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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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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雕刻者是谁更是无从记起。

    “应该也是和西南有关,我小叔不会放无关的东西进去……吧?”

    话落,顾行驰就从另一只大箱子里提出来一根棍子,表情一下很复杂,存根棍子干什么?这玩意能有什么特殊意义?

    因为角度问题,白玉京正好看到了棍头,指尖在上面捻了下,看着指腹上的黑色颗粒了然:“这应该是信徒举行仪式用的火把。”

    他说着稍微一顿,闻了闻手上的颗粒物,眉头蹙起:“有股药味。”

    顾行驰哼哼两声:“致幻药吧,火把烧起来,药效散出去,不然哪个傻子能心甘情愿的赴死。”

    这倒是也有道理,靠药物制造氛围是不少宗教的必备把戏之一,毕竟人在清醒状态下还是留有一定的理性,不好忽悠。

    “哎,这里还有本笔记,应该是我小叔最后一册笔记了。”

    顾行驰呼出口气,做好了继续翻译一晚上的准备,不过他打开笔记本就是一愣,出乎意料,笔记本里只有一张手绘地图和三行汉字。

    没错,汉字,这一次顾勤锋没有用加密字符。

    顾行驰的目光不由落在那些文字上,

    是顾勤锋的笔迹,一笔一划,工工整整:

    【我和大哥为你取名行驰,希望你快些跑,大步地跑,快活地跑,天地宽广,从此处处是自由。】

    第76章 新年快乐 “心意只能说驱祟平安吗?”……

    文字好像某一种气流, 轻拂过顾行驰耳畔,却比任何一种震动都更有冲击,撼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好几秒钟的时间, 顾行驰的脑海都是一片空白,心跳如同某种脚步, 奔跑过泥潭、奔跑过迷雾、奔跑过每一个黑夜与白昼,来到这个连文字都温暖的地方。

    其实在发生这些事以后,顾行驰经常会梦到自己出现在那个泥潭旁, 他半夜总是惊醒,也绝对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冷静镇定, 没有一步步探近秘密的平稳缜密。

    他有时候觉得并自己不怕死, 但很多时候狂跳的心脏却提醒他,他舍不得现在拥有的一切,所以对死亡的态度远没有他自身以为的那样坦然。

    但在这一刻他突然明白,

    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去独自承担命运, 因为爱你的人早在你意识到这点之前,就已经站在了你身边。

    白玉京握着顾行驰的手, 看到他忽然笑了一下,抬眼望过来时, 眼底的湿润因为笑意在随之发颤。

    “我小叔之前骗我,说我的名字是街尾老瞎子十块钱起的, 十块钱起一个十五能起俩,我和家里大狗一人一个名。”

    顾行驰深深呼出口气,似乎想凭借这个动作平息内心汹涌的情绪, 可偏偏胸口在控制不住地上下起伏着,连声音都被染上战栗:“大狗叫行军,我叫行驰, 但大狗在我小叔出事那年自己悄悄出了门,被发现身体已经凉了,它吃了街道上的毒鼠药,自己把自己毒死了。”

    “那时候我就想,小叔留在家里的、最后一点鲜活的东西,好像也消失了。”

    顾行驰垂下眼,是个掩饰而克制的动作,但情绪却从他眉心的蹙起、眼睫的颤抖中泄露出来。

    他一直以为顾勤锋已经离他很远很远了。

    但今天他才突然发现,原来无论过去多久、无论他走出多远,他的名字里、生命里,总是带着一部分顾勤锋的期许,带着他的祝福和爱。

    我们不会再重逢了,但你也从未离开过。

    ……

    冬雪未停,新的一年在雪花中来临了。

    今年顾宅里人齐,顾勤琢兴致高,还特意开了瓶不常喝的白葡萄酒,度数不算高,但顾行驰酒量一般,宴席刚过半眼前就开始重影,被白玉京半扶半抱带到院子里醒神。

    出来的时候孙一行给他们抓了把仙女棒,虽说现在禁燃,但小型烟花还是能偷着放一放。

    院子里,顾行驰坐在廊下,看着白玉京拿着仙女棒有点无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冲他招手:“过来,老公教你放。”

    前两年过年都是在市中心,管制太严,连买烟花的地方都没有,而且孙一行买的这个还是高级货,皮瞧着不是皮芯看着不是芯,白玉京一时半刻更是有点无从下手。

    “要这样。”

    顾行驰先把外面一层粉红色的纸撕下来,又把长出来的一截棍往下掰了掰,然后低头找火机:“我演示的清楚吗老婆?”

    “清楚。”白玉京扶住他微微摇晃的手,看着耀眼的银花在黑夜中亮起,像星星掉下来了。

    顾行驰靠着他的肩膀,眯着眼看着花,没再说话。

    花火在彼此的身前绽放交错、四处飘散,喧嚣又安静。

    “我以前听人说,烟花这东西要和别人一起看才不会消失。”顾行驰握着白玉京的手,说话很慢很缓,带着一点酒后的哑,又轻又柔和,“那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不会消失呢,明明烟花落下去就什么都没有了啊。”

    他说着转过头,下巴挨在白玉京的肩上,瞳孔上是仙女棒明亮的反光,深处是白玉京的影子。

    仙女棒烧到了最后,缓缓暗下去。

    但白玉京依旧在,永远在。

    “白玉京。”

    顾行驰轻轻叫他的名字,在听到回应后弯眼笑起来:“新年快乐。”

    ……

    顾家没那么多规矩,也没什么亲戚要走。大年初一顾行驰睡到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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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点才起床,厨房里已经煮了饺子,玉米猪肉的,两人都很喜欢,吃了大半锅下去,给过来添饭的顾勤琢都看笑了。

    “能吃好,”他舀了两个饺子,“能吃是福。”

    顾行驰看见他爹赶紧把饺子咽下去,双手抱拳晃啊晃:“老爸新年快乐!红包——”

    话没说完,顾勤琢红包已经塞了过来——

    塞进了白玉京手里。

    白玉京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俩红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放下碗拿稳了红包,轻声说了句谢谢。

    顾行驰定眼一瞧,红包很厚实啊,他爸下血本了。

    “新年快乐。”顾勤琢看着两人,“你母亲之前给你存了一批料子,等过两天你们去铺子里看看,给小白打个观音或者无事牌戴着吧。”

    顾行驰自然应了声。

    顾勤琢也没兴趣留下来当老号电灯泡,交代完就端着饺子出了厨房。

    白玉京又低头看着手心里的红包。

    之前过年的时候顾行驰也给他包过,第一年的时候他不知道这是什么,看着里面的钱币不解,只以为这是顾行驰给他的零花钱。

    “这叫压岁钱,是我的心意。”

    那时候,顾行驰和他呆在研究所狭小的单人宿舍里,挤在那张堪堪一米的床铺上,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同他道:“就是我希望你未来一年驱祟平安、一切顺利的意思。”

    那是白玉京在时隔数年后第一次收到祝福,很珍贵,很温暖。他被这份心意包裹着,便也有了柔软的心脏。

    “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白玉京忽然抬头,对顾行驰道。

    顾行驰愣了下,被人牵着回了屋,看着白玉京从行李中翻出一个巴掌大的袋子,打开,里面是一枚木雕的平安无事牌。

    很好的檀木料子,料质细腻,带些螺旋金星,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就像承载了很多的爱。

    “新年快乐。”白玉京把牌子递给顾行驰,目光和语气都认真,“这是我给你的压岁钱,也是我的心意。你爸爸的心意我忘记准备了,但是我雕东西很快,走之前应该也能给他一份压岁钱。”

    连续几日的雪终于停歇,顾行驰站在一片灿烂的日光中,感觉心脏一时间被撑得很满,阳光、温柔,以及汹涌的爱。

    “我收到了。”鼻腔微微发酸,嘴角却忍不住现出明亮的笑容,顾行驰抬头看着白玉京,眼睛像星星一样,“谢谢。”

    白玉京就很自然又很自信地伸出手:“我的压岁钱呢?”

    顾行驰噗嗤一声笑了,转身去抽屉里拿出红包,不算厚,但挺有分量。他把红包交到白玉京手心:“新年快乐。”

    白玉京打开,里面是一张‘平安顺意’的金钞。

    “我让孙叔加班加点找铺子里伙计打的。”顾行驰道,“不过打完就觉得有点鸡肋哎,又不能随身携带。”

    白玉京先低头亲了下顾行驰说谢谢,然后才把金钞放到贴身的口袋里,道:“可以戴。”

    顾行驰又忍不住笑,伸手搭住白玉京的肩:“我没想到你会给我准备礼物。”

    “其实去年就准备了。”白玉京说起来还有点委屈,“但是当时下地弄丢了。”

    顾行驰回忆了一下,去年过年他们去了福建,本来是打算看游神,结果意外接了个委托单,白玉京明显有几天不太开心,当时顾行驰还以为是他不想加班,原来是因为弄丢了礼物。

    “没关系。”顾行驰仰头亲了他一口,眼底泛着笑,“心意我已经收到了。”

    白玉京想了想,问他:“心意只能说驱祟平安吗?”

    顾行驰不解:“倒也不是……你还想说什么?”

    白玉京垂眸看着他,浅琥珀色的眼珠在阳光下好似玻璃珠,漂亮又温柔,像一场美好又干净的梦。

    “还想说,我爱你。”他在顾行驰明显睁大的眼角亲了一口,声音轻轻地,“新的一年也爱你。”

    两人在顾家一直呆到初三,期间除了去了趟玉器行给白玉京打了个翡翠无事牌,两人就一直待在图书楼里研究他小叔的笔记和B类架上的设计图。

    “我按照现在的国家地图对比了一下,我小叔最后标记的这块区域,应该是从现在的云南金平到越南莱州老街这两个省。”

    他说着拧起眉,范围还是太粗,不说金平下设乡县,单是越南老街就有一市八县,还要快呢等找到地方黄花菜都凉了。

    想到这顾行驰放下手里的地图册:“你说沈昭她们去的那个地方究竟是不是我小叔笔记里的泥城?还是说她们也找到了关于西南宗教的线索?”

    白玉京闻言却一抬眼:“就算是西南宗教,不也是属于泥城的吗?”

    顾行驰一愣,茅塞顿开:“对啊,凡是没有文明归属的都属于泥城,所以我小叔才会圈出这么大一片范围,因为这些地方肯定都有找不到记载来源的古遗迹,也就是说……这一大片区域,都可以是泥城。”

    他说着眼神一动,一下想到了什么,低头在地图上寻找,几秒后微一挑眉,看向白玉京:“我可能知道沈昭说的那一串数字是什么意思了。”

    “是他们进入泥城范围的详细位置。”

    “那是一个坐标。”

    第77章 乌丫坪 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很多道黑色……

    大年初四, 两人坐飞机到达昆明长水机场,而后坐大巴去往金平县。

    从长水到金平大概要开八个小时,车到金水河镇后, 二人在镇上修整一夜,而后租车一路向南到达乌丫坪。

    乌丫坪驻地海拔1020米, 地处金水河镇西南方向,东、南与越南莱州省清河县接壤。村内没有宾馆,只有一家勉强可以称为招待所的空屋。

    夜晚, 顾行驰站在院子里默默看着夜色出神。他不太来西南,小时候旅游家人更多带他去往北边, 看戈壁看沙漠看延绵不绝的雪山;成年后工作偶有分配才会来西南一两次, 但也不多停留,最多四五日便走。

    西南于他而言是陌生的。

    但这次他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白玉京站在他身侧,雪白的一身在黑夜中十分醒目。这里的城市并不发达,思想也不够开放, 白玉京下车时吸引了不少村民的目光,偶尔能听见妖里妖气这类的词语, 但他并不在乎也从未在乎,只静静看着远处的山林,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行驰伸手去勾了勾他的手,两个人手指牵着, 站在黑夜中,看乌云从远处覆盖而来,遮住了月亮。

    第二天一早, 乌丫坪下起了小雨,虽然不大,但淅淅沥沥的, 还是给出行造成了不便。村子附近都是泥土路,水一积就是泥坑,车轮陷进去好半天都挣不出来。

    顾行驰不想出去挨冻淋雨,干脆就继续窝在空房里查资料看笔记,他们家在云南有一片玉石矿场,不过在保山附近,距离金平七百多公里,顾勤琢给他找了两个伙计过来帮忙,光坐车就得十几个小时,估摸着明天才能到。

    在此之前顾勤琢三番五次强调,不要立刻行动,因为他们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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