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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这鹿肉紧实有嚼劲,烟熏口感风味醇厚,很是好吃,就酒也很好,因此连带着一大坛新丰酒也跟着卖光了,还有食客来的晚了,颇为遗憾地问段知微,这鹿肉是否还会售卖。

    段知微只得说自己也不确定。

    “那得看袁慎己什么时候再去冬猎了。”她成就感满满,愉快地想。

    腊月二十七八,坊市间仍有商贩把小路挤得满满当当,各色南北年货铺满几条街,色鲜果熟食,纸马香烛红通通的一片极是热闹。

    段大娘往年都是一个人寡居在通义坊的小店里自己守岁,今时终于有了一群人一起过年,乐得不知怎生是好,总觉得有什么准备的不充分的,于是老是去坊间打转。

    一会儿去纸马香烛肆多屯些纸糊元宝,一会儿又拿着食肆的刀去请匠人磨一磨,再回食肆转一圈,再见旧的箕帚不顺眼,拿去丢了买新的。

    段知微在食肆里忙着,看着段大娘进进出出,手上拎着抱着一堆无用的东西,便决定给段大娘派个任务,让她去东市取给大家缝制好的新年衣裳。

    今年食肆赚了不少铜钱,几位娘子的衣裳都是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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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夹缬里订制的,一个月前几人就去丈量了一番,各自选了喜爱的花色纹样,娘子们都爱美,蒲桃抱着银红色朱雀锦纹布帛不肯撒手,阿盘嘴角也微微上扬。

    段知微也就咬牙选了四百文铜钱的中品布帛。

    段大娘觉得她这个提议甚好,当下给自己重新盘了个高髻,又插一朵妃色的牡丹绢花,就要拉着段知微去东市。

    食客预订的豚蹄还在火上烤着,段知微哪儿抽的开身,断然表示拒绝,岂料段大娘道:“这豚蹄又不复杂,让阿盘来盯着火,你陪我去东市看看还有什么要买的,回头到了除夕各肆都关门了,想买也买不到了。”

    段知微颇觉有些道理。

    东市也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想来自古至今的人们都偏爱红色,整个东市也是各色红灯笼、红炮竹,喜气洋洋的。

    段大娘想到蒲桃还小,于是又买了个压岁盘和一双守岁烛。

    段知微见东市人挤人,便也知云想夹缬里定然是仕女环绕,结果到了店里,竟然是空无一人,驻店的胡女埃丝特无精打采地来把做好的几件衣裳拿给她们。

    段大娘一心扑在做好的衣裳上,美滋滋拿起来一件件观赏,段知微却觉不对,每个肆铺都人流如织,怎么云想夹缬里竟然空无一人。

    她小心翼翼看向眼神情沮丧的埃丝特道:“除夕安康啊,埃丝特,今日夹缬生意如何?”

    埃丝特眨巴眼睛看段知微两眼,突然像找到知音一样打开了话匣子:“妾的云想夹缬在东市开了十来年,从市尾一小铺子挪到了东市最繁华的地方,靠的是什么?”

    不等段知微答话,埃丝特自顾自愤愤然:“自然是靠精美的布帛和绣花,为着能绘出最生动的狮子衔花彩绘,我们特意自敦煌请来了画师而长安仕女们却看上了那徒有其表的浮光锦,那我们的努力算什么?”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因此待段大娘检查完几套衣裳后,段知微准备拉着她赶紧走人。

    不想又被埃丝特叫住问道:“段家娘子生得美貌,选夹缬的品味也极佳,定然不会被那华而不实的浮光锦迷惑,对吧?”

    段知微不知道什么是浮光锦,却也知道目前最好是顺着埃丝特的话讲,因此疯狂点头:“自然,妾也认为云想夹缬是长安最好的夹缬,不会有什么布帛越了云想夹缬去。”

    埃丝特总算是放过了她。

    二人捧着包袱出了店,觉着有些口渴,段知微要了一份酸酪,段大娘则是要了一壶椒柏酒。

    酒博士向来健谈,因此与她们聊了起来:“东市尾新开了一家布帛店贩了一种名为浮光锦的布帛,听闻世家贵女全跑那儿去订布帛了,胡女埃丝特已经气了这许多日了,二位客官别跟她计较。”

    段大娘好奇:“还有这种事儿?想来那布帛定然是自西域过来的吧。”

    酒博士摇头:“我也不知,只知那店原来是卖碳柴的,肆主娶了一貌美娘子后,突然就开始贩卖浮光锦了,听闻天气晴朗时,那锦缎在太阳下会浮一层淡淡的彩光,美丽极了,现下似乎一贯钱一匹。”

    段大娘念了句佛,对布帛的好奇因“一贯钱”而打消了个干干净净。

    更别提段知微了,她对穿什么衣裳首饰没什么兴趣,更不会花一贯钱来买布帛,喝完酸酪便催着段大娘回家,活还没干完呢。

    终于到了除夕一早,食肆里众人忙着除尘秽,各种洗刷烹煮。

    本朝人会在除夕这日,在食盘中摆上橘子、柿子和柏枝,是为“柏柿橘”,寓意着“百事吉”。

    但是水果本就价贵,尤其今年橘子遭了霜寒,尤其昂贵,寻常百姓都选择在绸布绣上柏枝、橘子和柿子,再挂到

    房梁上,也不过是讨个彩头。

    今日食肆已经不再营业了,但是想到隔壁驿站中还有许多为着春闱不能回乡的书生,段知微还是决定暮食多开几桌,把甄回感动的眼泪汪汪。

    想到今晚袁慎己也要过来,段知微对年夜饭的菜单认真做了仔细筛选。

    首先是凉菜,各色风干鸡鸭鱼切上一盘,舍不得吃的烟熏鹿肉也得自库房梁上拿出来。

    腊肉用油煸的脆香,盛上来后油不要倒掉,一竹扁码得整齐的菘菜猪肉馅春卷在等着它。

    今日天寒,自然是离不得暖锅,今日段知微特调了香气浓郁的酸汤白肉锅,旁边配着各色蔬菜,冻豆腐粉条和切得薄薄的牛羊肉卷。

    顺便一提,虽说本朝宰杀耕牛犯法,但是春节了,老死的、病死的黄牛又悄悄就在坊市间冒了出来,处于一个民不举官不究的情况,不然李白如何写得那句传颂千年的“烹羊宰牛且为乐”?

    更何况,段知微买菜的时候看到长安县县尉家的小荷也往那一排买牛肉呢,于是段知微便也毫无心理负担的买了一斤“老死”的黄牛肉。

    因着“年年有余”的吉利话,鱼菜也是个重点,阿盘主动请缨要做一份清蒸桂鱼。

    葱条姜花去腥,香菇、火腿排在鱼身之上,用热油淋上一趟,再进蒸笼,听闻此菜讲究火候,阿盘一脸认真蹲在蒸笼前数着时辰,于是段知微也不打扰她,自己回了厅堂。

    另一边,袁慎己早餐与几个同僚相约打捶丸,下午准备回府收拾一下前往宣阳坊,却见府前停着好几辆精美华贵的牛车,老管家也不进门,就在瑟瑟寒风里等他。

    袁慎己当即沉下了脸色:“他们真的来了?”

    老管家颇有些为难的点点头。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温馨年夜饭火锅甜品、春……

    由于袁府的两个老仆年纪都比较大,再加上袁慎己本人也对节日不怎么重视,导致袁府也就意思意思换了新的一对桃符,连腊肉都没腌上一块。

    此刻袁慎己沉着脸踏入府邸,府中倒是换了幅天地,热闹了起来,连廊中无声无息地走过一排拎着红灯笼的仆妇,见到他,很有规矩的向其行礼,走于最后的一位年纪稍长的妇人笑道:“郎君回来了?已备好了午食,主君和娘子在枕霞阁等着您呢。”

    袁慎己对这位自小便在身侧的乳母倒有几分敬重,只微一点头,而后回房卸了明光甲与寒刀,大步往枕霞阁走去。

    袁慎己的父亲,袁燮正抱着自己的第二个儿子,袁慎己的继弟二郎,手上拿着朱绳串成的压岁钱逗趣,他的继母林氏则站在一旁嘴角含笑的烹雪煮茶。

    真是温馨的一家三口,袁慎己嘴角露出一丝嘲讽,却也并不驳父亲的面子,只叉手为礼道:“慎己见过阿耶。”

    袁燮还未说话,倒是林氏放下手中茶碾,笑得娇俏:“大郎回来了,你瞧你这府中毫无半点年味,我已打发了仆妇去东市打些年节酒并茶果、粉丸、糍糕,火房也命庖厨整治了年夜饭,一家人好好过个年。”

    袁燮对这位清秀灵动的继妻一向喜爱,听她此话更是颇觉有心,忍不住点点头道:“卿卿有心了。”

    袁慎己也不打断她的表演,只待她讲完,双手抱臂道:“不劳费心,袁某今日有地方守岁,就不打扰你们一家团圆了。”

    林氏的笑僵在脸上,袁慎己颇有些嘲讽地望她一眼,也不顾父亲的大声训斥,扭头大步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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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霞阁。

    他快步走到后院,挑选了最快一匹西域马,不顾几个仆妇追过来的阻拦,一扬鞭子离开了。

    他还记得母亲在时,这样的雪天,会带着他一起堆雪狮子,把他搂在怀中,哄他吃上一块玉露糕。

    而后母亲骤然离世,刚过丧期,阿耶便迫不及待娶了年纪与袁慎己一般大的林氏,他一怒之下便参了军。

    家中原先还会来上两封家书,到了后来有了继弟,便是一封也不见了,无论袁慎己因粮草不足饿上三四天,还是遭了突厥的暗箭需要刮骨疗伤,无人知道,也无人在意。

    后来有一日,自袁府并各类亲戚的家书又雪花般的飘来。但是袁慎己清楚的知道,这并不是因为谁良心了。

    而是他在玉门关外独自一人,不要命的在乱箭齐发之下截断突厥粮道,加了厚重一笔军功。

    圣人赞道:“小子颇有卫、霍之风。”

    这句话帮助袁慎己一路扶摇直上,也帮他找回了虚假的亲情,即便那亲情他已然不再需要。

    今日长安份外寒冷,冬风刮在脸上如刀割般生疼,但是袁慎己却希望这痛感能再强一点,再强一点

    火房的瓦罐里已经冒出板栗焖鸡的香气,春卷也炸成了黄橙橙而酥脆的模样,段知微拍了拍手,而后着手准备做最后一道甜品。

    甜品是一品梅花山药,这甜品不难,就是很有些费时间,要先把山药泥中间掏空,放入豆沙馅。再用山药泥封好口子抹平,切成梅花状,还要把山楂糕切成长条做梅花的枝干。

    最后撒上熟莲子和瓜子仁,把白糖水熬成浓浓一锅糖汁浇在山药泥之上,一起上锅蒸。

    做完这一切,年夜饭的准备基本就完成了,段知微打上一桶井水细细洗干净手而后来到前厅,食肆几人围坐在火炉边玩状元筹。

    这状元筹便是一副比大小的牌,以功名大小排定注数,自然数状元最大,而后是榜眼、探花

    甄回很快便要参加春闱,为讨个好彩头,求你求她,一定要让他一把。

    大家本也有意让一让甄回,却又见他好玩,想逗逗他,皆说必得铁面无私,按照实力取胜,把甄回急得直冒汗。

    段知微对这东西不太感兴趣,只坐旁边观了一会儿,又嗑一回瓜子,看了看日头,想着这袁慎己怎么还不来。

    许是厅堂的碳烧得太旺了,她有些坐立难安,便打着“前厅燥热”的借口出了食肆,倚靠在柱子向远处眺望。

    本就天寒,又是除夕,街上是空无一人,寒风把对面酒肆的幌子一吹还略微有些荒凉,段知微把汤婆子往怀里一揣,在门口蹦跳两下取暖,食肆里头又爆出欢乐的笑声。

    待了一会儿,脸上因火炉烘出的红晕也被风吹散了,手脚也由热转凉,她疑心袁慎己今日除夕夜怕是要爽约了。

    段知微心中升起一些不满:“真是,不来也不差人来说一下。”

    亏她特意整治了好几道费时费力的肉菜。段知微颇有些失落,转身迈进食肆里头,准备把大门板钉上。

    远处传来马的嘶鸣声。她下意识抬头,却见袁慎己自远方疾驰而来,到了食肆门口猛地一勒缰绳,随后翻身下马。

    段知微忙放下门板,提着裙裾下了台阶迎他,抬头看着他笑道:“都尉可算来了,让人好等。”

    想来是为着过年,她今日终于脱掉了平日那身素麻衣裙,换上鹅黄儿夹袄,杏子红裙,鬓边一朵新开的郁李花,越发显得雪肤杏腮,清秀灵动。

    袁慎己低头望她,正撞进她一双水汪汪的杏眼中,只觉心中一腔郁郁散了个干净,而后露出个微笑:“是某来迟了,娘子不要见怪。”

    他提着一篮子新鲜果儿和段知微一起进了温暖如春的食肆。

    过了大半年了,袁慎己不管风吹雨打,几乎每日都到食肆里头报道,这位武官官职不低,又生得高大凌厉,大家一开始多多少少有些怵他,到了后来也就习惯了。

    段大娘第一个扔下手中状元筹迎了过来:“都尉来老身这小店,是咱的荣幸,怎么还带礼物过来了。”

    说着迫不及待接过袁

    慎己手中的篮子,低头一瞧,一堆新鲜橘子、荔枝、樱桃等贵重果品在食盒里码的整整齐齐的,立刻笑得合不拢嘴。

    阿盘悄悄拍了拍段知微的肩膀,指了指墙角,那里放着一堆芝麻梗和冬青。

    据说除夕这日把芝麻梗和冬青挂到檐角,寓意着来年“芝麻开花——节节高”,只不过段家食肆只有低矮的胡床,没有大户人家那种高脚凳,也没提前准备好梯子,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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