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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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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出了新的理由。

    因为那件至宝在她的身上。

    宋烛远道:“只有你能带走它, 不只因为那时只有你触碰了结界, 更因为只有你有那样的条件。”

    沈容刀想笑。

    这未免也太可笑了。

    她坚信自己没有窃取宗门至宝, 亦坚信宋烛远会对自己交付信任。然而,她最为爱重的亲人却言之凿凿地将罪过扣在了她的头上,她难以接受, 自以为横遭污蔑, 负气叛出宗门。

    此后引发种种, 不能不说是从这至宝引起, 而那成为她心头执念的至宝下落,追究到最后……居然真的就在她身上。

    这算什么?

    沈容刀乐了:“那你那天就该当着大家的面, 一声令下, 把我抓起来才对。”

    宋烛远不开口,沈容刀自顾自说下去:“你当然不能那么做。你想要把合欢宗交到我手里, 我又怎么能是个叛出宗门的人呢,我从前犯的错误当然要一笔勾销, 而真正犯错的人,也当然就只能是你这个要卸任的前宗主。”

    宋烛远道:“你本来也没有错——”

    “是啊,只是巧合。”沈容刀越说越想笑。

    “巧合”这两个字,哪里能说尽由这块石头引起的桩桩件件。

    “但我当日,”宋烛远说:“的确错怪了你。”

    沈容刀问:“你又错在哪里?”

    宋烛远沉默片刻:“那番争执仍梗在我心口。你素来是想做就做的性子,既然有了封天的念头,怕要付诸行动,那顽石正是其中重要一环,而它恰恰又消失在你手中,也就把原本不可能的事情变作了可能。”

    沈容刀明白了。

    能够自成天地的空间融入道心炼成的法宝,自然具有修补天地的功能,那时宋弗征又刚和宋烛远吵完一架,宋烛远念头一偏,就自动补全了宋弗征窃走顽石的动机。

    “那你不必担心了。”沈容刀说:“我现在对封天没什么想法了,道法衰绝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对飞升又没什么执念,证道不证道,只要不影响我过得开心,就都不重要。”

    宋烛远定定地看她,怅然又释然道:“随你吧,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全凭你来决断。我已经累了。”

    沈容刀确认道:“这样你还要我来当这个宗主?”

    “这有什么。”宋烛远笑笑:“早在姜师祖时就有人发现的事情,拖到现在也没有解决,那些师祖们不也个个都那么看着办了吗?”

    在事情发展到最糟糕的阶段之前,总有人觉得还没到最后关头,不肯多走那一步,就像温水煮青蛙,不知道什么时候,水突然沸腾了,而青蛙已经失去了知觉。

    她们是不是处在最后关头,谁也说不清楚。从发现道法有损开始,如今多少岁月,修真界代代新人替旧人,不也还是延续下来了。

    何况,合欢宗所修的情道主张从心所欲。

    宋烛远反过来似安慰沈容刀:“你可以放心,即使什么也不做,天也不会塌下来,穷尽你我寿命,影响最多不过是不能大乘。”

    对那些执着于飞升的化神修士来说,不能大乘即是修真途中最大的痛苦,为此,她们不择手段也要达成目的,但对大部分情修来说,修的是经历而非结果。

    从宋烛远那里出来,又去各位久别重逢的姨姨那里转了一圈,沈容刀好不容易脱身时,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姜太玄也来到合欢宗,给她带来了零七八碎的行李,还有一个人。

    李长命抱着琴傻傻地左顾右盼,一不小心脚下踉跄往前摔倒。沈容刀眼疾手快扶住她。

    李长命嘴里的“谢谢”还没出口,抬眼见到沈容刀,顿时眼睛发亮:“师母!”

    她八爪鱼一样抱上来:“我还以为您不要我了呢!”

    沈容刀表面上:“怎么会呢。”

    背地里疯狂冲姜太玄使眼色:你带她来干什么?

    姜太玄:自己收的徒,跪着也要教完。

    “您走得也太突然了!”李长命泪眼汪汪:“听说您突然变成合欢宗的少主了?要不是姜师祖、师姨,和我说了,我还不知道您跑来这里了呢!”

    沈容刀表面上:“你不也来了吗?”

    背地里挤眉弄眼:你跟她说些什么?

    李长命:“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跟着您来合欢宗啊?”

    沈容刀嗯嗯啊啊地敷衍着,实际上已经用眼神和刚刚复明的姜太玄撕扯了好几个来回。

    “太好了!”李长命一无所觉,只是一抹储物锁,在沈容刀木然的眼神中,取出了一张琴,兴奋地说:“怪不得您之前还和我说什么情修的事情呢。师母,我觉得我最近又有长进了,您看我这技艺可以跟您一起当情修吗?”

    说着,琴已经架在了她的腿上,两只手也已经就位。那边姜太玄已经麻利地封闭了听觉,而沈容刀则抢在李长命弹出第一个音符前,一把扯住她的手,强行捧在掌心,无比笃定:“当然,你就是天生的情修!”

    “真的吗?”李长命要收回手来:“要不您还是先听我弹弹吧。”

    沈容刀又拉回她的手:“不用了,我相信你。”

    李长命感激涕零:“太好了,我可以留在合欢宗了!真是太好了!”

    她撇开琴蹦起来,跟树袋熊一样挂在沈容刀身上。沈容刀挤出一丝笑,杀人样的眼神直奔姜太玄。

    姜太玄淡定微笑。

    “对了。”李长命终于松开双臂,擦了擦激动的泪水,说:“师母,我还有件事想请求您。”

    沈容刀缓了口气:“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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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长命脸红了红,表情忸怩:“我想,我要是在合欢宗定居了的话……能不能,把我娘也带过来?”

    这不是什么大事,沈容刀满口答应,只是提醒她凡人只能住在山脚下,李长命没有意见,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收起了琴,飞快走开,准备去接她母亲了。

    沈容刀松了口气。

    姜太玄道:“怎么不听听,说不定她的琴技真有长进呢。”

    沈容刀笑了下:“那我反而要担心了。”

    看着李长命的身影远去。姜太玄道:“你们谈得怎样?”

    沈容刀找了棵树坐下,屈着腿靠在树上,说:“她是铁了心要我来当宗主了。”

    姜太玄:“这不奇怪。”

    沈容刀:“从前的争执她也都无所谓了。”

    姜太玄道:“那你呢?有所谓吗?”

    “我嘛。”沈容刀眨了下眼:“我和宋烛远说,爱咋办咋办。”

    姜太玄笑:“和我说呢。”

    “和你说嘛,”沈容刀笑道:“不干点什么总觉得有点无聊啊。”

    她把头靠在树上,随手掐了截草茎塞在嘴里,嚼了嚼,说:“我要是真当了宗主,总不能天天处理些零七八碎的事情吧,那也太没劲了。”

    姜太玄:“那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沈容刀又嚼了嚼,“呸”地吐出去。她站起身,伸个懒腰,说:“先走一趟剑门吧。”

    沈容刀回归的消息传遍了七大宗,从宋烛远当众洗白宋弗征,顺势宣布卸任,再到沈容刀高调回归合欢宗,宋烛远走的什么棋,许多人心里都有了底。

    下一步,便是要沈容刀来继承合欢宗了。

    折腾了一顿,结果全为沈容刀造了势。闹事的李阁主和越掌门心情不太美妙。更重要的是,伴随着宋烛远的认错,那些曾经追杀宋弗征的人们的立场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从前还可以说,她们追杀了沈容刀,个个都是她的仇人。但现在,罪魁祸首成了宋烛远,她们也可以算得上无辜啊。

    李阁主用来说服众人同仇敌忾的重要理由摇摇欲坠,伴随着来回试探,终于得出沈容刀对复仇没什么兴趣的定论,这还没有组建起来的联盟眼看就要成为一盘散沙。

    李阁主立刻挖掘出了新的思路。

    她们当年追杀宋弗征为的是什么,真就和合欢宗关系那么好吗?必然不是。只是痛打落水狗,遇到合欢宗的笑话,都想来掺和一脚,本质上她们和上天宗的立场就不同。追杀沈容刀是趁人之危,现在沈容刀回来了,姜太玄也在,当年并称“天宗双子”的两个人一旦执掌上天宗,意味着经历虚弱的上天宗即将再临巅峰,如果不抓住沈容刀刚刚回归的缺口立刻发动打击,她们就再难找到机会进攻上天宗了。

    新的角度又引发了新的议论,剑门的众多长老们又开始就站队问题展开激烈讨论,焦点在于上天宗是不是真的够虚弱。

    像这样决定剑门发展方向的会议,只有长老们参会,即便是宗门中下一代里的领军人物们,也未能列席。符剑花对这场争论也不感兴趣,她正在洞府中练剑,但练了一会儿,她微微蹙眉,收剑。

    过了一会儿,又拔剑出鞘,再度练剑。没几招,又不太满意地收剑。

    这次她将剑收回储物锁,泼水洗了把脸,拉上灰袍子的兜帽,往山下走去。

    这段时间,她频繁下山,同门见多不怪,遇到了还打声招呼:“师姐又下山去啊。”

    符剑花“嗯”一声,将兜帽向下拉了拉,脚下步法一换,眨眼间便踏出了剑门。

    她站在门口顿了顿,径直朝一个方向走去。

    没走几步忽然停下来,储物锁里一把宝剑落入手中。

    她提剑身前,声音沉沉:“出来。”

    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此刻响起的声音。沈容刀的身形逐渐显现,她面上带笑,声音亲切友好:“好久不见啊,符师姐。”

    第67章

    你不说我也知道了。

    见到沈容刀的那一刻, 练剑时的心神不宁似乎有了解释,符剑花反而安定下来,收剑道:“沈少主。”

    沈容刀笑容亲切:“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符剑花说:“随便走走。”

    沈容刀上前几步, 勾住符剑花的肩膀:“我也闲着没事儿,不然和你一起走走吧。”

    手指将要碰到她,符剑花已经让开一步道:“恐怕不顺路。”

    “去哪儿?”沈容刀迷惑:“随便走走而已, 哪里不顺路了?总不会去些我去不成的地方吧。”

    符剑花问:“你想怎样?”

    沈容刀笑了:“应该是你想怎样。”

    符剑花按住了剑柄。

    沈容刀笑意微敛:“剑门的长老们恐怕还没想好究竟要怎么站队,她们知道你早就有自己的立场吗?”

    符剑花缓缓握上剑柄。

    沈容刀仿若未觉, 又上前一步,近在咫尺, 如同耳语:“她们知道你背后究竟是什么人吗?”

    “铿!”

    回应沈容刀的是拔剑声响,与寒光同至。

    沈容刀眨眼掠过数丈, 以这样的迅疾, 放任那剑气劈来, 将近时方微微侧身,在毫厘间错过,又一声赞叹:“只差一点!”

    这声音清亮, 却很快卷入翻涌的气息当中, 符剑花听而未闻, 全神贯注, 只在剑尖。

    寒芒吞吐,无数剑炸开锋芒, 悉数在沈容刀身周引爆。

    “还差一点。”

    “又错过了。”

    “哎, 真可惜。”

    借来的光辉遮蔽视野,沈容刀在密密匝匝的刀光剑影中跳跃, 不漏掉每一句点评,声音响得轻盈, 又多出几分烦躁。

    忽然,她叹息一声。

    这一声胜过剑势卷起的呼啸,也似金玉般与剑身碰撞,铮然作响。

    当所有声音涤荡殆尽,所有辉光全数消弭,符剑花挥出的最后一剑滞在半空,不能更进半步。

    沈容刀拈住剑锋,宛如拈住一朵花。她屈指在剑锋轻轻一弹,好似抚琴奏乐,响起的却不是琴音,而是剑锋陡然震颤后不堪重负地“嘣”的一声。自剑尖起,寸寸断裂,直至符剑花握剑的手前。

    弥留的金系灵力仍旧缠绵不休,可也只挽留下短短一截剑柄。

    沈容刀说:“不试试本命剑吗?”

    符剑花凝视着一地的剑身碎片,解开灰色斗篷,抛在了一边。

    事情好像重演,曾经追在沈容刀屁股后面想要比剑的符剑花,再度对沈容刀拔出的本命剑。只是这一次,没有实力的压制,她解放了力量,将金丹修为凝聚的的全部灵力都附在剑上,剑身流动着浅金的色泽,沉铁似的脸上,表情也更加凝重。

    她对沈容刀,挥出了最强悍的一剑。

    沈容刀早已今非昔比,那个曾经凭借当其无的诡谲而更胜一筹的筑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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