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幸灾乐祸。
周仲羽轻咳了两声:“多谢柳姑娘关心,在下已无大碍。”
“若是真的撑不下去,不如早点去歇下, ”柳蓁挑了挑眉,“省得到时候心疾又犯了。”
一旁的蔺砚亭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蓁蓁,不可无礼。”
“没什么,柳姑娘只是喜欢开玩笑而已,砚亭师姐莫要因为这点小事动气了。”周仲羽垂下眸子,笑着打圆场。
蔺砚亭冲他抱歉地笑了笑:“柳蓁年幼,周公子见谅。”
周仲羽笑着与她对视:“师姐一路陪同护送我从崇云门过来,在仲羽心中砚亭师姐就同我的亲师姐一般。所以师姐不必如此生分,直接唤我仲羽便好。”
旁边的柳蓁借着面纱的掩盖,侧过身偷偷翻了个白眼。
蔺砚亭无奈地弯了弯嘴角:“好,仲羽。”
雅间窗外右侧悬空着一盏灯笼,凡是有人的房间都会亮着一盏白灯,此时十八层的黄金楼阁中悬浮着上百盏灯笼,拍卖还未开始,气氛便已焦灼。
周仲羽眸光一亮:“方才一路从楼上过来的时候,我瞧见了不少人,好像这一场的雅间都快坐满了,看来这一次的拍卖定会很精彩吧。”
“的确。”蔺砚亭抬了抬下巴,视线落在拍卖台上,“这两日我们一直在打探消息,也是今天才是确认的,这场拍卖会有凰灵玉,所以这两天陆续有不少人赶到苔云镇,而且都不是简单人物。”
周仲羽恍然大悟,惊叹一声:“怪不得,这碧云楼果然厉害,连华京的凰灵玉都能搞到。砚亭师姐,你也想要这个吗?”
蔺砚亭笑眼弯弯,对他轻轻摇了摇头:“不是我想要,是你需要。”
一声鼓响,拍卖开始。
各族众域的奇珍异宝流水似的自台上一件一件展示卖出,台上主持的不是别人,正是春浅。雅间包厢前的灯笼亮了又亮,一次黄灯便是一次竞价。
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到了后半夜,又一件拍品成交后,整个场子都忽然安静了下来。
一场纷纷扬扬的牡丹花瓣雨自最顶层悠悠落下,金粉混在其中,与馨香一同浮在空气中,慢慢飘散着。
与此同时,一阵温和的灵力随花瓣激荡开,自中心向四周辐散,一点一点渗入每一寸空气。
等到花瓣落尽,拍卖台的正中央已经摆上了一个蒙着黑纱檀木盒。
那才是灵力的来源。
“来了。”蔺砚亭瞬间抬眸,看向台下的檀木盒。
展台上,春浅上前一步,轻轻揭开了盒子上的黑纱,五色光芒骤然亮起,露出那一块如拳头大小的凰灵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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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凰灵玉,起拍价一百万上等灵石。”
静默一瞬,对面窗前的灯笼争先恐后地亮起。
一百万,两百万,三百万……
蔺砚亭面不改色地往玉挂佩上送了一点灵力:“四百五十万。”窗下的灯骤然亮起,转而被对面三楼的另外一盏灯跟了价。
“砚亭师姐,这凰灵玉太贵重了,是否有些不值当?”周仲羽脸色都有些白了,忧心忡忡地看着对面还在竞价的三四盏灯笼。
柳蓁啧了一声:“喂,小病秧子,这玉能治你的心疾知道吗?安安静静坐好,少乱动了。”
“五百万。”蔺砚亭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边跟价一边回头看了看周仲羽,“不用担心,这是临音阁与令堂的交易。”
她一路加价,最后六百万成功拿下。
拍卖还在继续,不一会儿,便有一位侍女毕恭毕敬地敲响了雅间的房门,直接将方才那个黑檀木盒子送到了蔺砚亭面前。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这六百万到底长什么样啊?”柳蓁好奇地挤到自家师姐身边,几乎是盒子打开的那一瞬间,一股充沛的灵力扑面而来。
柳蓁眯着眼:“好舒服啊……”
“不对劲。”一直都像透明人一般的蔺砚染忽然皱眉,“阿姐,关上盒子。”
蔺砚亭猛地一抬头,旁边的周仲羽的脸色已经由白转青,连坐都坐不稳了,是他的身体本能地在排斥这股陌生的灵力!
蔺砚亭只慌了一瞬,立刻将黑檀木盒盖了回去,但盒中的凰灵玉已经被唤醒,那股溢出的灵力越来越剧烈,甚至开始无差别攻击起了所有靠近的人。被扶到一侧休息的周仲羽颤抖着,嘴唇都已经泛起了一层绀紫色。
“心疾!他犯病了!”柳蓁大叫着,看向后面那些侍从,“药呢?快把他的药拿出来啊!”
兵荒马乱中,雅间的门忽然被一阵强大霸道的灵气震开,一片牡丹花瓣被灵气裹挟而来,直直地打在周仲羽的身上。
“都退后!”
周仲羽忽然向前一扑,吐出一口黑血。
一名绿衣少女闯入屋内,抬手画印,无视了那凰灵玉周围庞大的灵气攻击,动作如行云流水,三下五除二将凰灵玉封住。
“愣着作甚?我不会治心疾,给他喂药。”那女修幽幽道,唤醒满屋子人的神智,喂水的喂水,找药的找药。
就这样……解决了?
蔺砚亭飞速和蔺砚染、柳蓁交换了个眼神,三人眼中皆是不可置信。
又是咣当一声,门从外面被再次震开,一位青衣少年急匆匆地赶来:“大……大东家,您没事吧?”
东家?屋内各色视线都在空中交汇,停在了少女身上。
蔺砚亭不露痕迹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少女带了面具看不清样貌,但身量比寻常女子要高许多,一身碧色长裙,没有多余的装饰,唯有腰间系着块紫玉令,与整个碧云楼的奢靡截然相反。她独自站在一侧,没人看得清她的面容,却又一点淡淡的疏离冷漠。
年轻女修居然就是碧云楼的幕后东家?
蔺砚亭向她行了一礼:“多谢阁下出手相助,在下临音阁蔺砚亭,这位是崇云门的周仲羽周小公子,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那女修淡淡瞥了她一眼:“免贵姓陈。”
蔺砚亭看了眼少年身上的青鸾团星袍,很明显他是青鸾何氏的人,这位女修虽然穿着青绿色的衣衫,却姓陈。
“呀,您受伤了!”柳蓁看着少女肩上不断渗出血的伤口,皱着眉提醒道。
少女摆了摆手,慢条斯理道:“我没事,但这位公子与这枚凰灵玉的属性相冲,被其中的灵力一激,便造成了内力紊乱之象。我方才帮他疏通了经脉,但还是需要好好静养几日。”
“您受伤了?!伤哪里了?我看看!”青衣少年立刻冲身后的春浅递了个眼神,自己上前查看少女的伤口。
春浅立刻上前,盈盈一福身:“是本店疏忽了,还请贵人恕罪,本次诸位的所有花销都由碧云楼承担,晚些我们会将契合这位公子体质的凰灵玉送至房间。”
青衣少年越看心越沉:“您怎么都不叫我们一声?”
少女被灵刃割开的伤口,一道血痕划破了她的衣领,刚好就在衣锁骨处,凰灵玉挣扎认主时的剧烈灵气还将那一片震出了一片红印,只是有衣衫遮盖着,看不出她到底伤得有多重。
那仙女神色冷漠,似乎是才发觉了这道意料之外的伤痕,语气很淡地回了句:“无碍。”
“您应该去上药疗伤。”
她似乎是知道躲不过这一场唠叨,轻轻蹙了蹙眉:“我还有事,不打扰了。”
扔下这一句,她转身离去,如方才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师姐……”
“先回去。”蔺砚亭向着少女离去的方向深深望了一眼,“回去再说。”
仙域姓陈者不在少数,但有华京仙境作保,又在受倾月宗庇护的……便只有那一位了-
“不是我说,这两天金箔纸鹤来得也太频繁了吧?”路屏山抱臂站在桌前,盯着少女手边那一片金粉愤愤道。
陈慕律白了他一眼:“差点忘了今天是你打扫的日子,早知道应该让他们传几百只的。”
“你!姑奶奶我到底又怎么惹你了?”
陈慕律思索了一下:“我的伤还没好,所以你在我面前活蹦乱跳,我很不爽。”
“你的伤?”路屏山一脸惊悚,“你是说你偷窥人家偷窥到一半跑出去见义勇为在锁骨上留下的那条连一截食指长都没有的伤口?”
“……”
陈慕律呵了一声,并不理会。
他本是不打算现身的,但凰灵玉失控一事实属意外,他不可能见死不救。况且出事的还正好是临音阁和崇云门的人,作为友宗,他更不能袖手旁观。
路屏山叹了口气:“临音阁那几个一直在给你发帖子,现在你打算怎么办?继续晾着他们吗?”
陈慕律低头,盯着手里的剑谱:“走一步,看一步。”
在他的眼中,那一页纸上倒映着小小的蓝色光屏。
【例行任务已自动触发提醒。】
陈慕律眨了眨眼。
现在,他有件更紧急的事情-
陈慕律低估了那枚凰灵玉的威力。
过了五日,那道伤痕浅了不少,但锁骨上的印子却怎么也不见好,平日里尚且能遮盖,可等到褪了衣衫,仰起脖颈,红/印便似一瓣鲜艳的牡丹花瓣,落在那薄薄的一层白瓷上。
精瘦的肩晃着,带着/骨/与/肉/耸起张合,那一抹残缺的红也活了过来,借着孟长赢那股愈发蛮横的力道颤着,怎么也开不成一朵像样的花。
昏暗低矮的洞穴,这三年下来也算适应了。可每每到了这种时候,陈慕律的呼吸还是很急。好似在这片角落的每一寸的空气都驱走了,濒死和真空的失控碾压着他的脆弱的神经,唯一的慰藉便是孟长赢递上来的那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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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陈慕律偏过头避开,人向前挺了挺。弓拉满了弦,弦断了,他的身子在半空中抖着,又骤然软下去,跌入一个温暖到有些炙热的怀抱。
“怎么受伤了?”孟长赢替他轻轻挽起耳边垂落的发丝,手悄无声息地环住陈慕律的腰。
他眼尾还是情动的红,眼神却冷了下来,只剩嘲讽与挑衅:“孟长赢,认清你的身份,做好你该做的,不该问的别问。”
孟长赢定定地望着他好一会儿,还真的好声好气地应了:“师兄愚钝,不懂规矩,师妹莫要生气。”
单看他这样子,装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低眉顺眼的,活脱脱一朵体贴细致的解语花。谁知道这人脸上一套,下面一套,动作加大了好些力度,陈慕律的话语都被断得不成样子。
“你只是……唔!我……花钱买来的东西,过问这些,唔、嗯!没……没必要吧?”
看着他原形毕露的模样,陈慕律在心里冷笑,这是演都不演了。
偏偏这人实在可恨,最喜欢凑近,贴着他的耳根一路往下,热乎乎的喘/息喷在他脖颈处,故意把嗓子压得很低学他讲话:“没必要,当然没必要。”
“好痒……走、走开……”
“不要。”
孟长赢把头搭在陈慕律的肩膀上,轻轻地回着让他生气的话,身下之人已经没有精力再注意这种细节,只是不停地流着泪。
泪珠滚落,流过他的眼睛,唇角,一路垂着,不断地下坠,最后顺着下巴流到了紧捱着的肩膀,自孟长赢的后背落下,沉闷寡言的山裂开了一道细口,静静淌着泪水做的溪。
在过去和曾经的无数个夜晚里一样。
第94章 朝露其三 孟长赢差评。
94.
云雨初歇。
悠悠转醒时, 天色依旧是灰蒙蒙的暗。
陈慕律睁开眼,面前是孟长赢的睡颜。三年过去,他长开了,眉目间褪去了少年气, 薄唇高鼻, 轮廓冷峻, 即使睡着了也依旧没有片刻的放松。
他太警觉, 陈慕律才动了动想要起身, 便被人攥住了手,轻轻带回了那个滚烫的怀抱中。
“还早, 再睡会儿。”
孟长赢还闭着眼,长睫轻颤着,明显是醒着的。他手掌宽大,虚虚箍在腕边一圈还有不少空余,只有一小块掌心与肌肤相贴着,传着源源不断的热。
陈慕律沉默地盯着他的面庞,毫不犹豫地将他的手推开。
不出意外, 根本推不开。
“放手。”他蹙眉。
孟长赢的回答也很硬气:“不放。”
陈慕律抬眸看他,目光如有实质,闭着眼的人慢慢松了手, 果然是在装睡。
轻嗤一声后, 陈慕律直接将他的手拽下, 起身穿衣。
等到收拾妥当, 他一回头就看见孟长赢裸着上身,连件里衣都没穿,懒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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