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我坐在沙发上,她坐到了我的面前,两两对望,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所以,你是为了你的心上人,把我当做掩护,对吗?”
我眉头狠狠一皱。
这简直是对我人品的侮辱。
可她只惨然一笑,“好,我知道了,我愿意。”
……什么?
她勉强扯了扯嘴角,“如果你需要一个掩护的话,我愿意,没有比我更乖顺的挡箭牌了。”
哈?
隔壁寒总因为被当了掩护她丈夫与情人的挡箭牌,一怒之下让她丈夫变前夫,顺便吞并了她前夫和前夫情人两个家族,现在这对“有情人”还在桥洞下捡垃圾呢。
到她这里倒好,不仅甘愿做挡箭牌,还是甘愿做同妻?
她在发什么疯?
我真的感到好奇,“你为什么愿意做到这种地步?”
她双手攥紧了膝上的白色长裙。
我升起一个可笑的想法,“你该不会,觉得你自己爱上我了?”
她唇紧紧抿起,暴露了她的难堪。
我捏了捏眉心,再次强调,“你和我没有过婚约,你记忆混乱了,在此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也不必为了莫须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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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放弃你的自尊!”
我这话说得有些重了,她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
“不……”
她低声道。
“不是的。”
她抬起头,一双眼睛如同笼着晨雾的清晨。
“我喜欢你,不是因为那些不存在的记忆。”
我面无表情地提醒,“我喜欢男人,不会喜欢你。”
“……我知道。”
我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但没想到,随着阮小姐身体渐渐康复,她也开始渐渐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一开始是给我打电话,请求一点小小的帮助,我让她联系生活秘书。
然后是送给我一些小小的谢礼,谢礼准备得很用心,几乎都是手工制作的。
进而是邀请我去吃饭,说要感谢我这段时间的帮助,饭菜都是她亲手做的,没想到她烧得一手好菜。
大概是为傅总洗手作羹汤时学的。
后来,她开始去我公司给我送饭。
保姆有些为难,给秘书打了电话,告知这边的事。
“阮小姐出门了,说要去找先生。”
这不能怪保姆,因为从一开始的打算就是让阮小姐暂住养伤,而不是囚禁。
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多对我有打算的男女,都喜欢来给我送饭。
“让她上来吧。”
“阮小姐走了,只留下了一只盒饭。”
这倒是少见,让我想当面拒绝都做不到。
打开盒饭,都是上次她请我吃饭时,我多夹了几筷子的菜。
菜数量多分量少,很精致,都是她亲手做的。
倒是用心。
只是这份心意,实在是给错了人。
当天下午,我去找了她,迎着她略带紧张期待的目光,道,“不用给我送饭,你不要把心思花在我身上。”
她微微抿唇,勉强笑道,“是口味不合适吗?我下次试试别……”
“不用。”我打断她,不给她留丝毫念头地道,“我公司有专门为我一人服务的大厨,也有食堂,不用你给我送。”
“可是我……”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打断她,“你这次既然出了门,就应该知道这个社会环境、以及我的地位,无论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以我的身份,根本不必遮掩,我也不屑于躲躲藏藏。”
“我不需要你做挡箭牌,也不需要你自我感动式的付出。”
她向后退了一步,身子微微一晃。
明明一开始就给她说过我“喜欢男人”,她怎么还是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这份疑惑持续到第二天上午,阮小姐消失不见后,我翻看别墅外监控。
她站在花园中,惨然一笑,低声喃喃,“我还以为,我只要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他会被我感动,然后爱上我。”
我看着监控,久久不能言语。
……
阮小姐失踪三小时后,秘书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绑架。
电话中,要求给她交五百万的赎金。
对此,我只能说,自投罗网。
总有一些自以为是高端科技犯罪分子的人,试图挑战本世界最尖端的科技技术。
自以为可以用一个自制的信号屏蔽仪,就模糊智脑的卫星定位,到头来把自己坐标直接送到附近警局手里。
我去警局接人。
鉴于我的身份特殊,我身边突然出现的人也都受到特别关注,所以案件信息在在路上已经提前发给了我。
绑匪口供表示,他们原是一伙卖位置屏蔽器的二道贩子,刚提了一批新货打算悄悄销售,没想到在路上看到了失魂落魄的阮小姐,认出了她。
看她孤身一人走在僻静的小路上,他们几个人便起了邪心,想着身上有最新款的位置屏蔽器,便没费什么功夫顺便把人绑了起来,打算要点钱花花。
他们消息灵通,知道她就是照片中的女主角,所以这一通勒索电话,原本是想打给傅总,打开她的智脑却发现,被置顶的是我秘书的电话,索性两边都打去了电话要钱。
顺便一提,他们没在她的智脑中发现傅总的联系方式,因为傅总从一开始就没做过她会离开的打算,若不是智脑是国家强制绑定的身份卡,阮小姐在监狱中就绑定了,傅总连智脑都不会给她绑定,让她做一个哪里也去不了的黑户。
不过办法总比困难多,绑匪们在网上找到了集团人事部的电话,然后打过去惊醒勒索。
阮小姐毕竟是傅总的未婚妻,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还是要上报的。
于是他们成功联系上了傅总。
傅总说,“你又在耍什么花招?现在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假装被绑架这种事都能做出来!”
“我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赶紧给我回来!”
“行了!让你的人别演了!你最好直接死在外面!”
傅总挂断了电话。
绑匪们面面厮觑。
再打,电话已经被拉黑了。
好在,我秘书的电话一打就通。
然后把他们整整齐齐送进了警局。
我摇了摇头,将资料收起。
纸张边缘锋利,我一时不慎,手指被划了一道口子。
“总裁,创可贴。”
我伸手打算接过,助理却已经将外包装撕开,那一枚蓝白色的创可贴被拉平。
于是我便直接将手指伸了过去,任由助理将那道小口子包起。
他指尖温热,隔着一层创可贴按过我的手指,有股细微的痒意,我下意识蜷缩了下手指。
“总裁,不要动,马上好。”
他将另一半翘起的纱布抚平。
很平整。
让人不由怀疑,是不是在他自己身上练出来的。
我眯了眯眼,想起他身上纵横交错自残而出的伤口,心情变得有点糟糕。
手指上的创可贴不是基础款,是白色的底子,上面画着一只蓝色的线条猫脑袋。
“没想到助理喜欢这种类型的小东西。”
助理微笑,“不,这是专程为总裁准备的。”
……?
他补上后半句,“您的戒指也是蓝色的,颜色和您比较配。”
看着他面具似的笑容,我总觉得他不是这么想的。
第123章
到局里后, 很快,工作人员就让我们去接人。
一位工作人员低声告诉我们,阮小姐的情绪不太稳定, 让我们多注意。
我本以为她会歇斯底里, 或是惊惧异常, 可是都没有。
她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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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被抽取了灵魂的木偶,无意识地跟随着工作人员的指引前进。
她唇齿微动,自言自语着什么。
我会唇语, 大概能辨认出,她在反复重复着“不对、不是他”, “我恨他”、“我爱他”的短句, 像是被刺激得精神状态出现了一些问题。
我大概能猜到些许原因。
绑匪打勒索电话, 恐怕没避着她,甚至可能在发现向傅总勒索不成后,迁怒于她。
阮小姐听到有关傅总的消息就会应激, 所以我才没直接拿出证据告诉她,她真正的未婚夫是傅总。
绑匪在她面前反复提起傅总,定会激起她的回忆, 让她出现短暂的清醒。
她短短的清醒时间,又要被迫再一次接受自己爱人是个渣滓的事实。
这对于恋爱至上的阮小姐来说,便是一次绝望的凌迟。
这么看,她现在的状态也正常。
我捏了捏眉心。
哀其不幸, 怒其不争。
我尽量将语气放和缓,“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的自言自语停了停, 缓缓地抬起头来, 像是第一次见到我似的,定定地看着我。
看着我, 她眼神中的迷茫渐渐消散,泪水充斥了她的眼眶,“你不是说,让我最好死在外面吗?”
她这是把对于傅总的记忆扣在了我身上?
好大一口黑锅。
我再次捏了捏眉心。
“我没说过这些话。”
她的目光却落在了我的手指上。
更准确地说,是那一枚创可贴上。
她被恋爱充满的、迟钝的大脑,此刻机敏堪比福尔摩斯,“边缘没有圈折,是新贴的创可贴,你刚才受伤了?”
“……是为了我?”
眼看着,她脸上的绝望与怒火就消散了,变成了有些愧疚的感激。
还有难以自制的爱意。
我看了看创可贴,又看向她。
显然,在她的世界里,我这个在她深陷困境时陪着白月光逍遥的渣男未婚夫,已经因为手指受了小伤,而被原谅了。
荒谬。
她的未婚夫,让她全家破产,让她父母双亡,让她流落街头,让她肢体不全,让她儿子尸骨无存,让她自尊全无,让她于危险中自生自灭。
现在,因为受了点小伤,就得到了她的原谅、愧疚、以及爱意。
可笑。
我冷冷道,“我不是你的未婚夫,这伤也不是因为你而受。”
“我不是因为被绑架的人是你而出手,任何一个人被绑架,我都会这么做。”
“另外,你的任性已经耽误了我很长时间。”
看着她渐渐失去血色的脸,我给予最后一击。
“我不爱你,不可能爱你,也不会因为失去你的爱而后悔。”
“绝了你想把我掰直的念头,也绝了你想要通过伤害自己,而让我感到后悔的打算。”
“我不会觉得后悔,只会觉得从一开始就不该救你。”
她身形摇晃,“你不爱、不、你……你不是他……”
她腿一软,晕倒在地。
……
这次刺激得似乎有些用力过猛了。
不过颇见成效。
从她昏迷前的表现,能看出来,她混乱的记忆已经开始归位了。
如果她清醒后依旧是个恋爱脑,那我不会继续收留她,就让她与傅总继续纠缠下去,愿意摘除眼角膜就摘除眼角膜,愿意割肝就割肝,她想把皮剥了给傅总做成人皮鼓,送给白小姐敲着玩,都和我没关系。
大概是我的表情实在不好看,助理将温度适宜的水杯递给我。
我低头一看,这次不是咖啡,是莲子心菊花茶。
“这是给我败火用的?”
“我觉得您可能会需要。”
“你觉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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