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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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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让你自由,竭尽我的所能,尽可能的弥补。”

    陈见津一眨不眨地盯着燕琛那张痛苦与愧疚交织的脸,像是一台精密的测谎仪器在检测对面的人是否说谎。

    “如果这是谎言的话,你确实很擅长说谎,因为没有丝毫的破绽。”

    陈见津挑眉,慢慢将身体靠后,燕琛听到了陈见津的话,心像是被捅了一把软刀一般,止不住地钝痛,他有些慌张地想要解释,但陈见津却快他一步地继续补刀:

    “燕琛,你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你也是垃圾。”

    燕琛的表情立刻僵住,他紧抿嘴唇,鼻子发酸,竭尽全力地不让眼泪落下来,只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尽职尽责的司机。

    目的地到了,陈见津下车,在燕琛的陪同下登上了飞机。

    “我以为我们之间会有一个拥抱。”

    燕琛唇角上扬,眼尾泛起绯红,他张开双臂,凑近陈见津,却迎来的是无情的推开。

    “我们是仇人,不是朋友,燕琛,这不代表我们之前的事一笔勾销。”

    长发像夺魂的绳索一样,缠绕住了燕琛的脖颈,让他觉得难以呼吸,他想拼命地扯掉,却只是觉得越来越收紧。

    他已经没有勇气伸出手牵住陈见津身后的衣角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背影离去。

    “老公,你不要上去,我怀了你的孩子,留下来陪我们不好吗?”

    越雪池的声音陡然出现在二人身后,燕琛错愕地回头,他完全不知道哪里走漏了风声,让越雪池知道了。

    更何况对方此刻模样真的像一个怪物一样,精灵似的女人,大着肚子来到这里,挽留即将远走高飞的老公。

    浪漫的爱情故事,如果妻子不是疯狂的男人就更好了。

    “越雪池,你知道的,我不在乎你,更不会在乎我们之间的孩子,只不过一个未成形的肉球而已,随你怎么处置,但我的建议还是打掉。”

    陈见津用着轻佻的语气随意地决定了一个孩子的去留,步步坚定地登上了飞机。

    “让飞机停下来!”

    越雪池发了疯一样地揍燕琛,甚至拿出了不同的毒药想逼燕琛就犯,但对方只是带着几分无奈却隐约得意地笑着:

    “飞机订好了航线,除非到目的地,不可能停下。”

    可他没有如愿以偿地看到越雪池发疯的神情,相反这个一贯神经质的男人,此刻脸上一片空白,像被抽去了灵魂一样,双眼空洞着望着远方的天空。

    嘴里喃喃地说:

    “飞机爆炸了。”

    第59章

    “谢谢来参加我丈夫的葬礼。”

    盘着银发眉眼精致的男人, 眼睫低垂,满眼悲伤地向来往的宾客敬酒。

    “陈见津没有死。”

    身着黑色西装的燕琛走进了葬礼,眼下青黑, 嘴唇干裂,脸色苍白, 一副潦倒至极的模样。

    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将自己当做遗孀的越雪池,看着对方真的认为陈见津死了, 他有些忍不住地磨了磨牙齿。

    “证据呢?燕琛,五年了, 没有人找到了陈见津,尸骨无存。”

    越雪池深吸了一口气,听见那个曾经狠狠地在他的心上剜了一刀的男人的名字,他依然忍不住地眼眶泛红。

    他伸手摊向燕琛, 满脸都是质疑。

    “他死了,但不代表他不能复活。”

    宋绪时摇晃着酒杯从门外走来,不同于过去衣衫大敞的浪荡姿态,此刻他衣服上的每一颗扣子都扣地严严实实,俨然一副为爱守节的模样。

    他手上拿着芯片进来,在几人面前摇了摇,桃花眼里盈着的满是不管不顾的疯狂, 宋绪时眯起眼睛打量着手上的东西, 说道:

    “我可以用数据模拟出他的意识, 在给他找一具身体, 他就会复活。”

    “但那是假的,那不是陈见津。”

    越雪池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眉心,残忍地戳破了宋绪时一直以来所做的幻梦。

    “但我已经疯了, 我完全没有办法忍受没有陈见津的生活,五年了,我每天晚上都能梦到那天的新闻报道,飞机坠毁,尸骨无存。”

    宋绪时脸上流满了泪水,一边说着他一边卷起了衣袖,手腕上全是割痕,他指着手腕上的割痕,跪下来,苦苦哀求眼前神色冷淡的越雪池:

    “失去他的每一天我都再写手上划一道割痕,而我已经失去我的弟弟五年了。”

    “放手,宋绪时。”

    越雪池看着眼前发了疯的宋绪时,有些嫌恶的闭眼,紧接着就想要把手抽出来,但宋绪时只是顺着越雪时的力道,进一步捏紧了手腕。

    凤眼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盯着眼前的越雪池。

    “有陈见津的消息,务必告诉我。”

    越雪池的唇张了张,最后还是合上了,抿唇,轻轻点头:

    “我会的,但很抱歉现在任何消息都没有。 ”

    宋绪时意味不明地深深看了越雪池一眼,带着些许失望地转身。

    “抱歉,鹤时序来不了,我来替他出席。”

    刚刚应付完难缠的宋绪时,紧接着来的就是鹤岐,对方依然不改过去的儒雅,只是头发大多都已花白,沧桑了许多。

    “鹤时序得了癔症,他始终相信陈见津没有死,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他放弃了鹤家继承人的身份,他们去国外领证,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可惜的是他不是在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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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海岸边的别墅,而是在精神病院。”

    鹤岐三言两语解释完鹤时序的处境,从一旁拿了被威士忌,开始大口啜饮起来。

    “酗酒不会让一切好起来的。”

    越雪池挑眉淡淡地提醒道,鹤岐抬眼看了越雪池一眼。

    “我不是在关心你,我只是想提醒你议会要换届了,你应该注意形象,作为越家一贯的合作盟友。”

    “谢谢你的提醒,但我也只是一个失去孩子五年的父亲而已,尤其是我还是一个对着自己的孩子有着不伦情感的父亲。”

    鹤岐举起酒杯向越雪池遥敬了一杯,燕琛被鹤岐那句话惹毛了,脖子处的青筋暴起,咬牙握拳想要追过去,却被越雪池拦了洗起来。

    越雪池也冲着他摇了摇头,燕琛深吸一口气,平复掉心中的怒气,深深地看了越雪池一眼:

    “不管你在谋划些什么,但不要觉得我们是好惹的,没有了陈见津,每个人都是不被铁链拴着到处乱咬的狗。”

    —

    “来参加自己的葬礼,感觉怎么样?”

    被问的男人,摇曳着手上的龙舌兰,如蝉翼的眼睫轻颤,湛蓝色的眼里满是笑意,如鸦羽的长发搭在肩上,身着雪白的西装,黑皮的颈间带着一串金丝串起的珍珠项链。

    他轻轻摩挲着圆润的珍珠,另一只手撑着脸,看着对自己的脸盯入迷的黎文礼,眉眼弯起,笑语盈盈地答道:

    “很奇怪,但感觉并不赖。”

    黎文礼盯着恃脸行凶的人,脸上攀起绯红,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他观察着周遭的情况,有些紧张地摩挲着手中的杯子,担忧地开口:

    “你知道我们的处境吧,如果你不做这些事的话,我们就可以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我父亲的遗产够我们一辈子衣食无忧。”

    话音刚落,对面的陈见津就皱眉,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将冰块扔进龙舌兰里,被冰的舌头微麻,才带着快意的笑继续说:

    “在飞机上,柏斯甜的姐姐把飞机炸掉的那一刻,你把我救了的那一刻,我就不可能不回来了。”

    玻璃杯放在桌子上,溅出了几滴龙舌兰的酒液,陈见津转过身来,双手抵住黎文礼的肩,手指慢慢滑到对方的心口处打着圈,眼里是一种笃定:

    “你会帮我报复他们的,因为你爱我。”

    黎文礼的身体随着陈见津慢慢下滑的手,陡然僵住,他摇了摇头,想开口否认,但他的心却命令他难以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语。

    “爱是一种让人违背原则的行为。”

    看到黎文礼的模样,陈见津轻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放松。

    “他姐姐想杀你,不过是因为柏斯甜为你成了植物人而已,他是他们家的希望,如今只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和消毒水为伴。”

    “那我呢,黎文礼,就因为我的亲人全都抛弃了我,我就注定只能被这些人玩弄,当做禁/脔吗?”

    陈见津听到黎文礼的论调,有些好笑地笑了,但是嘴角却尝到了点点咸涩,他垂眸,盯着远处一个湛蓝色眼睛的小孩,慢慢走了过去。

    在草地上疯跑的男孩立刻注意到了那个和自己很像的男人,他想要快步跑过去,细细地看清楚,却被越雪池拦了下来。

    “思景,这里人很多,乖乖到房间里等我好吗,不要乱跑。”

    越雪池柔声对着两人的遗腹子说道,带着些许眷恋地抚摸着孩子的侧脸,但陈思景的下一句话却让越雪池的银色眼睛错愕地睁大:

    “爸爸,我看到了一个和我长的很像的男人,长发,有着一双湛蓝色的眼睛。”

    第60章

    陈见津远远地看着小孩拉着越雪池的衣角急切地说着些什么。

    他挑眉, 烟圈淡淡地飘在空中,陈见津伸手戳破,像顽皮的幼儿一样玩弄着。

    “你已经暴露了。”

    黎文礼有些焦急地扯住陈见津的衣角, 满脸不解的看着他:

    “你知道后天你就要重新参加选举了吗?现在暴露并不是一个好的时机,你所要做的是准备好选举, 而不是和自己的孩子认亲。”

    “我知道文礼,你不用担心, 我会抛弃你。”

    陈见津说着牵起黎文礼地手,将它慢慢放在自己的心口, 手下是鼓动温热的心跳,让黎文礼恍惚间觉得自己摸到了陈见津那飘渺的灵魂。

    “等我选举以后,等他们付出他们应该付的代价,我们就结婚。”

    湛蓝色的眼睛像一潭深渊般让黎文礼不由自主地沉溺下去, 手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是一枚戒指。

    他抚摸着戒指的纹路。年少丧失双亲的他,很难以抗拒组建家庭的诱惑,他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陈见津浅笑着摸了摸黎文礼的头,动作轻柔,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强迫, 如蝶翼的眼睫微垂, 看着选举的日期, 陈见津的嘴角浅笑, 逐渐消失不见,面无表情地说:

    “亲爱的,谢谢你的体谅 。”

    —

    “鹤总,这是新来的实习生的名单。”

    鹤时序揉了揉眉心, 穿着高定西装,神情恍惚地看着手上的名单,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明亮整洁的办公室里,他再一次看到了五年前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身影,陈见津穿着校服,坐在窗边,手上玩着铅笔,而自己则在一旁与他并肩讲题。

    鹤时序慢慢走过去,他不想惊扰长发的忧郁美人,只是躲在后面偷偷窥视着,却没想到对方陡然回头。

    嘴角轻勾,眉眼弯弯地牵过鹤时序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鹤时序情不自禁地弯下腰来,想要亲上对方的脸颊,但那张温柔地脸,很快就被吞没在一片火海之中。

    陈见津的表情也不再是温柔地抚慰,反倒被怨恨填满。

    “你杀了我,居然还想要我吻你?”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没有料到鹤岐会来杀你,柏斯甜的姐姐,会给飞机装炸弹,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救你。”

    “我已经死了,你没有机会了。”

    陷入火海的人冷冷地瞥了鹤时序一眼,将手指放在了他的唇瓣之上,残忍地指出了对方伪善的承诺。

    鹤时序不自觉地流出眼泪,他跪在地上,恳求着长发的神明怜悯自己,留下来,只是对方再一次像在婚礼上,抛弃了自己。

    “鹤先生,你没事吧?”

    迷茫地睁开眼,鹤时序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鼻尖里涌进来的是阵阵格桑花香,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抓住了陈见津的手。

    眼前的男人与陈见津格外相似,湛蓝色的眼睛,高高束起的长发,顺着肩而下,可眉眼并不如陈见津凌厉,反倒多了几分顺从的柔和。

    “我没事,你是?”

    鹤时序拍了拍衣服,再次恢复了那种矜贵的公子哥模样,他的眼皮微抬,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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