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另一只手娴熟的解开她束带拉下襦裙,摸到她小衣入手便是一片湿润。
“连小衣都湿透了。”陆乩野吐出她的耳垂,薄唇沿着她脸颊吻到她雪白的长颈上,“殷姮,我帮你脱了可好?”
他虽是笑着在询问,可丝毫未给殷乐漪选择的余地。他吻的狠厉,在她颈子与锁骨上烙下连串红艳的吻印,像是在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上烙印,另一只手来到她柔软的后颈,指腹捻开系着的结,指尖轻佻的勾起其中一条将其拉下。
殷乐漪视野受阻,其他感官便变得更加敏感。陆乩野带着薄茧的滚烫指腹在她肌肤上游走,那粗粝的触感每拂过一处她便抖得更厉害。
寺庙外忽然一声惊雷乍响,紫色的雷光电影一瞬照清庙宇内的景象。
殷乐漪看见佛台上方供着面含慈悲的佛像,而她和陆乩野竟要违背伦理纲常,在神佛的眼下行这等不堪入目之事,刻在骨子里的礼义廉耻像无孔不入的针一样狠狠刺痛她。
“陆少将军,求你不要在寺庙里……”殷乐漪泪如雨下,“神佛在看我们……”
她想唤醒陆乩野的伦理纲常,可她忘了他身上的少年性子是何等的离经叛道,恣睢妄为。更何况他此刻毒发浑身炙热,理智荡然无存。
“怕就只看着我一人。”陆乩野握住少女纤细的腿挂在臂弯处,嗓音粗喘,言辞癫狂:“殷姮,神佛若是敢降罪于你,我便斩了神佛……”
殷乐漪眸中泪一滞,陆乩野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握住她的腰肢。
寺庙外大雨倾盆,电闪雷鸣,掩盖一切旖旎之声。
殷乐漪咬出下唇,将那些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都吞咽进去。而陆乩野却与她相反,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极压抑的喘息。
他沉腰,少女紧绷的身子便抖如筛,企图退缩。
陆乩野掌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往下一拉入的更深,她霎时抖的连唇也咬不住,哭出了声音。
她声音柔,哭声也是我见犹怜,然此刻春情弥漫,落在陆乩野耳里勾不起他的心软,反而让他只想更加放肆地侵占。
陆乩野将她身子抱起来坐在腿上,殷乐漪浑身的力气都这一刻被陆乩野抽走。
她缩着身子,认命的将头埋在陆乩野肩窝处,啜泣着恳求:“你轻些……”
她初尝人事哪里受得住这样如狼似虎的折腾,但此刻她的顺从于陆乩野来说便是火上浇油。
他被欲色浸染的眸捕捉到少女右后肩处的伤痕,那是她为他挡箭留下来的伤痕,颜色比几月前又淡了许多,兴许再过不久便要完全淡化。
这是殷乐漪为他留下的伤痕,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他不允许这个印记消失。
占有欲在他心底疯长,他握住少女雪白无暇的肩头,对着那块即将淡去的伤痕启唇咬下去。
他咬得极深,蜷缩在他怀里的少女看不见他贪婪的眼神,疼的泪如掉线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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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陷入他发间,哭着推搡,“陆欺你这个疯子,我疼……”
陆乩野任由殷乐漪挣扎,哪怕将他背后的伤口都弄得裂开,他也没有松口。直到他鼻尖敏锐的嗅到一股血腥的气息,他这才收了齿松了口。
殷乐漪被他折腾的失了浑身的力气,只能靠在他怀中簌簌地落泪。
陆乩野吻一吻她泪水满面的颊,粗喘的嗓音里有了一丝餍足,“漪漪,我好畅快。”
漪漪两字唤的极是缱绻动人,亲昵无比。
殷乐漪却已无力去辨陆乩野这声漪漪到底是意乱情迷,还是神志不清。只以为他兴致已尽,她便挤出最后一丝力想从他身上逃离,却被他察觉到她的退缩之意,桎梏她腰肢的力道霎时更沉。
陆乩野轻笑着俯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笼罩着她的目光里充斥着欲色与贪婪,“漪漪,你是我的。”
第33章 癫狂“你胆敢和他走,我便杀了你。……
一场雷雨至天明方歇,林中泥土稀松,积水遍地,处处泛着潮湿的气息。
破庙内,粉蕊的裙和墨蓝的袍凌乱的交叠在地上,一夜旖旎。
殷乐漪四肢酸软,浑身都像是被重物用力碾过似的,眼帘沉重的掀起,见得一缕天光从破败的窗缝里透进来,落在佛台上,慈眉善目的佛陀像被金色天光映照的熠熠生辉。
这一幕神圣又庄严,更衬得她昨夜与陆乩野佛像前行下的事有多么违背伦常,不堪入目。
殷乐漪紧紧阖上眼,无颜再去看佛陀。
她躺着缓了片刻,才再次睁开眼,挣了挣揽在她腰肢上的手臂,没能挣脱。
殷乐漪昨夜到最后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一晚上都感觉自己被一团火紧紧的锁着,动弹不得。醒来后才发现,滚烫的是陆乩野的身体,她身子被他从后搂着按进他胸膛,力道重的像是给她身上上了一副枷锁。
殷乐漪只得又用手去推,她无意碰到陆乩野赤裸的手臂,他臂上肌理线条分明,青筋脉络隐在皮肤之下,蕴含着她难以抗拒的力量。
殷乐漪费力地挣扎许久,才得以从陆乩野手臂的桎梏中脱身,坐起上身后用手去够不远处散落的襦裙。
陆乩野尚在沉睡中都如此难缠,醒来后不知道又会多么执拗。她不由得记起他昨夜在她身上贪婪索取的模样,只是回想,便让她后背生寒,止不住颤抖。
躺在她身侧的少年上身赤|裸,白发散乱的搭在一侧肩膀上,面容俊美,姿态慵懒。
早在殷乐漪在他怀中第一下挣扎时,他便清醒了。他躺在地上以手遮目,从晨光里去看他面前正在穿衣的殷乐漪。
少女侧身背对着他,一头如瀑青丝拨到胸前掩住春光,露出莹润雪白的后背,不堪一握的腰肢,本是处处都香艳,她纤薄的右后肩上却印着一个淤青的牙印,腰肢两侧更是留有红色的指痕,将她这具无瑕的身子印出几分我见犹怜的破碎之美。
始作俑者望着少女这两处伤,眸色愈深,但很快又被她反手系小衣带的动作吸引了注意。
那几根纤纤玉指漂亮得紧,却还是没能娴熟的学会为自己系上衣带。
美人穿衣,陆乩野这次不再从旁欣赏,坐起身后握住殷乐漪的手,嗓音里带着一丝晨起的沙哑,“我来。”
殷乐漪吓得肩头一颤,忙将手从陆乩野掌心里缩回,正要开口拒绝,陆乩野已接手那两根细软的带为她系上。
他好似熟练的紧,又从后方伸来双手捏住垂在她锁骨处的两条带子,系在了她后颈处。
殷乐漪身子全程都是僵的,陆乩野从背后揽她入怀,她下意识想挣脱被他察觉,将她身子揽的更紧。
“躲什么?”
少年温热的吐息拂过殷乐漪耳后,痒的她缩了缩脖子,“……陆少将军,我要穿衣衫了。”
她说着便要掀起盖在她身上的袍子,未着寸缕的双腿暴露在晨光中,吓得她立刻又将袍子盖上,颊边生红,有羞亦有怒。
这便是与男子席地苟合,醒来后她连床能遮身的被子都没有,心中一时羞愤委屈到了极点。
陆乩野见状,只当她与他有过肌肤之亲后羞赧,起身走到身后的烛台前,取下她干透的上襦,又折返回她身边,将上襦给她穿上。
殷乐漪此刻在心中对陆乩野的抵触和抗拒都到了顶峰,但她不敢在他面前显露分毫,任由着陆乩野为她穿裙束带,又拿起那根珍珠步摇想为她挽发髻,却不得章法。
陆乩野何曾对她这般小意温柔过,但她心头却无甚动容,轻声问:“陆少将军昨日是不是从未中过毒?”
他行动来去自如,眼眸黑亮如星辰,何种毒能不吃解药便可让他一夜恢复如初,除非他根本就没中毒。
陆乩野穿上衣袍,搭好腰扣,“毒自然是中了,不过我已提前吃过可解百毒的丹药,所以无事。”
殷乐漪从地上站起来,腰肢酸软的厉害,“陆少将军既无事,为何你昨夜还要以毒发为由在此处对我行——”
幕天席地,佛陀在上,她实在讲不出口。
“我先吃了解药才中毒,毒发时解药也在体内与毒相抗衡,过程我自然难熬。”
陆乩野口吻轻慢,不以为意,走到殷乐漪身前,意味深长道:“我还要多谢此毒,才能让我昨夜如此尽兴。”
他是尽了兴,受折腾的却是殷乐漪。而殷乐漪也根本不信陆乩野这番荒唐说辞,什么以毒为由才能尽兴,分明是他早就蓄谋许久,不过借毒发之势趁势对她发作罢了。
还有陆乩野他既提前服过毒,便说明他一早便知道赫连鸿的人会来刺杀他,他明知如此还敢入圈套,证明他必定做过万全准备,留有后手。
殷乐漪被陆乩野骗的团团转,还担惊受怕的将中毒受伤的他一路拖到庙宇里躲避逃杀,她对陆乩野的一时心软,让她所做的一切看上去都像是个笑话。
她不愿在这破庙里同陆乩野多待片刻,青丝披散的转头走出去,可还未能走出几步,腰肢和腿上传来的不适不得不让她缓下脚步。
“殷姮,你去何处?”陆乩野在身后唤。
殷乐漪心中憋屈,没有理会,径直走出寺庙,步入林间。
一辆驭货的驴车慢悠悠地从不远处驶了过来,驾车人是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
殷乐漪腰腿实在不适,上前切声询问道:“老伯叨扰了,您的车可是下山去?不知是否方便载我一程。”
老伯和蔼的往身后一指,“小姑娘若是不嫌弃我这驴车,便请上座吧!”
“多谢。”
殷乐漪老伯感激的作揖,走到驴车后正要上去,被人从后拉住了手臂。
她回头,见是陆乩野追上来,他语气里有了几分冷意:“什么车你都敢上,你的小命不想要了?”
“我只是身子不适,恰好人家老伯愿意好心载我下山。”殷乐漪挣他的手,“你放开我……”
陆乩野蹙眉,“你身子哪里不适?”
殷乐漪羞于启齿:“不必你管。”
“家和万事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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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忙劝慰,“你们兄妹二人可不要吵架啊!”
殷乐漪和陆乩野同时转头,朝老伯看去。
陆乩野眉心又紧蹙几分,“兄妹?”
殷乐漪更是觉得荒谬,“老伯您弄错了,我和……这位郎君可不是兄妹。”
老伯虽年岁大了可还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听殷乐漪否认,笑着道:“我看你们二人年纪相仿,鼻子生的又如出一辙,便以为你们二人是兄妹,见笑了……”
殷乐漪听罢,下意识仰头看向陆乩野的鼻子。
只见他琼鼻挺立,大气却又不失秀美,尤其是侧看之时鼻梁上有一道驼峰,如山水轮廓般清雅,这一处竟的确同殷乐漪的鼻梁如出一辙。
不过巧合,殷乐漪并未放在心上,正要收回目光时,不期与陆乩野对上目光,看清他的眼神后吓得她怔住。
他眸中一派冰冷,直勾勾地盯着殷乐漪,眸中的冷意如淬了霜雪的利刃一般即将迸发而出,尖锐冰冷的让殷乐漪心生寒意,惧怕的想往后退,又被他更紧的攥住手腕,进退不得。
“原来如此……”陆乩野注视着她冷笑,好
似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他这般言行显然是哪里不对劲,殷乐漪小心翼翼地询问:“你怎么了?”
陆乩野听见她轻柔嗓音,如春水拂过他耳畔心尖,望着他的眼睛里还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
他鼻尖泄出一声哼笑,带着几分殷乐漪听不懂的自嘲,眸中的冷意渐渐褪去。
“想通了一件可笑的事。”陆乩野长腿一迈坐上车,随后拉着她一起,“过来。”
他无意提及那可笑之事的原委,殷乐漪也不敢去探究,只当无事发生。
驴车上垫的干草虽厚,但殷乐漪坐上去却还是硌的紧,哪里都不适。
她仪态端庄,平时无论是走或是坐都落落大方,从未像此刻一样坐立不安,频频换过姿势。
陆乩野在旁看出端倪,将殷乐漪拉进自己的怀中坐下。
老伯还坐在前面驾车,他就敢这么旁若无人的亲密,殷乐漪吓得要挣脱,小声道:“……你放开!”
“我若放开,你再继续多换几个姿势从车上摔下去,便怪不得我了。”
陆乩野倒也干脆,说罢便松开手。
山路颠簸,驴车更是晃的厉害,殷乐漪眼看着自己被颠的要往车下滑,一时竟只能抓住陆乩野胸前的衣袍,这才堪堪稳住身形。
陆乩野嘲弄她,“殷姮,你跟我犟什么。”
她的犟在陆乩野眼中就像是笑话,殷乐漪紧抿着唇不语,青丝从背后散落到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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