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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娜急死了:“这可怎么办啊?进了森林是死,不进森林也是个死。”
“这就是我昨天说的电车难题,”秦驹说,“如果进了森林,我们只需要死一个人;那不进森科,全都得死。”
没办法,他们只能进森林了。
小白说:“我提议,咱们还是排成一两队,后面的人把手搭在前面的人肩膀上,这样在大雾中,也不会掉队了。”
“我同意,”孙嗲嗲本来就害怕一个人,这样更好。
“我也同意。”宫妹说,“反正,最后不管是哪个倒霉蛋触发了死亡条件,大家都能知道了;也就不会有那些藏着掖着的人,试图自己苟活了。”
她这句话指向显然就是大妈。
旁边大妈听到后,立马站起冲过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在说我知道线索不告诉大家,好让别人去死,我自己活?”
宫妹丝毫不让:“这可是你说的。”
“你你你”大妈被气得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我早就说了,那会儿雾太大了,大壮又是一个人走前头的,我都看不见他,上哪儿去知道触发死亡的条件是什么。”
肖娜扶着大妈,帮忙顺气,扭头对宫妹说:“快别说了,咱们都是想通关的,谁都没有恶意。”
“呵,没有恶意?”
宫妹大笑,视线一一扫过眼前玩家:“我想大家都没有忘记在寺庙里祈愿能够愿望成真这件事吧?”
一石激起千层疑。
如果这种话不说出来,大家都可以继续演戏,现在说出来了,人和人之间那种算计就直接摆到明面上了。
沉默在此刻,震耳欲聋。
为数不多的那点儿团队精神,也被这句话斩杀殆尽。
秦驹不论在什么样的境地中,永远都可以做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好了,牢骚也发完了;我们得赶快进森林了。”
最后玩家是排成了一派,根据剪刀石头布确定了站位。
胆子最小的孙嗲嗲成为第一位,后面紧跟着是二福、小黑、宫妹、小慧、张二河
宋魇成为了最后一位,前面是秦驹。
一共十二个人,后一位把手搭在前一位的肩膀上。
孙嗲嗲看看眼前白雾弥漫的森林,腿都开始发抖:“我不敢进。”
他想和谁换换位置,但没有人理他。
二福搭在他肩上的手推了推:“男子汉大丈夫,别怕;大胆的往前走。”
最后在二福的‘鼓励’下,很怂的孙嗲嗲迈着颤抖的腿进了森林。
周围的空气,从他们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就急剧下降。
“好冷啊!”肖娜抱着自己,单手搭在前头大妈的肩上,“我总感觉这雾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们?”
小白虽然不太表达意见,还是说道:“这种地方,还是不要说这种话了。”
就算没人说,看着白雾茫茫的四周,大家心里都会多多少少产生一些可怕的想象。
“阿嚏~”
突然,有人打了个喷嚏。
“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越来越冷了?”小慧害怕,手推了推前面的人,“宫妹,我不想在这个破地方呆着了,我想回家。”
而前方的人不但没有回答她,还停下了脚步。
小慧疑惑:“怎么了?怎么停下了?”
白茫茫的雾气越来越浓,前面的人,突然抓住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响起:“小慧姐,你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好开心啊!”
婚礼?
什么婚礼?
周围的雾气消散,她置身于一处宾客满朋,十分热闹的婚礼现场。
这些人都看着她,为什么都看着她?
还这样笑着?
台上穿着婚纱的新娘子走下来,拉起她的手:“我们等你很久了呢。”
“你是谁?”她突然问。
而新娘子刚刚还笑着的脸,立马耷拉下来,委屈的哭了:“你还在怪我吗?”
小慧不理解,她只感觉这周围的脸都很陌生,这些笑容都很诡异。
面前的新娘子很美,却被她弄哭了,此时正抵着头在抽泣。
“你你别哭啊,”小慧觉得自己是个罪人,婚礼上把人家新娘子给弄哭了,“我不认识你,我得走了。”
转身的刹那,她听到背后传来一阵笑声。
一只戴着婚戒的骷髅手搭上她的肩:“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死心;仗着肚子里有货来破坏我的婚礼!”
肚子?
她一摸,发现自己的肚子不知什么时候大了起来,并且还传来隐隐的痛。
低头一看,地上已经漫了一滩血,那血顺着大腿流下。
真实的腹痛感,让她再也站不稳了。
摔在地上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身后站着的新娘变成了一副骷髅。
那骷髅有三只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看着她笑。
“啊~”
她惊恐尖叫,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流下,周围的人向她聚拢过来,全是穿着衣服的骷髅,都在看着她笑。
那笑声层层袭来,如惊涛骇浪一般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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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在惊悚游戏里独领风骚[无限]》 90-100(第9/18页)
骷髅新娘拿着一把刀狠狠扎在她后背上,边笑边利落的划开她的皮。
剧痛和窒息感瞬间袭至心口,一口鲜血吐到地上,她终于在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打开了一把锁,放出了里面的记忆。
她相恋三年的男朋友被自己的学妹抢走了,婚礼上她挺着肚子来讨要说法。
可悲的是这个婚礼上没有人向着她,全都在看戏。
新郎也无地自容,而新娘,她的学妹冲下台,一掌打在她脸上。
她被打趴在地,肚里的孩子也没保住,血染红了这场婚礼。
那是她一生都很难面对的黑暗,也是一生都无法疗愈的伤口。
她不愿意去回忆,将这段记忆永远封存在心底最深处。
骷髅新娘双手掐着她的脖子,不停的逼问:“你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还活着?你毁了我,你毁了我。”
她呼吸不上来了,内心的深处的创伤,让她整个人都陷入到一个无法爬上来的泥潭中。
越陷越深,直到五感被泥泞包裹住。
玩家们在迷雾中走了一阵子。
“咱们再走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歇一会儿吧。”秦驹说。
大家停下脚步,但搭在前面玩家肩上的手还是没放下去,就那么原地站着。
谁都害怕这一松手,会不会和大家分散。
毕竟这么大的雾,他们的能见度现在连半米都没有,所有人都原地站立休息。
张二河感觉自己搭在面前玩家肩膀上的手有些湿乎乎的感觉:“小慧,你怎么身上湿漉漉的?”
前面的人没有回答他,张二河实在不舒服手上的触感,就说:“你站在原地别动,我擦擦手啊。”
他把手缩回来,正要抓着身上的衣服擦,突然就被吓得摔在了地上。
“啊~”
张二河的叫声,吓倒一片人。
旁边就近的玩家也被吓得叫了两声。
系统: 【玩家小慧死亡,游戏继续。】
【贡品已经献上,请玩家们加快速度,赶到寺庙祈福。】
一个令谁都震惊的结果出现了。
排成一排的玩家,还用搭手的方式确定位置和不掉队。
可就在他们什么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一个玩家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掉了。
没有任何异样,没有除了走路的任何行为,就这样死了?
触发死亡的条件,玩家的死法,这一切都没有任何提前征兆。
大雾散开,前方十步开外,寺庙就那样静静的屹立在那里。
而张二河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满脸惊恐。
那只手上沾满了血,从掌心流到小臂上。
“这是怎么回事?”宫妹皱眉,“小慧死了,连尸体也不见了?”
吓傻的张二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如果说玩家之中谁最倒霉,莫过于张二河了。
先前捡到大壮的手臂,现在站在自己前面的小慧死了,手上还莫名其妙沾了血。
宫妹过去扶起了张二河:“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刚刚刚”
宋魇:“他这个状态,现在也说不清,咱们还是先去寺庙祈福吧。”
眼下,也只好如此了。
寺庙还是那样,远看给人一种心灵净化的感觉。
但走进来,尤其是走到那条小溪边,看着水里倒映的骷髅,神圣感立马就会消失。
孙嗲嗲和二福带着张二河到小溪边洗手。
秦驹和宋魇同一时间跨进寺庙门槛,他们的第一目光都看向了贡案。
贡案桌上,摆放着一只鲜血淋漓的鼓。
秦驹第一时间说出了‘阿姐鼓’这个答案。
这时,寺庙里响起了歌声:
“我的阿姐从小不会说话
在我记事的那年离开了家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想
阿姐啊
一直想到阿姐那样大
我突然间懂得了她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找
阿姐啊
玛尼堆前坐着一位老人
反反复复念着一句话
唔唵嘛呢叭咪吽
唔唵嘛呢叭咪吽
我的阿姐从小不会说话
在我记事的那年离开了家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想
阿姐啊
一直想到阿姐那样大
我突然间懂得了她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找
阿姐啊
天边传来阵阵鼓声
那是阿姐对我说话
唔唵嘛呢叭咪吽
唔唵嘛呢叭咪吽
唔唵嘛呢叭咪吽”
整个寺庙都回荡着这令人心底寒颤的歌声。
“这是什么歌?”宫妹走进来。
宋魇:“阿姐鼓。”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神看向了贡桌上那面血淋淋的鼓。
几乎是瞬间,他和秦驹都明白了张二河手上为什么会有血的原因。
宫妹顺着他们视线也看向那面鼓:“这桌上的就是阿姐鼓?”
秦驹:“准确来说,是人皮鼓。”
人皮鼓?!!!
孙嗲嗲搀扶着张二河刚进来,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张二河看着已经洗干净却触感尤在的手,直接吓昏了过去。
小黑的声音都在颤抖:“所所以小慧的死法,是剥皮?”
秦驹点了点头。
所有的人已经没有上次见过嘎巴拉碗的神情了。
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副本里的死法,都不会太善良。
可这样的不善良,简直是超过人最基本道德底线的。
“是不是觉得很可怕?”秦驹走到那面人皮鼓前,缓缓陈述着,“人皮鼓是西藏用来祭祀的,喇嘛认为人皮鼓是可以沟通神明,所以它们会选择一位刚出生的女婴。”
“为了确保纯洁性,这些女孩儿在婴儿时期就会被割掉舌头扎聋耳朵,这样才能不被俗世中的凡尘污染。”
“等女孩儿们长到十三岁至十六岁时,喇嘛就会选择一个黄道吉日,在女孩儿头顶开个洞,灌入水银,流到每一个神经末梢。”
“女孩儿被割了舌头,无法嘶吼尖叫,在活着的状态下被剥下背部整块皮肤。”
越听越瘆人,这表示小慧也是在活着的时被剥了皮。
那面鲜血淋漓的人皮鼓,安静的摆在那里,但他们却仿佛能听到小慧被剥皮时候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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