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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大狗二狗傍地走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条路,路上有辆自行车,上面坐着两个姑娘。
前面小姑娘跟个小太监一样,一边哼哧哼哧地骑着车,一边挤眉弄眼点头哈腰地转过头,鬼迷日眼的脸上满是谄媚和讨好:
“这不是,那什么,高考恢复了吗,有点点,激动,哈哈。”
韩珍珍心虚地都不敢睁眼和宋软对视,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因为谄笑嘴咧得很开,上下牙齐齐露面,本来应该是想通过热情的笑容让人心软的,但是十六颗牙齿齐亮相,看上去更像是时刻准备着打算一口咬掉对面人脑袋似的。
头上顶个大包化身独角兽的宋软现在一点也没有独角兽的温柔,倒更像独角兽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火气冲天的两角斗牛化形成精。
“闭嘴吧你,笑得熊瞎子拐骗大马猴,还哈哈哈,少露你那吓人的大板牙出来恐吓群众影响市容。”
韩珍珍:……
她委委屈屈小心翼翼的藏好了自己外露的大牙:“嘤。”
“嘤个屁啊嘤嘤嘤,好好说话——嗓子叫牛啃了?”
韩珍珍低眉顺眼,唯唯诺诺,鹌鹑似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感受着从额前大角传来的隐隐阵痛,宋软火气更甚,她抬着沾了一圈泥土的下巴,重重地从鼻孔喷出了一股怒气,仿一只刚把嘴壳子杵进淤泥、吃了个大憋屈所以冒火的大鹅。
嗯,嘴巴高高撅起,更像了。
那一圈泥土围成的黑胡子天光下更显高傲之态。
韩珍珍:“……”
她讪笑想要伸出手,试图抹掉这明晃晃记录下她不靠谱行为的“罪证”。
正从鼻腔呼呼喷气以宣泄自己不满的宋软顿时顾不上自己还在拿乔了,一嗓子嗷了出来:
“你干什么,手给我放车把上!技术技术不行,到是怪自信——咱俩都快摔成大狗二狗傍地走了,你还敢单手骑车!”
韩珍珍尴尬地龇牙一笑,刚抬起不到一公分的手再次抓紧了车把。
“你真有才华,骂人都这么有文化,高考对你来说一定是小菜一碟。”
宋软:“……”
她气愤地打了对方一巴掌。
对方不但不还手,还嬉皮笑脸涎皮赖脸臭不要脸地抱住她的手舔了一口,夸她打得真好。
这都不是一圈打进棉花里了,这得是一拳打进鼻涕里。
怪恶心的真的。
她一时都沉默了。
韩珍珍却以为自己的讨好行为初见成效,里面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嘴巴一张就要再接再厉。
“软软姐,真的,到时期你去考试,一定能把那些题目斩于马下、马到成功!”
宋软脑袋上的独角突突突地跳。
闭嘴吧文盲,词都不会用,夸都不会夸。
怪不得当初祸韩爸给她连挖两个萝卜坑,这个蠢萝卜硬是连坑边都没摸到,与工作擦肩——不能叫擦肩——隔山而过。
许是她的目光过于凶狠,韩珍珍鹌鹑似地哆嗦一下,将剩下的马
屁憋了回去。
“哎呀,这不是那什么,太激动了吗。”
但村道上实在太安静,不说话的时候只有自行车轮碾过地面石子的声音,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听得韩珍珍本来就忐忑的心脏,也仿佛跟着一起“嘎吱嘎吱”地发出低音。
于是,在轮胎又一次碾过石子,两人再次被齐刷刷膈得一跳之后,韩珍珍自此试探着小声开口:
“哈哈,虽然有点小波折,但我们也知道高考恢复这样天大的好消息,总得来说,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对、对吧?”
宋软鹅“赫”了一声。
“别、别生气嘛,你看我给你买的芝麻酥,多香哇——平常咱们都买不到呢。”
是的,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尤其是一个偏远地区的小公社,芝麻酥可是要抢着才能买到的好东西。
他们这块芝麻种的不多,食品厂也不常做,偶尔出两锅送到供销社来,上面的热气儿还没散开就被公社上的人抢着买完了,哪儿轮得到他们这些住在农村大队的知青?
也就是今天高考恢复的消息把人们震懵了,或者四处打听验证真假、或者和七大姑八大姨奔走相告、伶俐一点的赶紧去书店抢书,这才叫她俩捡了这个便宜。
宋软冷冰冰地从油纸包里摸出一块芝麻酥,像咀嚼韩珍珍骨头似的,咬得嘎吱嘎吱作响。
听着从身后飘来的磨牙声,韩珍珍一缩脖子,再次试图转移话题:“哎呀,你别说,来公社这么多次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书店那么多人呢。”
这倒是实话。
别看怀旗公社说是个公社底下管着一溜大队,但实际上也就和个城乡结合部差不多,那个街角那个书店与其说是书店,不如说是一个公社的“必要形象”,所以随便找了个旮旯地按了个名头。
地方没耗子洞大,里面的书没有天天坐在门口晒太阳的秃头大爷多,那都不止是门可罗雀了,雀雀们都敢在那孵蛋了。
但是今天的情况可大不一样——宋软原本还想着要不要去看看,虽然她书早不早就收集了几套,但闲着也是闲着,去书店又不要门票。
结果一走到书店门口,人都惊住了。
八平米的地方挤了差不多八十个人,活像是用一层保鲜膜压缩打包一床二十斤的棉被,鼓鼓囊囊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开。
往常那个优哉游哉在门口晒太阳的秃头大爷那是一点都优雅不起来了——鞋都被挤掉一只,整个人弱小可怜又无助地跟着人潮随波逐流,一边破口大骂:
“你们这群小王八犊子,平常没见着你们这么爱看书,要考试了倒是急起来了,孩子死了你们来奶了,大鼻涕流嘴里你们知道甩了……嗷!!你们抢书就抢书,看准点啊,谁揪我头发了!我就剩这两根毛了!谁扯我不卖谁!”
然而没人理他。
气得那大爷仰天长嚎:“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啊!!!”
你别说,到底是书店的大爷呢,肚子里还有两句墨水。
宋软在战场外欣赏了好一会儿激战之景,眼见着投入战场的人越来越多,到底是没再上去加一份力。
高考恢复像一簇星火,点燃了几乎点燃了所有人的情绪,尤其是知青们,心中的火焰几乎要把眼睛点红。
提到众人抢书,韩珍珍猛地向一拍脑袋——发现自己正在骑车拍不了脑袋,转而重重地拨了一下车头处的铃铛片。
“我们得快点回去,把这个消息带到大队去——也许其他人还不知道呢,得快点来公社抢书。”
知青点平日里打归打闹归闹,但这种会翻天覆地改变大家人生的消息,还是要快点通知到。
宋软哼了一声,伸出手指捅了一下韩珍珍的腰子。
“就你这小短腿得蹬到什么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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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我带你起飞。”
第172章
没有人为驴发声
宋软说飞就飞,脑袋上犄角一样大的冲天包也丝毫没妨碍她的发挥,如同一头屁股被鞭炮崩了的牛,“哞”地一声怒吼,然后撒开蹄子就开始狂奔。
那创飞一切的架势,那轰隆隆的步伐,要是战国齐军火牛阵里要是有这样的战力,统一华夏的指不定是谁呢。
跑步,跑步,惊起刚赶完集哼哧哧往回赶的路人无数。
“什么玩意儿闪过去了?”
一个蹲下来系鞋带被扬了一脸土的小伙子呸呸呸地吐出嘴里的沙土。
身边同行但眼神不太好的大爷信誓旦旦:“野猪!”
“嗯???”
“野猪怎么会下山,还到道上来?”小伙子哪里肯信,“大爷,您别不是瞅我是知青,驴我呢。”
众所周知,男人,从十岁开始,就开启了“我知道”之路,二十岁小有所成,三十岁进阶至“你不懂”,四十岁自动解锁“万事通”“智多星”等称号,一旦被人反驳,那是梗着脖子涨红着脸都要维护自己放的屁的。
更何况是六十岁的老屁王。
大爷顿时就不乐意了:“嘿你个小娃娃,我这么大把年纪了,要是想驴人,还用挑是不是知青?”
质疑激起了好面儿之心,大爷瞬间把原本还有些不太确定的犹疑抛之脑后,又是拍胸脯又是跺脚地保证:“就是野猪!”
“我有经验,就刚刚那影子那身段那狂奔姿势,十成十就是野猪!你别不信,现在的野猪狂得嘞,大白天的就敢往田里冲。‘头猪二熊三老虎’,你知不知道?”
被高考恢复震得头脑发懵的知青小伙没挣扎什么就信了。
不仅信了,而且或许是因为人生有盼头了,整个人都更慈和善良了——他头一次真情实感地开始为本地的村民担心
“野猪都蹿到大道上来了,不会伤害这边上的人吧?”
那大爷也是个热心的——或者说这年代这旮旯的人,就没有谁是不热心的——顿时也顾不上回家了,猛地一拍大腿:
“啊哟你倒是提醒我了,正好我大姐就嫁到这里头来了,啊呀妈呀这可了不得,她那一把老骨头比我还脆,打个喷嚏都能把腰闪了的老赖瓜,要是被野猪擦了碰了不得变成了烂西瓜!不行,我得去说一声。”
语言过于生动形象,小伙儿脑中情不自禁的就浮现出一个壮如黑塔的野猪一蹄子造烂一个老西瓜,那西瓜四分五裂,还诶呦诶呦叫着:“啊呀妈呀我的天哪,这野猪把我踩烂了啊……”
小伙儿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啪得给自己一巴掌,他是听到高考的消息激动疯了不成,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我和您一起吧。”
他一抹脸,说。
在宋软不知道的背后,她英姿飒爽骑车身影在邻村人口中变成了万恶飞天大野猪。
还引得他们成立了一支临时的‘打猪巡逻队’,可叫周边的野兔野鸡野狍子遭了殃。
宋软载着韩珍珍紧赶慢赶地冲到大队,却惊讶的发现大队已经是一片欢腾的海洋——甚至看上去沸腾有一会儿了。
她俩也是忘了,大队一年多前就已经装上了电话,像高考恢复这样的大消息,就算报纸一时送不到队里,但肯定会有城里镇上得了消息的亲朋好友打来电话通知的。
正想着呢,就听见杆上的大喇叭滋啦滋啦响了两下,大队长疲惫的声音从空中飘下:“李兵,李兵,到大队部来,有你的电话。”
在村头大树下搓麻绳的几个婶子抬起了头。
秋收后地里的农作物都已经收的差不多了,但也不意味着现在就真的一点活儿都没有了——在农村这样靠天吃饭的环境里,即使是丰收,也很难给人长久的安全感。
要是明年气候不好呢?要是粮食吃完了呢?要是……总之,如果不是到了大雪封山寸步难行的情况,很少有人会愿意闲下来的。
男的上山打猎——打不到就捡点柴,女的留村搓麻绳编渔网——村头的大树就是她们的露天工作室兼情报集中处。
徐大牙的手往草尖处一捋,又从地上捡起一撮玉米皮,在袖子上揩两下加进去:“这一上午的,电话就没断过。”
刘大婶酸唧唧的:“我就说这些知青,心就不在咱这!瞧瞧,一有个风吹草动的,一个个迫不及待就想飞。”
她挤眉啧嘴的,原本就高的颧骨更是崎岖嶙峋。
徐大牙一边把刚加了新草的草绳歘欻欻地搓实,一边眼皮子都不抬地说:
“那人家本来就是城里人,听说住的是楼房用的自来水,脑袋有包啊不想回去想留咱这?图咱这偏,图咱这穷,还是图这有你刘凤娟人在山底这颧骨提前二地里到山间的狗尾巴花?”
“我见你娘的鬼的徐大牙!”
刘大婶气急败坏,一脚就朝着徐大牙歪去:“你他娘的嘴舔驴屁股了这么臭!”
一边正鬼鬼祟祟朝着干草堆探头的好事震惊抬头:???
它正左甩右晃悠闲赶着苍蝇的尾巴搜一下紧紧地盖住了自己的屁屁。
不是,啊?
谁要舔驴屁股?没有人问它这个当事驴的意见吗?
它清清白白的一头好驴凭什么受此奇耻大辱?!
好事怒发冲冠,一双驴眼瞪着就扫了过去,蹄子在地上哗啦哗啦地刨土:
来!让它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两脚兽对它有这样的不轨之心!
徐大牙的攻击力和她
的牙一样引人注目:“我要是舔驴屁股,那你就是吃了驴粪蛋。”
好事的蠢蠢欲动蹄子一下就停住了:
啊,不是,怎么这一堆都是变态啊。
它默默地收回了蹄子:这也太吓驴了,万一它冲过去踢他们,这群变态两脚兽抱着它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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