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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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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嘶吼地喊出一大段话,他快步走到陈见津的身前,揪住对方的衣领。

    可明明语言和动作是强势的,眼睛里却尽是恐慌的卑微,他颇为阴暗地补上了一句:

    “如果不是我的话,你此刻恐怕早就被陈拾榨干了。”

    “啪”地一声,陈见津一巴掌对着满口胡言的柏斯甜扇了过去,柏斯甜的脸被扇的偏向一边,他舔了舔唇边的铁锈味,跪在地上,久久没有发声。

    陈见津面无表情地将行李箱里的纸拿出来,然后撕烂扔在了柏斯甜的脸上。

    漫天的纸屑里,柏斯甜怔愣地捡起,却看见上面是一个新身份,另一张则是高考的准考证。

    “我不喜欢欠别人什么,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忙这个,现在想来你也不需要了,好自为之吧,柏斯甜。”

    柏斯甜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拖着跪麻了的腿,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陈见津的旁边,眼神空洞地喃喃地说:

    “我送你走,你快走。”

    但此时出租屋的门从外面被打开。

    亲手被陈见津处决的双生子,此时轻笑着出现在门口,一人手上拿着的是绳子,另一人拿着的则是蒙头的面罩,不约而同地用怜悯地语气说:

    “宝宝,怎么办啊,你再次被卖了!。”

    “想好是讨好我们,还是继续逃了吗?

    第48章

    陈见津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两人, 脸上并没有什么惊诧的情绪,甚至顺从地将手递到了这对双生子面前,以一种无所谓地态度说:

    “我现在还跑的掉吗?”

    长发的美人冷淡地靠在桌旁, 眼下是一片青黑,湛蓝色的眼底是疲惫和满不在乎, 似乎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样,名贵的猫终究逃不过被圈养的命运。

    “我后悔了, 我不会把哥哥交给你们的。”

    发了疯一般,跪在地上, 满地捡着纸屑的人,此刻陡然抬头,整个眼睛里布满了如蛛网的红血丝。

    陈见津的手腕传来被用力捏住的痛感,他顺着痛意传来的地方望过去, 柏斯甜无声地落泪,将陈见津一手护到了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陈见津身前,遮挡那些窥探的目光。

    但陈见津只是一根根掰开那握的极紧的手指,骨骼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指头无力地垂下。

    陈见津抬腿向前走,精瘦的腰却再一次被柏斯甜的另一只手拦住, 如蝉翼的睫毛微颤, 陈见津手腕轻轻一动, “咔嘣”的脱臼声骤然响起。

    柏斯甜痛地满头冷汗, 蜂蜜色的眼里是不放手的倔强,他咬牙抿唇,忍住将倾泻而出的痛呼,将头靠在陈见津的后背上, 灼热的泪水滴到陈见津的肩上,烫地陈见津轻颤。

    擅长见缝插针的人抓住了这瞬间的颤抖,柏斯甜轻轻蹭了蹭薄情美人的后背,用小心翼翼的可怜口吻祈求着说:

    “哥,我真的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会补救。”

    眼见陈见津没有任何反应,柏斯甜心一狠,直接把所谓的自尊骄傲全抛到一边,双膝跪在了陈见津的腿边,用身体抱住了陈见津的腿,胡搅蛮缠地说:

    “如果哥实在要走的话,我就去死,我就把我们做过的事情告诉所有人。”

    可柏斯甜没有想到的是,陈见津竟然真的满脸不在乎地将桌上的刀递了过去,冲他扬了扬下巴,冷声说:

    “那你去死吧。”

    看着递过来的刀,柏斯甜满脸错愕,难以置信地看向冷淡的陈见津,他完全不相信一直把自己当弟弟宠的陈见津,会甘愿要自己去死。

    他不断向前,直到锋利的匕首,正对着他的脖颈处,陈见津没有动,无动于衷地看着极度恐慌的柏斯甜。

    不死心的柏斯甜,继续向前移,脖子上传来尖锐的刺痛感,血滴顺着滑向衣领深处,理智提醒着他不要向前移,但他不死心,他不愿意相信,陈见津真的恨自己恨得要他去死。

    “哥,我不信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他不信在他家最穷的时候,陈见津从教会里省吃俭用寄来的礼物,只是随手的大发善心,他也不信在他和鹤时序在餐厅起冲突的时候,陈见津把他护到身后,送走,也只是为了对方自己的前途。

    想着,柏斯甜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他攥紧了手上破碎的准考证,好像攥的更紧些,就能从轻薄的纸中干烧到那微薄冰冷的爱意。

    “从始至终,你只是陈拾的代餐而已。”

    “更何况,如果不是你的姐姐们在我流浪街头的时候收留了我,你觉得我对你会这么好吗?”

    陈见津眉眼沉沉,冷声说着,锋利的眉眼间是缠绕着的郁气和嫌恶。

    柏斯甜的大脑里一片空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掉落,止不住地摇头,不断地喃喃自语:

    “我不信,你说的是假的。”

    陈见津看着柏斯甜这副可悲的鸵鸟样,嗤笑一声,他折起衣袖,手臂上是一道如蜈蚣般蜿蜒崎岖的疤痕。

    柏思甜蜂蜜色的眼睛里荡起阵阵涟漪,指尖颤抖着抚上那道疤痕,轻轻摩挲着。

    他感觉到有一双大手,直接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胸腔里的空气仿佛全部被掠夺。

    “还记得这道伤疤吗,这可都拜你所赐。”

    柏斯甜眼睛僵硬地盯着那处,回忆像尖锐的针一样刺得他生疼,陈见津从孤儿院离开后,便在街头流浪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次陈见津饿的受不了,偷了他们家店里的东西。

    年幼的金发卷毛小孩作为家里的幼子,享受了姐姐和母亲的疼爱,十指不沾阳春水,整张脸像精致的洋娃娃一般,趾高气昂地叫住躲躲藏藏的瘦弱小偷:

    “喂,丑八怪,是不是你最近在偷我们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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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叫住的陈见津浑身一僵,不动声色地将怀里的东西藏好,但衣领还是被怒气冲冲的金发熊孩子抓住,东西散落了一地。

    陈见津抿唇,看着地上碎地糜烂的水果,用手轻轻地蘸取甜蜜的汁水,一点点吮吸着。

    柏斯甜怒气冲冲地动作陡然停了下来,一眨不眨的盯着蹲在地上的人,长发搭在对方的脸旁,湛蓝色的眼睛警惕地盯着自己,清澈的像家门口的湖,舌尖轻轻舔舐着手指,像一只黑色的流浪玄猫。

    惯然洁癖的小少爷,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耳畔泛起绯红,鬼使神差地蹲了下来,也伸手去沾地下糜烂的汁水。

    他咽了咽口水,将手指伸向了陈见津干涩的唇边,不自觉地蹭了蹭,结结巴巴地说道:

    “舔我的,我的手指很干净。”

    陈见津瞥了柏斯甜一眼,绯红的舌浅浅探出,将那根手指全部吞咽了下去,细细的舔舐着,柏斯甜一瞬间面红心跳,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对方靠了过去。

    姐姐们稍后匆匆赶到,一直拿不定要不要收养陈见津,柏斯甜此时则摆起了少爷架子,以居高临下的命令口吻,让自己的两个姐姐咬牙,收养了陈见津。

    但很快,柏斯甜就后悔了,没有陈见津的时候,家族里所有的资源,都是向自己倾斜的,但现在陈见津比自己长得更漂亮,更聪明,母亲也更喜欢他。

    看着被几个姐姐围起来,笑着夸赞的陈见津,柏斯甜眸色沉沉,冷着脸下定了心。

    山野里,他和陈见津一同采着水果,他假意崴脚,不慎跌落,用炉火纯青的装可怜手段,叫着走在前面的陈见津:

    “哥,救命!”

    喊出这句话时,他能感受到心跳地骤然加速,浑身都冒出冷汗,他的全身阵阵发冷,胃不断地抽痛让他反胃。

    柏斯甜早已分不清这些身体上的预警,是失重感带来的,还是未来的自己对今天他的所作所为的警示。

    蜂蜜色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陈见津的背影,看着那个黑点慢慢靠近,他一边恶意地盼望着对方走过来,一边又不断祈祷着对方狠心一点,最好也很讨厌他,任凭自己滚落山崖。

    但他的手最终还是被陈见津那双带有薄茧的手握住了,陈见津用尽全力地将柏斯甜向上拉,太阳穴间的青筋暴起。

    “怎么真的来救我了啊,傻子。”

    柏斯甜觉得今天的太阳实在太刺眼了,不然为什么他的眼睛一阵酸涩,他喃喃自语地开口,随后果决地掏出刀,冲着陈见津的手臂刺了下去。

    伤口深可见骨。

    他熟悉地形,知道下面是软草,摔不死人,但他故意躲起来,看着陈见津随着家人们找他,找了三天三夜,看着家人对陈见津一开始的安慰,变成了怀疑,厌恶,甚至想要把对方逐出柏家。

    柏斯甜才终于在第三天的伴晚施施然地出现,一瘸一拐,满身伤痕,尽管大多都是他自己划的,可望着陈见津那张沉默地揽下一切的脸,嘴里那怀着十足恶意的话语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姐姐们知道真相,知道这不过是娇纵的弟弟的自导自演,但柏斯甜在家里是耀祖一般的存在,他们只能把所有的怀疑都吞进肚子里。

    陈见津就此离开柏家,进了教会。

    脖子上的血一直无声无息地滴着,直到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愈来愈重,他才陡然回过神来,从小到大,他都是不折不扣的利己主义者。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以至于他将陈见津的行踪泄露给死而复生的双生子时没有一丝犹豫,只是让渡出一些爱人共享权而已,就能换到一条加官进爵的路。

    再也没有比这更完美的交换了。

    但当柏斯甜看到陈见津手里被撕成碎纸的准考证,像漫天的白雪一样,压垮了这个利己主义者一贯奉行的信条。

    看到那双递到陈拾手心的手,和鹤时序得意洋洋地挽起了陈见津的腰,柏斯甜的身体摇摇欲坠,他在地上艰难地爬行着,血色留下了一条蜿蜒曲折的痕迹。

    可他总差一点点,就能抓住那抹轻纱,望着陈见津决绝冷漠的背影,柏斯甜像疯子一样嘶吼着:

    “哥,回头看看我,求你了哥,回头看我一眼就好,哥!”

    声音愈来愈弱,逐渐消散在风中,陈见津轻叹一声。

    十岁的柏斯甜没有等到陈见津回头,二十三岁的柏斯甜也没有等到。

    车上,脸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子,一前一后地夹着镇定自若的长发美人,一人顺着手指,指骨步步上移,用柔软的唇描摹陈见津身体的画像。

    另一人则恶劣地从后抱住陈见津,用尖牙磨着对方的耳垂,时不时在脸上,脖颈上,顽劣地咬下几处牙印。

    车厢里的温度不断升温,衣服层层叠叠地落到地上。

    可恶劣的双生子却带着玩味地口吻,问着身为夹心的人:

    “猜猜我们是谁?”

    陈见津陷入情/欲的脸半睁,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分别埋在自己的左右,灼热燃烧着他的理智,让他想不耐地随便回答,双生子却异口同声地摆出了更严苛的考验:

    “如果答错了,会有惩罚哦。”

    第49章

    这是陈见津和柏斯甜在一起的第二年。

    与其说二人是伴侣, 柏斯甜倒更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免费给睡,又给用的工具。

    陈见津就职典礼后,那些贱人都像摇尾乞怜的狗一样, 摇着尾巴伸着舌头,堵上自己的全部身家, 想获得美人的垂青。

    真是恶心极了。

    柏斯甜冷着脸想,胃里翻腾起反胃的感觉, 但嫌恶感转瞬即逝,他又惊又喜地捂住肚子, 心里忍不住的期盼。

    难道是他从越雪池那里拿的药,真的让他怀孕了?

    想到这里,柏斯甜唇角不自觉地扬起,耳畔弥漫上绯红, 他拿出手机,看着通讯录上陈见津的名字,手悬在空中,犹豫着是否按下。

    毕竟这场恋情,是他疯狂地用各种政治资源堆积才求来的。

    而陈见津唯一的要求就是,没事不要去烦他。

    但这一次,陈见津第一次主动给柏斯甜打了电话。

    柏斯甜的唇角轻轻翘起, 清了清嗓子, 再次把嗓子夹成了甜腻的声音:

    “哥哥, 我好想你啊。”

    可他甜蜜如蜂蜜般粘腻的声音, 只是得到了一种冷淡的回应:

    “今晚是两周年纪念日,姐姐叫我们回柏家吃饭。”

    柏斯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握住手机的手忍不住攥紧,青筋暴起。

    如果不是患病的母亲以收留流浪的陈见津的恩情为要挟, 陈见津真的会选择自己吗?

    他终究忍不住对着电话里的人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患得患失的根源:

    “哥,你是因为什么选择的我?”

    他用干涩的声音开口,紧张地舔了舔干涩的唇,但电话里传来的只有“嘟嘟”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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