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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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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扮成宫女出宫上了大理寺少卿裴洺的马车,和大理寺少卿一同前往了大理寺诏狱。”

    他在殷乐漪身边安插了暗卫,一来是为了护殷乐漪周全,二来也是时刻能得知殷乐漪的动向。

    陆乩野面无表情地问:“芙蕊公主在此之前,可有去过重明宫寻我?”

    “不曾。”暗卫不假思索道:“芙蕊公主今日一早醒来便派人悄悄给大理寺少卿递了信,大理寺少卿应该是得了信,才会将公主偷偷接出宫去。”

    眼下正是殷氏皇族生死存亡之际,行事稍有差池就会牵连整个殷氏皇族一同陪葬,殷乐漪不知来向他寻求庇护,却反而去找那毫无根基的降臣裴洺。

    陆乩野冷笑一声,心中涌出不甘,“继续去跟着芙蕊公主,她的一举一动皆要向我汇报。”

    “是,将军。”

    暗卫得令便消失,陆乩野继续沿着宫墙踱步向前。

    这样也好,不撞南墙不回头,等殷乐漪寻了裴洺知道裴洺在此事上根本无能为力,她才会明白她该寻求庇护之人究竟是谁。

    大理寺诏狱内,殷晟和妻儿被关在一间密不透风的牢房内。

    魏国已入冬,这牢房更是阴冷无比,五岁的女儿夜里便被冻的染了风寒,殷晟夫妇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烧的昏迷不醒。

    殷晟的夫人周氏将年幼的女儿抱在怀里,泪流不止,“夫君,妾身死不足惜,可咱们的兰儿她才五岁啊……”

    殷晟抱着周氏更是悲痛难忍,“夫人,是为夫的过错才害得你和兰儿跟着我受苦啊!”

    牢房的门锁被哐啷打开,裴洺打开牢门,殷乐漪摘下帷帽,急步走到牢房中,看见兄嫂和侄女狼狈的模样,未语泪先流。

    “堂兄,嫂嫂……”

    “芙蕊?”殷晟喜出望外,旋即又想到他们如今的处境,立刻道:“芙蕊,你速速离去,莫要因兄长也被牵连,你快走!”

    “兄嫂和兰儿都被下了诏狱,我若置身事外,恐怕父皇在泉下得知此事也不能安息。”

    殷乐漪在兰儿面前蹲下,见她小脸通红,摸了摸她的小手却冰冷无比,“兰儿怎么了?可是病了?”

    周氏哭着对她道:“公主,兰儿染了风寒,大理寺的人既不肯给兰儿风寒药也不肯为兰儿寻大夫,兰儿这样病下去妾身实在担心她就此殒命啊……”

    兰儿听到交谈之声,费力地睁开眼睛,看清眼前来的人后,眼睛弯弯的笑,“是芙蕊姑姑来看兰儿了吗?”

    兰儿声音有气无力,却还强撑着对殷乐漪露出笑容。

    殷乐漪心疼的从周氏手里接过兰儿抱在怀里,忍着泪意,亦笑着回应兰儿,“没错,是芙蕊姑姑来看我们兰儿了。兰儿且再等一等芙蕊姑姑,芙蕊姑姑一定会把兰儿从这里带出去。”

    兰儿窝在殷乐漪怀里听话的点了一下头,“兰儿会乖乖的。”

    “芙蕊,我父王既然能发兵反魏,便说明他早就不在意我等的性命。”殷晟生了死志,哀切不已,“堂兄愧对你良多,你切莫再因我之事涉险。生死有命,我殷晟一条命死不足惜,兰儿要怪也只能怪她有一个冷血无情的阿爷和懦弱的阿父……”

    周氏闻言也不敢辩驳夫君,只得掩面默默流泪。

    “堂兄,叔父有千错万错,可你又有何错?你不曾通敌叛国背弃大晋,更不曾为了一己之私将一族人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兰儿和嫂嫂更是无辜。”殷乐漪劝慰道:“我不是叔父那般铁石心肠的冷血之徒,做不到眼看亲人身陷囹圄还能冷眼旁观。”

    “我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也会想办法护住一族人的性命。”

    殷晟听得殷乐漪的一席话,泣不成声道:“是为兄懦弱无用……才让妹妹竟还要为我的性命奔波……”

    殷乐漪摇头道:“我们是血脉至亲。”

    裴洺站在牢房门口,低声唤一声:“公主,不能再留了。”

    殷乐漪抱紧怀里年幼的小侄女,再抚一抚她的小脸,将兰儿递还给周氏,“兄长,在我寻到办法之前你都要好好活着,否则再无人能护住嫂嫂兰儿。”

    殷晟连连点头,起身相送,“芙蕊,救不了堂兄也没关系……你要保护好自己,你安好才是最紧要的……”

    殷乐漪含泪走出牢房,将帷帽重新戴上。

    裴洺亲自为牢房上了锁,将钥匙还回到原处后,护送殷乐漪一路走出大理寺诏狱回到马车上。

    “公主,我即刻便将府上的大夫请来为小郡主看病。”

    殷乐漪却婉拒了,“裴洺,你如今在前朝恐怕也是如履薄冰,能助我见他们一面我心中已十分感激,你切莫再涉足此事。”

    裴洺仍是担忧,“那公主可想好了要如何行事?”

    “待我再想一想罢。”

    裴洺见她眉眼含愁,知她的不易,便体贴的不再追问她此事,将她送回皇宫后,便折返回府。

    殷乐漪在回绛清殿的路上,都在思考如何才能

    解开他们如今的死局脱困。

    她想了一路,回到绛清殿后和木槿换回了身份。

    木槿心惊胆颤的关上殿门,将她扶回到铜镜前为她拆下宫女的发髻。

    殷乐漪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忽然道:“木槿,为我重新梳妆。”

    月上中梢,陆乩野从军营回到重明宫,让宫中的内侍备了热水。

    他内殿中不喜留人侍奉,自行解了盔甲内衫,便一脚踏入了浴桶中坐下,阖眼沐浴。他尚未来得及享受片刻宁静,耳畔便敏锐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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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极轻的脚步声。

    陆乩野掀起眼帘,搭在桶沿的双臂不动声色地呈戒备之势,鼻尖却不合时宜的飘进一股清淡的女子幽香,香气熟悉的让他挑了挑眉。

    帷幔被掀起,蝉翼纱制的屏风后影影绰绰的,映照出一道婀娜的少女身影。

    陆乩野的手臂松懈下来,饶有兴致地道:“更深露重,何不一起共浴?”

    第75章 食色食色性也。

    殷乐漪在屏风后驻足,未再往前一步。

    “陆少将军一人沐浴便好,芙蕊在外间恭候。”

    殷乐漪说完便转身欲走,后方传来陆乩野漫不经心的声音:“看来公主殿下所求之事并不急切。”

    “也罢,那便先请公主稍候片刻,我还要再净一净身。”

    陆乩野料定了殷乐漪会来向他求援,便将话挑明,作出一副殷乐漪不着急他也不急的无谓态度。

    但他这番话又可谓是拿捏住了殷乐漪的弱点

    殷乐漪的兄嫂下狱,侄女患病,她一族的亲人,连同母亲和她自己都命悬一线,殷乐漪又怎会不急。

    殷乐漪绕过屏风走向陆乩野,亦直言道:“陆少将军明知我危在旦夕,又怎会不急?”

    陆乩野双臂搭在桶沿上,半湿的鹤发散落在胸膛,发梢上滴落的水珠沿着他胸口的肌理线条往水中滑落,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独属于男子的力量感。

    他拨开几缕挡住视线的湿漉白发,手臂和胸膛的肌肉都随着他抬手的动作起伏一瞬,景象说不出的惑人心弦,令人浮想联翩。

    殷乐漪规规矩矩的将眼神从陆乩野赤裸的上身移开,听见他又问自己:“你的着急便是去寻那裴洺为你解困?”

    “你为何知晓?”殷乐漪立刻想到,“你派人监视我?”

    陆乩野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的问:“殷姮,在你心目中我派人暗中守在你身边是监视,换成裴洺之流这样做,对你而言是不是就是保护了?”

    殷乐漪语塞,裴洺行事乃是君子之风,若对方在殷乐漪身边安插人,她的确会先入为主的认为对方可能是想保护他。

    而陆乩野在她心里可谓是劣迹斑斑,所以陆乩野对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让她下意识的解读成不好的事。

    但眼下殷乐漪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也无心去探究陆乩野派人在她身边究竟意欲何为。

    “陆少将军派人自然有陆少将军的道理,芙蕊今夜前来只为求一事。”

    陆乩野没有接话,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面前的殷乐漪。

    几个时辰前她才扮成宫女偷溜出宫,此时已是入夜时分,她却红妆明艳,云鬓钗环未卸,着一袭素日里甚少穿着的石榴红裙,盛装出现在陆乩野的寝宫内,其心思耐人寻味。

    殷乐漪感受到陆乩野胶着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露骨到无法忽略。

    她轻吸一口气,掩住羞耻走到浴桶前,“我的侄女在大理寺诏狱里染了风寒,无人为她医治……”

    陆乩野不以为意道:“大理寺不是裴洺的管辖之地?区区小事对他而言难道不是举手之劳?”

    殷乐漪自然是不能对陆乩野说她是担心裴洺的安危,才不想继续将裴洺牵扯进来的,否则陆乩野又要认为她和裴洺郎情妾意、藕断丝连。

    但殷乐漪今夜与他不过才交谈几句,可听他却句句都要把裴洺牵涉其中,像是极为在意她今日寻裴洺求助一事。

    她掀起长睫,有些古怪的瞧了陆乩野一眼,正好瞧见一条水线沿着他脖颈的经络往下流,又规矩的将目光收回来。

    和陆乩野争论,殷乐漪一向是输的那一方,她不想浪费时间,垂低了长颈,手指勾住腰间的束带,正要将其扯下,一只大掌猛地握住她的手腕。

    殷乐漪抬眸,对上陆乩野面无表情的脸庞,“殷姮,你想干什么?”

    他掌心濡湿温热,更让殷乐漪觉得自己的手掌冰凉,“……芙蕊想干什么难道陆少将军看不懂吗?”

    她语气里藏着难以察觉的艰涩,但声线还是那般温柔动听,可传进陆乩野耳畔,却只让他觉得刺耳。

    “你想拿身子和我做交易,让我救你的侄女,救你的族人,是也不是?”

    殷乐漪最讨厌的便是陆乩野的这一点,他总是要在她狼狈向他求助的时候,不留余力的将她那些难以启齿的念头一针见血的戳穿。

    她难堪的轻咬下唇,“……是。”

    她的腕子霎时被陆乩野攥的更紧,听见他冷笑道:“殷姮,你真是好得很啊!”

    他这样的反应殷乐漪便知他动了怒,可殷乐漪委实不知自己哪一处行差踏错了又惹怒了他。

    “陆少将军,芙蕊错在何处?你为何又要动怒?”

    “你以身来与我做交易,你竟还问我你错在何处?”

    殷乐漪更是不解,“这有何错?我和陆少将军一直以来便是如此。”

    他图她的颜色,她谋他的庇护与权力,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各有图谋,多公平。

    “那是曾经!”

    陆乩野猛地从水里站起来,双掌紧握住殷乐漪的肩头,迫着她的身子贴近他,看向他。

    “殷姮,我不要你以色侍我,也不准你以色侍我!你明不明白?”

    水花溅到了殷乐漪的衣裙上,肩头的衫也因陆乩野掌心的触碰变得濡湿,陆乩野给她的每一处触碰,好似都在警醒她记起,他想从她这里讨要的究竟是何物。

    殷乐漪别过头去,佯装不知,“我不明白。”

    她的冷淡更让陆乩野怒火中烧,但他不想将她又吓得对他只剩恐惧,深吸一口气竭力按捺住怒火,沉声道:“你明知我倾慕你,你可知你今夜的举动于我而言和折辱有何区别?”

    他胸有成竹的料定殷乐漪一定会来寻他伸出援手,便耐着性子静等着她解释完和裴洺那档子纠缠,可等来的竟是她安静的轻解罗裙。

    他倾慕的娇娥,以这样的方式践踏他对她的喜欢,这对心高气傲的陆乩野来说,是何其大的折辱。

    殷乐漪听懂陆乩野的话,不知该如何作答:“我没想过折辱你……”

    她要求得他庇护,她又怎敢折辱他?

    陆乩野闻言,又紧接着质问她:“那你又为何要去寻裴洺?”

    “自然是裴洺不似你这般……”殷乐漪欲言又止。

    陆乩野步步紧逼,“不似我这般什么?”

    殷乐漪被他逼得理智动摇,硬着头皮吐露实情:“……他是君子,我若寻他他必然会尽心相助,不会似你这般挟恩图报。”

    陆乩野对她的所作所为又何止是挟恩图报,他分明是恶劣的掐着她的七寸,对她予取予夺。

    陆乩野罕见的无言以对,无声收紧握住殷乐漪肩头的手,将她桎梏在眼前,不给她半分从他身边逃走的机会。

    “殷姮,你听好了。”他放缓了声气,“你我之间那些你不喜的过去,你可以尽数忘掉。我不会迫你,也不会再强你,但你也不许再拿‘以色侍人’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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