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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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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有点烦。

    他直接打电话给了蒋司修,一口一个哥叫得亲热:“你能不能管管她,一天三通电话的打,知道的知道她在催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想跟我谈恋爱。”

    “求求了哥,劝劝她,我现在实在没钱,我妈什么时候把我的卡解冻了,我一定第一时间把钱还给她。”柯岩求得情真意切。

    蒋司修右手轻轻敲了桌面,放下手里的笔,扫了眼在厨房烤蛋糕的女孩儿的背影,很清淡的口吻,公事公办:“欠我们家的钱要还。”

    柯岩:

    他总觉得莫名被塞了一口狗粮

    程轻黎安稳在蒋司修的地方住下,期间吴晓红打来两次电话都被她搪塞过去,虽说和蒋司修重修于好还没有正经八百给父母说过,但她表明了态度,不会联姻,跟柯岩更是不可能。

    柯岩那边也跟家里早就说过了。

    程轻黎不抗拒的时候他也还能配合勉强试试,现在对方都找到她的“幸福”了,他再不识相就有点上赶着了。

    他也不是没人要,还是跟程轻黎当兄弟比较合适,没钱了还能问她借。

    吴晓红生气,但又没办法骂程轻黎,母女俩进入了二十年来最长时间的一次冷战。

    程轻黎逐条分析,和她妈辩驳和柯家结婚也没那么多好处时,蒋司修就在不远处的餐桌旁办公。

    他穿了柔软的米白色衬衫,银色镜框的眼镜放在右手侧,他盯电脑太久,不大舒服,刚摘下。

    程轻黎瘫在沙发上,目光飘飘忽忽,近乎贪婪地去扫那张侧脸,她青春期凝望这样的侧影太久,有时甚至忘了正面仰头看他是什么样子。

    她是妹妹,那个无论在他面前是哭是笑,怎样作怎样闹都会永远被他保护的妹妹。

    听筒里传来电流混杂的人声,一下下敲击她的耳膜,她却像听不到吴晓红的话,视线黏在不远处的那人身上,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他呼吸的节拍,从这其中窥探她青春期喜欢他时,他的样子。

    盯了半晌,转身侧卧进沙发里,撩着毛毯拉高,下巴缩进去,偷偷笑。

    嘴上还在敷衍回吴晓红:“知道了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你就知道了?”吴晓红被她这语气气到。

    程轻黎也不想多说,继续敷衍:“你说的我都知道了。”

    “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就挂了,”她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再之后没等吴晓红同意,直接先斩后奏地挂断了电话。

    蒋司修前两天才去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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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趟慕尼黑,今天晚上六点才回到柏林,从车站出来先拐了趟实验室开了个会,再回家处理文件。

    昨天一晚上就睡了四个小时,精神有些顶不住。

    晚上十一点半,程轻黎去浴室洗澡时,他躺在床上,眼皮撑不起来,先一步睡着了。

    二十分钟后,程轻黎从浴室出来,两手用干毛巾搓着头发在客厅找吹风机时,听到茶几上的手机响铃。

    是蒋司修的手机,他刚进房间忘了带进去。

    她停了擦头发的动作,走过去看了眼,是章恒益,那个在加州时接诊过蒋司修的心理医生。

    三天前他打电话过来,也是程轻黎接的,所以她知道了这件事,她没多想,拿起手机,接起来。

    她最近知道了好多事情,包括先前屡次让她伤心,蒋司修避而不谈的手机密码——一直是她的生日。

    章恒益最近都在国内,打电话也是问蒋司修有没有可能回去,想跟他聚一聚,再过两周他也要回加州了,再见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

    程轻黎跟章恒益说蒋司修在睡觉,又跟他讲了蒋司修最近的工作安排,暂时都要在柏林,近一个月内不会有机会回淮州。

    章恒益颇为遗憾地感叹,通话结束前,送了一个国人爱送情侣的祝福,说百年好合。

    程轻黎笑了,拨着湿发尾,很清脆的声音说谢谢。

    再挂电话,她从沙发站起来,往卧室去。

    凌晨十二点,一个静谧到仿佛独立于世界之外的时间点。

    她光脚踩在木地板,蹑手蹑脚地朝卧室走去,走到门边下意识顿住脚。

    西侧的窗帘拉拉一半,柔软的窗帘布垂至地面,却没有遮住倾斜而入的月光,清清淡淡的月色和此时侧身睡在床上的人一样。

    程轻黎盯着看了许久,床上的人翻身,拨了身上的薄被,单手搭在额前,仰躺的姿势,染了微微哑意的嗓音:“怎么不进来?”

    “我罚你站了吗?”他难得开玩笑。

    尾音有清淡的笑腔,听得人满心满胸腔都在冒小泡泡。

    程轻黎松开握着的门走进去,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蒋司修的感染,她坐在床前的地毯上,往床沿趴时,嗓子也有淡淡的虚哑:“你怎么醒了?”

    “本来就没睡熟,”他回答,“在等你。”

    程轻黎下巴抵在右手手臂,在床边趴得自在,仰脸看平躺在床上的人:“刚刚章医生打电话了。”

    “嗯。”

    “我接的。”

    “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喜欢得病入膏肓,让你有空再找他做做咨询。”

    一室月色里,男人轻笑。

    “哥哥你知道吗,我青春期总是梦到你。”程轻黎换了姿势,背靠在床头柜上。

    蒋司修依旧没睁眼,喉咙浸出低笑,很温柔地问她:“梦到我什么?”

    时隔久远,具体梦到什么程轻黎已经忘记了,但梦醒时心脏的胀痛感却仍旧记得。

    她手背蹭了蹭自己的下巴,软声:“大概就是亲亲抱抱,跟你告白然后你说你也喜欢我吧。”

    她侧身再度趴过去:“你知道黄粱一梦的典故吗,说是有道士送了一个穷困潦倒的人一个枕头,这人枕着枕头做了一场美梦,醒来却发现锅里煮的黄粱饭还没有熟。”

    蒋司修闭眼应声:“嗯。”

    “是比喻现实和梦境差距大,”程轻黎继续解释,企图用最简单的语言表达自己想说的意思,“美梦是美梦,黄粱是黄粱。”

    蒋司修再次笑,却被程轻黎拍了一巴掌。

    “你笑什么?”她凶道。

    蒋司修侧了身,捉住她打自己的那只手,温和低沉的嗓音:“笑你什么时候变成哲学家了。”

    程轻黎很小声地切了一下,收手抱腿,不服气:“你不懂。”

    清透的光线足以让蒋司修看清她的脸,她的五官和她的表情。

    他把她的脸拨过来,微微弯唇,低声回应她刚刚没说完的话:“你也是我的美梦。”

    程轻黎眼睛忽然变得晶亮,往前,生动得鼻尖都染了皎洁月色,盯着他的眼睛看:“真的吗?”

    蒋司修在朦胧月光里和她对望,抬手摸摸她的眉毛,低声笑:“嗯。”

    一枕黄粱梦一场。

    你是我的多年美梦,不是梦境外的黄粱。

    【正文完·好梦】

    第74章 9.13/黄粱

    蒋司修松开她的手, 拍了拍身侧的床:“上来吗?”

    程轻黎咕哝了一下,还没从刚刚那句告白中反应过来。

    她摸了摸鼻尖,往前凑, 拽住蒋司修的袖子:“哥哥,你亲我一下。”

    蒋司修勾唇笑,右手盖在她的发顶揉了揉, 顺着往下摸到她的发梢:“去把头发吹干。”

    程轻黎不管不顾,扣住他帮自己顺头发的那只手,嗓音柔柔的, 说出的话却像是在耍无赖:“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转移话题?”

    “说喜欢我,或者亲我,你自己选一个。”她把他的手甩开。

    房间里光线太软,让蒋司修看起来也没有平时那么疏离正经, 他侧躺着,一侧的脸隐在阴影里, 另一侧的有月光照明。

    他瞧着床边的女孩儿, 片刻后, 右手撑床坐起来。

    程轻黎诶了一声:“你干什么?”

    蒋司修踩上拖鞋,弯身把她从地毯上抱起来, 猛地被抱起,程轻黎伸手勾住他的衣领, 小腿摇摇晃晃悬在空中。

    她抓他衣领抓得紧, 蒋司修看她一眼, 解释:“给你吹头发。”

    程轻黎应了一声, 收紧手, 勾住他的衣领往自己脸前扯:“你还没亲我。”

    “等会儿。”男人淡淡笑着答。

    半分钟后,程轻黎被放在浴室洗手台前的椅子上, 椅子还是先前那会儿她肩膀受伤时买来放这里的。

    那时候洗澡不方便,偶尔需要她坐在椅子上,让蒋司修帮她洗头。

    蒋司修从抽屉里取了吹风机,程轻黎安静坐在座椅上,半仰着头看他,看他把吹风机的绕线解开,扬手又拽了拽他的衣服下摆:“你还没亲我。”

    她补充:“你刚刚说了进来就亲我。”

    绕线有一部分缠在了一起,蒋司修把吹风机放在台面,着重去解缠在一团的线,他唇角提了提,纠正他:“我说的是‘等会儿’。”

    程轻黎哦了一下,嗫嚅:“等会儿不就是进来就”

    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被人抬了下巴,淹没在唇舌之间。

    吹风机的挂线掉落在地面,发出“啪”一下的响声。

    程轻黎坐得太矮,做仰头的动作有点困难,嗓子不断做吞咽,吻已经从下唇辗转到唇角。

    蒋司修短暂离开,拇指蹭在她的下巴,反复摸了两下,低哑的声线问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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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的是坐的姿势。

    程轻黎被亲得有点迷糊,两手还攀在蒋司修的肩膀上,闻声下意识顺着黏糊地嗯了一下。

    再接着她被抄着腋下从椅子上抱起来,放在了洗手台的台面。

    她刚洗澡时用的浴巾还丢在上面,柔软厚实,铺在她的臀下,动了动身体,刚想调整坐姿,吻再次落下来。

    这次不再是唇,而是脖颈,从侧颈到锁骨,顺着往下,程轻黎揪着他衣服的手微微收紧,在男人停了亲吻抬头时,蒙着水雾的眼睛眨了眨,问他:“不亲了吗?”

    她嗓音虚哑,水洗过似的。

    蒋司修好一点,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嗓子口滚出仿似被烟熏过的笑音,左手把她的湿发撩高,右手重新拿了吹风机,按开吹风键:“先把头发吹好,免得感冒。”

    程轻黎盯着他那张格外禁欲的脸,哦了一声,随后攀着他的手臂往前,对着他的喉结处舔了一下,退回来:“吹吧。”

    蒋司修摇了摇吹风机,落眸在她收回去的舌尖。

    年龄不大,怪会勾引人的

    吹了头发吹了半个多小时,因为有人不老实,亲一下舔一下,最后被按在洗手台上就地正法了。

    程轻黎白天睡了懒觉,蒋司修刚刚也补了会儿,从浴室出来时已经过了零点,两个人却都不饿。

    程轻黎套好睡袍拉着人去了厨房,翻箱倒柜地从架子上找了两袋子泡面,端起锅就准备加水煮面,蒋司修看不过去,从倚靠的门边站直,走过去。

    从她手里拿过那两袋泡面,丢进橱柜:“吃点别的。”

    刚刚在浴室那一通,程轻黎腿还有些软,仰头踮脚,试图把蒋司修刚扔进去的泡面拿出来:“你懂不懂深夜泡面的含金量?”

    她脚尖踮得高,晃晃悠悠,不稳,头顶的一撮毛跟着翘了两下,蒋司修瞧着那处,片刻后笑了一声,很轻。

    程轻黎听到了,回头白他:“你又笑什么?”

    她发现最近蒋司修嘲笑她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没什么。”蒋司修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伸手帮她拿到她因为高度不够,拿不下来的面。

    之后低头,很自然地亲在她的发顶,右手拎着面袋转身往后,打开冰箱门:“要鸡蛋吗?”

    程轻黎在他身后跳了两下,右手握拳举起,语气兴奋:“要的要的,我要两个荷包蛋!”

    深夜泡面不加荷包蛋就像吃饺子没有醋,少了灵魂。

    蒋司修端着加了水的锅重新放在灶台上,另一手去摸她的肚子:“吃两个不怕积食?”

    程轻黎跟在他身边,随口:“积食了就运动一下再睡。”

    开火的男人闻言看她一眼。

    程轻黎耳朵一动,抬眸接收到视线。

    然后:

    她说的是做做仰卧起坐之类的正经运动。

    五分钟后面好,蒋司修把面从锅里捞出来,分开装在两只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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