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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假约会“在我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李赫刚钻入车内,手掌按在方向盘上,胸膛仍因喘息而剧烈起伏,气息好似断了线的珠子般破碎。
深呼吸,依旧难以平复紊乱的心跳。
光是回想起方才的场景,都足以让他浑身紧绷、燥热难安。
那时,他离她是如此的近,他几乎能闻到她颈间淡淡的酒香味。
他浅尝她唇角的草莓汁,又酸又甜;
他一面品味着余味,一面洞悉她的双眸。
她的眼神很深。
她在想什么?
一定在想,该如何对付他。
他知道她最厌恶受人摆布,若有机会,她一定会攥紧套在他脖子上的缰绳,让他知道忤逆会有什么后果。
但他今天偏偏想叛逆一回。
他早已在脑海中演练了上万次,如何逼近她;胁迫她;
他要看到她眼底的惊惧;看她害怕到颤栗,却又不得不虚张声势的样子。
她那双乌黑透亮的星眸,仿佛有一种魔力,将他吸入其中,无法自拔。
当她咀嚼草莓,薄唇染上潋滟的色泽,他不禁开始幻想,若她含住的是别的东西,那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他想让她含住的是什么?
——是他的唇、舌,
亦或者是,更深一层的东西?
他脑内正在驰骋着,她忽然当着他的面伸出了手,试图去抚摸他的耳鬓。
他却本能地避开了。
刚一闪躲完,却又后知后觉地遗憾起来。
他应该让她碰的。
他很想知道,被她触碰,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三年以前,他依稀记得,他们曾有过一次亲密的肢体接触。
那时,是她十七岁的生日。
为了庆祝生日,她特意自掏腰包买了一个两层的大蛋糕,和同学们分享。
派对的
那天,她穿了一件香奈儿的当季新款,是一条豆沙色的印花棉质连衣裙,荷叶边的裙摆不失清纯可爱,衬得她十分好看。
那天,她格外的耀眼,犹如众星捧月的公主。
只是,这场虚假的繁荣很快就被在座的一个女同学戳破:
“欣怡,你是不是买到假的香奈儿了?我在国外上班的表姐今年回家穿的就是这一件,可和你的摸起来手感完全不一样。”
一时间,在场的同学都好奇地凑了过来,七嘴八舌。
“这颜色好像是和图片上有点差别。”
“手感也好差呀,不像是羊毛的面料。”
“你是不是网购被骗了呀?”
“你这件衣服多少钱买的?”
……
尽管,当时并没有人质疑她富家千金的身份,而都只是误以为她被黑心的代购骗了钱,反过来安慰她。
但阮梨夹在这些非议声中,却只觉得耻辱,抬不起头来。 :
派对结束后,她独自在无人的角落里垂泪。
那是她第一次穿假货被当众揭穿,年幼的自尊心尚且承受不了这般的折磨。
“我不知道这是假的。”
那是她今夜对李赫说过的唯一一句话。
那时的李赫,还不知道她喃喃这句话的用意。
不知道她是为了在他面前强撑面子;还是真的受骗上了当,心中藏着委屈。
是真是假,他并不在意。
他只想让她开心。
于是,当天的夜里,李赫径直去了香奈儿的专柜店,刷卡为她拿下了一套新的裙装。
一件淡紫色的裙子,腰间还系着蝴蝶结绑带作为点缀。
他将装着连衣裙的手袋递在了她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眶慢慢被泪水盈满。
最后,阮梨攥着那件裙子,忽然主动拉住了他的手,低声说了句:“谢谢。”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彼此的手掌便一触即分。
他甚至还来不及感受她指尖的温度。
这便是那唯一的一次。
却出现在了往后的很多个梦里。
如今,阔别三年,再度重逢,李赫的身心都变得更加成熟。
他已经全然做好准备——或者说,迫不及待想要与她更进一步了。
只是,该找个什么样的时机?
将额头抵在方向盘上,他的脸上显出了一丝空白的迷茫。
就在这时,被甩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李赫抬起沉重的眼皮,在读到阮梨发来的文字时,瞳孔却不自觉地放大。
[本周见面的地方,过时不候]
那是一家很有名的情侣餐厅。
他一度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
若不然,她怎会主动约他在情侣餐厅见面?
她又在耍什么心眼?
~~~
约定的周末之夜,李赫如期赴约。
他将卡宴的车钥匙交给门童,门口等待他的应侍生用英文接待道:“阮小姐已经在VIProom等候您了。”
李赫皱了皱眉头,但还是镇定心绪,往里走了进去。
顺着旋转扶梯上到了二楼,一推开门,他的眼底划过一丝讶异。
那包间是按照情人主题定制的,月牙弯的桌上摆着成对的精致餐盘,地毯上是满铺的玫瑰花瓣。偌大的落地窗倒映出了异国都市靡丽的夜景,车水马龙的街道好似流动的光带,光与影的中心,是一道熟悉的身影。
阮梨就坐在餐桌的中央。
她背对着李赫,单手撑着下巴,似乎也在欣赏窗外的美景。一头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背,如绸缎般柔顺光滑。
李赫站在门栏处,望着眼前的景象,恍若隔世。
这时,旁边的一个应侍生低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用着蹩脚的中文询问:“先生,可以开始了吗?”
李赫愣了一愣,“开始什么?”
应侍生却误以为他这是准备完全的信号,随即往空中打了一个响指。
霎时间,从门后走进来了三位服务生,一位手持小提琴的乐师,一位推着餐车的传菜员,还有一位手捧着大束玫瑰的应侍生。
三位服务生有条不紊,各司其职。
传菜员稳稳托着摆盘精致的佳肴,步伐优雅地穿梭于桌椅间;乐师也开始了演奏,悠扬浪漫的小提琴曲在空气中流淌;而那位应侍生,则亲自将那一大捧红玫瑰摆在了桌上最显眼的位置,与盘盘珍馐遥相点缀。
那是一首贝多芬F大调浪漫曲。抒情的音符,也衬得眼前倩影愈发动人。
李赫心跳如鼓,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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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几分不自然。
他没想到,她竟然会为他准备这些。
这真的是一场dte。
“……欣怡。”
他下意识脱口而出。
被叫住的女孩款款回眸,朝他浅浅一笑。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大衣,里面搭配深咖色的高领毛衣。李赫开口呼唤她时,她正以一种猫咪的姿势舒展地倚靠在餐椅上,落垂的大衣往下,露出一双爱心纹理的黑丝腿袜,两只小腿交叠在一起,踩着华伦天奴的细高跟,鞋跟微微翘起,略带俏皮。
下一瞬,两人的视线交合。
阮梨挑起眉尾,拍了拍身侧的空位:“李赫,过来坐。”
李赫的心兀地跳了一下。
他忘了,她现在已经不是白欣怡了。
她是阮梨。
光彩照人的阮梨。
李赫抬起脚步,朝阮梨走去。
她今天,很漂亮。
这种经过精心修饰的漂亮,他从前只在她发出的那些精致网图里见过。
李赫的脚步停在了她的身侧。
四目相视的那一瞬,两人的视线好似两缕丝线,紧紧缠绕在一起。
李赫的呼吸变重了几分。
——在今天以前,她也从未用这样温柔的眼神看过他。
李赫不禁怀疑起了自己,他是不是在做梦?
若这是现实,这感觉未免也太不真实。
直到门外传来了另一阵脚步声,随着距离越发急促。
阮梨像是想起了什么,随之低头看了一眼手机,脸色煞地一变。
“算了,你先进去。”
她突然起身,推着李赫的肩膀,将他关进了一旁的卫生间里,又锁好门。
就像梦境破碎前,那失重般的坠落感。
李赫靠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眉头蹙起,十分不解她为何要骤然变脸。
他再度被关进了阴暗的角落里。
就像一只见不得人的过街老鼠。
是谁来了?
让她这样慌张,手忙脚乱。
李赫不动声色,而只是伏在门框上,透过一条门缝,看见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季云。
他跑得气喘吁吁,一见到阮梨,便又堆上满脸的笑:
“宝贝,不好意思,路上一直堵车,这才来迟了。让你久等了吧……咦,他们怎么先把花给上了?”
阮梨皮笑肉不笑地应和他,一边暗自从他的怀里抽出了身:
“是刚才路过了一个李姓华人,大概是他们认错了你俩的姓氏,以为来者是你,这才闹了个乌龙。”
说完,她的眼神有意无意地飘向了远处的卫生间。
那扇门关得很紧,却还是有一丝缝隙。
冷白的灯光从里面漏了出来。
他在看吧。
她已经感觉到了他的目光。
她太熟悉他了。
熟悉到,他一个眼神,她就能感知他所有的情绪。
那种强烈的注视感,灼热、沉闷、压抑,裹挟着他无声的情绪。
让她相信,若是视线能够化作实体,散发出气味,那整个房间恐怕都会被一股焦臭污浊的煤气给充斥。
而置身事外的季云,却对身边隐藏的危险毫不知情,还沉浸式地抱怨起了餐厅的应侍生:“这些蠢蛋witer,中文不好还硬要装,这么重
要的信息都能混淆,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说着,又挤到了阮梨身旁,嬉皮笑脸地看向她:
“宝贝,你没有再生我的气了吧?”
“你是指,你在给我的道歉晚餐上又迟到的这件事吗?”阮梨眉尾轻挑,唇边漾开一缕和煦如春的笑意,“我怎么会生气呢?”
白痴如季云,不仅没有听出她的阴阳怪气,反倒还松了一口气,挥挥手叫走了服务生们:“你们可以下去了,别再来打扰我的二人时间。”
说着,又扭头看向阮梨:“宝贝,你不生气了就好。其实这家餐厅我订了好久,我是真的想向你道歉。就让我们揭过那一页,重新开始,好吗?”
阮梨没有说话,而是突然抽离了餐椅,起身道。
“先让我去补个妆吧。”
季云就这样眼看着她扭头走进了一旁的卫生间,关紧门。
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也能够理解女生的爱美之心。
大概——她是想要让他们重修旧好这个重要的时刻变得完美无暇吧。
于是,季云暗爽地掏出手机,在自己的兄弟群里炫耀了起来。
[兄弟们,已经快要拿下了。]
[还有谁比我更懂女人的?女人不就图个台阶下?]
[我早就说她爱我爱得不行,看看,这不是随便哄哄就好了吗?]
……
包间内的卫生间,距离季云坐着的沙发有二十米之远。
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
因此,阮梨推门而入的同时,也不忘打开了水龙头。
潺潺的水声,掩盖住了墙角之中,男人粗重的气息。
阮梨抬眼望去,李赫就在她视线的末端,一个人待着。
他坐在合盖的马桶上,巨大的身形,使他只能蜷起腰臀,单脚踩在一旁的石阶上。
顶灯在他脸上投下一片灰沉的阴霾,光影交界之处,只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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