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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水不漏，不露破绽。

   
    两人打得是你来我往，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你知道么，一切要走向终点了。”李痴忽然停顿了下来，开口说。

   
    李幽微微皱眉，道：“何来终点？”

   
    李痴平复了一下气息，道：“对于你们而言是终点，对于我们来说，却是起点......闹剧快要结束了，大势不可违，大势不可违......”

   
    说着，李痴眼中出现了狂热之色，他看向了天空的裂痕。

   
    李痴变了，李幽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或许先前，他是为了给赢霜留一条退路而选择加入了元清神域，加入了地方阵营。可现在，他似乎确实是心向新天道了，新天道的强大，一直以来的经历，似乎真正影响了他。

   
    李幽没有再说什么，他也默默抬起头，看向了天空，对于新旧天道而言，鸿蒙灵界内发生的事情，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但你又不得不承认，混元老道整出来的这一场闹剧，确实是有效的——有效限制了仙皇，有效延缓了一切的发生。

   
    此刻，天空的裂痕在扩大，周围的空间开始变得不稳定起来，大概是仙皇力量的化身们死亡太多了，已经是无法再维持平衡。

   
    剩余还存活所有将士们都停了下来，他们浑身浴血，默默的看向天空，看向那道裂痕。

   
    与此同时，这个世界所有的民众，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望向天空的裂痕。

   
    隐隐间，他们似乎看到了两道巨大的虚影在天空的裂缝之中对峙，于是，大地在震颤，河流在蒸发，遥远的山峰和城池，都在崩碎。

   
    将士和民众也开始化为各种色彩飘散，他们目光平静，坦然的接受这一切，此刻，他们都知道自己是从何而来，也知道自己应往哪儿去，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们，也未能幸免。

   
    只有李幽和李痴，依旧保持着实体。

   
    鸿蒙灵界保持的平衡，终于被彻底打破了。

   
    李幽看得到，裂痕之中，一方是模糊的龙影，一方则是庞大的人形虚影，双方在对峙，无形的压力倾泻而下，正在进一步摧毁鸿蒙灵界。

   
    同时，一道道不太清晰的人影在新旧天道之下凝聚，他们同样散发着强大的气息，那是一位位仙皇，他们从分而化之的状态脱离了，但是状态还并没有那么稳定。

   
    其中，李幽可以看得到一黑一白的身影，尽管看不清，他也可以认出，那是赢霜和初晴。

   
    实际上，在鸿蒙灵界内的君主死亡，并不会导致对应仙皇的死亡，仙皇并没有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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