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疯子, 滚远一点。”
陈见津皱眉,薄怒爬上精致的脸,气的眼尾泛红, 抬脚想要去踹跪坐在地上的狗,却反倒得不偿失, 被小狗眼弯弯的男人玩味地舔了一口。
陈拾的小狗眼湿漉漉的,用灵活的唇舌卷着黑皮巧克力, 好似在品味什么珍馐佳肴一样,吃的不亦乐乎。
眼见得这条路走不通, 陈见津只能另寻他法,用肘击身后的鹤时序,但手却被那人紧紧的握住,阴冷的感觉深入骨髓。
纤细的手指被那人含进温暖的口腔之中, 暧昧的用绯红的舌尖打折转,陈见津一阵恶寒,想要抽出手来,却只是被对方将手牵到了胸前。
陈见津忍无可忍,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咒骂这二人,陈拾则像是一块撬不开的沉默石头,对陈见津一切的侮辱都默不作声, 鹤时序则是轻笑着吐息:
“继续骂, 亲爱的, 你的声音很好听。”
思绪繁杂, 狂躁的情绪一下子涌上了心头,连带着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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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陈见津抬起手,拧住了身后人衬衫下的两粒。
用力地拧, 用尽全力地扭捏,手下没有收着一点力,但鹤时序没有发出任何的痛呼声,反倒是一片死寂的沉默,陈见津只能凭借身后身体的轻颤,才若有若无地察觉对方的疼痛。
陈见津手上的东西红肿的吓人,几乎要滴出血来,身前则是被沉默的小狗叼住了自己的磨牙棒,一边喂狗一边做樱桃,意识因蒸腾的热意而变得格外模糊,他轻声喘气,以挑衅的语气对身后咬牙忍痛的人说道:
“怎么,要认输了吗?”
“我怎么会认输呢。”
镜子里被拽的脸色发白的人,面对着显而易见的挑衅,不怒反笑,甚至还将自己主动地送到了对方的手上,用舌尖轻轻卷了一下陈见津的耳畔,暧昧地说我:
“我可巴不得你弄我,我还怕你玩的不够尽兴呢。”
说着他将那翘着的硬磨牙棒,从咬地满眼是泪的小狗嘴里拿出来,亲身上阵,用手指细细抚摸着小猫尾巴。
服侍的美人眼尾露出了点点泪珠,他有些怜爱用手指轻轻抚去,破带着些无奈的宠溺:
“怎么还哭了呢,小津。”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清楚。”
陈见津的小猫尾巴在鹤时序手里,对方实在是一个撸猫能手,陈见津湛蓝的眼睛舒适地微眯起来,猫尾巴上下轻颤着,在鹤时序的手上来回磨蹭,喉咙间也发出和猫一样的咕噜声。
“快点动。”
津小猫发出不耐烦的催促声,猫尾被揉的湿漉漉的,尾巴尖带着缕缕银丝。
鹤时序像是被陈见津完完全全地戳到了萌点一样,狐狸眼弯起,那股常年泡在政坛里的伪人感淡去了不少,眉眼间都是温柔。
“真的很可爱啊。”
陈见津听到自己被对方夸可爱,先是一怔愣,也就是这片刻的犹豫,让鹤时序抓住了可乘之机。
他一把将陈见津推到了床上,跨坐了上去,挑起面前脸上泛着绯红的美人下巴。
理智告诉鹤时序自己应该恨他,他应该竭尽一切手段让陈见津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然后顺理成章地作假成真,成为鹤家唯一的少爷,实现自己的抱负和野心。
可他做不到,也许从一开始他对陈见津的蓄意接近就并非假意,而是他不愿承认像自己这种薄情寡义,权衡利弊的人,有朝一日也会像愚人一样坠入爱河。
咸涩的泪水顺着鹤时序的眼尾滑下,滴落在陈见津的嘴角,檀香此时也变得苦涩起来。
“我其实从来没有恨过你,陈见津,我只是太爱你了,爱到将爱当做了恨。”
说着,他将身体彻底埋了下去,闷哼声在二人之间响起,鹤时序毛茸茸的头发抚在陈见津的脖颈间。
明明灼热的身体紧密相贴,鹤时序却无端的感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他在陈见津的耳畔喃喃地说着:
“比起别人,多爱我一点,求求你。”
但陈见津只是紧闭着双眼不发一语,以决绝的姿态,回避信徒的祈求。
“弟弟,你听过孔融让梨吗?吃东西不应该也让哥哥先来吗?”
鹤时序的左脸上陡然被挨了一圈,动作陡然停了下来,嘶嘶吐着杏子的毒蛇和磨着爪牙的狼犬,就这样在陈见津的眼前争斗了起来。
二人彻底抛掉了身上为数不多的人性,变成了两只只有野性的猛兽,拳拳到肉,像动物世界争夺配偶一样,争夺着陈见津。
无情的神子就这样端坐神座,看着信徒为他争斗,直到双生子纷纷掉头转向事不关己的陈见津。
异口同声地问:
“你选谁?”
陈见津还没开口,陈拾却率先轻笑一声,替陈见津回答:
“既然哥这么能干,不如就由我和哥哥轮流来榨,榨到一滴不剩为止。”
说着,便自己身体力行,坐在了黑皮之上。
鹤时序看着陈拾这么不要脸,脸色铁青,但他很快就换了一种解决思路。
“小津,还记得我们的初夜也是这样吗?”
温和如水的声音像是要渗透着另一旁二人的灼热,他用引诱性的话语,诱导陈见津将目光投到自己身上,在浅笑着将丝绸衬衫拉开。
焦糖色的眼睛里如带着层层纹路的琥珀,让人不忍动容。
可陈拾却毫不利落的吐槽:
“装什么纯,你可是趁着哥熟睡,直接把哥的牛子倒膜了。”
骑猫的动作不停,陈拾撑着陈见津精瘦的腰身,眉眼间泛着绯红,带着耀武扬威的开口:
“你现在可以玩了。”
陈见津听到陈拾说的话,懒懒地抬起泛红的眼皮,看了鹤时序一眼,用唇语说道:
“在这里,玩给我看。”
鹤时序半是无奈,又半推半顺的去抽屉里取出倒模。
却错愕地发现倒模不见了,而此时衣柜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陈见津不耐地推开陈拾,走到衣柜旁,打开衣柜。
里面是穿着高定西装,衣冠楚楚,一副人模狗样的冷淡精英味的鹤岐。
但他正含着的就是陈见津,是他的儿子的倒模。
陈见津眉眼含着玩味的笑问:
“爸爸用儿子的倒模,偷窥儿子左爱,玩的爽吗?”
第54章
房间里是一片死寂, 陈见津看着眼前荒诞的一幕,对自己有着不伦之恋的父亲,就这样偷窥着自己的儿子被玩弄。
他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只是湛蓝色的眼睛里却满是嘲讽,陈见津关上了柜子, 阻隔了柜子里男人恋恋不舍的恶心目光。
背靠着柜子,有些无力地滑下, 坐在了地上,陈见津像是不解地摇头, 看向双生子,带着哽咽地发问:
“怎么,你们是不是也觉得很可笑,我的父亲居然对我有这种畸形的感情。”
但鹤时序只是低头沉默不语, 他早已看出,只是圆滑地选择了沉默。
反倒是陈拾的小狗眼一亮,有些急切地说:
“津哥,要是你讨厌鹤岐,今天我就可以送他去死。”
说着陈拾抱上了陈见津精瘦的腰,眼睫轻眨,可怜巴巴地看着陈见津, 但唇角是抑制不住地上扬, 连演都不演对一切和陈见津有血缘关系的人的恶意。
除掉了鹤岐, 自己就是世界上和津哥关系最近的人了。
陈拾盯着陈见津那张精致却又冷淡无情的脸, 痴痴地想。
但迎接陈拾的,是陈见津格外暴力地推搡,“砰”地一声,陈拾的后背撞上了衣柜, 疼痛感从肩颈处传来。
陈拾并不恼,甚至还诚惶诚恐地继续爬到陈见津的身前,像只骂不走也打不走癞皮狗,陈见津的手被陈拾牵来起来,主动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温柔地语气说着最疯狂的话:
“津哥刚刚打我打得还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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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吗,如果不够的话,可以继续掐我,只要哥开心,我也开心。”
完全将自己当成了陈见津的所属物,鹤时序嗤笑一声,对陈拾这种卑微的求爱行为嗤之以鼻。
他从不认为服软与恳求就能收获陈见津的爱,相反强势与势均力敌,才能抢夺这薄情之人零星的爱意。
所以针管再一次没入陈见津的颈后,鹤时序冷眼看着陈见津的身体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伸手接住了那灼热的身体。
陈见津意识模糊之际,仍想挣扎着起来,摆脱双生子的控制与囚禁,但浑身无力,最后还是陷入了一望无际的黑暗之中,
昏暗的地下室,陈见津被锁在医疗床上,他昏昏沉沉地不知度过了几日,甚至想通过自/残来博取双生子那浅薄的同情心。
但没有一刀成功地落到了陈见津的身上,每每陈见津摸到刀的时候,陈拾便会急切地打开地下室的门,抢下陈见津手上的刀。
“滚开。”
被囚禁在地下室的美人冷声骂着卑微的那人,嘴唇苍白,但面容并不消瘦,就算他绝食,双生子也有千百种方法让他吃饭。
而地下室也并不阴暗潮湿,反倒布置的柔软温馨,像是一个被包装好的甜蜜陷阱,处处都在引诱陈见津放弃逃跑的想法,甘愿留在他们的身边。
“哥,还生气的话,就请来伤害我吧,我的每一处都是你的,你可以随意使用。”
陈见津的眼前是陈拾那带着卑微期冀的小狗眼,而陈见津的手被陈拾牵着,在对方苍白的手腕下再次留下了一道刀痕,二陈拾层层叠叠的衣袖下,是这些天里累积起来的,数不清的刀疤。
可陈拾不觉得痛,他觉得这是主人给自己打的标记,心甘情愿地让陈见津划伤他,甚至还期冀更多,他从伤口里寻找归属感。
陈见津却是直接手一松,刀直接掉在了地上,湛蓝色的眼睛合上,一动不动地不愿再理会疯狂的陈拾。
纵使被镣铐铐住身体,宁可将手拧的酸痛,也要背对着陈拾和那扇窥探他的窗户,抗拒的态度格外明显。
“哥是要休息了吗,那我不打扰哥了。”
陈拾讪笑,从善如流地将食物放下,又给陈见津整理好被子,才放下心出去。
地下室外,连着的是一个办公室,鹤时序自从回到政坛后,工作多到让他恨不得连轴转,但是他没办法离开陈见津一步。
明明囚禁人的是鹤时序,可被囚禁的陈见津仿佛也控制了他的所有一般,只要陈见津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就会焦虑地发狂,只能将自己也囚禁在与陈见津只有一窗之隔的小房间里办公。
他看着屏幕上的数据,鹤时序的手指滑过陈见津实时的心跳曲线。
平稳的不成样子,却不知是伪装出来的顺从,还是对囚禁生活的麻木。
“我们放他走吧。”
陈拾进来,看着衣冠禽兽一脸风轻云淡的抿茶,轻声说道。
“他还是不肯吃饭?”
鹤时序生硬地将话题引走,眼睫微垂,摆明了拒绝陈拾的姿态。
手不禁地捏紧,陈拾手里那张他和陈见津的幼时合影,此刻已被陈见津剪去了陈拾的一半,他看着这张被剪的照片,那种被抛弃的恐慌感再次涌上心头,冷汗将照片浸湿。
“就算囚禁他,我们也不会得到他的,我只是希望你想清楚,现在,比起爱你,他可能更恨你。”
“滚出去。”
一句话让温润的鹤时序直接暴怒,文件夹迎面冲着陈拾扔了过来。
鹤时序难以忍受不被陈见津爱的假设,他打开门,走进了地下室,想要开口,质问陈见津究竟是恨他还是爱他。
但在靠近那熟睡的长发身影后,鹤时序却胆怯了,他不敢以鹤时序这一囚禁他的始作俑者的身份发问。
清了清嗓子,有些犹豫地望着陈见津冷淡的脸,鹤时序用陈拾的声音,有些别扭的开口:
“我和鹤时序,你更爱谁?”
“都不爱。”
冷淡又斩钉截铁地回答从床上的长发美人床来。
这个答案莫名的让鹤时序松了一口气,就算现在不爱,也无法决定未来,但起码现在天秤没有倾斜,他和陈拾站在的是同一条起跑线上。
可鹤时序心里又莫名地发堵,纵使伪装了,他心中人盼望着陈见津能将他和陈拾那个贱人分割开来,认出他。
但陈见津没有认出他来,鹤时序那蠢蠢欲动的心此刻占了上风,他率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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