了勺热汤药,轻叹一声,“阿萦,你也不想被捆在床上喝吧。”

    晏乐萦眼皮一颤,再抬眼,那双水色杏眸间荡漾起一丝浅淡怒意。

    “就在外头,我们晒晒太阳说会儿话,多好?”季砚视若无睹她眼中的薄怒,犹自轻声,好似宽慰,“何必又要置气。”

    “谁与你置气?!”

    哗啦一声,晏乐萦忍无可忍他这般将她视作一个物件的态度,抬手将那碗汤药拂开。

    碎盏迸溅,季砚下意识抬袖替她遮挡,热汤与一点碎玉溅在他手上,很快他白皙的手背便起了红,是烫伤,也是血痕。

    但他的表情仍是平静的。

    一旁的宫人吓得跪下,神色惶惶不安。

    晏乐萦瞧着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对比那般鲜明,她越发觉得此刻的自己狼狈不堪。

    她败了,不仅败给了他,还败给了季淮,两兄弟都将她玩弄于鼓掌间,没有人肯放过她。

    可明明她的初衷只是想活着……

    活着,却要忍受这样的屈辱。

    那汤药并不算苦,季砚与她说过是特地调配的,一旁还会备上不少蜜饯供她药后服用,可她厌恶他如此行径,每每被他灌进去汤药,她都觉得反胃至极。

    此刻虽然没喝,但药味蔓延开来,晏乐萦不由得紧蹙眉尖,蓦地拂着心口真干呕起来。

    “阿萦!”季砚的神色立刻变了。

    他终于褪下那层瞧着就令她反感的淡然面具,其下露出些许情真意切的真心来——虽然平日里他也没有故作冷态,可晏乐萦总觉得那样高高在上的帝王,叫人想要远离。

    但季砚这么一声唤,晏乐萦顾不上他有多情真意切,她的心一下跳得很快,眸间也露出些慌张来。

    “快去传太医。”季砚对宫人吩咐着。

    晏乐萦想要挣扎,更想要逃避,“不,不要去请,我只是对那药反胃,我不是……”

    “阿萦。”季砚已经扣住了她的腕,听闻她言,眸色终于沉下,“当心身子,好好坐着。”

    她对他怒目而视,“你这是何意?当心什么身子,何来什么身子?!”

    季砚怔了怔,似乎没想到最后她的反应竟如此大,仅仅是一句关心的话也会招来她的怨。

    晏乐萦也发觉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她失力重新躺会榻上,缩起双腿不愿再与他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渐渐冷静下来,又道:“我月前才来了癸水……”

    她不是怀了,她只是不愿喝药而已。

    季砚瞥她一眼,依旧坚持,“待太医看过再说。”

    晏乐萦沉默一瞬,没再多言。

    果然是不顾她说了什么,他只是想如此做而已。不过她的确渐渐冷静下来,循着记忆回想起画舫临街一位姐姐怀孕的事,那位姐姐待人接物极好,早年她也承了那位姐姐几次情。

    那位姐姐自己开了铺子,又教晏乐萦经商,待晏乐萦的画舫渐渐立足后,那姐姐也寻了位好郎君成亲,没多时便怀上了个小娃娃。

    彼时晏乐萦还带着妙芙去过好几回,看那位姐姐从初怀到临盆,乃至小娃娃出世,还是她给娃娃取的小名。

    她不是怀了,只是不想喝药而已……只是不想看见他如今这副模样而已。

    晏乐萦彻底沉默,只卧在贵妃榻上晒太阳。

    不多时御医便行步匆忙踏入此间,似乎是急召而来,也不敢看四周,隔着临时搭来的帷幕屏风替晏乐萦把脉。

    结果自然如晏乐萦所料。

    她松了口气,心中却难免生出更多的惶恐,这次侥幸没怀,可下次呢?季砚日日在此……

    晏乐萦卧在榻上睐了季砚一眼。

    季砚还在听太医回禀,太医说她心思郁结,还是要多宽心养神才好……但看着季砚越来越沉的神色,太医又噤了声。

    实则谁都心知肚明,季砚和晏乐萦都正值年轻又身体康健,若真想怀并非难事,他日日来此,总会有喜讯——不单晏乐萦如此想,季砚也如此想。

    最后,季砚道:“退下吧。”

    说场面话的太医如释重负,即刻告退。

    季砚坐回晏乐萦身边,将她揽进自己怀中,他垂着长眸,缓缓抚摸起她的小腹。

    两人却是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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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午间的日光正盛,又不会灼人,待在殿外用了午膳,季砚将晏乐萦轻柔抱起带她回殿小憩。

    晏乐萦到底受了些惊,排斥的情绪太深,人便容易一惊一乍,她有些乏,昏沉间,照拂在身上暖洋洋的阳光渐渐褪去,又成了一片阴冷。

    骤然,锁链摇晃的声音又将她惊醒,那声音轻微,可落在她眼里却刺耳。

    季砚将金链重新铐在她腕间,见她醒了,微微一顿,“睡吧,朕在这儿守着你睡。”

    如此言说着,他替她将颈上的珍珠璎珞拨弄至一旁,似乎怕碍着她休息。

    自来了这里,被他戴上手铐脚铐,应庆送她的那支玉镯自然是容易磕碰到,早早被他取下。

    但这珍珠璎珞却没有被他取走,许是那缀在其中的红宝石明艳璀璨,每每衬在如雪嫩肤之间,也会多几分动人神采。

    可晏乐萦怎

    会因为他的话安心?她反倒困意全无,看他也十足烦郁,排斥,怒意再起,用力推了他一把。

    可即便她想去推他,腕上的镣铐却将她的手扯回来,最终也只推动了一点距离。

    “你走!”她只得开口道,“你在这儿我睡不着,离我远点!”

    季砚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渐渐沉了下来。

    晏乐萦视若无睹,闭上了眼,“左右今日也做不成你想做的事了,这几日你也不必再来。”

    溫潤的药膏似乎已被吸收了不少,原本紅肿刺痛的感觉也消去了一些,可这些日子以来他的胡作非为怎可能不令她心生怒意和抵触?她讨厌时时刻刻被人占有,被人掌握,被人窥视的感觉。

    她不想看见季砚,也不想感受他的视线,无论是淡漠的,还是炽热的。

    倏然间,温热的气息却凑近她耳畔,惊得晏乐萦颤抖一瞬。

    “阿萦是觉得朕日日守在你身边,只是想与你行那般事?”

    她没有睁开眼,可冷讽的话很快说了出来,“难道你不是?”

    季砚沉默一会儿,开口有些艰涩,“朕不是……”

    “是了,当然不是,当然不止这样。”晏乐萦打断他,话却越说越凉薄讥讽,“你是想看住我,让我永远在你的掌握中,永远当你掌中的玩物,成为你豢养着再也逃不掉的金丝雀。”

    “你——”

    “左右我如今也逃不掉了。”晏乐萦觉得很疲惫,她只是想好好睡一觉,没有任何人看着、盯着,安安心心休息会儿而已。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季砚,锁链再次发出声响,她微微停顿,声音不由得带上哽咽,“你大可宽心,不必将我盯得那般紧,我哪里又有通天的能耐能撬了链子跑了?”

    “……就让我好好歇息一会儿吧。”她最终道,“让我睡个好觉,求你。”

    凝注在晏乐萦后背的眼神始终炽热,她清楚他还在看她,如此想法又令她觉得冰寒,直到许久过去后,那视线才淡下。

    半晌,季砚什么都没说。

    但晏乐萦听见了一些细微悉索的声响,一会儿后,又成了脚步声渐行渐远。

    他离开了,或许没有离开这座宫殿,可不再非要待在内殿扰她清梦。

    安静了片刻后晏乐萦转回身,发觉原本总能于屏风边窥见的那袂衣角也不见了,季砚走时将宫人也一起带走了。

    如此,她心中淤积的闷意才疏解了些,呼出一口气,殿内暗香涌伏,疲惫感与难得的一丝轻快一起涌上心头,困意也重新袭来。

    第55章 咎由自取“你已经走到绝路了。”……

    晏乐萦渐渐睡了过去。

    可这一觉她睡得并不算踏实,原本也是午憩,约莫着也没多久她便被另外的声响惊醒。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声音,但近来她都睡得浅。

    悠悠转醒之际,内殿小窗棂的光亮仍存,瞧着天色尚是白日,蓦地,又有一点暗遮蔽光线。

    晏乐萦被来回转换的亮光弄得不适,微微眯起眼,待看清了窗棂那儿的境况后,又猛地瞪大眼。

    那儿竟然站了个人。

    宫殿之后原不是平地,而是一处假山石,可惜从里头根本攀爬不上去,外面却能瞧见里头的情况。

    只是平日里这周围都有人把守,她从未见过那儿有谁驻足,更听不见外头有什么响动。

    这整座宫殿,无论内外都是极其寂静的,晏乐萦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少顷,晏乐萦重新适应了光亮,也彻底瞧清了那儿的人是谁——说起来竟也是老熟人,是那个起初被江九和她利用过的后苑宫人,名唤云娘。

    她还曾经去过几次后苑,给这个叫云娘的宫人带过丰肌膏。起初云娘对她的态度依旧是怨恨,后头却有所好转,直至她决定离宫前,还去看望过云娘一回。

    云娘为何会在此?

    有阵子没与人交流,晏乐萦脑子竟有些迟缓,她看着云娘满目惊恐的神色,倒是下意识摇头求对方别发出太大声音。

    云娘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宫人,她很快冷静下来,瞧着晏乐萦如今的模样,神色极为复杂。

    “贵人,你如何成了这般模样?”云娘轻声与她沟通。

    晏乐萦等了一会儿,见外间并没有声音,季砚或许并不在,她好歹鼓足勇气答了话:“……如今我落得如此境地,也算是咎由自取。云娘,我不求你能帮我逃出去,可你我好歹相识一场,可否另外帮我个小忙?”

    云娘沉默,为难地看着她。

    晏乐萦向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或许季砚还在,或许这仍是他这个多疑之人的试探,可她依旧选择揪住来之不易的“救命稻草”。

    因为她深知,已经陷入深渊无法逃离,沉默以待也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好。

    求季砚放过她已经成了一种不可能的事,她如何保证也换不来他的松口,此刻赌上一把,也许还有转机呢?

    晏乐萦眼中流露出祈求与期待,再度对云娘道:“我晓得,你或许恨我,可我也帮过你,你也曾经受过季淮囚。禁,如今我也沦落至此,也算让你解恨了……”

    “我不会连累你,只需要你带句话给虞黛,让她来见我……求你了。”

    “你……”云娘的目光倒是一直凝在她身上,最终迟疑道,“你如今可还好,会哭吗?”

    晏乐萦怔了怔。

    “从前我被那奸人季淮关在地牢之中,起初还好,可不过多久就开始整日掉眼泪,身上的伤是痛的,心里也渐渐是说不上来的痛。”云娘看着困住她的锁链,“人被关久了是会疯的,你……”

    晏乐萦有想过,对方可能并不愿帮忙,亦或是至少要对她出言嘲讽一番才肯答应,可她没想到,云娘会如此说。

    少顷,眸中似真有酸涩蔓延,可她很快止住情绪。

    其实她已过了爱哭的年纪。

    在画舫时,除却母亲相关的事,几乎没掉过一滴眼泪。

    晏乐萦只继续方才的话题:“我猜,本也是虞黛授意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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