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向晚星又要独自离开,叶雪拉住她:“你不是和洛望飞一起住了吗?”
向晚星还在看作文材料,头也不抬回答:“没有,我搬出去了,我跟他怎么可能住一起,天天看着就烦人。”
叶雪呼吸一停,因为余亮正好也拉着洛望飞过来,本来是想缓和关系的,听到这话停在原地。
第 23 章 宿敌不要他了怎么办
向晚星直接把试卷往书包里一收,干脆利落背起包往外走,头也不转,似乎压根没有注意到教室门口还站着俩大活人。
余亮很是局促不安,洛望飞倒是不急不恼,在向晚星路过的时候开口说了声:“把衣服还我。”
向晚星步伐一顿,攥着书包带,目光虚虚看着前方的走廊,“明天洗好了我会还你的。”
洛望飞也不转头看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虚虚落在教室的电风扇上,和她如出一辙的淡漠,“就今天。”
向晚星不吭声了,走得又快又急,扎起来的马尾在空中晃荡着,像是迎风怒放的花。
洛望飞一言不发跟在她身后,踩着她落下的影子,口袋里手机叮咚响个不停,他也懒得接。
刘助理今天正好在租的房子里,给向晚星置办一些家具和日用品,忙得满头大汗,一副操心的家长模样。
向晚星确认了房间里没人之后把衣服换了面无表情递给洛望飞,然后转身和刘助理说起昨晚有人在房子的事情,又提到她昨晚发的信息显示送达但是没有得到回复。
“除了他还能有谁。”
放眼整个京市,能够让她小心谨慎到这个地步的,也只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那位。
庄晗景:“要不你下次找个机会让我哥组局,给太子爷道个歉,这个事也就过去了,留个疙瘩总让人心里毛毛的,不踏实。”
向晚星觉得夸张,她又没做什么冲撞洛望飞的事,最多是话有些密,哪里至于特意登门道歉。
“有那个必要么?”一场大雨仿佛将京市的雾霾冲了个透彻,再放晴时,天空宛若绸缎似的,连空气中都开始隐约飘散着清新的花香味。
五年一度的SUMI国际珠宝答洛宴搭建在一座豪华游轮上,受邀名单都是权贵名流,内场和外场都有安保严格值守,里头再如何繁华,也没办法窥视。
洛望飞不喜交际,要不是家里逼迫,也不会支着腿在角落里品香槟。
“今天难得一见的谈家小公主都赴宴了,不少人都蠢蠢欲动,你倒好,在这里藏着掖着,就这么见不得人?”
好友端着杯白葡萄酒走来,也不顾洛望薄凉的眼刃,自顾自地跟他碰了个杯,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轻响。
洛望飞只想图个清净,连海浪的声音都不想听,对冉颂舟那张浪荡公子哥般的笑容视若无睹,“不会说话可以滚出去。”
冉颂舟被骂也不觉得丢面,笑了声,“滚什么滚?把邀请函扔了的人都在这,我这个正儿八经拿着邀请函过来的,滚出去像什么话。”
洛望飞凝着眉不言,挥挥手,让人将香槟撤走换一杯,冉颂舟则自顾自地坐下,惹得洛望飞抬眸睨他,“你怎么不去凑热闹?”
冉颂舟实话实说:“人太多,我排不上名号,哪里挤得进去。”
“要不望哥给我搭个线?”
“没兴趣。”
洛望飞八风不动。
“差点忘了你跟谈家小公主没见过面。”冉颂舟一拍脑袋,“都说她漂亮得让人过目难忘,见过她的人都把她吹得天生有地下无的,说不定老铁树见一面也能开花,来个一见钟情的浪漫邂逅……”
聒噪。
洛望飞听得头疼,起身走了出去。
向晚星收到向女士的邮件后,仔细读过,也找了律师团队探讨,字面意思很简单,要求她在一年内完成产业规划,完成现有资金翻十倍的目标。
这对于她来说,甚至算不上挑战,更不用那一场意味深长的对话,遑论对赌协议了。
思忖后一直想不通答案,向晚星索性恢复了往日的社交,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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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晗景过来玩,纯当放松,哪知她要赴宴的消息不胫而走,刚露面就被络绎不绝的人搭讪,连表情都维持得有些僵硬。
庄晗景看出她有心事,不想跟陌生人交流,神秘兮兮地拉着她往上层舱走。
两人一路畅通无阻,乘坐电梯来到最上层船舱时,庄晗景突然说肚子痛,一溜眼没了影。
说好的要在顶层一起喝红酒拍照,向晚星很无语,一个人端着两个高脚杯不方便,只能找个房间先坐会。
在清晰的海浪起伏声中,向晚星看到长廊深处走出来一道薄冷似月光般的身形,男人把玩着拇指上的一枚银宽戒,看似懒怠,又夹杂着几分清寂,百无聊赖似的。
洛望飞这个人的存在感很强,哪怕只是随意望过去一眼,就能让人想起同他仅有的几个瞬间。
海风席来,裹挟着一点冷潮的气息,让向晚星蓦然想起那个雨夜被她遗忘的记忆。
她似乎……靠在他的肩侧,不经意间同他摩擦过体温。
向晚星的心跳了一下。
她捏紧杯壁,往他的方向疾步走去,洛望飞的警惕大概是天生的,向晚星还没靠近,他就冷冷地撩起眼皮扫过来,让人心脏倏地收紧,为他眼里冷恹的锋芒,也为这张凌厉英俊的皮囊。
洛望飞没料到在这也能碰到向晚星,本该视若无睹地转身,但看到她那鬼鬼祟祟又狡黠的狐狸眼时,浑身像是被定住,竟生出几分好奇心,想看看她接下来还能搞出什么花样。
向晚星就这么在他的凝视下,犹豫半秒后,抖着臂将红酒‘不小心’洒了他一身。
大概是觉得这样的意图未免太明显,红酒也‘意外’地染红了她精心挑选的礼服。
“……”
完蛋,是不是演得太假了?
就在向晚星思忖着该如何编造借口时,洛望飞晦暗不明的眼眸微眯,“所以,这也是巧合吗?向小姐。”
“当然有!”庄晗景撅了撅唇,“哎呀,先前拉你参加聚会你不去,她们的小道消息可多了,什么豪门私生子呀、出轨秘闻啦,都是小cse。听说洛望飞还挺招人恨嫁的,身材又劲又野,长得那么顶,除了性子冷些,跟他联姻百利无一害。”
向晚星:“他要是真这么抢手,怎么到现在都没有传出绯闻?”
“重点就在这!太子爷心高气傲,做事不像老洛董那样圆滑,凡是主动靠近他的,没一个好下场。”
庄晗景在社交场上一向混得很开,别管商业互吹还是塑料姐妹花的情谊,跟八爪鱼一样维系得很好,甚至还能心平气和地跟讨厌的人手挽手参加舞会,向晚星做不到,也就没参与她打下的八卦江山。
有关洛望飞的事她听过不少,不是说他眼高于顶,就是揣测洛家太子爷瞩意哪家豪门,强强联手后的商业版图,该如何破局。
总是大家讨论得热火朝天,当事人却稳坐高台。
庄晗景将洛望飞雷厉风行的事迹讲得绘声绘色,难得吸引了向晚星的注意,“这么说,他就是块捂不化的石头呗。”
“我知道他是你的菜。”庄晗景说,“但这盘菜能看不能吃,不碰为好,你要是实在喜欢这款,不如找个贴心懂事的平替……”
向晚星不明白庄晗景怎么秒变这副紧张兮兮的备战状态,就算她真想钓洛望飞,也得人家有意才行,按他那严防死守油盐不进的脾性,庄晗景的担心纯属多余。
“庄大小姐。”向晚星打断她,似笑非笑地说:“你对我的滤镜是不是太重了一点?”
庄晗景恨铁不成钢:“你对自己的认知能不能清晰一点。你简直就是天生超绝狐狸圣体好吗!”
只有向晚星想,几乎就没有她拿不下的人。
“没关系,洛先生遗忘的东西,有机会我会代贵馆还给他的。”
向晚星命人将箭收整好,漂亮的眼睛始终维持体面与平静。
她不会为难无关人员。“不是吧!你在底下跟洛望飞说了那么久的话,竟然没有提出把残卷买过来?”
庄晗景对她今晚的这种操作非常不解。
回到包厢后,向晚星也没了继续参加拍卖会的性子,让主厨提前将餐品上齐,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几支盛得正艳的芬德拉插在铜瓶中,氛围感很浓。
“不是买,最多也就是借过来看看。”
“当然,我没提这个诉求。”
向晚星顺手拍了张照片,不疾不徐地给她倒了一点红酒,“宝贵的时间只有随心所欲地浪费,才能体现它的价值。”
庄晗景没谈过恋爱,就连dting都是向晚星在背后当军师,对于那些你进我退的暧昧推拉技巧一窍不通,也听不明白,不过苗头还是能看出来一点。
“真看上洛望飞了?”他没打算真的送出去,更没有同那群人竞夺的心思,而那位众星捧月的小公主,自然也不会同他有所交集。
雾霾蓝的颜色很衬她,抹胸的款式,算不上暴露感,可她曲线太过傲人饱满,仿若呼之欲出,只看一眼,都叫人口干舌燥。鱼尾裙摆堪堪遮住脚踝,纤白匀称的藕臂龙同一字肩廓形相得益彰,只是——
洛望飞掩去眼里一闪而逝的惊艳,轻咳一声,顿觉现在的情境竟比刚才还糟糕,让她换上这件晚礼服,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他拧紧眉梢,语气听不出喜怒,“你怎么不锁门?”
向晚星见他眼神落点只停留在她脖颈往上的位置,大大方方地看他一眼,“换衣服花不了多少时间,锁门多此一举。”
她总是一再强调在他面前,将他区别对待的这份特殊性,仿佛真的将他当成了什么正人君子,洛望飞明知是陷阱,却还是轻易掉了进去,在她盈着笑意的眼尾里,压抑着疯狂生长的绮念。
几分钟前她还哭过,现在倒是一点也没受情绪影响。
只有他陷入其中。
这份游刃有余的鲜明落差,让洛望飞骨子里极力隐匿的强势显现,他欺身往前半步,高大的身形如山倾般将她笼罩,如此轻而易举,就像她的腰,不足一掌便能轻松握住。
“是么。”洛望飞从喉间溢出一丝轻嗤,饱满而锋利的喉结也因此滚动,显得很性感,他微俯下身,视线同她齐平,“向小姐胆子真大,就这么相信一个陌生男人,不仅在他的车上陷入熟睡,还顺着他的邀请走进他的房间。”
洛望飞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向晚星颈侧,裹挟着一点香槟的味道,很淡。不知道他酒量怎么样,向晚星家里人年轻的时候在应酬场千杯不醉,向晚星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家里存了整整三面墙的酒,没有人能喝倒她。
但她很少喝醉,只是享受酒精漫过身体带来的微醺感,会让她觉得很放松,忘记星多不值得在意的事。
拿得起放得下,是她的优点,也是缺点。
向晚星挑眉看向几乎将她圈在怀里的男人,为了等她落锁,他就这么候在门外,湿漉漉的衬衣压在他肌肉精悍的胸膛前,肯定很不好受。
大概是从未被人这么戏耍过,他周身萦绕着很浓烈的侵略意味,眼神充斥着攻击性,像是一头徘徊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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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边缘、未开化的野兽,随时能将她生吞活剥。
面对这样危险的男人,身体本能惊起一片战栗,骨头都跟着酥了。
向晚星低垂着眸子,“洛先生,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向小姐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弦外之音。”
“既然清楚,何必试探这么多次?”向晚星微顿,兀自改了称呼,“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很清醒。”
真正该担心的人应该是他,毕竟,引狼入室这种事,他显然丝毫未觉。
不等洛望飞说话,她轻轻扭过身,“可以帮我拉一下拉链吗?礼服太紧了,我够不到。”
洛望飞不过是觉得她太天真,想吓吓她,他连碰到她的身体反应都很大,怎么会作茧自缚地禁锢她。只可惜,她就此摊牌,仿佛不知男人骨子里的恶劣究竟能到什么程度,竟然将脆弱细腻的脊背展露给他。
完全的,没有一丝犹豫。
那让他避讳收敛视线的透明细肩带,连同锁住饱满丰腴的枷锁,如云销雨霁般呈现在眼前。
洛望飞的呼吸汹涌而又漫长地一滞。
向晚星偏头催促,狐狸眼里藏着狡黠,“很为难吗?”
“望哥。”她挽了下唇,故意换了称呼,沉默几息后,她低叹了口气,像是终于妥协,“那我只有让您的助理代劳了。”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微微侧颔,粗粝温热的手掌严丝合缝地贴紧她细软的腰肢,强壮劲猛的肱二头肌发力,掐着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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