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元默蒙住暴君红眼,省得吓到无辜孩童:【小王爷怕冷,陛下和我出去玩吧。】
“幼稚。”封伋一只手贴着伊元默手背,呼吸间清冽的淡香,更愿意停留在此刻。
一炷香后暴君在雪中舞长剑,身姿洒脱凌厉,与自然风雪融于一体的豪迈气魄。院子宽阔地面剑气流利划过的痕迹,苍劲有力。字字句句连起来,是皇后常读一首《无题》。
雪停风止,皇宫一片白茫茫。封伋耍完剑,摆出帅气侧脸。倘若没有那天生煞气,青年英俊潇洒有迷惑人心的魅力。
长廊椅子边缘,伊元默和纯儿、姜嬷嬷捏了一排小雪人,狗狗、猫咪、狐狸,各式各样的小动物。憨态可掬,惟妙惟肖。
暴君才发现抛媚眼给瞎子看,他大步跑过去想一脚踹飞长椅。伊元默回身,托起一个小雪人:【陛下。】
封伋红眼瞪圆,两根手指小心夹起冰疙瘩,生怕一用力就捏碎:“这什么?给孤的。”
纯儿脸蛋红扑扑,兴奋抢答:【小雪豹!】
姜嬷嬷默默比一比嘴,俯身抱走小少年。纯儿眼疾手快带走伊元默做的小猫,笑着向他摆手告别。
伊元默颔首,【嗯,送陛下。】
封伋拥有全天下,天价之宝在他眼中不值一提,不曾体会单纯的快乐。但,这是皇后亲手完成!送给他的!
暴君乐开了花,做梦般不真实。皇后冷若冰霜,今日对他好过头了。封伋很想说点话哄伊元默开心,不禁放下小雪人,先捧住他冰凉的手:“好玩么?手指冻红了。皇后想要什么样,让他们去做。大颐能工巧匠众多,栩栩如生的巨龙都雕得出来。”
伊元默指尖蜷缩,微微发麻。暴君碎碎念的样子,也很不习惯。
……
本来没有多冷。
封伋如临大敌用锦被裹住伊元默,手炉塞进怀中。暴君哄宝宝似的轻拍他手臂,低声细语道:“公孙耀有点门道,他算准大颐六处天灾,精确到了时辰。当然,关于皇后的卦象,他承认胡说八道的。”
昨夜封伋遭到打击不睡觉,跑去审问公孙先生。没料到老头子露了一手,符咒、观星堪比鬼神的灵验。
封伋直觉迟早有一天死在神算子手上。斩草除根之前,公孙先生还有利用价值。比如,化解皇后三日内血光之灾。
伊元默身边武艺超群的暗卫、忠心耿耿医毒高手只多不少,封伋心中始终不安。他第一次怕,怕护不住皇后,怕伤害皇后最大的人是自己。
公孙先生摸着白胡子,摇头叹息:【陛下至亲至爱之人是谁?】
“孤无亲无故。”
【皇后呢。】
封伋犹豫良久,笑容邪气,“孤强留宫中的可怜人。”
“连自己的心意,陛下都不清楚。”公孙先生灰白眼眸悲悯,一针见血指出暴君的心魔,“成婚一日起,你们命运相连。诅咒一日不解,皇后注定不得善终。”
光听那四个字,封伋忍不住杀意,险些掐死公孙耀:“那你就解咒!”
“咳咳。哪怕陛下有性命之忧?纵是成功,不死之身一同消失…”
“解,越快越好。”暴君以师门所有人性命为筹码,要挟公孙先生万无一失。
封伋隐瞒详细经过,只告诉伊元默有可能摆脱大妖诅咒,过上普通帝王的生活。他拉住伊元默一只手,贴上自己面颊,“人死不能复生,你爹的死孤弥补不了。只要皇后愿意,接你的亲人到皇宫陪伴。你随时出宫,别让护卫离太远。唯有你兄长,孤要一旁看着…”
封伋心眼极小,小到占据皇后捏的全部小雪人,包括纯儿带走的那个。
烛火摇曳,万籁俱寂。暴君情真意切,与伊元默额头相抵,“别的不求,待孤比凌酩多一点偏爱。”
他红眸噙笑,不自知的忐忑,倾吐心声,“孤想做一个皇后喜欢的皇帝、夫君、孩儿的父皇。现在…还来得及么?”
第105章 叛逃者番外:被捕获的系统 替嫁15(……
暴君疯了。
大颐冲天的怨气虎视眈眈, 王座之路血流成河,千千万万猩红的印子凌乱汇聚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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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封伋计划当一位明君、好丈夫, 还要跟伊元默养孩子。
谁生?反正系统生不了。
花前月下, 封伋嘴角噙笑,灼灼红眸比火焰还烫手。
伊元默挪开手炉,慢条斯理挣脱暴君怀中锦被。早知道封伋贼心不死, 不会许他进门。
“去哪儿?”封伋眼神直勾勾,双手霸道搂住他的腰,“皇后没回答孤,不准走!”哼, 特地包严实,防止“她”像上次逃避。
昨夜暴君露出受伤表情, 伊元默自我怀疑说话太决绝。最后两天平静的日子, 他不想刺.激封伋。
孰料,第二天暴君满血复活, 还得寸进尺。他不知从哪看来的狗血台词, 美滋滋道:“犹豫?说明皇后身啊、心啊在动摇。别怕,孤全心全意待你好。”
封伋竟有如此幼稚一面,仿若雄鸟趾高气昂地求爱,“很难说出口?皇后点点头, 孤明白你的意思。”
暴君本性猖狂暴戾,捉到一丝缝隙步步紧逼。他红眸欣喜, 厚颜无-耻到极点,不得到不罢休,“那不摇头,也是应予了。”
若没有隔着血海深仇, 暴君一顿连哄带骗,年轻“皇后”指不定心软掉进坑里。
伊元默不点头不摇头,薄唇微动,【…热。】
“嗯?”封伋紧张抚摸伊元默额头,温度似有点高。“怎么才说。你总端架子忍着,忍出病怎么办?”他嗔怪解开被子释放皇后透气,一边转头叫御医。
伊元默一阵肉麻,趁机闪出暴君怀抱。
“骗我?”封伋望着皇后背影变了脸色,咬牙切齿扑上去。他像抓捕逃跑的小猫,一路狂奔,“过来!”
看着挺大一人,格外难抓。封伋指尖好不容易碰到伊元默肩头、衣袖,猫猫如水中鱼灵活溜走。
从床上到床下,两人一追一逃动作快如残影。
噼里啪啦的大阵仗,侍卫们闻声以为刺客来袭,兴冲冲提剑往里头一瞧。奢华宫殿内,清冷皇后乌发衣裳凌乱风.流雅致。“她”美目凌厉,霸气骑在暴君腰上,场面活色生香。
强烈反差又意外和谐一幕,看得人面红耳赤,心口酥酥麻麻。闺房之乐,羡慕又嫉妒。他们对视一眼,默契退出门外。啧啧,横行霸道狗皇帝也有今天。
暴君一发疯破坏力惊人,不狠狠镇压无法沟通。伊元默呼吸微乱,面色平静:【没说谎。】
他摁住封伋两只手腕压过头顶,一字一句将当年划清的界限还给本人,【陛下想要的,除了皇后身份,余生我都没法给您。】
“好啊,骗都不肯骗一下孤。”封伋生气又惊喜,逼皇后到极致才看见有趣的一面。
他心口刺痛,闷得不行。真想一巴掌打死四年前说蠢话的自己,得意洋洋自绝后路。
暴君不是认输的性子,疯狂挣.扎抢夺主导权。他气势强大,嚣张狂妄朝上吠,“无妨,孤有一辈子陪你耗!总有一日,皇后心甘情愿。”
太难缠了,暴君放下狠话,铁心跟他死磕到底。浑然不知他们没有多少时间较劲了。
有些遗憾,伊元默好奇封伋是否说到做到?他一手掐住玄衣青年下颌,冷冷审视:【外人听见还以为陛下情根深种,非我不可呢。】
香味浓郁,热气升腾,彼此身体紧贴的部分一点点冒出存在感。暴君呼吸顿住,下意识盯住伊元默双唇润泽诱.人。皇后说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绯-红从后颈蔓延到耳根,封伋忍无可忍甩脸,恶狠狠地笑:“皇后次次爬到孤身上撩.拨,事后又不管不顾。还不下去?小心孤把你就地正法!”
危险的警告深沉暧.昧,却暴露主人在爆发的边缘。伊元默轻轻眨眼,低头一看,这个姿势有什么问题?他蹙眉松开手,最后的询问:【陛下怎样才放弃?】
年少轻狂,一句话挑起积压的火气。封伋勾住伊元默脖颈向下,笑容桀骜:“绝无可能。”
玄衣青年牵起伊元默的手十指相扣,掌心相叠。四目相对,他放柔了嗓音,“孤从未这般执着想要一人。不如皇后教教,如何让那人同样心悦孤?”
系统数据库储存无数凄美动人的故事,人类悲欢离合,爱恨情仇。他第一次置身避无可避的炙热情愫,如大海暗流汹涌席卷万物。来自一位绝世暴君,系统认知里无心的怪物。
沉默良久,伊元默抽出了手,低低回应:【我也不懂。】
不懂,还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被拒之门外。封伋恼怒阻止伊元默离开,加倍用力握紧他的手:“正好,我们一起学。”
伊元默被迫俯身,直视明亮红眸中摇曳火光,张扬肆意。点燃所到之处,仿若永远不会熄灭。
夺目的温柔真挚,美好易碎,令人有种毁灭的冲动。伊元默深吸一口气,拉住封伋的手摁上自己心口:【这样呢,陛下还想学?】
“谁,谁教你的?”皇后作风大胆,封伋吓得收手。他从未碰过女子胸脯,被伊元默一股力强压了上去。
寝殿内熏香的袅袅白烟定住,宫女侍卫身影模糊不清,无形力量隔开两个世界。
四周寂静,心跳声微快落在耳膜上,封伋慢慢睁开眼。他手心下皇后胸-前一片平坦、没有想象的柔软圆润。
伊元默拂过脖前消除障眼法,显露出男子的喉结。他神情冷静,等待暴君反应。
过了半天,玄衣青年面色通红,弯起发麻的指尖,活像情窦初开的少年。
他眼神闪烁,贴过来小声说道:“孤不在意女子身形,皇后无需自惭形秽。光凭你的才情、美貌已是颠倒众生。再完美下去,别人还活不活?也有…像男人的女子,平就平凡了点。”
暴君的安慰笨拙夸张,最后一句话纯属胡诌。如同他无视皇后鹤立鸡群,皇宫内外没人敢指摘。
自惭形秽。嗯?
【像男人的女子…】超出预料,封伋在性别方面比想象的迟钝。伊元默脱下襦裙换上长袍,利落扎起发髻。他眉眼英气逼人,毫不掩饰的气场顷刻间压人一头,【陛下没想过我是男子?】
比起女装华丽窈窕,男子简朴素雅更适合风华清俊的皇后。封伋瞪圆红眸,眼底不自觉的痴迷。他手指摩挲,嗤笑摇头:“你拒绝孤,也不要用这样拙劣借口。”
他快生气了,揽住伊元默肩头指着龙塌,“每日同床共枕,孤不知皇后是男是女?”
系统编织的假象效果显著,戳穿自己反而不顺利。伊元默索性拨开暴君,压低磁性嗓音:【光摸不够,陛下亲眼所见才信?】
皇后手腕力量非比寻常,坦然自若宽衣解带。他交领里衣之间若隐若现线条漂亮的薄薄肌肉,紧致皮肤白的发光惹人遐想。气氛到了,暴君不信也得信。他脑海天人交战,心慌气短:“等等!”
他不假思索挡在伊元默身前,重新披上外袍,系紧衣带。千斤鼎在封伋掌心随意翻转,此刻两根细带子勾得手指发颤,体内血液倒流。
否认到无可否认,暴君轰然爆发,“你…凌家怎么敢的?皇后男扮女装,欺君之罪,当满门抄斩!”
“为何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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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背叛的寒意塞进喉咙,冻结五脏六腑。骗了他真心才表明身份,被戏耍的耻辱感前所未有。暴君平生第一次敞开心扉,到头来像跳梁小丑。
他怒极掐住伊元默修长脖颈,宛如情-人呢-喃爱恨交织,“四年前实话实说,孤不会像这样扭断你的脖子。”
【陛下兴师动众以全国之力通缉,我贪生怕死只想保命。时至今日,瞒不下去罢了。】伊元默置身事外的平静从容,无情自嘲尤为可恨。看吧,君王的爱慕不值一提。
封伋胸膛剧烈起伏,他牙关紧咬,手上一点点施力:“说谎。你日日刺.激孤杀你,怕秘密暴露连累凌酩对吧。呵,你报仇的手段真是高明。好啊,孤成全你!”
呼吸的空气稀薄,伊元默没有反抗。说出真相,不怕死在暴君手中。偏离剧情不是一次两次,他不知不觉养成坏习惯,刺.激封伋失控带来的掌控感。
“孤可以饶你一命。”眼看伊元默气息微弱,封伋心里一惊忽然松手。他抚摸青年皮肤上自己留下的掌印,感不到一丝愉悦。暴君红眸锐利,如恶魔低语,“告诉孤,你真正的名字。”
伊元默眼睫微颤,闭上双目:【陛下,给个痛快吧。】
这是求死之志,还是仗着他的宠爱肆意挑衅?不管哪一样,暴君气疯了。他大口喘气,将伊元默甩到床上。封伋居高临下,语气危险:“死?没那么容易!”
伊元默嘴上一疼,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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