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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总裁不开心》 280-300(第1/30页)

    第281章

    这算什么艳福。

    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我叫人来把酒送去检测,我向他道了声谢, 转而笑问, “路总是怎么发现的?”

    自导自演英雄救美戏码的, 我也不是没见过。

    路总像是看透了我所想,勾了下嘴角,轻声道, “我的鼻子很灵。”

    等待检测结果的时候,我们站在一起,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我发现, 不涉及原则问题的时候, 与他聊天还是很有趣的。

    这世上能跟上我思路和知识储备的人不多,他算是其中一个。

    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有些惊喜, 免不了旧事重提,又说起投资的事情。

    他这次没立刻回绝我,微微侧头, 看向我,“总裁,如果我再拒绝的话,您会让我的小公司破产, 或是干脆处理掉我吗?”

    他今天戴了一副平光眼镜,眼镜很好地柔和了他眼中的锋芒, 于是他微微含笑说起这个话题的模样, 看起来越发像是在开玩笑。

    于是我也玩笑着回应,“说不定。”

    杀人夺宝这种事, 其实并不少见。

    就像是前些日子“意外身亡”的陈总,上个月“遗憾去世”的赵总,去年“不幸离世”的张总。

    明眼人都知道这不是意外。

    不过大家也都知道,警察去调查不过是去走个形式,法律永远保护胜利者。

    然而,我知道,不代表我会做。

    到现在为止,我的公司还没遇到过对手。

    没人值得我出手。

    我也不屑于在商场上斗不过,就出手了结对方的手段。

    实在太低。

    和下棋下不过对方,干脆把棋盘掀了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

    我更喜欢将那些来挑衅我,试图踩着我的产品上位的,从各个方面比下去。

    我很喜欢看他们发现,自己产品引以为傲的优势,被我彻底击垮的样子。

    之后,往往不需要我出手,他们自己就会崩溃。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良善的商人,虽然垄断了许多行业,但并未进行全球垄断——即便我有这个能力。

    我并没有将那些小企业生存的空间完全挤压。

    那些企业在被我打压后,只要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地干下去,也能过的比大多数人好。

    虽然利润低些,也不至于沦落到破产,乃至家破人亡的地步。

    有些人认清了自己的实力,老老实实干下去,有些人干脆申请了破产,再不碰创业,还有人从楼上一跃而下,脑浆迸裂。

    这种轻易放弃自己生命的行为,我不理解,不过鉴于我是这场游戏的胜利者,所以我对此不做评价。

    总的来说,我自认为是个优雅的商人。

    所以在被问及,会不会恼羞成怒掀桌子的时候,我是有些不爽的。

    于是我回答,“说不定。”

    他的一双眼睛黑洞洞的,我辨别不清他究竟是信了,还是没信。

    他忽而一笑,“虽然是法制社会,法律却几乎等同于无呢。”

    我也跟着一笑,“不,法律对失败者是很严苛的。”

    法律是上位者手中的鞭子。

    他道,“这样看来,法律制度更加完善,做到人人平等、违法必究的地步,对您有害无利。”

    我随手从侍者手中的托盘中,拿起一杯果酒,“不,法律制度足够完善,社会秩序会跟着趋于安全稳定,我的生意才能越做越好。”

    我喝了一口酒,一股淡淡的花果香气在口腔中蔓延,我以玩笑的语气继续道,“况且,社会秩序足够稳定,我的安全也能受到更大的保障,不是吗?”

    我每年都会遇到数十次的暗杀。

    虽然他们伤不到我,不过鲜血溅在脸上的感觉,真的很恶心。

    “既然做不到人人平等,那就做拿鞭子的人,也不错。”

    他闻言,没有说什么,转而问道,“总裁,你身边的那个女助理呢?”

    他的转折让我觉得猝不及防。

    这么关注她做什么?

    不过我也发现,许夏夏这次上厕所,上的时间好像有些长了。

    我皱了皱眉头,让人去找她。

    路总看着保镖的背影,忽然问,“你喜欢她?”

    我被问得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她是我的下属——没想到路总也喜欢八卦。”

    路总又道,“不要喜欢上她。”

    这是以为我是情敌,想和我抢人?

    被他连接这样说,我是真的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了。

    一个刚起步不久的、小企业的老板,若不是我对他另眼相看,他连和我对话的资格都没有。

    他凭什么以这样近乎命令的语气,对我这样说?

    我看向他的眼睛,却发现这双眼睛很平静,没有嫉妒,没有威胁,平静地就像刚才说的,仅仅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建议。

    他建议我,不要喜欢上许夏夏。

    真是,莫名其妙。

    我扬了扬眉,道,“路总这样说,会让我以为,你喜欢我。”

    他眉眼淡淡,“只是一个建议。”

    说话间,刚才带着酒杯去化验的员工回来了。

    他将结果递给我。

    酒杯里确实被下了药。

    还是给牲口用的那种烈性春|药。

    如果不是他提醒,我今晚要在这折腾掉半条命。

    “多谢路总提醒。”

    “举手之劳。”

    “路总可看见了是谁下的药?”

    “一个服务生,没看清面容。”

    我的手下去调监控查人。

    今晚的宴会是封闭式的,进出都有记录,这也是我先前不着急的原因。

    只要他动了手,我总能抓住他。

    “我欠你个人情。”

    “多谢。”

    我发现,他笑的时候睫毛会跟着轻颤。

    我道,“路总的天赋异禀,我以为你的生意起家,该走调香的路子。”

    “调香?”他笑了下,笑意不达眼底,“如果……可以试试。”

    ……

    奇怪的是,这一晚,直到宴会散场,也没能找到那个下药的人。

    他好像从宴会上,凭空消失了。

    我回到我的百米大床上。

    今天,好像格外的困。

    我沉沉睡去。

    第282章

    我是一个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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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昨晚喝多了酒, 今早起床,头疼得厉害。

    我扶着额头想了好一会,才回想起昨晚的全部。

    我喝了加了料的酒, 中了别人的设计, 和一个人度过了疯狂的一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的缘故, 一切我都记不太清楚了,喝酒之后的记忆就像是被人硬塞进来的一段设定,含混不清。

    只记得昨晚非常疯狂。

    我的洁癖好像在这个人面前不治而愈, 与他的每一次接触,都让我兴奋到战栗。

    记忆中的自己让我有些陌生。

    我试图继续回忆对方的模样, 脑海里却突然冒出了一张男人的脸。

    路总?!

    我单手撑住额头, 拼命回忆。

    我端起酒杯, 然后路总走过来与我说话,然后……

    然后呢?

    我怎么记不清了?

    难道昨晚和我春风一度的真的是路总?

    这可是个男人!

    我试图回想起旁的什么人,却发现, 路总的样貌在我的心里越来越清晰。

    我甚至能回想起他微微颤抖的睫毛。

    什么时候我和他距离这么近过?

    难道真的是在床上??

    我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沉着脸掀开被子。

    还好,衣着整齐, 身上也没什么不适。

    至少我是在上面的那个。

    我昨晚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总不能路总被我欺负完,又把我洗干净送了回来。

    以昨晚那种程度的疯狂,他根本不可能还下得了床。

    我一边回忆着,一边走向浴室。

    虽然身上很清爽, 但经年积累的洁癖让我还是忍不住再洗一次。

    脱衣服的时候,我发现脖子上有一处红痕。

    位置不好, 我只能看见隐隐的一片红。

    我阴晴不定地看着脖子上的红印与抓痕。

    除了这一处, 身体其他的地方倒是没有痕迹。

    我冲完澡,前往客厅, 问管家,“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管家一愣,回答道,“您昨晚是被司机送回来的。”

    “我的表现有什么异样吗?”

    管家认真思索片刻,道,“您昨晚好像格外困倦,回来就睡了。”

    我面色微变。

    这药的效果竟然如此强劲,我的记忆只停留在昨晚的疯狂中,其他的一概记不清了。

    我沉着脸道,“吴伯,我昨晚中了药,和人发生了关系,你帮我查一下昨晚到底是谁。”

    我点点脖子,“还有这里,要遮一下。”

    吴伯面色微变,“好,先生。”

    他一边安排着事情,一边拿过了一瓶药水。

    “吴伯,你拿风油精做什么?”

    吴伯将事情安排完了,把风油精的盖子扭开,“涂您脖子上的蚊子包。”

    我的表情变了又变,“这是蚊子包?”

    不是吻痕吗?

    吴伯将清凉的风油精涂到我脖子上,“是蚊子包,您昨晚睡得真的很沉,睡着的时候自己给自己抓出好几道血痕都没醒。”

    我自己抓的?

    不是路总吗?

    我扶着额头,总觉得事情有什么不对。

    路总一个个子和我差不多的成年男人,被我强迫,不可能不挣扎。

    昨晚过得疯狂,我身上偏偏一点很急都没留下。

    要么是他隐忍至极,忍到极致也不肯碰我,要么是昨晚的事情另有隐情。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这过目不忘的好记性,怎么偏偏记不清了。

    总之,先查。

    药到底是他下的,还是别人下的?

    他究竟是我的仇人,还是恩人?

    我从没被人这样耍过,直到坐着车去公司的路上,胸中还藏着一团怒火。

    我收下的侦探所出消息出得很快。

    昨晚宴会的部分摄像头发生了毁损,查不到昨天的监控。

    但是,今天路总依旧正常去了公司,他面色如常,动作没有丝毫不便。

    似乎不是他。

    昨天那药效强得可怖,中了药的人会变成没有理智的牲畜,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只能说明,伤都在承受者身上。

    被我那样折腾,他今天不可能面色如常地去公司。

    推测出这个消息后,我竟发现,自己有几分怅然若失。

    大概是因为我推测错了,才会失落。

    ……总不能是我看他不爽到,已经想用非常手段报复他了。

    如此下作的手段,我才不屑于做。

    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

    我必须找到这个人,不仅是因为这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算计,而且我需要从这个人身上找到我洁癖消失的原因。

    我厌恶旁人的身体接触,就算是自小看着我长大的管家,工作时也是时时刻刻戴着手套的。

    偏偏在昨晚的记忆中,没有厌恶,只有……享受。

    我已经算不清有多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我十岁那年,亲手将匕首插进背叛者的心脏,拔出时血液如喷泉般溅起,溅到我的脸上。

    温热甜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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