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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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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

    倾月十剑,是倾月宗最为古老的十把极品灵剑,不止路屏山的伤雀,陈儒、谢怀卿、沈青云都各有一把,潋虚也是其中之一。

    陈慕律眯着眼,瞄了瞄孟长赢,选择不理会这个人,继续看路屏山舞剑。

    同一套倾月剑法,沈青云练起来自带杀意,孟长赢练起来冷峻,到了路屏山这里,则是多了好些自在逍遥之感。

    赤红的灵气随着伤雀剑飞舞在半空中,像是烧起的花火。路屏山握剑时很严肃,神色近乎虔诚,不用靠近,便能感觉到他此刻人剑合一,默契十足。

    乱糟糟的人群被剑风劈得四分五裂,一些有眼色的世家子弟早就远远的躲开了,深怕说错哪句话,便被这剑痴活祖宗一不留神给砍了。

    孟长赢看得皱眉,终是出声:“路师兄,手下留情。”

    刹那间,最后一剑硬生生半路停下,直指师子昌的咽喉,只差一寸便会见血。

    伤雀清鸣,路屏山淡然收剑:“刀剑无言,大家千万小心。”

    众人恍然梦醒,目光晦涩落在师子昌与路屏山身上。路屏山丝毫无感,手上轻挽一个剑花:“这堂课自由活动,大家散了吧。”

    他大踏步穿过人群,走向不远处的两人。

    孟长赢和陈慕律站在一起,中间隔着的空还能站下六七个路屏山。

    路屏山也不客气地站到了这两人中间,开口便还是那副欠抽的劲头:“呦,这是谁呀,这不是嫌弃我家伤雀的陈大小姐吗?”

    “我不但嫌弃剑,还嫌弃你,怎么了?”陈慕律懒得理他,扭头轻哼了一声。

    另外一侧的孟长赢很给面子在旁边拆台:“是谁刚刚在说‘好漂亮的剑’?”

    陈慕律抬眼就瞪他,但显然没什么用,孟长赢还对他笑着挑衅了一下。

    中间的路屏山反倒是笑了起来,乐颠颠地将伤雀剑捧在手心里:“我就知道没有人会不喜欢我家宝贝伤雀的,承认吧,这一点都不丢人!”

    陈慕律:……

    有些剑修如孟长赢,条件艰苦,一把铁剑光秃秃开局,根本顾不上好不好看;有些剑修如路屏山,把剑当心肝宝贝儿,什么东西都往上堆。总之就是两极分化,但都爱剑如命。

    看着面前这两人,陈慕律感觉自己这个半吊子剑修已经站在剑道岔路口上,手里还提着潋虚剑,沉甸甸的,像是提着自己前途未卜的未来.

    “行了,你快去看看那些弟子吧,这校场上的人都走完了。”

    最后还是孟长赢开口,路屏山才不情不愿地收好了剑,离开前还在试图像陈慕律传达自己给伤雀镶嵌暖玉的心得感悟。

    孟长赢回过头:“距离下课还有一个时辰,继续练吧,方才的前两式你已经融会贯通了,今日你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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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第三式给练熟便好。”

    “还练啊!”陈慕律抱着剑蹲在地上,“可是我今天已经练了五百遍了!”

    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孟长赢能当主角了,谁家好人晚上加练到亥时三刻,第二日早上丑时一刻不到便起床闻鸡起舞啊?

    每天就睡三个多小时,活该他飞升。

    孟长赢神色平静:“行了,起来吧。师妹也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上手拉你吧?”

    还是老一招,但依旧管用。

    看了眼自己时刻不稳定的人设偏离值,陈慕律闭着眼狠狠叹了口气,撑着剑站了起来。

    可恶的孟长赢。

    白日里被威胁也就算了,一想到晚上还要和这人解毒,陈慕律就忍不住想要感叹一句命苦。

    看着孟长赢背过身去挥剑,陈慕律脸色变来变去,最后冲他的后背竖起了友好手势。

    钱难赚,()难吃。

    他就当被狗咬了-

    月明桂花寂。

    夜风徐徐,将云层吹拢在天边一角,满月悄无声息地爬上枝头,当空高悬。

    子时已过,斋舍里沉寂一片。

    吱呀一声,树前的房门慢慢打开了,换了身方便衣裳的陈慕律左顾右盼了半天,确认了院内无人,才轻轻地走出来,慢慢地带上门。

    【系统,我再确认一遍,他们都不在了吧?】

    系统负责地播报数据:【东屋的宋无尽下山去了碧仙坊,西屋的沈椿龄去了戒律堂。明日休沐,他们二人有90%的可能都不会在明天早上之前回来。】

    【那孟长赢呢?他现在应该不会还在练剑吧?】陈慕律腹诽道,他可没有什么特殊怪癖,也不想去那个杂草丛生的荒废校场和主角师兄做那档事。

    系统检测了一番:【宿主请放心,孟长赢已于二十三分钟前回到了斋舍,现在子时已过,他现在已经陷入了混沌毒发状态。】

    陈慕律松了一口气,总是不再束手束脚,直接一路小跑冲对面过去。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这段路格外的长。

    绕过花繁叶盛的桂花树,他的速度慢了下来,最后停在了那扇门前。陈慕律走上去,明明每一步都贴着石阶,却有一种凌空踏破的错觉。

    陈慕律没有带那些繁复的饰品,只用一条纯白的发带松松垮垮将发丝束于后颈,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长而窄,投在紧闭的门上,看着像是个分不出男女的鬼魂,还是吸人阳气的艳鬼。

    他深吸一口气,又轻轻地叹出,沾着薄汗的手触及屋门,一推,门没开。

    他默了片刻,又用力,还是没开。

    【宿主,别推了。】

    系统姗姗来迟:【孟长赢锁门了。】

    陈慕律憋着的那口气都松了,披下的发丝在脑后晃动,像是流动的水波,在月光下潺潺地淌着,起起伏伏,和逐渐炽热乱调的呼吸一同动作着。

    “狗东西。”他轻声骂着,视线已经飘到了旁边半开着的窗上。

    即便有系统帮忙压制蛊毒,陈慕律保持了清醒的头脑,但他的身体也不免会起些反应,蛊虫在他心中苏醒游走,激起滚烫的血。

    【宿主,孟长赢在门上设了机关,给我五分……】

    系统话还没说完,陈慕律已经晃着身子跑到了窗下,抬脚便卡上了窗台。

    幸好崇礼学宫的斋舍设计得格外体贴,开的窗户很大,他只掂了掂脚,便借力翻进了昏暗的屋内。

    只是最后一翻时正撞上了半开的窗,那发带落在外头,陈慕律也捂着头踉踉跄跄地在窗前晃悠了好一下才缓过神来。

    一不小心,他就碰乱了好多东西,具体有什么他也不清楚,屋内太黑,狭长的月光只照到了一小块地方,是床帐的方向。

    他只听见噼里啪啦闹了好大一阵动静,在静寂的夜里格外的突兀。好在孟长赢早已在榻上昏过去了,没有发现这场小小的意外。

    陈慕律下意识就在屋内寻着孟长赢的位置,很轻松地找到了榻上熟睡的人。

    只不过孟长赢睡得并不安稳,他的呼吸很慢,很重,似乎是在压抑着未见天光的无名凶兽。

    【宿主,祝您好运。】

    系统留下最后一句话,光速下线,只留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榻前手足无措。

    犹豫了几秒后,清瘦的少年试探地伸出了手,慢慢抚上了孟长赢的脸。

    屋子里没有点灯,漏进的月光很少,堪堪照亮了孟长赢的上半身。陈慕律的手贴上他脸颊,影子落在他鼻尖唇边,在那滚烫的肌肤上烙下一瞬间冰凉的吻。

    他知道,没有系统的刻意压制,孟长赢很快就会醒过来,变成另外一个人。

    苏醒的人不记得礼义廉耻,不记得天道沧桑,只带着焚尽彼此的欲念,孤注一掷地拉着他同坠地狱,又送他攀往极乐之土。

    等这短暂的一夜过去之后,孟长赢依旧会变回那个端方冷淡的人,而他会像之前那样,乘着夜色未散偷偷离开。

    他的手在抖,影子也在颤。

    陈慕律的呼吸也被带得重了起来,心被狠狠吊起,用发烫的铁链栓紧,得不到片刻的解脱。

    长睫颤动,沉眠者被唤醒。

    月光下,孟长赢黑眸沉沉,抬手紧紧攥住了陈慕律的手腕,像是一把烧红的铁钳,只一用力,便能把他整个人都拽起来。陈慕律企图反抗,却直接被那人狠狠禁锢住,摔进了床榻的内侧,毫不怜惜。

    “孟长赢!”陈慕律被迫翻了个身,在脊背就要撞上床内的雕花木时又被某个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人掰着肩膀捞了回来。

    “你……你冷静一点!”

    孟长赢也跟着他翻了身,上半身支起,挡住了大片的光亮,还有丝丝缕缕的光透过他的发间漏进来,让陈慕律得以看清他眸上蒙起的一阵水光。

    被压制在下的陈慕律终于想起来自己应该挣扎一会儿,才开始试图翻身做主,却听到上面那人冷不丁地开了口,喊的却是一声叠词。

    “你在喊什么?”陈慕律愣了半晌,“孟长赢你搞什么?你特爹的在喊谁?”

    陈慕律的头发披散在枕边,孟长赢低下头,青丝低垂落下,在这片狭小的昏暗角落中,发丝叠着发丝,浓郁的黑里,朦胧得得分不清彼此。

    孟长赢的咬字更清楚了一些,几乎是一字一顿:“姐姐。”

    不是小师妹,不是陈慕律。

    他俯首,还是一如既往地爱往陈慕律颈间埋,含起了他的耳垂,像关在囚笼里饿了许久的犬。

    耳鬓厮磨间,他不停地念着,姐姐,姐姐。

    陈慕律愣住了,浑身都在颤抖,好像再次回到了那一场茫茫无边的暴雪之中。

    “你记得?”他颤声发问,但早已失去神智的人给不出回答,只能得到一个满满当当的拥抱。

    金银花的香气很浓,压过了金桂的味道,但遮不住这深夜浓重的露水新霜,也挡不了那片幻雪。

    陈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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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困在其中,一个人走了很久很久,雪下得很大,冻住了一直流动的河。

    冷到出现了幻觉,他只能与那个爱落泪的孩子相互依偎又拥抱,直到彼此贴合到呼吸都共频,心脏上束缚的铁链被磨得锃亮,伤痕累累又发烫。

    直至身已如烈火灼烧,化尽了漫山遍野的雪,水自高山峭壁留向低穴,历经辗转,最终浇入了地底最深处的灵脉中。

    陈慕律眼前被云霭所遮,一片朦胧里,唯有孟长赢是这方深潭上唯一的渡舟。

    他的心口上来来回回地倒映着月色,像极了孟长赢眸中那层水光。那滴未成形的泪在一小片的月光下徒劳地打着转,最后从陈慕律的眼中落下,渗进交缠的发里,融成了无尽的浪与潮。

    于是夜风吹开霜与霜,拨散绿枝丛,穿过那梢乱颤的白花,直往云霄月下光盈而去,散作漫天黑寂中的白星。

    孟长赢吻尽了他的泪,十指扣进他的指缝。

    五感消散又再聚,魂魄纠缠复新生。

    第54章 夜剑其五 那个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

    54.

    眼前, 是一片白。

    一切皆是白茫茫的,白得炫目,白得灼热……陈慕律打了个寒战,从那片目眩神迷的白雪里睁开眼。

    屋外天光大亮。

    被窝里暖烘烘的, 只是他的肩颈裸露在外, 被从窗外冒进来的风吹得冰凉, 陈慕律被冻醒, 下意识地想把被子往上拉, 没拉动。

    背后的热源立刻追着贴上来,拖着他陷入了黏腻的沼泽。一双手臂紧紧环在陈慕律的腰间, 把他禁锢在这方炙热的泥泞之中。

    可是孟长赢没醒。

    陈慕律急急地喘着气,他算是知道为什么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了。

    那枚寒玉还卡在泥沼最底端,那是某个疯狗留下的最后一道印记,是被强行凿开又牢牢贴合了一整夜的锁与钥。

    胡闹了大半宿,他整个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了,活像是被人打了一整晚。酸胀疼痛里还混着麻劲,他才挣扎着爬起来一点便坚持不住, 又再次栽倒进了孟长赢的怀里,坐回了原处。

    沉闷的水声回荡在沼泽里,在静谧的室内也格外的响亮。寒玉又被沼泽所吞没, 一下便被丢进了最地处, 只露出一点羊脂白玉般的头。

    陈慕律吓了一跳, 但被他当做肉垫的人睡得很沉, 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都憋成了一片绯红。寒玉被他拽出泥潭,锁中空空,只余下泛滥的沼泽。

    一股热流如小溪自沟壑潺潺而出, 陈慕律毫无防备,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沼泽溢出了浆,借着室内不再昏暗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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