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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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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捕捉那片刻的灵明,即所谓顿悟。

    沈容刀没当过师母,她想教李长命,可寻思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说清楚。

    半晌,放弃,粗暴道:“想用情修的方式弹琴,先问问自己想要弹什么样的曲子。”

    李长命似懂非懂。

    沈容刀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情发于心而成于乐,归根到底,音乐是用来抒情的,究竟想要传递怎样的情绪当然要问自己。苏胜心的鼓声节奏激烈,和她强势的性格有莫大关联,而李长命么……沈容刀觉着,她的音乐大概会走舒缓路线。

    应付了李长命,沈容刀回到房间,打算再盘算一下柳峥嵘的事情,刚开门,就见姜太玄端坐在桌边。

    她愣了下:“我们不是刚分开。”

    姜太玄说:“我从苏胜心那里过来。”

    沈容刀向门外看了一眼,旋即意识到姜太玄肯定先她一步布下结界,便直言:“她说了?”

    “她知道的不多。”姜太玄欲言又止。

    沈容刀诧异:“什么事情让你这副表情。”

    姜太玄随手又是一道结界。沈容刀脸色也跟着严肃起来。

    姜太玄这才说:“当年的事情,你还记得我们的推测吗?”

    这是恢复记忆后,姜太玄第一次提起当年,沈容刀立刻回想起那个时间点,也即是如今她心底最深的执念。

    很快她收回思绪,条分缕析道:“首先,一些宗门视上天宗为眼中钉,只等有那么一个机会能够削弱上天宗的势力。接着,发生了那件事,有人把它捅了出去。最后,那些宗门抓住这个机会,想要把我们两个一网打尽。”

    “是这样。但如果,”姜太玄字字分明地说:“她们知道了当初的真相呢?”

    “真相?有什么真相?”沈容刀笑出了声:“真相就是我什么也——”

    声音卡在喉咙里,她沉默下去。过了一会儿:“苏胜心说的?”

    “她自己没有发现事情的关键,但我听出来了。”姜太玄说:“秦长老和她谈话时,提了句‘消耗道法’。”

    沈容刀嗤笑一声。

    姜太玄:“你我清楚,道法是不会被消耗的。”

    沈容刀:“是啊,它只会从这里转移到那里。”

    姜太玄:“但有些人恐怕不是这么想。在她们眼里,道法越用越少,而上天宗的所有道修都在消耗道法。”

    沈容刀接下去:“所以道修就该死。”

    “是啊。”姜太玄笑起来:“因为道法将无。”

    沈容刀觉得可笑,也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道法不会被消耗,但它会转移。它转移到了她们无法接触的所在,于她们而言也就是消亡。所以道修成了罪大恶极的存在,正因为她们,道法才会被消耗,才会加速消亡,而她们的修为每进益一步,就意味着有更多的修士得不到道的眷顾。

    “她们可把道当成了一盘菜,你多吃一口,我就少吃一口。没办法,她们不能掀桌,就只能杀人了。”沈容刀说:“这样的真相,我们是真的想不到。”

    离谱到一定程度了。

    可又那么合理。

    姜太玄也露出嘲讽的笑容:“但这样一来,情况反而严重了。”

    如果只是为了争名,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但牵涉到道法,按照她们的想法,是如论如何不能善罢甘休了。

    沈容刀察觉了姜太玄的注视。一片安静中,她缓缓开口:“通知合欢宗吧。”

    姜太玄问:“你确定?”

    “为什么这么问。”沈容刀扬眉笑开:“我怕她宋烛远吗?”

    第55章

    从那之后,所有事情都不一样了。

    沈容刀不怕宋烛远, 但在与宋烛远会晤前,有人先一步来了。

    在苏胜心“客居”圣门半个多月时,她的师母、秦长老叩响了圣门的大门。

    秦长老是来迎回苏胜心的, 好像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打的旗号是符剑花走了、暴风也走了,这学术交流该结束了, 她的徒儿也该回怡情阁了。

    姜太玄耐心回应:“不巧了,苏小友恐怕还走不得。”

    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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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揣着明白装糊涂:“怎么走不得?”

    姜太玄说:“前段时候, 她和容刀、暴风一同出门,回来时身受重伤, 现在还没能痊愈。”

    秦长老诚恳道:“那怎么好麻烦姜掌门。既然徒儿伤重,正好我带她回去休养。”

    “她实在是不方便移动。”姜太玄徐徐说道:“若是稍有不慎, 此后只怕就再也不能动了。”

    秦长老的眉毛跳了跳:“什么叫再也不能动了?”

    姜太玄说:“字面意思, 秦长老哪里不明白?”

    旁边沈容刀听她们绕来绕去, 实在无聊,忍不住打个呵欠,本来还装成乖徒儿的模样站在姜太玄椅子后面, 不知不觉就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撑着椅背歇脚。

    这动作短暂吸引了秦长老的视线, 她在沈容刀脸上逡巡一圈, 说:“那姜掌门要怎样才能放我徒儿回去?”

    姜太玄:“请秦长老解惑。”

    秦长老沉沉的目光落在姜太玄身上,半晌, 靠上椅背:“你说吧。”

    姜太玄问:“衣服破了, 该怎么修补?”

    秦长老答:“怎么补我不晓得,我只知道, 既然它都破了,那就得小心点穿, 不能让那口子越撕越大。”

    姜太玄道:“可那口子还在。”

    秦长老说:“口子小就不要紧,只要不扩大,该穿还是能穿。但是,本来只能穿在一个瘦子身上的衣服,却有个胖子非要也来穿,最后把口子扯开了,那最后谁也别想穿。”

    姜太玄道:“直接想办法缝补不是更好。瘦子能穿,胖子也能穿,穿破了还可以——”

    “怎么补?谁会补?”秦长老斜睨着她,冷哼一声,蛮横道:“你会补?”

    姜太玄道:“如果没有人学着去补,从开始就只想凑合着穿破衣服,那当然没人会补。”

    秦长老挺了挺胸:“就怕有的人想要学着缝补,结果把衣服都拆烂了也没学会,最后谁都没衣服——”

    “哈——”突兀一声呵欠插进了秦长老的谈话。

    秦长老瞪眼看去。

    沈容刀正捂着嘴巴,眯缝眼睛,像刚反应过来,连忙打住呵欠声,赔笑道:“不好意思,有点困,您继续。”

    秦长老眯起眼睛觑她,对姜太玄道:“你这徒儿忒不懂事。”

    沈容刀抢先开口:“巧了,我徒儿也不懂事呢。”

    沈容刀的徒儿,正是秦长老的前徒儿,李长命。秦长老显然记忆深刻,皮笑肉不笑,说话也不客气:“是吗,那还真是从根儿上就烂了。”

    沈容刀不以为意:“没事儿,凑合凑合还能用,反正不会更烂了。”

    顿了顿,讶然:“秦长老总不会还想要教育一下我吧。”

    秦长老什么也没说,沈容刀就先滔滔不绝起来:“那还是别了。您又不会教育人,本来我好好儿的一个人,就是有点烂,被您一教,要是最后不是人了可咋办。”

    秦长老觉着着套路有点耳熟:“你……”

    沈容刀盯着她发黑的脸,笑眯眯地补上最后一句:“衣服不能穿也就算了,人要是不当人了,那可就成禽兽了。”

    秦长老一言不发,表情阴森森的,又倏尔一笑:“姜掌门,不管你们打什么哑谜,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你们上天宗难道是第一天知道‘衣服破了’的事情吗?这么长时间,你们学会缝补了吗?”

    她说:“你们的法子根本行不通,那就该轮到我们的法子了。”

    “哈。”沈容刀笑出了声:“你们的法子。什么法子?补不成衣服,就杀了所有裁缝?这是放哪门子的狗臭屁!”

    秦长老拂袖而起:“宋弗征!”

    话音落地,万籁俱寂。

    房间里,只有秦长老直挺挺站着。

    似乎觉得尴尬,她又自己坐下了,失忆般的忘记了刚才的插曲,说:“姜掌门不用再辩了。任你说得天花乱坠,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你们上天宗靠道法安身立命,自然不肯放弃这大好前途。这一点,我们谈不拢,也没什么好谈的!”

    “道法?我们何时谈了道法。”姜太玄淡淡说:“我们谈的难道不是令徒的去处吗?但现在看来,的确是谈不拢,那令徒只怕要在圣门多留几日了。”

    “呵。”秦长老起身,面色不虞:“那就留着吧,最好能多留些时日,留到我下次再来,亲自把她带走。”

    谈判破裂。秦长老没能带回苏胜心,姜太玄也没能说服秦长老。试探以失败告终,秦长老的态度代表了七大宗一部分人的想法。

    她们不允许上天宗继续存在。

    姜太玄按着额角,沉默不语。

    沈容刀开口:“总该有人是别的想法吧。”

    七大宗是七个宗门,宗门内部都还有不同意见呢,何况七个宗门。

    姜太玄低声道:“当初追杀我们的可不止一个宗门。”

    那些人未必都知晓道法存在的问题,可能只是单纯为了宗门利益,但对上天宗来说,结果没什么两样。

    “最后还是成了上天宗和七大宗的事啊……”姜太玄幽幽叹息。

    在道修立场上,合欢宗和圣门天然处于同一阵营,但眼下她们之间也有个必须解开的结。

    姜太玄以圣门掌门的名义,请宋烛远前来相见。

    宋烛远来了。

    她们约在姜太玄的洞府,可宋烛远却停在门外。

    隔着一层门,门内是姜太玄和沈容刀,门外的宋烛远。

    很长一段时间,门内门外,谁也没有动作。

    直到宋烛远的影子投在门上,她按上门框,轻轻用力,推开了那扇阻隔她们的门。

    宋烛远踏入的瞬间沈容刀就消失了。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见一面而已。沈容刀本来是这么想的,直到宋烛远出现在门外,她还是这么想的,可当宋烛远出现在眼前,她下意识就跑了。

    跑完又想起自己对姜太玄说的话:“我还怕她宋烛远不成?”

    嗯,好像真的有点怕。

    因为宋烛远一手操作了她的死吗?不,是近乡情更怯。

    理清这点,沈容刀更怕了。

    有这么个人,害得你死过一次,可重活一世后,比起杀了她,你更想的居然是再见她一面,甚至是以原本的身份和她相认……这是何等可怕的情绪!

    沈容刀更不想和宋烛远见面了。

    现在,宋烛远在房间里,她在房间外,依旧隔着一扇房门。只要她轻轻一推,甚至只是念头一动,这扇门就能打开,可她像焊死在原地,身体和念头都一动不敢动。

    啧。这有什么。现在就进去,走到宋烛远面前,冲她邪魅一笑,说:“好久不见。”

    接着,在她惊诧的目光中翩翩一句:“在下宋弗征。”

    宋弗征,这名字还是宋烛远为她取的。她的记忆从与宋烛远的相见开始,在那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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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自己生在哪里、母亲是谁,在那之后,她知道自己是宋烛远的孩子,将在合欢宗成长。

    那些年里,她是合欢宗宗主的孩子、是合欢宗的少主、是让合欢宗长老们干瞪眼的“你”,也是令合欢宗所有姊妹嗔怪的“喂”。她喜欢这世界,对所有事情饱含好奇,她喜欢研究花草为什么生长,研究鸟儿为什么飞翔,会为养成一株花而开心,也会为摘下一片叶而高兴。她愿做尽所有想做之事,也有那样的能力去做尽所有想做的事情。

    因为她有宋烛远。

    可那一天,宋烛远对她说“不”。

    她们经常争吵,但从未像那样互不相让。最后谁也不愿退步,都以为自己想的办法最好。争吵不能解决的,就交给冷漠。在这一点上,宋弗征不及宋烛远,后者可以关她禁闭。

    关禁闭也算宋弗征的家常便饭。她闭着眼睛都能画出那片山谷的模样,还记得哪块石头地下有小蚂蚱。

    当然,也知道可以从哪里逃跑。

    禁闭关多了,景色没什么变化,宋弗征觉得无聊,就祭出了跑路大法。负责看门的师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溜走的宋弗征也逃得很有技巧不让师姐太难堪,很快就麻利地开始探索新天地。

    合欢宗的每一片土地她都走了无数遍,闭着眼睛都知道走在哪里,离开禁闭地向左拐向右拐再向左拐向右拐,就是宗门禁地。

    宋弗征来过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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