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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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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推都不能去推他一下。

    沈遐洲察觉到了女郎的变化,从耳畔一直吻到女郎的唇角,继而轻轻含入。

    他气息惹得女郎颤栗,温柔的侵入,像吃了酒一般地令人沉醉,魂骨都在为彼此的贴近颤动。

    这样的吻并没有持续太久,沈遐洲松开女郎,但又额发贴近地问:“卿卿,你爱我吗?”

    俊美的年轻目中不含欲,但蕴着浓浓的情,吸魂夺魄一般诱女郎承认着一些从不曾承认的事实。

    王静姝被亲得懵然下,险些沉溺在了郎君的轻诱中,可她自来骄傲,好胜心又强,即便在这样的情爱拉锯中也如此,咬唇坚持着些什么地没有开口。

    郎君却不急,像是寻到如何爱抚女郎喜好脉络般地又亲了亲她,扣她贝齿,令她松开那僵持的咬唇,却并不深入,浅浅地在唇畔徘徊,在女郎动摇时又陡地撤离,又问:“卿卿,你爱我吗?”

    这种全身情绪都被人牵着走的不满足,令王静姝羞恼无比,她甫地揪了郎君的衣襟,反客为主地凶狠亲吻,然后松开推开郎君道:“你还是先记得我方才说的话。”

    她不再管郎君如何情状,逃似的提了裙摆起身,离开的背姿也又慌又快。

    这是女郎第一次稍落下风,沈遐洲兀自碰着被凶狠亲吻过的唇,想,女郎的提议很好,她与他就该一直纠纠缠缠,他不会娶旁人,同样的,也不会令她有嫁给旁人的机会,他迟早能娶她。

    他昨日又惹怒长公主,隐约觉得母亲的状态有些不对,或许该去一趟孟津渡了。

    *

    王静姝直到远离了沈遐洲的听松居,才放缓了步子,脸颊却仍旧泛红,他觉沈遐洲在亲吻上进步得越来越大了。

    她竟有些掌控不了了。

    非是一定要在此事上争个输赢,只是沈遐洲是个麻烦极了的郎君,她不想在日渐交往中不断退让。

    想到此,她又懊恼上了,每每与沈遐洲独处到最后,本该谈论的事一件都不曾提起,连她猜测的是否是陶然在她酒水中做的手脚都不曾确认。

    可要她再倒回去地询问,怕是又会失控地被缠着追问“你爱我吗?”,光是想想,她心潮又是一阵涌动,面庞发烫起来,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竹苓见娘子回来,唇瓣嫣红润泽,面庞也泛着不正常的红,实是不知该拿娘子如何是好了,陷入情爱的女郎,狠话说得再多次,也控制不住地被那郎君吸引。

    她只愿望娘子能得偿所愿,莫再生波折。

    王静姝饮了大杯的茶水,才渐渐将压下了面庞的发烫。

    不多时,星泉却又寻来,送了一贝母漆盒并带了话,道她想知道的都在盒中。

    王静姝微疑惑地扬了眉,让竹苓收了盒子,打开后入眼是纯金打造的手链,上头有漂亮的刻纹,还镶了鸽血红的宝石,是她喜爱的鲜艳色彩。

    怎偏送她手链?

    她试戴在腕上,闪亮的金与似血的红生生将她白皙的手腕衬出一段艳色,与她极为相衬。

    也倏地想起,她腕上原本还有什么,她收了惠王的礼,本是想之后换下的,后来就不见了。

    她“呲”地笑了笑,确实是沈遐洲会做出的事。

    放下手腕,盒中还有一洒金染笺,上头所书字迹笔断意连,遒媚劲健,是极具美感的字迹,一眼便会先被其字态吸引。

    “卖弄。”王静姝嘟囔了一句,才往下看,上头道,华林园是陶然所为,已为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王静姝果然如此地凝了目色,不过同当初求到她跟前的宋娘子比起来,她觉得沈遐洲良善了不少,但她并不要求太多,她肯定了是谁做的,觉得不够的话,她自己去寻陶然麻烦就行了。

    她目光停顿在了含蓄静穆的最后一句,“卿卿,你要与我一起过节吗?”

    字如其人,光看字便能多想到沈遐洲这人,典雅隽逸的俊美郎君,面皮和字一样好看。

    她收了眼,让星泉带回了用糯纸裹着的糖画,就当是她的回答了。

    本就是想送他的糖画,此刻也终是送出去了。

    *

    社日主要有春秋两次,每逢秋社,上至皇宫官府,下至民间百姓都会在此日进行土地神的祭祀活动,除祭祀外娱乐庆祝也极为热闹,集会竞技、各种各样的表演,有些富贵人家还会宴请乡里三老。

    沈府中也收到了宫中赐下来的美酒、脯腊、药饮、油面等物,府中仆役们也得到赏钱和休息。

    王静姝因与沈遐洲有约在先,拒绝了不少后来者的邀请,沈莹也奇怪为何表姐不与她一起,沈二郎笑眯了眼地带走了沈莹。

    马车就停在府门外,是方从宫廷出来沈遐洲,皇帝这日会将祭肉分给百姓和臣子,寓意着共得神明的福祉。

    故而他出来得较晚,但于民间而言,此刻正是热闹的时刻。

    沈遐洲朝王静姝伸手,手腕稍稍一带力,将女郎牵上了马车。

    入坐分开,沈遐洲手中仍像是残留着方才牵触到的柔软,也不知是不是节日氛围的影响,他心中发痒,喜悦在一点一点地融化开来。

    这其实不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过节,但都不一样,过往时候,不是太久远的记忆,就是两人正闹两清,后来阴平那地没有真正过节的氛围。

    他一眼不错地瞧着女郎,她掀着帘向外看,流离的灯火光线落在她身上,流光溢彩一般耀目。

    街上热闹喜庆,各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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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表演,目不暇接。

    不过王静姝不是没见过,建业往年也都是如此,她看了片刻,便放下了车帘,捕到了郎君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她回望过去,沈遐洲就矜持似的地垂了眼,乌浓眼睫在眼下投落一片稀疏阴影,他又成了端正秀致的俊美郎君。

    王静姝瞧着他的这模样,时常会恍惚,沈遐洲的另一面像是她的错觉一般。

    可她也偏爱这样的郎君,坐得靠近了一些,“你可要与我下去逛逛?”

    “好。”沈遐洲唇角含了笑,今日是打定主意都依女郎。

    沈遐洲先下了马车,从腰处抱着女郎下了马车。

    王静姝愉悦地扬了扬眉,谁人会不喜俊美郎君的温柔体贴呢。

    两人行于人群中,她时而被杂耍吸引,拍掌扔下银钱,时而又觉得踩高跷有趣地驻足观看,没多久,又在小摊贩前挑选面具,她瞧着有趣,将一个恶鬼面具往沈遐洲面上比划。

    她自己却是挑了一红狐狸的面具往脸上盖。

    绯红的红狐狸面具只露出了女郎精致的鼻尖和窄小的下颌,红唇微弯,就如狐妖一般妖冶。

    沈遐洲被感染下,买下了这两面具。

    王静姝心情极好,也不曾觉得挤踩,然,忽地被人撞一下,落入了个熟悉的怀抱,才发现一直是有人将她与挤挨的人群隔开。

    他的视线从未从她身上偏离。

    王静姝上仰着脸望了戴着遮盖整脸面具的郎君,一时心动怦然,忽地就很想看看他此刻面具下神情。

    伸手上掀他面具,却触及一张肃然的脸,察觉女郎的动作,他不解垂眸。

    郎君是温柔体贴了,可也时刻紧绷关注着周遭,关注着她不被人冲撞了,一点也没有自己在享受节日。

    光她一人开心有什么好玩的。

    “你不喜这样的节日吗?”

    沈遐洲听得怔住,他自小左右在父母之间,他们情意浓时,也是过节的,后来就不过了,府中也多有克制,筵席也少摆,更后来他们都不在府中了,二伯母管家下,松泛许多,府中摆开筵席整府娱庆,可他也少有真正融入的时候,他心中甚冷,看什么都无知无觉。

    他应是病了,且一直不曾好。

    即便女郎在怀,他也常常患得患失,担忧她会离他而去。

    “我喜与你在一起。”沈遐洲望着王静姝的眼眸道。

    风惊流云,华灯满绕,喧嚣盛耳,可这一切都在一瞬远了淡了,王静姝只望入了郎君温柔又眷恋的眼眸。

    望得她在一刻被灼到了般下压了郎君面上的面具。

    再望下去,她会克制不住对沈遐洲做些什么,她就是会被他身上偶然流出的流离感吸引并为之颤动。

    她拉着郎君离开了热闹的人群。

    沈遐洲勾了勾走在前头女郎的手心:“不逛了?”

    “我带你去其他地方。”王静姝不停地继续走。

    沿街的彩铺林立,她挑中一门面不大,甚至有些的普通的成衣铺子入内,目光在那些朴素的成衣上挑拣。

    最后选中了两身,要沈遐洲去换。

    她自己也摘了钗佩,换了素色葛衣,吩咐嵇牧赶车,去城外。

    嵇牧望郎君一眼询问,沈遐洲一切随女郎地点头。

    城门的守卫自然不会多查沈府的车马,稍看一眼就放了行。

    虽然城内也有社日庆典,但很多人多会愿意在这一天到村镇中去过节,因村民平日里的生活清苦,平日里敞开痛快吃喝的时候不多,每当这样节日时候,喜乐气氛也会比旁的地方浓上许多。

    王静姝曾就跟同与她同岁的王七郎去感受过,如今她也想带她身旁的郎君去试试,该玩的时候,他却总这么放不开,一点也不好,难怪他心里会有病。

    她虽是这样想的,却不可能当着沈遐洲的面这样说,只道是城中的节日她过厌了,想去体验体验乡野处的。

    他们到洛京外最近的一个村中时,锣鼓萧竽入耳而来,正巧是“赛神”开始了。

    也就是将土地神主装上彩车,前后舞狮舞龙,各般杂耍强鼓紧跟其后。

    民众鼓掌,踏歌起舞,没有任何节奏舞步之说,只是随心而动。

    诗中所说的社舞村歌就是这样。

    王静姝拉着沈遐洲边拜神边游玩,遇到三五成群聚在一块把酒开宴的就上去讨一杯酒。

    多是酿熟了的米酒,不够醇,但多喝上的些,也是会醉的。

    王静姝就看着同她一块的郎君先是扭扭捏捏地放不开,甚至对这里嫌弃,那里嫌弃,不解王静姝为何要来此处。

    但被女郎或轻诱地撩拨——

    “你是要我喂你吗?”

    “你不是答应要与我一起过节,怎就连这都做不到?”

    或是刺激地挑衅——

    “你若不喝,我就寻旁人去,我瞧方才有些郎君很是健壮……”

    这些言语下,沈遐洲也不知自己喝了多少的酒,他逐渐地开始享受这乡野中的豪迈趣味,拉着女郎席地而坐,手懒散地搭在膝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与不远处的人群和歌。

    王静姝撑脸瞧他,她其实很少见沈遐洲饮酒,他以前就是个病郎君,后来好多了,她瞧着他也不是很健康,不过方才她哄沈遐洲饮酒时,嵇牧不曾阻拦,那就应是无事的。

    她瞧他眉目风雅,即便颊靥生绯的惬意模样,也端是好一派的金质玉相。

    这样的郎君真是让她舍不得。

    舍不得就此放手,不然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地与他纠缠在了一块。

    “你方才在想什么?”

    “你是为我才来乡间社日的吧?”沈遐洲视线低垂地望向女郎开口,鼻息也在靠近,淡淡的酒气并不显刺鼻,他沉郁地拉了王静姝的手,在手中揉捻,“你是不是又觉得我不够合你心意了?”

    他面容扭曲一下,乌黑瞳仁安静注视王静姝,透出病态

    的侵略与压迫感道:“那我也不会放过你。”

    “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我与你不死不休。”

    俊美的郎君绯红着脸说着狠戾威胁的话,王静姝心跳都快了一分,但不是怕的,只是觉得他这时是真有些醉了,换了清醒的时候,他应该作态一些地伪装成一个好郎君。

    她白他一眼地用手别开他的脸,无语道:“知道了,知道了,你都不知说过多少次了。”

    沈遐洲见威胁不成,又沮丧又委屈:“你就这样见一个喜欢一个,王静姝,你对我根本没有真心,你就是想与我欢好后抛弃我。”

    王静姝听得额角都跳了跳,她如何就见一个喜欢一个,时下没有男女大防一说,她也就是同欣赏的郎君多交好了一些罢了,哪就谈得上喜欢了?

    但多少知晓沈遐洲为何每次不顺她意与她试一试了,她竟觉得有些可爱,便生出了再诱他多说些什么。

    她问:“沈九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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