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那我们下楼吧?”
“啊?好的。”温棠换好鞋子,若有所思看向那个急匆匆冲向电梯的身影。
逻辑思维按照往日诗南乔的表现为模板,告知她对方现在不开心,但是她却分析不出其中原因。
果然,感情是很复杂的东西,科研锻炼出来的严密的逻辑思维对此没有丝毫帮助。
根据诗南乔之前的举动分析,对方很可能内心隐藏了许多事情,因此她会感到压抑、焦虑甚至偶尔有抑郁倾向。这种时候,她需要旁边人的援助,不是简简单单地拥抱,需要更深层次走进她封锁的内心对症下药。
温棠质疑自己并不能担此重任,诗南乔值得更好的人,而不是自己这种在情绪感知方面和盲人差不多的存在。
刚刚在车上,她笨拙地读懂了对方语言里的未尽之意,收拾衣服的时候也一直在思考。
相伴一生是一个太过漫长的课题,前期需要充分调研准备,按理说最好要做些预实验。
但如果“预实验”失败呢?如果在证实两人不合适之后,诗南乔不能从中抽身呢?
那她便是伤害对方的凶手。
既如此,那不如一开始便放弃这个课题。
如果没有办法给出长久的承诺,那她还是不要招惹对方了。
这是一个无解的闭环,担心预实验失败造成伤害而不敢开始,没有预实验的经历不敢直接承诺终身。
温棠很清楚,所有种种都是托词,其最终原因,是因为她是个胆小鬼,她没有胆量走出父母昔日失败婚姻的阴影。
在这一刻,两只缩头乌龟不谋而合。
下行的电梯里,两个人各怀心事。
……
派出所里,风尘仆仆的老婆婆面对耐心询问的警察,跪倒在地。
第34章 7.1
派出所的值班民警看到穿着灰蓝色外衣、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连忙起身迎了上去,耐心询问:“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的孙儿,我的乖孙……”老太太口中不断重复她的孙子,语序却十分混乱,让人一时之间摸不准她的意图。
民警费了好大力气才明白老太太的意思,“您的意思是,你的孙子被我们派出所的警察抓了,你来找他是吗?”
“对,对,我的孙子,他是个好孩子,怎么会去伤害别人呢?”老太太说到动情之处,泪眼婆娑就要给民警跪下。
民警连忙蹲下身子劝解,花了好大工夫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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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旁边的同事一起把她带到会议室,准备让女同事来和她沟通。
女警进去二十多分钟,才听到里面的哭声逐渐减弱。又过去十分钟,女警走出来拿了些吃的和一杯温水进去。
“老人家怎么了?”值班民警借着接水的机会,问道。
“就下午那个XX小区持刀伤人的案子,老人家是持刀男子的奶奶,不知道从哪听到消息,就赶忙过来了。”
“她家里人呢?就让老太太一个人过来,也真是心大。”
“不知道,我正准备去联系家属,不管怎么样,先把老太太接走吧,老人家多大年纪了可熬不起。”
“说得也是。”
……
接手的女警也没想到,自己刚和温棠加了好友不到一下午,还没等她斟酌好怎么打招呼,就已经要先一步因为案件联系她了。
老太太家属来了个阴沉瘦小的中年男子,他一进门便哂笑着冲民警们打招呼,谄媚讨好。
“警官,老太太就是想孙子了,没想给你们添麻烦的。”
民警日常习惯接触形形色色的人,早就锻炼出宠辱不惊的能力,只是公事公办和他交流,“先把老人家接回去休息吧,你儿子持刀伤人此事属实,不是一朝一夕能处理好的,回去慢慢告诉老人家。”
“好的,好的,您放心,我知道的。”中年男子凑近一步,压低声音,“我听说那个小姑娘也没受伤,您看能不能让他给小姑娘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你们想和解?”
中年男子赔笑道:“对,我儿子还是个孩子,年轻不懂事,背了案底对他的未来也不好。”
民警仍然是那般公事公办的态度,“这件事需要双方当事人都同意,我们可以联系一下受害人。”
“那就麻烦您了。”
等中年男子带着他母亲走后,接待的民警转头对着同事忧愁道:“他们想和解,还得联系一下当事人。”
“问一下吧,不过我估计温棠医生不会同意的。”女警耸耸肩,“而且当时我们都看监控了,他一开始可是冲着温棠医生手部去的,这是想直接毁了人家的职业生涯啊。”
“没办法,他们提出的这个请求合情合理,我们也只能中间转达。”民警皱着眉思索片刻,继续道,“不过,刚刚他直接说,人家小姑娘也没受伤,他怎么知道受害人的情况?”
“网上看到的?”女警有些不解,马上意识到其中的问题,道,“不对,网上没看到消息。”
双方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沉思。如果中年男子对自己儿子的行动并不知情,那他如何得知受害者伤势如何。
要么是所里有人透露消息,要么是他一开始便对此事知情。现在没有证据,他们也不敢妄下结论,只能试着从网络和审讯中获得突破口。
“我去申请查一下持刀男子的手机和社交软件,再跟审讯的同事说一声。”
“我去联系温棠医生,向她表达一下对方想要和解的意愿。”
梁悠悠打开手机,温棠已经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并发来一句简短的介绍:“华大附院心外温棠。”
“温医生好,我是梁悠悠。”基本的自我介绍之后,她继续打字,“温医生,刚刚当事人的家属来了,希望和您和解,请问您有没有和解的意愿?”
温棠的信息很快回复:“不必了,按流程处理吧。”
梁悠悠并不强求,只是站在客观立场上走一下流程,把对方的意愿表达出来,而不会附加任何额外的看法。
“好的,您的意思我会转达的,您保护好自己。”她回答道。
梁悠悠犹豫了一会,还是发过去一条消息:“温医生,对方的真实目的还没有问出来,不能排除有人指使的可能,所以您还是再小心些。”
“我知道了,谢谢你。”
温棠放下手机,垂眸思考。她实在想不通,到底是谁在背后挑事。
被买热度的流言、莫名出现的关于她家庭住址的流言,以及,这个蹲在她家门口的持刀男子……
她试着从结果逆推,科研中培养出来的良好的逻辑思维帮助她把事情整理成逻辑图——
对方如此手段,要么是对她本人厌恶到极点,要么便是她倒台对对方有很大好处,或者二者兼有之。
她自认为平时为人处世还算可以,不会把谁往死里得罪,素日经手的患者及家属,无论手术成功与否,也未曾有人表现出如此明显的恶意。
那便是,利益冲突了。
温棠实在不愿意往这个方向上思考,同行之间有竞争很正常,比文章、比手术,比各种各样的东西。
但归根到底这只是一份职业,为此直接违反法律,到底背后有多大的利益驱使?
她只是一个主治医生,充其量文章多了些,把她搞垮了,又能有多少好处呢?
所以,果然是冲着她导师和师兄来的吗?如果她真的被查出学术造假,她的导师作为通讯作者也讨不了好。
医者仁心,对同行都敢使出这种下作手段,那对患者真的能尽心尽力吗?
明明是阳光万里的夏日,温棠却在厨房里打了一个哆嗦。她不愿用如此恶毒的想法揣度他人,但理智告诉他,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
为了利益,都有人可以将患者生死置之度外,又怎会在意一个主治医生小小的名誉?
明明应该是救死扶伤的职业,可总有些人的白大褂上,沾满了无辜患者和同行的鲜血。
她感觉面前有一大团迷雾,雾气深处有若隐若现的岔路口,她看不清每条路上都有些什么,只觉得黑云压境,让人憋闷不已。
温棠不得不去考虑最坏的一种情况,从流言到那个持刀男子,全部都有人在暗中安排,那这般庞然大物,可以凭她一己之力撼动吗?
“唔,棠棠,什么味道?”客厅里传来诗南乔清亮的声音。
温棠回过神来,发现锅中的煎虾仁散发出呛人的焦煳味,“嘶,煳锅了。”
她手忙脚乱关火,给虾仁翻面,却发现另一面还是一片焦黑,明显不能吃了。
算了,把烧煳的那半边虾仁扔掉,剩下的做个虾仁豆腐汤吧。
她一边打开冰箱门找豆腐,一边扬声问道:“阿乔,虾仁做汤喝不喝?”
“都可以,你做什么我吃什么,我不挑食的。”诗南乔不知何时来到厨房门口,看着案板上漆黑的虾仁,轻笑挪耶道,“我还以为棠棠什么都会,原来也会煳锅呀。”
温棠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刚刚走神了。”
“没关系,你要喝果汁吗,还是雪碧可乐?”诗南乔问着,同时熟练地从冰箱里给自己掏出一瓶低度数的酒。
都说一醉解千愁,温棠看着诗南乔手中那绿色的罐子,突然有点想试试,希望喝醉以后真的能短暂忘记吧。
“明天也休假,今晚陪你一醉方休,怎么样?”温棠微笑着,言语间一派温和。
“啊?”诗南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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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大眼睛,“你,喝酒?”
“对啊,之前担心喝酒误事,明天又不用上班。”温棠仍然那般平静,让人丝毫看不出她心底的波涛汹涌,“你一个人喝酒,不会觉得无聊吗?”
诗南乔没有多想,只以为温棠平常也有喝酒的习惯,兴奋地说:“我那里还有瓶红酒,我自己一个人总担心喝不完,要不要试试?”
“听你安排。”
匆匆煮了一个虾仁豆腐汤后,温棠和诗南乔一起把所有饭菜端上桌。
诗南乔早就拿出两个漂亮的高脚杯,里面倒了半杯红酒,两人面前各自放了一杯。
此时天色渐晚,室内的白炽灯被打开。玻璃杯深红色的液体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显深如墨色,好像把整个人的灵魂都拉扯进去。
温棠自顾自轻抿一口,“咳咳——”,许是太久没喝的缘故,辛辣的口感让她下意识把口中液体尽数吐出。
洁白的餐巾纸上,暗红色的液体痕迹,她莫名想到之前手术失败的时候,耀眼的白炽灯、满目的红色血液,还有家属哭天喊地的哀嚎……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她一点点垂下头,颈椎像是老旧的、缺乏润滑的机器,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沾染了些暗红色液体,和氧化后的血液一模一样。
温棠曾经对这双灵敏纤细的手颇感自豪,每一次的手术成功,这双手都功不可没。
可是,它怎么染血了呀?
她突然抽出一张纸,用力擦掉残留的红色酒液,即便把手指擦得通红,也不曾停下。
突然,她感觉手中一空,纸巾和玻璃杯全部被人夺走,随后,她撞入一个充满水蜜桃香甜味道的怀抱里。
一个温柔甜美的声音对她说:“温棠,我在,想哭就哭吧。”
温棠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泪流满面。
第35章 7.2
“阿乔——”带着哭腔的声音不复往日的镇定,其中的慌乱无措难以掩盖。
“我在,棠棠。”诗南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力抱住温棠,用行动来表示自己的支持。
温棠很少允许别人离自己这么近,近乎零距离的接触,充分调度了身体浅表的各种感受器,海量信息顺着神经元传向大脑。
水蜜桃的清甜味道之外,还有一抹更加清浅的、若隐若现的阳光味道,让人联想到春日朝霞洒向人间,桃花瓣上的晶莹露珠折射出好看的金芒。
温暖的怀抱,像是一缕和煦阳光,一点一点,温暖却又霸道地撕碎了漆黑的夜幕,高调而耀眼地向世间宣告其到来。
诗南乔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啊!
虽然温棠对这种古早男虐女的虐文一贯嗤之以鼻,却也还记得书中一开始对诗南乔的描写,“窗外有几株梧桐树,细碎的树影洒在她身上,波光潋滟,她抬眸笑时,神采飞扬,似旷野中肆意生长的野玫瑰,一颦一笑间自有大把阳光栖息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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