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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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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的。

    周肆北借机笑嘻嘻地打趣他傻愣着干嘛呢,再不吃面就要坨了,沈既欲回神,右手无意识摸一下耳朵后坐下,一言不发地吃起来。

    片刻后宋再旖终于吃饱,问他味道还行吗。

    沈既欲回答说好吃,声音挺低,只有她一个人听见。

    宋再旖笑出来。

    吃完这顿brunch,仍是柏时屹带队,去到他家的那个私人雪场,柏时琪说她不请自来主要也是为了这么一回事,好久没过来滑雪了。

    说是私人雪场,但其实是会员制滑雪俱乐部,门槛高,自然人就少,相应的,设施半点不输公共雪场,雪道种类齐全,维护得也很好,坐落在半山腰,环境安静,宛如世外桃源。

    柏时屹早听周肆北说沈既欲滑雪也不赖,冲浪还没bttle一场的机会,这个送到面前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沈既欲问他比哪个,“绿道吗?”

    话里话外都是挑衅的意味,柏时屹就知道他应战了,胜负欲一下起来,笑道:“Brt(小屁孩)才滑绿道。”

    绿道坡缓宽敞,是难度最低的雪道,适合初学者和儿童。

    刚换完雪服准备去绿道的宋再旖:“……?”

    她对滑雪这项运动不算感兴趣,但架不住沈既欲喜欢,他想方设法把她教会了,每回都带着她,虽然次次都是他在黑色高级道滑到飞起,她在绿道摔屁股墩。

    摔一身雪,还要被他嘲笑。

    她每回都赌气说没意思,再也不要滑了,结果过段时间又被他“骗”着来了。

    两人临上缆车前,沈既欲让周肆北在底下多长点心,“这么多女孩儿,别他妈只顾着你老婆。”

    周肆北摆手让他别废话,“我有数。”

    沈既欲给他一个“你最好是”的警示眼神,然后又侧头睨一眼那时正站宋再旖旁边说话的贺庭周,他人还没走呢,就已经像个狗皮膏药黏上了,不屑地扯唇笑笑,盯到贺庭周看过来时,他抬手指一下他,然后晃了晃手机。

    没几秒贺庭周收到沈既欲的一条信息:【离她远点。】

    他看完,长按删除。

    耳边宋再旖接着上个话题问他能滑吗。

    贺庭周收了手机,好笑反问:“为什么不能?”

    “你腿。”

    贺庭周听到这两个字,神情微滞,但很快笑出来,“要不要也比一场?”

    宋再旖想也没想地摇头拒绝,她这水平哪有一点竞技可言,没必要自讨苦吃,贺庭周见状没强求,过了会儿聂书迩来找她,气呼呼地控诉说黎嫣这坏女人骗人。

    “?”

    “嘴上说着不会滑,一眨眼就出溜没影了。”

    “所以?”

    “还是你比较诚实。”

    似夸实损,拐着弯说她们俩水平一样菜呗,宋再旖懂,不怒反笑:“还是我对你比较好吧。”

    聂书迩笑眯眯地挂住她的手臂,“嗯,我们再再最好了。”

    说完两人往雪道上去了,周肆北瞧着姐俩手搀着手跟企鹅一样挪动的背影,觉得好笑,想着沈既欲的叮嘱,朝她们喊一声“注意安全啊”,聂书迩听见了,没回头,左手臂举过头顶冲他挥了挥。

    但同样菜归菜,宋再旖还是要比聂书迩厉害点的,好歹是沈既欲一手教出来的,渐渐找到感觉后,她背身,调整立刃角度和雪板开角,一个利落的犁式倒滑,面朝聂书迩,迎着山间那缕金色的光,风雪在身侧呼啸而过,感受到刹那的爽快和自由。

    同时遥望那片白茫积雪的上方,那里是坡度超过40的黑/道起点,缩成零星几个小点的人影看不真切,索性看回距她十几米,正平行直滑降的聂书迩,两人透过护目镜相视一笑。

    而后缓滑至绿黑两道交汇的那段时,宋再旖终于看见一个快速冲出的沈既欲,几乎从天而降。

    他从陡峭的高级道俯身下冲,重心压得低,轴转横滑降游刃有余,漫天被银白雪光笼罩,只有他这一抹黑色格外显眼,那样意气风发,硬盔挡着,五官一点没露,却给人一种很帅的感觉。

    宋再旖想起聂书迩曾对沈既欲的评价——“人长得挺劲儿的,有意思。”

    当初不以为意,现在深以为然。

    紧随其后的是身穿深蓝雪服的柏时屹,速度也不低,像离弦的箭,俯身冲过她们身旁时,带起一阵疾风,雪场人不多,但仍引起一阵不小的低叹。

    那是一种受到来自年轻生命力冲击的感叹。

    波及之广,如同车轨过境,卷起强大吸力,让原本还在调整重心准备减速的聂书迩一下分神,乱了节奏,以至于几乎

    瞬间向前摔,滑雪杖脱手,那时候她离宋再旖只有不到五米,摔倒后没能立即站起来,坡度还在,惯性使然,连人带板向下滚,也像另一种意义上离弦的箭,刹不住,引来低叹,眼见就要撞到宋再旖,她大喊小心。

    可这一嗓子没能幸免什么,等宋再旖闻声反应过来时,聂书迩已经近在咫尺,下一秒她被连带着摔倒,头磕着地,天旋地转间人整个儿懵掉,想不起任何应急方法,雪道还有不长不短的一段,两人顺势滚落。

    方向也不算正,尽头是长着刺的灌木丛。

    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的周肆北脱口一句“我靠”,今天谁要出点什么事他难辞其咎,当即要滑过去救场,没成想有人已经比他更快地有所行动,却是来自东和西两个相反方位。

    第45章 SEV他们在接吻

    雪板在摔倒伊始就脱了身,没被金属划伤,算是万幸,等到被从半道截停,摔进一个人的温热胸膛,而不是冷硬的灌木丛时,突发意外懵住的脑子才开始重新转,护目镜折散色彩,但宋再旖仍能分辨出垫住她和聂书迩的那人身穿灰色。

    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一道男声,闷着,问她们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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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随之吹着,她听出是谁。

    是贺庭周。

    瞬间激灵,推了推还压在她身上的聂书迩,然后向右侧翻脱离贺庭周怀抱,手肘撑一把地面,几秒缓过那阵头晕目眩,感觉左侧肋骨隐隐作痛,倒吸口气,但生忍住了,想起身,一只手扶住她胳膊。

    这回是沈既欲。

    他从另个方向来,急速滑起的雪烟还未彻底消散,洋洋洒洒地飘着,阳光明明被雪粒虚化,可仰头看他时,却莫名觉得眼眶被刺到发酸。

    她就着他的手站起来。

    周肆北、黎嫣也陆陆续续围过来,一人拉一个,关切地问他们怎么样,聂书迩终于回神,满脸愧疚说着对不起,宋再旖抚了抚她的肩膀说没事,雪场医生在柏家兄妹的调度下很快赶来。

    事情至此,得亏了聂书迩水平没那么高,事发时滑的速度还不算太快,撞击力相对小,但医生也说这种摔伤可大可小,骨头本身没有神经,每个人的通阈也不同,不能仅仅用痛或不痛来判定是否骨折,建议他们立即去医院借助医疗仪器进行全面检查。

    检查肯定是要做的,只是从雪场下到停车场的一路,宋再旖还被肋骨那里的隐痛牵着,忍着,不想让聂书迩自责,不想让其他人担心,所以全程头低着,连呼吸都放慢。沈既欲在她身边亦步亦趋跟着,想抱她想背她,想替她承受刚才发生的一切,其实他在目睹变故发生的那一秒就已经做出了反应,可奈何距离实在相隔太远,他没能更早一点阻止,挺无力的。

    黎嫣还在安慰聂书迩说这只是个意外,没人怪她,聂书迩听不进去,柏时屹在查附近的私人医院,查到后往周肆北手机发一份地址。

    而柏时琪注意到那个时候走在队伍靠后的贺庭周,步子有些异样。

    她问他腿怎么了,声音没收着,咬字清晰,前后一群人听得见,宋再旖也听得见,脚步随之一停。

    回头,看向贺庭周,他面色无异,迈步的身形却有些晃,视线落到他运动裤包裹的腿,想起他曾经受过的严重创伤,想起她和聂书迩刚被他拦住时对冲的那股力,还有她们两个最后全部摔在他身上的重量。

    沈既欲同样凝视他,视线同样扫向他的腿,联想到他曾在运动会上耍的那些苦情手段,眼下有种故技重施的拙劣感,不由轻嗤一声,贺庭周洞察了,却也只是苦笑。

    因为他这回没装,没有心机没有算计,是真真切切地替宋再旖和聂书迩挡了那么一下,可到头来他什么都不能说,不能辩解,只能选择回应柏时琪:“没事,可能是崴了一下吧。”

    但这话在到达医院后被事实推翻,影像诊断显示他左腿腓骨上端骨折,医生问他之前是不是有过相关病史,他没否认,“Comminutedfrcture.”

    聂书迩英语不太好,扯扯丁梵衣角,低声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丁梵翻译说是粉碎性骨折。

    聂书迩愣住,柏时屹也被这结果震住,不由重新打量起这个叫贺庭周的男生。

    饶是玩命如他,赛车蹦极什么刺激玩什么,都还没受过伤,更别提粉碎性骨折,而且日夜相处的这几天里贺庭周存在感一直很低,话少沉默,以至于像个谜。

    与此同时另一边宋再旖的CT也出来了,左侧第6-7肋骨骨折,好在没有出现明显的移位,骨折端的对位、对线良好,算是轻微程度,加上肋骨是皮下组织,血液循环相对丰富,不用手术,可以通过静养达到自愈。

    听完所有医嘱后,柏时琪去帮忙缴费拿药,周肆北去买水,剩宋再旖和沈既欲走出诊室,在走廊休息椅坐下等,私人医院就是好,没有人来人往,没有高分贝的喧哗,阳光静谧得从窗户格子照进来,有棱有角的一道,刚好框住他们两个。

    宋再旖看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三点,肚子后知后觉有点饿,就给周肆北发了条消息,让他顺道帮忙带块巧克力,周肆北答应了。

    而后手机收回口袋,察觉到沈既欲长久的一言不发,安静得仿佛不存在,只有左手被他握着,成为两人在这片寂然中唯一的连结,她想了想开口:“沈既欲。”

    “嗯。”

    “刚刚赢柏时屹了没有?”

    仍是嗯一声。

    “那就好,”宋再旖淡淡笑,口吻轻松地说着:“我和书迩打了个赌,是你赢的话就得她帮我清空购物车了。”

    可沈既欲仍低垂着头,恍若没有听见,没有反应。

    宋再旖轻叹一口气,反过去握了握沈既欲的手,“干嘛,受伤的是我,你苦着一张脸干什么?”

    过两秒又补:“丑死了,我不要喜欢你了。”

    沈既欲这才偏头看她,“你敢。”

    额前碎发被阳光细细映着,泛着光,呈现些微棕色,调和眼眶那丝很浅的红。

    宋再旖注视着他笑,“我有什么不敢的?黎嫣前天还给我看了她们联高一个帅哥,寸头,确实蛮……”

    但话还没说完,后颈倏地被一只手控住,力道不大,幅度不小,将她向前推,声息因此一下噤住,交握的手同时松开,转而被沈既欲拉着去抚他的脸。

    他一副要她认真看,认真答的架势,问:“比我帅?”

    宋再旖挣不开,退不得,只能被迫和他眼睛对着眼睛,那瞬间过重的呼吸仿佛都会摩擦出火星,心神被强势占据,连肋骨那里都止疼,失控无声蔓延,太近了,近到如果此刻有人遥望他们,百分之九十的概率会误以为他们在接吻。

    而这一幕也确确实实是这样落进柏时琪眼里的。

    她站在走廊拐角的尽头,拎着一袋子药,塑料的窸窣声惊动不了任何一个人,阳光仍慷慨地照在所有人的肩身,沈既欲的右脸朝她,却有一半被宋再旖的手捧着,挡着,柏时琪看不见他的神情,能看见的只有他搭在宋再旖后颈的手,因为用力而青筋伏起,他的下巴也和宋再旖交叠着,心无旁骛地和她“亲密”着。

    柏时琪不知道自己在原地站了多久。

    久到柏时屹几人扶着贺庭周从骨科二诊出来,医生给他做了手法复位,以避免对软组织和关节的二次损伤,同时建议他回国打石膏继续治疗,久到宋再旖和沈既欲早已分开,回到了肩挨着肩相安无事的状态,连手都没再碰一下,好像刚才那画面是她的幻觉。

    柏时屹疑惑地问她怎么站这儿不动。

    柏时琪终于回神,先下意识地抬拎药袋的手,察觉不对,换另一边,朝柏时屹示意:“接了个电话。”

    柏时屹不疑有他,哦完又走向不远处坐着的沈宋两人,问了情况,宋再旖回说不严重,然后反问聂书迩和贺庭周的伤情,得到的答案是前者摔得巧,仅有软组织水肿,骨头没事,后者就比较惨,腓

    骨骨折,回去估计得打石膏躺个俩礼拜。

    宋再旖一时沉默,朝柏时屹身后不远的地方看了一眼,那个时候贺庭周正在回消息,背靠墙壁,头低垂着,阳光照不到他,身影显得灰暗孤寂。

    她回想起那天在莫斯科机场和他未完的对话。

    在贺庭周说出那句“喜欢上一个人究竟是罪孽的开始还是救赎的开始”后,宋再旖是顺势问了一句“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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