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扭头便知道是沈容刀、或说宋弗征来了。她顶着原本的面貌, 以元婴后期的实力, 来了。
霎时间, 外面发生什么都不重要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沈容刀身上。水幕眨眼变作单向, 外面的人毫无察觉, 她们的注意力全被宋烛远吸引,没人关注圣门里发生了什么。
只有长老们, 一双双眼睛盯着沈容刀,生恐自己看错了什么, 还面面相觑,不确定地问:“这不会是……”
她们都曾见过宋弗征,甚至称得上看着她长大,可是,她们以为她死了。圣门不曾参与对宋弗征的追杀,却也为当时的形势急转直下而摸不着头脑,不清楚为什么宋弗征就成了叛徒、宋烛远就下令追杀,更不清楚,那样一个人,那个和她们圣子并称“天宗双子”的合欢宗少宗主,居然就那么死了。
可现在,多少年过去,当她们终于接受宋弗征已死的现实,七大宗却找上门来,叫嚣着要讨伐她们的掌门,理由是宋弗征没死。
宋弗征没死?这念头多少曾在她们心头闪过,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如今再想起,只会紧跟着一声自嘲:“开什么玩笑?”
哪怕是张陵虚和宋罗玉,心里想得再多,也未能彻底打破那道生和死的认知屏障。
可宋弗征却如此突然地出现在她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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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弗征居然真的还活着!
门外,宋烛远抛下了惊雷,门内,沈容刀又引爆了炸、药,而她本人却恍然未觉,只看着水幕昭示的圣门之外。
“等等,等等!”宋罗玉抓住沈容刀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狐疑地盯着她的脸:“你是谁?”
沈容刀这才扭头,茫然片刻,又恍然大悟:“哦对。”
她脸上绽开笑容,神采飞扬道:“各位长老,又见面了。”
当一张脸上拥有神情,就像灵魂与肉身一一对应,再多的疑问都得到了答案,只余下震惊。
“虽然隔得有点久,但你们应该还记得我吧?”沈容刀眨着眼,目光和长老们一一触碰,满意笑道:“你们都还记得我。”
“宋宋宋弗征!”宋罗玉终于从漫长的震惊中回神,一掌拍上她后背:“居然是你!”
“哎轻点。”沈容刀趔趄道:“身体要散架了。”
宋罗玉连忙收手:“你这身体……”
“她身体好得很。”张陵虚语气复杂:“都已经元婴后期了。”
“对啊。”宋罗玉也想起来:“你当初还只是元婴中期吧,怎么这就后期了?你不是沈容刀吗,我怎么记得沈容刀才筑基啊?”
“金丹。”沈容刀一本正经地纠正:“我之前可是金丹。”
宋罗玉迟钝反应:“什么时候又金丹了?”
张陵虚说:“现在的重点是元婴后期。”
“对对,元婴后期。”宋罗玉有种事情太多了惊讶不过来的感觉:“换个身体就晋级了?”
“错。”沈容刀笑眯眯说:“死一次才晋级哦。”
话题兜兜转转,又回到那个至关重要的时间节点上。宋罗玉的情绪瞬间回落,问:“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初么。”沈容刀无辜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宋罗玉:“你不知道?”
沈容刀看向水幕,说:“真相究竟是什么,当然要看我们的宋宗主怎么解释了。”
真相就是真相,本来不需要解释,可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过于玄幻,令她们对事实的认知产生了太多怀疑,此刻,跟着沈容刀的视线,所有人的关注点又忍不住回到宋烛远的身上。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宋弗征一会儿死一会儿活、一会儿叛逆一会儿不叛逆的?
怀着这个念头的人不只在门内,同样在门外,她们经历了长时间的震惊,既为宋宗主说出的话,更为宋宗主说出这话的行为。
这简直是在众人面前自打嘴巴。好端端的,过去那么多年的事情,所有人心中都有了定论,为什么要这时候冒头,把问题扯到自己身上来?这岂不是要将自己积累千年的声誉毁于一旦?
她们为之震惊的,此刻都没有成为宋烛远心中的疑虑。
众目睽睽之下,她一字一字、清晰无比地说:“宋弗征,并没有取走宗门至宝。”
喧哗之后是巨大的沉默,显得宋烛远的声音越发突出。
“当初,”她声音沉着,像要把每个字都楔入地底般说:“我冤枉了她。”
门内,沈容刀意味不明地轻啧一声。而门外,李阁主并不关心什么冤不冤枉,直截了当地问:“宋宗主打算怎么和我们交代?”
虽然过程发生了一百八十度逆转,但她还是敏锐地抓住了关键:合欢宗和圣门,必须有一方承担全部责任。圣门不行,换做合欢宗也一样。
听到这问题,宋烛远的目光穿越虚空在李阁主身上点了点。那眼神似乎没有深意,可李阁主还是瞬间感到一丝沉重,又果断斩去犹豫,道:“当初为了宋宗主的这句‘冤枉’,我们七大宗可是闹得人仰马翻,折损了不少门人。”
“合该是我的错。”宋烛远坦然承认。
事情发展得太过顺利,有种不切实际的飘忽。李阁主谨慎地说:“这么大的事情,可不是轻飘飘一句道歉就能了结的。”
宋烛远笑了笑。
笑得李阁主心生不妙。
“李阁主说得不错,但所有错误都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与合欢宗无关。”宋烛远的声音十分稳定,说:“为此,我将择日,卸任合欢宗宗主。”
第63章
我很开心。
宋烛远的宣告一举打破了僵局。
李阁主深深觉得流年不利。她想要拆散上天宗的联合, 本来把矛头对准了姜太玄,硬要她承认自己当初为一己之私包容叛逆,可宋烛远的出现却逼她调转矛头, 又以惊天巨雷吸引了所有注意力,更拉走了所有仇恨。
姜太玄包容叛逆?可宋弗征不是叛逆,她只是个被冤枉的小可怜啊。
真正的恶人是宋烛远, 都怪她一时糊涂,污蔑好人, 招致纷争,延续至今。
李阁主原本还可以趁机向宋烛远发难、削弱合欢宗的影响力, 可结果,根本不用她开口, 宋烛远当众认错, 更是主动提出卸任合欢宗宗主。
你们想要说法, 那这说法够不够?
无论李阁主还是越掌门,都没办法再追究下去了。单单是宋烛远引咎卸任这件事本身,造成的轰动就已经盖过了当初她犯的错。
很快, 快到宋烛远依旧在圣门外与众人对峙, 她即将卸任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各大宗门, 遑论事情结束后, 整个过程更是在众人口中插上翅膀,传出了无数个版本。
沈容刀听到的自然是最权威的版本。
她刚刚回到身体, 还需要适应几分, 出来得比姜太玄迟一些,错过了许多好戏, 当然要补上。激动情绪还未消散的长老们七嘴八舌地把事情串联起来,任何细节都没有错过, 说得跌宕起伏、一波三折。
沈容刀一边嗑瓜子一边听,正沉浸着,突然放下腿坐正了:“等等。”
“怎么了?”讲故事的主力宋罗玉正说得心潮澎湃,还没回神。
沈容刀皱着眉头:“什么命牌?”
宋罗玉诧异:“我不是说了吗,李池城突然取出了你的命牌,说越不愁有办法用上面的精血召唤出你的真身。”
“对,就这句。”沈容刀迷惑:“哪里来的精血?”
“啊?”宋罗玉蒙了。
姜太玄却有点明白了:“难不成你……”
沈容刀煞有介事地点头:“我用的不是精血。”
宋罗玉愕然:“不是精血?那不是你的命牌吗?”
“可能是吧。”沈容刀靠着椅背,理直气壮地说:“但我又没往命牌上滴过精血。”
姜太玄不禁笑了:“连合欢宗的命牌都是假的?”
“没办法,”沈容刀说:“精血要往心头取,我怕疼。”
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事实,张陵虚道:“可那命牌裂开了。”
如果没有精血,命牌根本感应不到宋弗征的死,更不会裂开。
沈容刀斩钉截铁:“那就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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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一个声音响起。
“真的怎么可能裂开?”沈容刀不假思索:“真的上面也没有——”
她顿住,又恍若无事般该晃腿晃腿、该磕瓜子嗑瓜子,“呸”一声吐了壳出来,道:“你说真的就是真的吧。”
除了她,所有人都已经起身看向进来的人,只留给沈容刀一片阴影。
在这片阴影中,沈容刀翻了个白眼。
宋烛远却越过所有人,走到她面前,道:“那命牌是我劈开的。”
沈容刀嗑瓜子的动作停下了。她转过身来:“你劈开的?”
自然有人让出位置,宋烛远坐到了沈容刀旁边。沈容刀半边身体顿时像长了毛儿似的。
“你的命牌没有反应,想到是太玄动的手,便以为你没死。”宋烛远目视前方,陈述道:“所以我把你命牌劈开后扔掉了。”
“连你都没发现精血是假的啊。”沈容刀也目视前方,两个正在交谈当然,视线却始终平行,分毫没有触及彼此。
宋烛远道:“因为我希望它是真的。”
沈容刀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哂笑。
宋烛远仿若未闻。房间里,其她人已悄然退去,只留下她们两人,彼此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异常清晰。
宋烛远:“当初算我误会了你——”
沈容刀:“算?”
宋烛远滞了滞:“我误会了你。”
沈容刀:“呵。”
宋烛远:“今日我已经和众人都说清楚了,再不会有人将你视作叛徒。”
沈容刀把瓜子磕得咔嚓响:“这么说我该原谅你了。”
“我不请求你的原谅。”宋烛远道:“我只想你继承合欢宗。”
“继承合欢宗?啊!”沈容刀故作恍然:“怪不得啊。你不想做了,就该我来做了。”
宋烛远道:“你愿意吗?”
沈容刀嘲讽道:“我要是当了宗主,可就要走当初那条路了,到那时,你可别想再关我的禁闭了。”
宋烛远嘴唇动了动,声音轻了几分:“我关了你很多次禁闭,你只记得……我没能及时放你出来的那一次。”
沈容刀:“不敢或忘。”
“那就去做吧。”宋烛远说。
沈容刀怔住了。她似是消化了片刻,又猛然扭头:“哈?”
宋烛远神情有些疲惫,说:“是我固执了。这是连七大宗都明白的事情——或许我们也等不到找出办法的那一天了,不如就……就到此为止吧。至少还能守住现在有的。”
沈容刀看了她半晌,又转回头去目视前方:“一旦到此为止,你是不可能证道了。你可是当今修真界距离证道最近的人。”
宋烛远笑了笑:“可我快死了。”
沈容刀沉默了。她没有扭头,只是极缓慢地眨了下眼,又深呼吸着,问:“为什么……为什么坚持认为是我偷了你的东西。”
宋烛远语气有些轻松:“我不是在诬陷你吗?”
沈容刀:“说的也是。”
宋烛远说:“想知道的话,就成为宗主吧。”
沈容刀轻嗤一声:“又是什么只有宗主才能知道的事情吗?”
“你不是知道吗?”宋烛远第一次转过脸来,凝视着她,说:“那片禁地,是只有宗主可以进入的地方。”
“哦。”沈容刀也转过脸来,微笑着说:“所以,我既然都已经进了禁地偷了至宝,干脆就让我也做宗主好了吧。”
宋烛远没有说话。她和沈容刀对上了目光。
戏谑的笑意从眼眸中渐渐散去,沈容刀的嘴角慢慢落了下来。
她别过头:“你走吧。”
衣衫窸窣作响。即使沈容刀别过了脸,眼角的余光依旧能看到宋烛远的动作,她当真起身,向外走去。
没走几步又停下:“对了。”
宋烛远没有回头,只有声音飘过来:“你这身体,何时变作了五灵根?”
这是不需要回答的问题。何时?自然是神识回归身体之时。纵然灵根通常不能一眼望见,可到宋烛远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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